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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同门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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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重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他在这过得极为舒适,今日更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用着别人的脸多少看着不是很舒适,于是他化为原身,反正他整日佩着面具无人认得出。

他左右打量一番,他住的房子宽敞整洁,窗外种着的紫藤花正垂在窗外,伴着淡淡的清香涌进屋内。

已经第二日了,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出门勘察着嘹古道的部署和地形,将此地了如指掌。

遥遥的,他看到嘹古道弟子齐聚一堂练习剑法,程革敛去往日笑嘻嘻的模样,正容亢色在同门前监视。

他们练了多久,重玹就看了多久,默默地将剑阵身法记下。众人散去后,程革也看到了远处站在树下的重玹。

他小跑过来,乐呵呵的冲重玹道:“看来师弟这伤是大好了?”

“那多亏师兄照顾的好。”

“哈哈哈哈哈。”

程革仰头大笑几声,笑的感染人心,让重玹也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师弟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这样好,这样才好。”

“对了师兄,方才那剑法,我有些没看明白,师兄可否指点一二?”

说起剑法程革笑了笑,面上有些赧然,“崽崽啊,不是师兄我不教你,实在是……师兄不谙此道,剑法……齐差。”

重玹眉间露出疑惑,程革分明在嘹古道地位极高,号令门中所有弟子,俨然大师兄的做派,又怎会是个倥偬无能酒囊饭袋之人?

“那便是叨扰师兄了。”他虽然疑惑,却仍是恭敬有礼。

“不打紧不打紧的,你啊重伤未愈,合该好好养好身子,剑法不急,到时候让你师兄师姐教你。”程革突然想起什么,惊喜的看向重玹,错愕的说道:“师弟,你愿意让我唤你乳名了?”

重玹一怔,展颜一笑,“名讳而已,师兄想唤便唤了。”

程革大笑几声,“好好,你看,这乳名一下子就亲近许多了。哈哈哈。”

重玹伤口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感,他伤已经大好了,确实多亏了此地师兄师姐们的照顾。他感激亦不舍,可他该离开了。

不说冥玄沧一事他需得早早回魔域安排,倘若真的师弟回来,他在这儿不免又要大开杀戒一番。

他不怕杀人,可他怕好不容易偷来的一点柔情消散,此时离开,是最好的。

忽的天空骤然被乌云所盖,重玹抬眸望去,这哪里是什么乌云,分明是溢天的魔气。

程革耳朵微动,听到远处惊呼,瞬间警惕起来,神色肃然,却在看向重玹时笑了笑,“师弟,看样子天色不是很好,你身上还有伤,先去歇歇吧。”

重玹颔首,在程革的注视中乖巧离去,却偷偷盯着天上的魔气。

嘹古道外黑压压的一众魔兵压来,门前弟子各个重伤难起,蜿蜒的流出一条条血路来,程革握剑赶来已然迟了。

魔兵之中负手而立的人闻声缓缓抬头,额间煞气四溢,笑的让人心颤,“想必这位就是嘹古道的大师兄吧,今日拜访实乃有事相求。”

程革冷哼一声,“丝毫没看出来你们魔族人此行前来是有事相求。”

“只要你们把进入冥玄沧的人全部交出来,不论生死,我保证,留你们一命。”

“大言不惭!”

程革将手中长剑拔出,身后的弟子齐齐的抽出兵刃,势有一副拼命一博的架势。

那人将脸上的笑意缓缓敛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摆了摆手,魔兵齐刷刷的逼来,嘹古道的弟子急忙列阵抵抗,可魔族人数众多来势汹汹,他们又如何可堪抵挡。

就在来人打算一掌破阵杀了他们时,破风声自远处传来,程革抬头一看,眉间一凝,忧心的唤了一声“师弟!”

重玹抬手一掌,将来人的招式抵挡,掌心一翻,手中的长剑舞出漂亮的剑花,他学着方才窥视到的剑法,技艺不精的逼退面前一众魔兵。

其实他不用费力,轻易就能将他们逼退,可他不敢在众人面前显露身份。

手中长剑淬了巨大的灵力在涌动,下一瞬就逼到来人面门。

重玹看清了来人,他是魔域江魔君的儿子,江以北,魔兵们都称他小江魔君。

江以北瞳孔骤缩,身形后掠,巨大的灵力将他逼退,他眼神一凛,抬手一道魔气划过,魔气与灵力相撞,不分伯仲,却将长剑折成数段。

巨大的撞击使得他右手掌心的伤口撕裂,血色洇湿纱布。

虽失了武器,可重玹不肯放过他,掌风依旧袭来,江以北看着被击溃的魔兵怒火中烧,抬手便与重玹对掌。

重玹收了半分灵力,江以北魔气袭来之时,巨大的冲击将重玹面上的面具劈裂,堪堪坠地。

重玹被击的向后撤,江以北看见面前的人,浑身僵硬,双目瞪的滚圆,“魔……”

重玹眼中藏着狠戾,用口型冲他道:“滚。”

重玹又收了几分灵力,江以北掌心的魔气将他击中,自半空坠落,被程革跃起扶住。

江以北不甘心的望着嘹古道的一众弟子,眸子划过,落在了重玹身上,他咬牙切齿却悻悻然的收手,“撤!”

“师弟!你为什么要跑出来!你身上还有伤啊!”

重玹眸子阴鸷的盯着江以北离开的方向,听到程革的话语声急忙收回眸子,手触及肌肤时心中一惊,面具方才被划破了。

他胆怯的眸子划向程革,程革神色未变,依旧一副心疼之态。

他这才将紧促的眉头舒展,这是程革第一次蹙眉恼他,可他心里却是甜甜的,这么久以来,终于有人担心他关心他,有人愿意将他护在身后,替他挡下一切风雨,不用他一个人,不是一个人了。

“就是啊师弟,那人魔气那般盛,你怎么敢跑出来的。”

师兄师姐围作一团,七嘴八舌的关心他的伤势。

微风拂过,将他的乌发吹起,面具下的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黑眸灿若星辰,笑的如月牙般。

郝义当时说嘹古道会死在他手里,无稽之谈罢了。他本来不当回事,可这两日的美好让他将此事深深刻在心中,暗暗盘算,只要他不死,嘹古道就不可能会出事。

重玹警惕的神色一扫而空,破声笑道:“那也不能叫我不管师兄师姐们呐。”

程革见他还笑,恼的想打他,可想着他浑身重伤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伸起来的手又不甘的放下,“下次再不听话,师兄我打断你的腿!”

“好好好,我的好师兄,快别说教了,先扶我回去吧,身上这伤口是在是疼的紧呐。”

程革瞥他一眼,“方才做英雄时怎么不知道疼?就该让你疼着,长长记性。”

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却极为诚实,不敢多做耽搁的带着重玹回去。临走还不忘吩咐其他弟子带着受伤弟子去疗伤。

旁边旻师兄笑他,“颜师弟啊,你看师兄嘴上怪着你,心里还是担心的很,你瞧他急的。”

听着程旻打趣他,程革拍他一掌,“就你话多。”

他们替重玹疗伤,发觉并没有多什么新的伤,便放心下来,只是他右手的伤极重,丝毫没有愈合的迹象。

程革端详着他的右手伤口问道:“师弟你掌心这伤,缘何这般难以愈合?究竟因何而伤?”

重玹看了一眼,无所谓的说道:“冥玄沧里神器灵器数不胜数,不慎伤了。”

他没有说冥玄沧荆棘丛之事,因为他从来不是一个愿意示弱的人,他心中的傲气让他哪怕濒死都不愿意丢掉尊严。

魔物吗,终归是要叫人吃些苦头的。

见师弟不愿说,程革也不多问。聚集一堂的人早被程革打发去练剑法,程革一瞬不瞬的盯着重玹,笑的憨厚,眼神里透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真诚的笑,“没想到师弟面具下是这样一副模样,头先我还以为师弟面部有疾呢,哪想到是这样一副俊容。”

他低声笑笑,“就是为了防着师兄罢。”

程革全然没有生气。笑着拍了拍重玹的背,“师弟这出一趟门,话倒是多起来了,师弟就该这般,不然日子该多无趣。”

重玹应着他笑,他许久没有这般欢愉了。

程革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他,不论他是占了何人的地位,此时程革师兄师姐,都是对他重玹好。

对,重玹,好。

他贪婪的待了半日,师姐给他送来糕点,告诉他是他最爱吃的。

因的瞧见重玹那日吃这个糕点多,便又买来了些。

程革带着山下的酒给他被旻师兄拦住,“小师弟身上这伤还未好,大师兄你嗜酒可别带坏了小师弟,来来,师弟,我教你这几日的剑法。”

重玹顺从的让程旻拉着他出去,目光贪恋的盯着酒壶,遗憾到嘴的美酒就这么飞了。

程革歪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一杯也不行啊?崽崽酒量没这般差劲吧?”

程旻充耳不闻,将腰间的剑扔给重玹,自己攀折一木枝作剑,教着重玹剑法。

重玹悟性极高,不多时已经可以完整的将剑法舞出,两人身形一致的在树下舞着剑花,程革喝着酒笑嘻嘻的目光投在两人身上,师姐们围做一团,实乃不可多得的岁月静好。

景涔看到重玹时,他正悠哉悠哉的漫步路上。天色熹微,他一袭淡色衣衫嘴角带着笑。倘若不是看清了他的脸,景涔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面前如沐春风的少年郎是他们杀人不眨眼的魔尊大人。

景涔一行人涌入,伏地行礼。重玹无所谓的抬了抬手,没有多余的目光瞧他们,甚至没看到景涔眼睛下的乌青。

他们在冥玄沧外守着,忽然一阵神力将他们震出丈远,未反应过来时冥玄沧轰然坍塌,激起万丈灰尘,景涔来不及愕然便要去找重玹,可仙门人在那处团团围着他不敢上前暴露重玹的身份,只得等他们散去。

可夜幕垂下,人都散尽了都不见重玹的身影。他下令刨废墟,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在冥玄沧的废墟中刨了许久,不见重玹,景涔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他嘲讽的笑笑自己,他的魔尊大人怎么会这么轻易葬身此地。

于是他沿着冥玄沧附近寻人,重玹在嘹古道享着温暖几日,他便在外彻夜不眠的寻了几日。

“尊上可夺得宝物了?”

重玹看了一眼景涔,“不曾。”随后想起什么似的随意的问道:“景涔,倘若是你,想要一个人,何如?”

“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

重玹眉头微皱,斜眼乜他。

“好,女人,属下明白。”

景涔略略沉思后答他:“娶她?”

重玹嘲弄的笑笑,拂袖道:“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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