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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手撕嫡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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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

靖勇伯府的嫡次子周昌吓得脸色都变了,暴怒到目光中喷涌出怒火来,四处扫视人群,口不择言道,“是谁在这里张口就胡乱撕咬,随意辱我那厮敢污蔑人就不敢露面吗藏头露尾之辈”

陈秉江见那少年瞬间破大防了,只能用恼怒来掩饰心虚。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很不屑的又往外走了两步,礼貌提醒

“我不愿枉顾我们世交情谊,又不好直言兄长的不是,但晨兄也是我的兄长,弟弟就不得不说两句了周昌兄弟,你也太过分了若你没被戳中心中所想,大可不必如此慌张啊,连我这么明显的站位都看不见就莫要急着给人扣帽子了”

说是礼貌提醒,其实很不客气。陈秉江故意拿捏的语调老气横秋,是同辈人最讨厌的那一种爹味发言,透着满满的说教。他最清楚周昌这种从小娇纵肆意的勋贵子弟厌恶的是什么,就是旁的管不了他们的那些人的虚伪说教了。

现在陈秉江能仗着两家往年走得近,以友人玩伴的资格出言纠正几句,他心里算是拿捏爽了

旁人没资格说话,与靖勇伯府更亲近些的他还没资格吗外人又不知道内里两家没那么亲近,这都多亏了往年靖勇伯府使劲扒着碰瓷康王府的手段啊,现在周昌总没法不认,活该他听着。

而且,刚才这嫡次子的道德高地不是占据得很娴熟吗怎么被同样手段稍微回敬后,一下子破大防无能狂怒了

小兄弟你这火候还嫩了点啊。

“你”周昌的脸色憋得几乎涨成了酱紫色,堵的说不出话来。

慌乱之下,他扫视到周围人群的异样眼神,交头接耳着在低声窃语。周昌意识到他刚才的异样举动被大家看了个正着。

若不是周昌自己心中最大的渴望刚才被猝不及防戳破,他也不至于方寸大乱,现在大家伙都清楚他的反应了一定会胡乱揣测觉得他心里就是那么想的,靖勇伯府可不能出这种丑闻

周昌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了情绪重新组织语言。

这个小少年接着做出之前的隐忍姿态,面上不解的开始难过质问“原来是江弟。”

“近日,是我有得罪江弟了吗为何你一上来就、就将这等污蔑之事扣在我身上要知道人的名声何等重要,我们两家往日相好,由江弟口中说出如此揣测,真让为兄不愿相信,实非君子所为啊”嫡次子说得情真意切又慷慨激昂,好像还很难以置信自己被人背叛似的,

“况今日我本不愿将场面闹的难看,但我在这里若不辨个明白,往后将是没脸出门见人了,说不得只能替伯父好好管教一场江弟了”

陈秉江反而直接笑出了声。

好家伙,还在这里跟他比拼茶艺呢他以为只有在穿越前能看到,没想到穿书世界里嫡次子还能给他来这套。这么热爱泼脏水,短短一段话里,这是一口一口黑锅层出不穷的想往他身上扣啊

他可不吃这套。

陈秉江也不管周昌来了劲,想揪着他笑出声的行为在继续尽情发挥。他上前两步,大手一挥让真世子到后面避避,自己很直接的掀场子反问道“昌兄为什么不领弟弟的好意为什么还想仗着兄长的身份倒打一耙来压我”

“正是因为看不下去昌兄的不妥言行,我们又是自小两家相邻,弟弟才不得不做一个合格的朋友出言提点,不愿你在蝇营狗苟一流越走越远,让伯父伯母日后为之操心痛悔”

陈秉江面色严肃,带着浑身气势与道德高地,开始痛心而不赞同的迎头痛斥,说出的话句句如刀

“外面的传言大家都清楚,也用不着谁唬谁,粉饰太平。你嫡亲大哥的情况不是什么丑闻,而是值得痛惜的惨事。反而需要我们这些做亲朋好友的人加倍关怀帮助才是正理,可你做了什么”

“在你大哥人生地不熟初次在宴会上露面之际,你不想着先带他去找几个相熟的朋友适应氛围,认认脸,帮他融入这种场合,而是当众起哄非要他和你去文人那边看吟诗作对,不去看就是浪费你一片好意就是在诽谤你不怀好意你有没有问过他到底想不想去,有没有听见他三番五次的认真推拒”

“谁不知道靖勇伯府是勋武世家啊和文人没沾一点关系。周昌兄弟,若是你平时喜文弄墨也就罢了,有个由头,可平时没见你对吟诗作对热情上心啊,若是说你们只在他们旁边看看不参与,现在什么情况昌兄你不清楚吗晨兄被高高架过去,不管参与不参与,被踩着丢面子的人总归不是你”

“既然现在又不是晨兄对吟诗感兴趣,又不是昌兄对文墨见猎心喜那,有什么原因非要让你们大家合起伙来起哄,由亲弟弟带头硬是要把第一次来参加宴会的人往那边领的我倒要问问周昌兄弟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陈秉江把这些赤裸裸的算计摊开晒在明面上,戳穿说得太破。周昌必须得为此辩驳,他的脸上憋得深红,一双眼神怒火熊熊充满杀气,像是想吃人似的。若是目光能杀人,恐怕他已经早把陈秉江杀死千百遍了“我这是”

陈秉江却压根不给他插话的时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睁着眼睛继续说瞎话,步步紧逼

“弟弟本来不想把话说的那么透的。需知长幼有序,嫡庶分明,这不是自古以来我们本该遵守的礼教吗弟弟不想让你觉得什么我已经是世子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才这么说。可昌兄的心思的确不可取。”

“即便你兄长是刚回来,但家族血脉不容混淆,世袭规定也与此不相干,世子之位是板上钉钉的,昌兄不知这些吗若是知道的话,不该更加让嫡亲兄长感受到亲人兄弟的友爱吗为什么反而要做这么多小动作弟弟知道这些心思手段若不在最初加以制止,往后必将发展成更大的祸根到时候就要让伯父伯母悔恨断肠了这才是弟弟出言点破昌兄心思,提前加以阻止的原因啊”

“小弟也知道这样当场点破实在不妥,有提点也该在私下暗中劝解为好,但请昌兄见谅若非如此,晨兄初次露面的名声不就要彻底毁了吗小弟于心不忍,不为旁的,便是为了法规和道义,也只好出言代为辩驳几句了”陈秉江的话语越说越谦逊歉意,望过去的目光却越来越锐利冰冷,像是裹挟上了寒意的锋芒,他毫不客气,痛痛快快的把心里的话一诉而空了

“不辩驳毁的是晨兄的名声,辩驳毁的是昌兄的名声,又都是靖勇伯府的世兄弟弟总不能明明知情,却眼睁睁放任二位兄长陷入更多龃龉于不顾啊实非君子所为。即是如此两难之境,不如由弟弟来彻底做一次恶人,便去教昌兄得一个教训,自此正了心思,总比让清白无辜又被亲弟所伤的晨兄受难来得强些”

周围的人早已被这一连串节节逼近的话听得群情振奋,或是信服或是同情的看着陈秉江,闻言情不自禁跟着附和或交头接耳“可”“陈世子做事妥当啊。”

“这么为难,如此处置已是甚好了”“无奈之举嘛”

“你”周昌哑口无言,在周围人的议论纷纷声中彻底涨红了脸,他看过来的眼神宛如看杀人父母之徒,恨之入骨了。

陈秉江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自己的收尾还没处理完呢,论名声还是自己的比周昌的金贵些,得好好维护。所以他情真意切的对在场的人一拱手,深深行礼

“小弟在此谢过各位做了见证,但两难之境终究陷我于不义,往后怕是没脸登靖勇伯府的门了唉诸位明理,以后他人听到传言却恐怕不然,便让他人议论中的恶名由小弟来背负吧我无悔也”

陈秉江掷地有声的放下豪言,带着悲壮与坚决的气势甩袖说走就走,还不着痕的拐上了真世子,干脆利索的不在现场多一秒停留了。

只剩下周昌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脸色青红紫黑不停变幻,却又哑口无言,气的浑身颤抖。

陈秉江悠然而去。

瞧瞧,直男果然是应对绿茶的最好手段他简单粗暴的说穿了这一堆阴暗算计,顶多给自己立个耿直的人设而已。

陈秉江早就看不惯嫡次子的做法了

周昌之前自己能张口就来,凭空泼脏水说真世子作为兄长拒绝好意就是在伤害和诽谤他了那陈秉江也能张口就打直球,说穿周昌这臭弟弟居心叵测的行为是想要世子之位啊。

况且陈秉江又没说错,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同样的手段原话奉还就能让周昌绷不住破大防了你做人怎么这么双标呢

现在绷不住了也得给我老实听着好好在阳光下扒开皮让别人都看看内里垃圾靖勇伯府一家子都不把亲人当人看,为了个世子之位当爹的心眼偏到咯吱窝,当后娘的心思恶毒ua,父母合起来手段压根不做人。

现在当弟弟的也不知道为兄长鸣不平,只会理所当然压榨血亲享受,把兄弟踩在脚下自己出头。还要在对方第一次公开露面的时候用计彻底毁了对方的名声,小小年纪这么利益熏心手段肮脏

都是一家什么恶心的垃圾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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