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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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星,
是一个高武世界,额,曾经是个高武世界。如今,随着灵气日渐稀薄,习武之人无论多么勤奋努力,都难已再攀登高峰,笑傲世间。
是以,
习武之人的热情日渐消磨,习惯使用高科技产品的人却越来越多。
而那些高武世家,为了确保灵气的纯度,渐渐的都躲入小世界里。或者泯没为凡人,渐渐的,凡人开始主导了这个世界。
时间一晃来到了大夏朝,
夏朝皇帝为了维护自己的皇位,外设镇府司,内设国礼监,更是大力推广‘如龙令’,进行全国扫盲。
此行为彻底激怒了那些曾经拥有‘高武’的世家,一时间,江湖动荡,人人自危,各大帮派也纷纷搅动风云,趁机洗手上岸。
本书的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
大夏朝,
酋州,
邱泽城,
邱泽城的前身是‘伊维客什特’,是酋州的边界城市,主要就是由少数民族‘有熊族’和‘有黎族’构成。随着朝廷‘如龙令’的推行,乡村平民皆都受益搬迁进县城的社区里。
本书故事的主角沈墨离一家,就是受到朝廷的这种如龙令恩惠,从乡村老家苗子铺,搬迁进乔杉县的店前社区。
沈墨离的父亲沈友朋,虽然学历不高,但因赶上朝廷推行如龙令的时期,有幸成为老家苗子铺里的一名小学教师。
但,随着乡村搬迁,学校合并,本来就没有多高学历的父亲自然而然的也就被迫下岗了。
失业后,
没有什么技能的沈友朋只能四处打短工干零活,但这根本就挣不了几个钱。
而此时,
网络的发达造就了投稿写作的便捷。本就有些文学功底的沈友朋,在兴趣爱好和大环境的支持下开始了写作的生涯。
奈何,便捷的网络不光造就了沈友朋,还造就了千千万万的夏朝人。
各种各样的大神写手风靡网络,各种题材套路让其目不接暇。沈友朋这才发觉自己不过是沧海一栗,没日没夜的熬夜写作,最终发现不过是勉强糊口。
面对这样的窘况,沈墨离的母亲金初夏不知道劝说过多少次,让沈友朋去打工。
但,对没有任何技术没有多高学历的沈友朋来说,打工根本就看不见尽头,还不如写作有那么一线希望,能够成名挣钱发家。
父亲即老实又倔强,又有文人的风骨,还总有自己的理。母亲虽然勤劳贤惠,但城里的高消费还是压抑的心烦意燥。
双双似乎谁也说服不了谁,但,生活还要继续,矛盾不断升级,离婚的话也渐渐的成了口头语……。
……
卢阳大酒店,
并非是星级酒店,内部装饰也不算豪华,有五层,主要体现宽阔明亮,方便接待各种升学宴、喜宴、结婚宴等,渐渐的,自然成为店前社区的一个标志。
提起卢阳大酒店,乔杉县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亲朋好友的话题,也总是围绕着卢阳酒大店谈论,甚至一度成为店前社区的身份象征。
就是这么一家酒店,就是这么一家令金初夏心生向往的酒店。
今天,
沈墨离一家子终于狠下心来咬牙包了一间。只是,酒店虽然敞亮大气,菜色也很有品色食欲,但,气氛却无比的沉重,这让沈墨离不敢轻易动筷。
父亲沈友朋穿着一身蓝墨色的西服,白格子内衬,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原本因瘦高的个、蜡黄的脸,显得有些病态的相貌,凭添几分文艺的忧郁气质。
溺爱的揉了揉女儿沈墨初的脑袋,沈墨初刚满六岁,粉嘟嘟的脸非常滑润,童稚十足,天真无邪,眼睛黑乎琉球的,非常依赖常年窝在家里写作的父亲。
此时,正藏在父亲沈友朋的怀里,偷偷的拿餐桌上的鸡柳吃。这让沈墨离很不得劲,狠狠的瞪了沈墨初一眼。
沈墨初皱了皱可爱的鼻子,示威似的偷偷的冷哼一声,将鸡柳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尝尝鱼丸,又尝了尝薯条,根本就不理会眼前羡慕嫉妒恨的哥哥。
沈墨离却无所谓的笑了笑,他们兄妹俩年岁相差十二岁,是父母响应如龙令才要的二胎。平常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捉弄她。
这时,
因常年写作有些腰肌劳损的沈友朋挺了挺腰,缓解了一下腰酸,叹气道:“哎!初夏,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会带孩子。虽然这孩子比较黏我,但你知道的,我写起小说来经常忘记时间,你将咱女儿甩给我是不理智的。”
母亲金初夏继承少数民族有熊族的血统,普遍公认的美人瓜子脸,拥有一双蓝褐色的眼眸,长长的睫毛,每当睫毛挂上泪珠的时候,就会不自然的拥有一种温柔似水的气质。或许就是如此,父亲总是不忍反驳母亲的话。
金初夏闻言话还没说泪先挂,闪烁着眼眸,咽声着:“怎么?这就不叫老婆了?怎么办?难道想把两个孩子都甩给我?我又能拿什么去养活他们?”
沈友朋没敢看金初夏,转头道:“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是想……”
金初夏打断道:“你也知道我意思?”
双双显然没有达成共识,陷入沉默。
半晌,
沈友朋轻声道:“沈墨离还有几个月就十八岁成年了,能够独立……?”
金初夏看向沈墨离,178cm的瘦高个,皮肤白皙,清秀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双眼皮高鼻梁,哪怕此刻皱着眉头,依旧能够从嘴角中看出,似有似乎的微笑,看着不自觉的就有些欢喜。只是性格木讷,外人看着有些腼腆。
金初夏耻笑的打断道:“哼,按照你的意思?是把所有错误都怪在我身上喽?”
沈友朋低头沉默,长吁短叹,搓了搓手,很罕见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不知道是喝酒解闷还是喝酒壮胆?
金初夏不屑的说道:“酒壮怂人胆,看来你今天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那好,你告诉我,你心中有没有想过孩子上大学的事情,有没有考虑过孩子以后的事情,有没有对当初你没能上初中而怪罪过自己的父亲?”
沈友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分辨,但金初夏的三连问实在太过尖锐,只得选择沉默。
金初夏突然语气低沉的咽声道:“你还记得咱儿为什么起名叫墨离吗?咱女儿起名叫墨初吗?我只是踏错一步,你就这么不能原谅我吗?”
沈友朋叹气的抿了口酒,道:“哎,人要脸树要皮,更何况老徐还是咱们一个村的,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这让我以后怎么活?怎么见人?”
金初夏提高音量道:“你现在知道要脸要皮了,脸能当饭吃还是皮能当饭吃?”
沈友朋又闷了口酒,说了两声你、我,却不好狠下心来说脏话。也可能长久的埋怨,早已经将爱情消磨殆尽,虽然心里愤恨,但却表情平淡。
金初夏见此哭着嘤声道:“不忘初心不离不弃,呵呵都是骗人的,说的再好爱情也不能当饭吃,说的再好爱情也抵不住菜米油盐酱醋茶的腐蚀。
哼,现在要脸要皮了,为什么不在你有脸有皮的时候多去挣钱?你去看看,哪家的男人在家里闲着了,谁不是为了生活忙碌。就你整天窝在家里……”
沈友朋张了张嘴,却仅仅吐出了一个‘我’字就没有了下文。
金初夏声音低沉道:“要钱没有?要爱情呢?就拿这家卢阳大酒店来说,明明就开在咱们家对面,我要求了多少次?要不是这次……,我都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踏足这里?食不果腹亦无精神食粮,你让我如何……?”
金初夏说着泪眼朦胧起来,咽唔道:“我知道你这人没有学历没有本事,但,既然我选择嫁给你就证明你身上还是有闪光点的,你为什么不能够听我的话,非要守着你那所谓的理想而枉顾家庭?否着,事情何自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沈友朋很想拿理想说事,但,没有成功的理想又如何有说服力?是以,只得继续保持沉默。
金初夏道:“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非要离婚不可?”
沈友朋还是选择沉默,但,离婚二字却深深的刺激了已然完全懂事的沈墨离。
沈墨离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想插嘴却不知道如何说,不知不觉间紧张的满身是汗,离婚这个词更是深深的刺痛了沈墨离的内心。
金初夏深深的看了沈友朋一眼,突然道:“墨离,你在学校里有喜欢的女孩吗?”
额!?
话题转变的有些快,导致沈墨离微微一愣,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显现出一位女孩。
她长发飘逸,好似沧暝的暮色,笼罩着西方的晚霞,波浪起伏,金光闪闪。眼聚清波,轻盼曼顾,看谁似乎都带着一股情调,一颦一笑更是充满了异域风情。
沈墨离完全继承了父亲的性格,这一刻选择沉默。
所谓知子莫若母,金初夏见此道:“是单纯的没有喜欢的,还是有喜欢的不敢去追?”
沈墨离有些尴尬的赶紧道:“妈,你瞎说什么呢?我们学校禁止zao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