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圈入侵篇 第七十三话恩怨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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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回来,接下来虚圈要经历的不是单纯的战斗了,那应该称为战争。你以这种方式离开也不见得是件坏事,起码不用再经历那些无休止的战斗了,总比留在我的身边让我放心。
随着以仙羽为中心的羽毛发生爆炸,周围的羽毛也起了连锁反应全部发出一阵明亮的光亮,将仙羽以及乌尔奇奥拉淹没其中。
“看来这个地方也不安全。”手冢轻松地飘到了空中,索伊却迎着爆炸冲了进去。“真是没意思,明明应该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却变成了让人作呕的苦情戏。”
黑色羽毛爆炸激起的烟尘被风一吹,很快地散去,让人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场景。乌尔奇奥拉不知何时背后长出一双巨大的蝙蝠翅,将仙羽围起护在其中,即使身上已经伤痕累累,黑色的翅膀甚至被炸出几个大洞,索伊就尴尬的站在一旁。
“你已经抛弃我了对吗,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仙羽哭着仰起头,看着将自己护在怀里的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一句话不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仙羽也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只不过是想发一下脾气。那是自己的亲哥哥,又怎么会害自己呢。她伸出手,轻抚着乌尔奇奥拉的脸,那上面有一块因爆炸产生的伤口,“很疼吗?”
乌尔奇奥拉极为少见的露出一个笑容,身上的伤口因超快速再生很快消失不见。
索伊仍记得多年前的那起事故,全因自己的大意才会造成如此的后果。
“乌尔奇奥拉,法蜜莉安大人你要怎么办?”索伊看着他怀中抱着的低级虚,脸色相当的难看,他已经没了主意,这毕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的。
乌尔奇奥拉站在高台上,感受着怀里不停发抖的低级虚,并没有理会索伊。他面前突然裂开一道黑色的空间,乌尔奇奥拉一脚踏了进去。
“那里是现世,乌尔奇奥拉!”索伊大声喊着,“你要把法蜜莉安大人丢到现世?”
“这是唯一的办法。她不可能留在我的身边了,甚至我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灵压都会让她难受。而且这样的法蜜我更加的无法保证她的安全,”乌尔奇奥拉停住脚步,“现世那里虽然也有大虚,但对于她和人类相比,人类当然是更好的猎物。至于死神,他们的精力会全部放在大虚身上,一只低级虚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只是你的假想而已,你会放心法蜜莉安大人吗?”索伊对她念念不舍。
“你想怎样?当作一只低级虚留在我身边?”乌尔奇奥拉回过头,“你能保证她不受到伤害吗?”
“我……”索伊无法反驳,毕竟法蜜莉安变成这样也因为自己,“萨尔阿波罗确实说过这次实验有可能会失败,可是法蜜莉安大人根本就没管这些。”
“你想说什么,”乌尔奇奥拉冷声问道,在那张冷漠的脸上找不出一丝伤感。
“还有诺伊特拉,是他们一伙的!”索伊咬紧牙关,“那家伙经常挑衅法蜜莉安大人,这次实验他肯定动过手脚!”
乌尔奇奥拉见他已经有些疯癫,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为法蜜莉安大人报仇!”索伊愤恨的捡起自己的刀,想要去找所谓的罪魁祸首算账。
“我说了不要对他们出手,这是法密她自己的选择,既然她选了这个就必须自己承担后果。而且他们几个还不配为法蜜去死,”乌尔奇奥拉一步一步走在黑色的空间中,脚下一片由灵压组成的白色的光路,“对于蓝染大人来说,他们还有用处。”
索伊看着远去的乌尔奇奥拉的背影,全身无力的呆坐在地上。“你们每一个都是这样,除了法蜜莉安大人全都瞧不起我,我要让你们每个人都记住我,”索伊咳了两声,呕出一口血来。
他望向不远处的虚夜宫,心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朝着那里缓慢的走去。
“看来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啊,”蓝染坐在椅子上,一脸从容的看着围着一张长桌的众十刃,“妮莉艾露失踪之后,法蜜莉安也不见了。”
在座的十刃只有八个,谁也没有说话。
“乌尔奇奥拉,法蜜莉安为什么消失,你应该知道什么吧。”蓝染盯着乌尔奇奥拉,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乌尔奇奥拉闭上眼睛,“我不清楚,法蜜并不是什么事都跟我说。”
“萨尔阿波罗,几天之前你的实验室事故是怎么回事,好像在你那里出事之后法蜜莉安就消失了。”蓝染望向那个一头粉色头发的破面,双眼似乎洞穿了一切。
萨尔阿波罗咽着口水瞟了一眼乌尔奇奥拉,“只是正常的实验室事故,已经处理好了。”在他的意识里很难想象,对面的这个家伙竟然对自己的亲妹妹一点眷恋都没有。
“这样啊,”蓝染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上一口红茶,“现在第三十刃,第七十刃全部失踪,而且虚圈的内部看来并不和谐。”
依旧无人应答,好像发生的事情都和自己无关。
蓝染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样吧,你们的数字全部向前移动弥补空位。另外,你们有了一位新同伴。”
随着蓝染的话语,远处的黑暗里走出一个男人。蓝色的短发,牙齿状的破面,还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什么啊,这就是十刃啊,虚圈中的最强者?感觉也没什么乐子。”
“注意你的话!葛力姆乔!”站在蓝染身后的东仙要厉声说道。
“老朽还想要问呢,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敢和老朽并驾齐驱?”一个带着王冠状破面的老人重重的拍了面前的桌子。
被称为葛力姆乔的破面坐到一个空座上,端起面前的红茶一饮而尽,一脸的悠然自得,“我来错地方了,我现在可不想就进什么敬老院。”
老人猛地站起来,他的一只眼睛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而另一只眼睛则喷出无尽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