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龙马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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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从何时诞生已经不可追溯了,在那些古籍孤本中,倒是记载着龙马的根源。
据说,龙马乃真龙与天马之子,他上面的九位哥哥就无需介绍了,因为龙生九子这个故事,家喻户晓!
而作为真龙的第十个孩子,龙马没能继承父母的任何优良基因,比如龙族与生俱来的非凡实力,以及天马母亲的矫捷白翼。
它不能飞,也没强悍的手段,自然就被真龙给抛弃了。
但它有一点,让龙族很是羡慕!
那就是繁衍的能力。
为何龙生九子,子子非龙?
那是因为龙族与龙族交合,很难孕育出后代。他们本就**,在本能的驱使下,自然就有了子子不是龙的传说。
而这些出生之后,不是真龙的龙子,又被称作蛟龙。
在本就生育困难的龙族,他们需要这些蛟龙来巩固龙族的实力。作为残次品的龙马,它们当然没资格被留下。
龙族的传说已经很久远了,陈澈合上孤本,道:“最后还留存至今,仍然在世界之上占据主流的,却是龙马,何其的讽刺啊!”
强大的龙族在历史中消失,这是谁也想不到的。
吴暮兮撑着香腮,笑道:“怎么有兴起研究起龙族的历史了,它们可是消失很久了,就算是蛟龙,怕也十不存一了吧?”
陈澈继续翻开下一本,头也不抬的回道:“司马兄不是说想要捕捉野生龙马吗!
我想着看能不能在古籍中获得线索。
我觉得吧!
龙马繁衍少说已有千年了,在这千年之中,我就不信没一丁点儿记载。
你觉得古人有这么笨吗?
数千年的时间,就真的没一个人尝试驯服它们?”
古人自然是聪明的,只是身处的时代不同,看待问题的维度不同而已。
就比如那些华夏古老的思想家,政治家们,你只要让他适应现代的信息,节奏,以及知识。他们照样玩得转。
反之同理!
所以陈澈想着看能不能在历史中,借得古人的思维,解决现在的问题。
“龙马喜寒,因父乃黑龙,常栖与深海,天生近水。”
“龙马幼时爱虾,壮则喜蟹,独爱鲜活。”
“这是它的口味吧?”
吴暮兮看到这一段,吐槽道:“还独爱鲜活,难怪会生活在北海了!”
其实四海之内都很适合龙马生存的,但要说到龙马为何独独栖息在北海,那就又是一段故事了。
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北海乃流放之地。
陈澈闻着幽香,也无心看书了,调笑道:“龙马都知道多多繁衍,这样才能延续种族的存亡。
我们也成亲有一年多了吧?
什么时候抱个孩子,我那老父亲可是很急啊!”
这一年的相处,不说有什么进展吧。但说话倒是放开了,吴暮兮笑道:“打得过我再说!”
这就是她的道理,每次陈澈想要同房之时,两人都要做过一场,先在手上分个胜负,才能决定是否同房。
当然,这一年之中,陈澈真就没赢过。
也不是陈澈留手,他记得有一次,两人同游玄武湖时,陈澈就用过全力。但吴暮兮不知怎的,居然又让局面五五持平。
陈澈烦了,这能看不能摸啊,“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同房?”
“你官位再升两品。”
这是陈澈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说出所想,吴暮兮也如此直白的说出要求。
不是吴暮兮不愿,之前就说过,吴暮兮看陈澈的气运浅薄。她自己也不敢敦伦,怕陈澈被吸干气运,一命呜呼。
难道有人愿意背着个克夫的帽子?
大景的婚丧嫁娶,其实和华夏古时很像的。身处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吴暮兮这种思想比较超前的人,也无法逃脱礼教的条条框框。
也因此,吴暮兮早就从成亲时的反抗,到现在的缓和了。
而官位再进两品,就是关键。
陈澈道:“这和我官位有何关系?”
“官位品级越高,其中蕴含的气运就越多!”
吴暮兮见已经说开了,也就不再隐瞒,她道:“你知道我为何境界与你相当,却能屡次击败你吗?”
“不知!”陈澈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我修的功法。
我可不是只修炼了吴氏家传的明月潮生诀,还有一篇禁忌,乃是**心经。
你知道吗?”
这片功法虽然没见过,但陈澈在书里翻到过,他寻着记忆,抽出一本道:“**心经,玄女道功法。
此法不存它物,不想众生,只食气运,滋补自身。
习此法者多为女子,重在采阳补阴,夺人身小宇宙为己用,有改天换地之能?”
逐字逐句的念完,陈澈看向吴暮兮,吴暮兮也摊手以对,“这上面说的都很大概,没涉及到根本。
**心经能支撑起一个玄女道,它的功用自不止于此。
你应该听说过我这个吴氏的天之骄女吧?”
“嗯!”陈澈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只能随着她的节奏来。
吴暮兮道:“我这天之骄女,可都是**心经撑起来的。
我修行根骨其实不好,只能算最差的那一等。
但我小时无意间得了这片**心经,照着上面炼成之后,就追上你们这些天才了。
因为它能改善体质,蕴养本源。”
诸如此类,差不多就可以对上书中记载的东西了。陈澈道:“敦伦也会采补我的气运?”
“对!”
吴暮兮给他泡好一杯茶水道:“但官气之运可以弥补你的亏损,因为那是王朝龙气之中,分离出来的些许本源,有无上妙用。”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吴暮兮也为他说明了气运的由来。
这其实很好理解,每个人出生之后,就有气。当你介入到世界的运行之中时,就产生了运,两者结合就是气运的由来。
两者的哪一个损耗,其实都是在损耗气运。
而气运能不能增加了?
这是自古就有人在研究的课题,玄女道、洞玄道,他们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一者直接介入气运之中,夺取他人、家族、自然之中的气运,来滋补自身。
这很霸道,也遭天妒人怨。
而另一者,如洞玄道。
他们是顺天应人,以存想宇宙星辰为根本,借助其中的玄机,来求得天地运转的规律。然后加入此规律之中,获得自己应得的气运。
当陈澈了解清楚二人同房之间的阻碍之后,他明白了,“我要升官!”
吴暮兮听了,倒是开心不少。
因为陈澈率先说出的是升官,而不是斥责。她已经做好了被其抛弃,然后人人喊打的局面。
因为见玄女道者,小心为上。
这是祖先留下来的警示。
陈澈能不区别对待,这给了将自己底牌掀开,坦诚相见的吴暮兮很大的安慰。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吴暮兮道:“我是问你为什么如此相信我?”
陈澈笑了笑,“你都将如此重要的秘密说出来了,我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你了?
夫妻之间,多点真诚,少点算计,不好吗?”
“很好!”
吴暮兮点了点头,如果她不说出这一秘密,想来两人也不会就此交心吧?
这是自从成亲以来,两人距离最近的一次,陈澈很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现在不再是对着一个只能插花的瓶子,而是活色生香的妻子了。
“我还担心今后要面对一个充气的大娃娃了!”
“你在嘀咕什么?”
“没,没什么!”
……
自那日之后,陈澈终于不再是形单影只的一人了。
不管是再去游湖看景,还是登高远望,吴暮兮都跟在他边上。陈师闻见了,都高兴又诧异道:“不错,妻子嘛,就不能冷落了!
显儿传消息来说,你嫂子已经怀上了,我陈氏今后兴不兴旺,还得你们多多努力。”
因为陈显成亲比陈澈早好多,但妻子迟迟不孕,所以陈氏之人都非常担心。现在双喜临门,也难怪老头子会这么高兴。
陈澈道:“我约了暮兮去给坐骑放放风,就不打扰您在这独乐乐了!”
那次在古籍中所得的信息,可不能流于书面,二人骑着龙马,来到一处河滩。
江南之地,河滩不要太好找,陈澈挽起裤腿道:“能下水吗?”
“当然能!”
水乡的孩子,你在这问能不能下水?
吴暮兮将裙摆揽起,扎紧裤腿,褪去罗袜香靴道:“它们在北海可都是吃海虾海蟹的,河里的吃得惯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澈为赤月解开缰绳宝鞍道:“无非就是个甜咸口,我先给它放松放松,你的白雪需要我帮忙吗?”
“我自己来!”她又不是弱女子。
吴暮兮望着坐骑洁白的身子,就是龙鳞,也闪耀着银光。她又看向相公的赤月,问道:“你这龙驹何时才能长大哦!”
不错,赤月确实要矮它的几个个头,陈澈看着吃的正香,甚至还潜入水中捕猎的坐骑道:“如果与黑风并论的话,我还是更喜欢胭脂红的赤月。
而且从小养到大,才更有感情嘛!”
陈澈可不嫌弃,反而更加爱惜,对妻子为白雪的臭美置若罔闻。
把此次休闲当做一次放松的二人却没发现,吃的饱饱的龙驹赤月,对其主人更加亲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