第二百五十三章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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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书奇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曾经摹模过别人的信?”他一生中除了摹模过洛澜的字画外就只摹模过一封信。那封信是前不久父亲央求着他模仿的。他开始瞧见信上的内容是通敌叛国的信觉得不妥问父亲哪来的?他的父亲吱吱唔唔说不用管哪来的,只管摹模一张一模一样的给他就好。他便没再多问只管照做。
广蔷薇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告诉我们是谁指使你写那封信的?”
叫自己写信的人是赵子书的爹,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绝对不会说出他爹说:“不过摹模了一封信怎么了?信中的内容我原封不动,写信之人原来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出来摹模的那封信是左撇子写的吗?既然信中的内容一模一样为何要你摹模?你习惯的是用右手吧?一封左撇子的信换成右撇子的信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信的内容丝毫没改,就因为我是个右撇子你们抓我?”
“就因为你是右撇子而且把原来造假的信变成了真的信你说你犯的罪大不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是谁叫你写信的?原来的那封信知道在哪吗?”
“没,没有人叫我。原来的那封信我不知道去了哪里。让我仿信的人在我写完信后拿着原件一起走了。”
“你这意思就是说一切的主谋都是你是吧?指使人杀我的是你,偷盗杀人的兵器是你,杀了之前左撇子摹模高手的也是你?”
“什么杀你?我不认识你为何要杀你?我没杀人你不要胡说八道!”
洛澜吞下口中的饭跑到赵玉书面前用力踢了他一脚喝道:“嘴硬不肯招是吧?非得逼本王动大刑嗯?”
广蔷薇说:“用不着动大型他也会老实交待,若他不想死的话。不知道昨晚我给他吃的药丸味道如何?”
赵子书惊道:“你昨晚给我吃的是什么?”
“好东西。我独门密制的七日化尸丸,三日脱皮,四日烂肉,五日蚀骨,六日尸变,七日化成一滩水。”
“什么七日化尸丸,听都没听过,唬我呢?”
“是不是唬你,三天后见分晓。若不相信尽管试试,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即便我医术高明,但是却解不了中了这七日化尸丸三日后的惨状,也就是说七日化尸丸是没有解药的。”
“听说过鬼医没有?这世间有他解不了的毒吗?”
“有,只要我解不了,他就解不了。”
“小姑娘好大的口气!你八成连鬼医是谁都不知道吧?”
洛澜大笑起来指着广蔷薇说:“你说她不认识鬼医?”
赵子书说:“有这么好笑吗?她才几岁?能认识鬼医吗?再说了鬼医行踪不定,有几个人能认识他?”
“你说的都没错,但是,恰巧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认识他。”
“我可没那么好哄骗。别费心思了,我不会告诉你们什么的,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嘴里口口声声说最崇拜的就是宝灵国的第一画师,可是真真见到本人也不怎么样嘛。只不过问两句话都不肯回答。”广蔷薇说:“洛澜,你的粉丝不怎么样哦?”
洛澜不解问:“什么是粉丝啊?”
“这粉丝当然指的不是用粉做的细条,不能吃,它说的是热心的追随者。看他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哦。”广蔷薇调皮地眨眼。
赵子书指着洛澜气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崇拜的人怎么会是他?”洛澜看起来比他小得多,这么小小年纪的人如何能写出那么苍劲有力的字?如何能画出那么淋漓尽致寓意深含的画?
广蔷薇说:“你崇拜的人不是宝灵国的第一画师吗?”
“是啊,没错,但绝对不是他。”
“好笨啊,崇拜的人活生生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认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两人面对面却不相识。”
洛澜阻止道:“为什么把我的第二身份说出来?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广蔷薇说:“我知道。这不是事出突然吗?他说不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说出主谋。”
赵子书冷笑:“笑话!你们找个年龄大一点的骗我,我也许会相信,找这么个小子骗术太烂了吧?”
广蔷薇说:“洛澜,可不可以麻烦你写几个字呢?”
洛澜说:“没灵感,写不出来。”
“随便写几个就好。”
“随便也要知道写什么啊?”
“只是让他相信你又不是让你挥文散墨。”广蔷薇说完亲自走到桌前替洛澜磨墨。
洛澜瞧着广蔷薇绝世的容颜铺好纸想也没想写下:嫣然一笑百媚纵生,俊逸飞扬貌似潘安。郎才女貌一对璧人,情投意合鹣鲽情深。
广蔷薇想着当时和洛澜一同画画一同题这首诗的时候她如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好喜欢洛澜,好想嫁与他为妻,百年好合,过去洛澜耐心教她骑马的画面,过去和洛澜在一起玩笑的画面不禁浮现脑海。
洛澜叹道:“我心依旧,你心何系?”
广蔷薇愧道:“对不起,我……”
“不要跟他说对不起,真心爱一个人没有罪。”洛赟这时哪忍得住呆在一旁走到广蔷薇身旁牵着她的小手说:“我们从小订亲并真心相爱何罪之有?”
洛澜怒牵着广蔷薇另一只手说:“放开她!我和她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这首诗是我和她过去一起画画时真情流露写的,如今画挂在我的房里,要我回国后拿出来让大家评评道理吗?这样简短的字句还不足以说明我和她两情相悦,彼此相爱吗?”
洛赟说:“我不管你们过去怎样,蔷薇现在爱的人是我,不许你再纠缠她!”
“你用了一个很奇怪的词眼,该说不许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你凭什么对我说不许?别忘了我是长辈,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想以大欺小吗?告诉你,皇兄可是站在我这边的。即便你带蔷薇回国,皇兄也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
“用不着他同意。我和蔷薇的婚事是父皇在世时订下来的,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蔷薇的父皇同意,我们就能在一起。”
“据我所知蔷薇的父皇并没同意你们的婚事。父皇死了,长兄如父,皇兄的话你不听想抗旨吗?”
“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不遵从父皇留下来的旨意。”
“你们都别说了!”广蔷薇想抽回手却抽不出来说:“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们都不看看场合,不怕人看了笑话?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何抓真凶?如何断案?如何还柳姑娘一家清白?你们快放手!”
洛澜抓得更紧道:“不放,要放他先放!”
洛赟同样抓得更紧道:“叫他先放手我才放。”
广蔷薇无奈装娇弱道:“好疼啊,我的手要断了你们还不放开吗?”
洛赟和洛澜同时一惊放开手同时关切地问广蔷薇的手怎么样了?
广蔷薇说:“你们都站一边去,我问话的时候别插嘴。”
洛赟和洛澜互相瞪了一眼退到广蔷薇的身后。
广蔷薇拿起桌上的纸走到赵子书面前摊大给他看。
赵子书从方才洛赟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几个的身份高贵出自皇族惊讶反映不及此时看了洛澜写的字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字他再熟悉不过,就是他最崇拜之人写的。想不到他以为的白发苍苍的老者竟然是一个如此年轻俊美的少年?他能亲眼目睹他的风采说不出的激动和高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和最崇拜的人见面却尴尬极了。
广蔷薇从赵子书的表情就知道他相信了洛澜的身份说:“怎样?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赵子书叹气道:“我这辈子最想见的人就是他,可现在最不想见的人也是他。这个样子的我如何面对他?”
广蔷薇说:“他不介意,你也不必耿耿于怀。”
赵子书在心里白了一眼:他不介意我介意啊!他问广蔷薇到底想知道什么?
广蔷薇说告诉她主谋是谁?
赵子书察觉到事态的严重说没人指使,一切都是他一人所为。
广蔷薇说:“你这样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莫非那主谋和你的关系非同一般?是你最亲的人?不然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那人的手里?”
赵子书心下一惊感叹广蔷薇的聪明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信是我摹模的,后果我一力承担。”
“倒是个讲义气的。”广蔷薇对洛澜说:“看来你的魅力并不大,白费了一番力气。”
洛澜走到赵子书面前说:“喂,我是情非得已才让你知道身份,出去不要跟人说啊?”
赵子书凄笑道:“这样被你们抓来还有出去的可能吗?”
洛澜想想也是说:“因你死了那么多条人命,今天只怕你是活不成了。不仅活不成,而且会死得很惨。”
赵子书不解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人命,可是我只摹模了一封信并不曾伤人性命,也没想过要伤谁性命。”
广蔷薇说:“信的内容你不知道吗?为何会叫你摹模那样一封信?难道你不曾想过是在害人吗?”
赵子书当时也曾想过问过父亲,但是父亲并没回答他。他腿软道:“我害死人了吗?”这时的他不再怀疑,深信自己害死了别人。从未伤害过他人性命的他觉得脑袋被重捶重重击了一下。
柳如仙的家人是在多年前就因一封通敌叛国的信而死,确切说来跟赵子书扯不上关系,但是广蔷薇为了查找出真凶不得不撒谎说因他写的信牵涉到多条人命所以他们不得不抓他前来质问。
赵子书承认自己犯下的罪,愿意以死谢罪。
林北晨在最后一天期限找广蔷薇要人捉拿柳如仙听说她一大清早就去洛澜那便寻来,一进房门见到房里捆绑跪着的人心下大惊面上依然不动声色轻松问:“蔷薇公主,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