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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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轮的事情反而不小,至少失去意识可不是什么小事。
自从被一名宗家弱鸡袭击,反杀后被刻下笼中鸟折磨,在这个村子里日轮根本不再有安全感,为此,他往往很难入睡,只有贴近自然之时,心中才能多一些安宁。
稍微有一些别样的气息,日轮就会醒过来,与睡意相应的,搅扰了这股睡意之后的是怒意。简单来说就是起床气。
并非不理智的发泄,只是做事更果决狠辣而已,比如在战争时期,不会再想着如何更好的划水,而是给眼前敌人一个痛快而已,团藏派手下来找他,他顶多找借口把那些人打一顿而已,团藏派木遁忍者来暗杀他,日轮也不过是让吊瓶刺穿面具扎在来人的嘴里,顺便用断水流切断那人四肢而已。
之所以是“而已”,因为忍者在“忍战”之中本身就要果决狠辣,根部忍者为了情报不泄露(给火影),追杀同村忍者甚至暗部忍者也不什么罕见的事情。忍者的底线是下水道,日轮的底线就算一降再降也远高过平均值,甚至能拉高平均值。
宇智波正一施展瞬身术将自己与两个同伴挪移到粮店婆婆的水缸里,感觉似有不妥,连忙向婆婆道歉。
拉着他这位“黑人兄弟”带到了一处小巷,很不巧,小巷内部正上演着两个七八岁的少年踩着五六岁的孩童殴打的事件。这种事情宇智波的警备部队管不过来,但是看到了也会制止。
看着这个黑兄弟,正一和流云溜到一边悄悄合计要不然试试纲手的提议,在日轮的头顶再敲一下,毕竟纲手可是木叶最好的医疗忍者,没准人家看似扯淡的提议就是最好的建议呢,而且让日轮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好。
最终两人商量出来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把日轮送得远远的,把他敲醒之后两人就跑路,等他发泄的差不多再把人找回来。
流云觉得这事有可行性,正一觉得这事大有可行性,甚至没必要一下子敲醒,为了达成不致死的条件可以逐步增加力道。
于是两人就重新朝日轮围了过来,眼神就忽然都十分邪恶。
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日轮的影子分身控制着本体止不住的后退,哪怕是劣质的精神复制体,他又不傻,眼前着两个家伙一看就没按什么好心。
但是这两人都是强大的忍者,一瞬间就从半藏巷子的前后将他围住,两人脸上还挂着微笑。
于是他稍微抵抗了一下,几分钟后,两个带着自家鼻青脸肿熊孩子找人算账的两位家长找到了这个小巷,只看到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倒在小巷内部。
其中一个还在问另一个
“正一,影子能有这么强的体术吗?!”
“影子的话,和本体有一样的动作和力道都很正常吧,会体术也不奇怪吧”
看事情似乎有些大,这两个家长就联系了警备部队的巡逻员。可等到巡逻人员来了的时候,巷子中这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
正一会简单的医疗忍术,流云在满足一定条件后能够无视伤害,区区鼻青脸肿还难不住他们。可之前建立的信任关系,就这么破碎掉了。木叶村中一个仿佛被墨水染黑的黑兄弟本能的要寻一处安全的地方,可在房顶上跳了好久,从各种影子中神出鬼没,四下观察,居然没有一处觉得安心。
这时,他顺从着日轮的潜意识返回了日向族地,来到族地边缘的一座小院,在院子中的一颗橘子树前停下。
或许是野兽刻录在身体中的本能,漆黑的人回到了出生的巢穴。一只小鸟在这人身周盘旋一圈,随后在他的头顶上落下。
树上,三块木牌随风摆动,相互撞击出声,树冠上,两只青色小鸟将一只幼鸟护在中间,在等待它茁壮成长。
安宁,前所未有的安宁,虽说这股安静是强制性的,日轮依旧沉浸其中,此时的他就好比一个吃了安眠药的人。虽然知道这东西用了会有问题,但即便是药物给他带来的深眠,还是正在抚慰着他的疲劳和情绪。
梦中是如此的心安,他能感觉到风从他的皮肤上划过,能听见风吹动草木屋檐的声音,能感觉到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脚掌踩踏在大地,水滴从他的手掌中掉落。
这个世界即是静的又是动的,如此生活在自然中的自己,就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也是他的一部分,一时间世界不分彼此。既然不分彼此,自然就不会伤害到自己,梦中的世界是如此的安心。
日轮的两个同伴猜的没错,他们的队友就只是在昏睡,昏迷之后的深眠。把日轮丢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敲醒,或许也的确是个不错的处理方法。
“夜一对吧,我们投降”
黑色兄弟背后,两个人影摸了过来。
“我们保证不敲日轮的头”
说着,把被后的木头榔锤藏得更紧。
“第二场考试就要开始了,我们和好怎么样”
黑色身影回身正对着两人,大概三分钟后,一个非洲兄弟一手一个像拖死狗一样的拖着两人来到了中忍考试第二场的会场。
正在说明考试规则的主考官看了这个颜色有些特别的人一眼,就无视他手中拖着的,头顶上隆起大包的两位年轻忍者。
“第二场中忍考试的规则很简单,集齐‘天’、‘地’两只卷轴的队伍全员抵达这个演习场的中心高塔即视为通过,不过有一点需要特别说明”
虽说参加这次考试的下忍大部分都是从战场中剩下的精锐,可他们参加中忍考试却还是第一次,因此听得认真。
“中忍考试的第二场是允许出现伤亡的,参加这场考试需要签生死状,另外,参加这次中忍考试的都是同村忍者,如果可能,还是尽量不要下死手,而且生死状这种东西只是免责,私下被记恨被寻仇也是见麻烦事,那么,以上”
随着主考官的一声落下,在场的下忍们有序的在一个帐篷中签订生死状和领取天地卷轴。
只是轮到流云和正一的时候,队伍被卡住了。
日轮的影子不觉得自己有决定本体生死的权力,而旁边这两人还昏迷不醒。他们实在想不到这个影子人能够瞬身到他们的影子中,瞬间来到他们的背后夺走他们的榔头,于是整个小队全员昏迷不醒。
“这位先生,您这边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能…”
咚!
或许是操持中忍考试太过疲累,这个工作人员忽然睡着了。如果有人问其他工作人员,其他工作人员就会这样回答。
于是日轮的影子在生死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另外两人则是被把持着手,沾着印尼盖在生死状之上。
夜一想着,如果这两个人永远醒不过来,这样一来就可以给本体脱罪。日轮现在可不只是外表看得黑而已,里外都是黑的。
好在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在两人被投入演戏场的某个河流后,被冷水一激,两人都醒了过来。
大乱斗,正在各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