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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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一个上午的课,张凡都没怎么听的进去,不是他不想听,是因为他一直在回纸条。这个时候他才是真的怀念智能手机什么事一个微信就好了。不像现在这样纸条,纸团一个接一个的传。不过,在以后的很多年,他曾经无数次的回想起这个时期的这些小乐趣。
王大伟,熊涛涛他们一直不安心,因为昨晚的事情,就注定了他们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安宁,他们要准备迎接多方的打击。他们还是高中生,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张凡倒是没那么担心,他有他的想法,如果是学生找麻烦的话可以找学校,如果是社会上的混混的话可以找警察。如果实在躲不开的话那就放开手脚打一架,毕竟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
中午吃完饭,他们就到操场边看别的班级踢球,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有班级间的比赛,场边站了很多人,张凡他们也找了地方在看。正看着张凡就看到两个高三的学生朝他走了过来,张凡一直盯着他们,他们也看着张凡。一个微胖的男生说:“你就是张凡?有人找你,跟我们走一趟吧。”王大伟说:“你说跟你走就跟你走啊,我们不走又怎么样?”另一个高三的学生看了王大伟一眼:“别找麻烦,孙永找张凡,说一些事情,走吧。”
张凡说:“没事大伟,去看看他想干嘛?”说着和王大伟熊涛涛几个人跟着两个高三的学生走了,他们的目的地是水房,这里就是一些学生下了课接水抽烟聊天的地方。进了水房,他看到孙永抽着烟,旁边还有5,6个高三的学生。孙永是体育生,短跑的,很壮实,一头短发显得人很精神,皮肤有点黑。
孙永看到张凡他们,递过来一支烟,张凡笑了笑没接。说道:“永哥,有话直说嘛,你找我过来不会是为了给我烟抽吧?”
孙永看了看张凡,平静的说道:“张凡,以前就听过你,没怎么接触,没想到你挺狠的,你知道孙克是我弟吧。这次的事学校是一定会有处分的。你和他的事他和我说过,他确实做的不地道,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整他吧。如果他被开除了,以后别的学校就不能收他了,他只能退学了。”张凡说:“我知道,不过在我看来,我和他没什么恩怨,如果有那就是因为姚雪了。但是我现在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事,是孙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我也想好好的念完高中,他一直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是他自找的。”
孙永说:“那今天我这个当哥的想为我的弟弟求个情,这件事就算了,我也会说他的,让他以后别招惹你。就当做个朋友嘛,我在校内校外都还认识些朋友,以后想做什么都方便一些。”
张凡岂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听话就什么都好说,否则他就会让张凡很难受。
孙永盯着张凡,等着他的回答。张凡说道:“永哥,现在这个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第一是学校抓到了他们,第二曲老师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不是我不给你永哥面子,我也交你这个朋友啊,不过这部现实对吗?你会为了我跟你的弟弟翻脸吗?所以呢,永哥,不好意思,帮不了你。”
孙永这时候的脸就有点难看了,他沉着脸盯着张凡。旁边刚刚那个微胖的高三男生指着张凡吼道:“一个高二的小崽子,别他妈给你脸不要脸,小心以后没好日子过。”
王大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指你爹干嘛?吓唬谁呢,我倒想看看怎么没好日子过。”
张凡拉住了王大伟,摇了摇头,对孙永说:“永哥,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快上课了,孙克的事我是真心的帮不上忙。还有,让你的兄弟别这么大脾气,容易吃亏。”说完了对着微胖的男生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孙永眯着眼看着张帆他们的背影,点了点头:小子,走着瞧吧,我要让你读不到高三就滚蛋!
回去的路上王大伟说:“张凡,孙永不是在吹牛,他在校内外都有些认识的人的,我想以后的麻烦不会少了。你不担心吗?”
张凡笑着说:“不是吧,我们的王大伟也会怕吗?这不像你啊。”
王大伟说:“我会怕他们?大不了就是打呗,妈的,打不死我我就一定弄死他们,谁怕谁啊?”
张凡拍了拍王大伟的肩膀说:“行啦逗你的,能有什么麻烦,无非就是找人吓唬吓唬我,偷偷摸摸的搞一些小动作而已。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来的,校内外都有人?校内的就是学生呗,他们敢做什么,无非就是起起哄,让他们来真的,没有不怕的。校外的,就是那些游手好闲的混混嘛,他们就是些酒肉朋友而已,你信不信,我也能在校外找一堆人,就是花点钱嘛。你别看他们平时张牙舞爪的,其实怂的很!放心啦!”
王大伟见张凡这么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这次的事发生了他发现张凡好像变了一个人。
但是张凡心里边还是做了准备的,毕竟总是被骚扰也是很烦心的。他不想惹麻烦,但是不怕惹麻烦。如果孙永他们真的来对付自己,自己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回到教室后,发现同学看他眼神不正常,有的在笑,有的在起哄,有的却冷着脸。张凡一脸雾水的来到座位上,才知道原因,座位上放着一大袋子的零食。有吃的,喝的,满满的一袋子。张凡知道这是谁,从高一下学期开始,一班就有个叫杨丹丹的女生一直在追求张凡,基本上张凡每次踢完球回到教室都会有一袋子零食。
但是张凡不喜欢这个女生,也明确的拒绝过,之前是因为姚雪的原因。现在姚雪和孙克在一起了,这个杨丹丹又开始了对张凡的追求。
张凡苦笑了一下,这算什么,自己35了,人家才18岁,老牛吃嫩草吗?哎
这时王大伟和熊涛涛凑了过来,王大伟酸溜溜的说道:“啧啧啧,真是待遇不一样啊,你看看,面包,火腿,奶茶,薯片,还有苹果呢。哎,真是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谁来可怜可怜我们啊。”说完,抱着熊涛涛在那假哭。
张凡无奈的摇了摇头,锤了王大伟一下:“死胖子,想吃就说嘛,干嘛这么恶心!拿去,分给同学们吃了。”
王大伟说:“这不好吧,人家是给你买的,你分了人家会伤心的。”
张凡说:“我吃了她才会伤心呢,我又不想有什么发展,干嘛接受家人的心意啊,又不能退回去,只能便宜你们了。你吃不吃,你不吃我给别人了。”
王大伟急忙抢过去:“谁说不吃了,这可是爱心零食。”然后他从袋子里拿出几根棒棒糖分给其他人,剩下的都被抓在怀里。惹的其他人一阵讨伐。
张凡翻了翻白眼:“你还真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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