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话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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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31日中午空投西昌，2月1日完结工程，2月2日中午空投成都…从今天起，请称呼我为101空降师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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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发吐。
作呕感从大脑表层一路向下，如同电流一般贯穿了自己的脑干，脊髓，然后在击中脚底的末梢神经后，光速的反弹回来，狠狠的扎在胃壁之上。
假如不是从1天前就没有过进食的行为的话，自己就会弄脏这个“奇诡幻想的漂亮”地方了吧？用那来自五脏的污秽。
仅仅一天的没有进食，对于自己这个程度的实力者来说，完全够不成对体能上的影响——虽然空腹感不是没有，却也能忍受。
而且，这种作呕感，对于目前的阿兰.理查德来说，可以说是女神的赐福。
因为只有这短短的数分钟，他能回归“自我”。
“咳咳…咳咳咳咳！！”
持续的干呕，到最后换来的是肺部的痉挛，猛烈的咳嗽后，理查德瘫倒在“Frantoria”身边，喘息不已。
“我输了…彻底的输了啊…”
最后能否发现真正的辉之环，能否成功的获得眼前的力量们——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虽然不知道那个叫做怀斯曼的男人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理查德也不想去思考这其中的奥妙——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那并不是什么催眠暗示后出现的双重人格那种程度的玩意儿。
身为情报部的首脑，对心理学的了解同样堪称精通的理查德很明白，清清楚楚保留着“狂气自我”时的记忆的他，并非是在那个男人的催眠暗示下，人格分裂了。
那是一种——类似于将他现在的“自我”彻底的摧毁，再在同样的记忆基础上重组一个疯狂的“阿兰.理查德”的行为。
而现在自己还能时不时的保存真正的自我…这样的情况，大概也不会保持多长时间了。
就算原理具体是什么不明白——可是用简单的推理，再结合“呕吐感”的周期越来越长，从过去的数十分钟就有一次，到现在的半天才会有来看…
很明显——那个能够摧毁理查德真正人格的东西，正在高速的成长着，和理查德的身体同化着——故呕吐，也就是排斥反应的周期才会越来越长。
到最后…那就是真正的自我的末日了吧？
其实还是有一件事可以自豪——那就是怀斯曼看起来并没有能真正成功的“催眠”自己——尽管对自己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干扰，却没有能真正掌握自己思考的大方向。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怀斯曼动用了别的手段——结果就是理查德现在的这副模样。
而这副模样的自己——即使赢了，也等同于输了。
保有着狂气之记忆的阿兰.理查德，完全能了解完全变成那个状态的自己，会用什么手段来建造他的“神国”。
那种自大，狂妄；那种自私，独裁；那种暴虐，狰狞…未来的阿兰.理查德的“神国”，将会是用整个塞姆利亚大陆人的血与肉来建造自己华美的神殿，来铺设自己宽广的七曜石路，来竖起自己雄壮的黑曜石碑…
那血与肉，不会只有外国人的——恐怕利贝尔人自己的血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会占极大一部分。
“…保留着爱国心？真是讽刺啊…那样的我，竟然还保留着爱国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呢…爱国心——只是，爱国的心——假如人民反对我，就是没有爱国心，杀；假如人民不支持我，就是妨碍我为了国家而奋斗，杀；假如人民组织起来反抗我，就不再是爱国的人，杀…
爱国？爱己罢了——只是了下偷换概念——“我”就是“国”，“我”就是“利贝尔”，所以你们反抗“我”，就是反抗了“利贝尔”，你们不爱“我”，就是不爱“利贝尔”。
“别把我的人生和内心拿来胡作非为啊…你这混蛋…居然给我安上这种这种如同妄想症患者一般的心理…真不是一般化的恶趣味啊…”
【真是佩服我自己啊…居然这种情况下，都能淡然的笑出来…呵呵…唔…又开始了吗】
大脑又开始阵阵眩晕了——大概再过不久，又要被取而代之了吧？这次，还要等多久，才能回归真实呢？亦或许，永远都变不回来？
“…但是，不管怎么样，已经是最后了啊…”
轻轻站起身，看着身边的巨人，理查德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和真实的笑过了：“这样，就完结了…无论还能不能回复，无论还能不能活下去，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我能做的都结束了。”
“小看我的话，可是会让人很困惑呢…没想到我还能留下这样的东西吧…”
“不会一切如你所愿的，怀斯曼…‘蛇’啊…就算农夫被你所噬…他也能在断气前咬碎你的七寸。”
“收下吧…公爵大人…公主殿下…呵呵，我是不是应该自称一声‘罪臣’？…这就是我能给你们留下的礼物…”
“凯诺娜，答应对你的心情的回复——我已经不知道还能否兑现了…”
“对不起。”
灵魂，最终还是没能敌过禁锢住它的肉体，沉寂了下来。
但是，灵魂毕竟是肉体的主人——或许，真的是或许——它也能在与肉体的交战中…获得某一方面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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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机！”“强弩”挥出，斩下一只机兽的头颅。
“2机！！”然后，刀刃顺势斩下，将扑向科洛丝的另一只机兽腰斩。
“3机！！！”左脚前踏，腰腹用力，将“强弩”强行拉起，一击袈裟斩把机兽从中间分成两半，接着身体轻微侧移，避开钢爪，刀刃翻转平移，让机兽在自己的冲力下毁灭——“4机。”
“哦？刚好在有效范围内啊…闪鞘一风——半月！！”
超高速的收刀——按动扳机，爆发性的气流从剑鞘向外喷出，许久没使用的喷气机动，完全弥补了姿势不正确导致的无法使上全力：“得手了！！5机！6机！7机！8机！！”
“路卡，后…”
刚刚听到后这个字时，脑后就已经感受到了劲风——虽然使用那个的话可以很轻易解决掉吧？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耍帅的心理，路卡没有这么做——扣动扳机的右手完全没有松开，借着喷力，路卡硬生生的从原地往左侧位移了1亚矩，改变姿势，甩动臂膀只在瞬息之间，刀光闪过，地上又是三颗无血的头颅。
“9机！10机！11机！！从身后来…”
刀从自己的腋下穿过，精准的扎在机兽的额头上——并不是路卡能感应到机兽的存在，而是冷静的用眼力从擦得铮亮的刀身反射中，定位了机兽头部的位置：“是你们最大的错误啊！！12机！！…还有，不要对别人的未婚妻露出这种猪哥像啊你这蠢狗！”
最后的转身，从科洛丝身边一擦而过，伴随着落地声几乎同时响起的，是手表的闹铃。
“13机…just.1.minute！”
“剑之岚！！”
刚刚得意的笑着回过身，就看到最后一只扑向自己身后的机兽被剑光刺成了筛子，路卡不禁有些汗颜。
“…咳咳，3Q，科洛蒂亚…”
【虽然是可以靠圣痕解决就是了啦…】
“玩过了啦，路卡你个笨蛋，现在不是耍帅的时候吧！”
“唔…啊，啊咧怎么会有14机的…口胡，错过了啊，本来今天我能够凌驾于阿姆罗之上的…”
“转移话题自重，而且又是莫名其妙的宅语啊——何况不是14机，是18架啦！18架！真是的，你到底是怎么样生生看漏5台的啊…”
“开玩笑啦…好了，好了，走吧…”
伸手从背后扶着科洛丝的肩膀，无责任笑着向前刚走两步——
“唔…这是…什么？”
“嗯？路卡！？怎么了？受伤了吗？所以告诉你不要…”
“不…并不是那样的…好了，没问题了，走吧。”
“咦…但是…”
“只是耍帅动作用多了所以累了而已啦～”
“你个笨蛋！！”
拉着科洛丝向前走着，刻意加快步伐，让公主无法看见自己的正面。
自己疑惑的表情。
【…不会吧？是幻听…亦或是？】
【…那不可能的，连真正的圣痕间也没有出现过那种案例…不，也许有但我不知道，可是…】
【假如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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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妲，没事吧?”
“嗯…多亏了阿加特大哥哥…还有，大哥哥，你可以放手了…”
刚察觉到自己把小女孩紧紧抱在怀里的野兽派，也不禁有点脸红，连忙放开已经快要被体温烧死的萝莉。
“嘿咻…啊，全部踏了啊…大家…艾斯蒂尔姐姐，约修亚哥哥，路卡哥哥，公主姐姐，还有雪拉阿姨，金叔叔…大家都没事吧…”
【…我觉得雪拉扎德和金先生听到你的话，估计会郁闷的，提妲…】
也没指出女孩用相貌辨别年龄这点有失偏颇，阿加特只是看着她从背包里搬出一堆大大小小的工具，在地上高速的组合起来。
虽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可是阿加特知道，小女孩的动作，绝对不是无意义的。
“导力压发生确定…衰耗值在允许范围内…开始散布导力波…反弹值551，虽然高了点，但是依然在容许范围内…散布速度70，有些慢，不过在进行着…好了…第一阶段完成！”
“提妲…这个，难道是？”
“嗯，是无线导力通讯的信号转接交换装置——是爷爷专门为了军方开发的新产品，专用于局部地域快速通讯网铺设——本来是该在今年就交接给军方的，但是因为大哥哥你也知道的原因，所以…”
“原来如此！难怪走前你给了我们一人一个奇怪的装置——那就是接受，接受…什么来着。”
“是接收终端啦，阿加特大哥哥好歹也记下啦…”
“咳咳，抱歉，我对这种东西没辙…”
“呜…这样子要怎么过妈妈那一关啊…总，总之，这个东西还是试作品，不过幸好这次是在密闭的环境——所以有效性完全可以保证…”
“…可是这里面像迷宫一样，要什么时候那啥波才能扩散到接通大家啊…”
“呜…可，可是，现在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啊！抱歉，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啦…什么声音！？”
抬起头，尽管声音不大，在这个密闭广阔的“元”广场中，却格外清晰。
“咦，有什么东西吗？”
虽然不是没有做好可能与敌人见面的准备，但是恐惧依然是免不了的，轻轻退到阿加特的身后，提妲一边环视着周围，一边问道。
不过，抬起头，在红发男子的脸上，却看不到警戒的神色。
“嗡嗡”声——那是导力电梯的引擎声——从上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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