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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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图书馆?”
看着悬在头上明亮的巨型琉璃吊灯,朱倚栏心里万马奔腾。这再怎么看和门口那破旧的样子也不沾边啊。
“怎么一个学校到处都是障眼法,这也不像修行的地方啊...”朱倚栏一边嘀咕,抬腿走向金碧辉煌的大厅。看着这充满浮夸和暴发户一样的装修,不由得就想起了吴清文的两颗大金牙。
朱倚栏摇了摇头:“那家伙不在还真有些不方便,想问什么都没办法。”
还隔着一段距离,就看见大厅里摆着一张张红木桌椅,甚至连一旁的书柜都是红木做的,满满当当的红木器具充斥了图书馆每个角落。
朱倚栏回忆起第一次跟母亲去她老家,在广东那边,外公家很有钱,家具也都是红木的。唯一一次见面的外婆外公给年幼的朱倚栏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他们一直朝母亲大吼大叫,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稚嫩的朱倚栏却是挥舞着小拳头摇摇晃晃的走到母亲面前。涨红的小脸咿呀咿呀的说着话,想要保护母亲。
最后还是母亲抱着自己离开了外公外婆家,从此再也没有联系过那边。
没有这么大的时候朱倚栏还会问母亲,为什么不跟那边联系,他们不是妈妈的爸爸妈妈吗?
那时候还很年轻母亲每次却只是温柔的摸摸朱倚栏的头,总是笑着对他说:“大一点就会知道啦。”
如今母亲有了白发和鱼尾纹,朱倚栏也没有再问过这些事,心中的不解却依旧存在。
“不过那些红木家具,和这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朱倚栏四处打量着,很是好奇。
这大厅内还有着不少人,都是捧书看着,有的三两成群,有的形影单只,时不时交头接耳小声的私语。都被朱倚栏尽收眼底。这些都很符合他心中想象的大学。在课余时间,增长自己的见识。
轻缓脚步,免得惊扰到了那些认真看书的人,走的近了,也就听清了旁边一对情侣模样的年轻男女窃窃私语:“欸,你看这个,就我们上上上届道三班那个于子人,他之前可能跟道院那位师叔...”朱倚栏有些呆滞的看见那女子言至此处,眼中精光一闪。对着朱倚栏冷声说道:“你是何人,偷听我们讲话作甚。”
朱倚栏咋舌,连忙道歉,走前不忘看了一眼书名《华夏职院艳录》,下面还有一个大大的上册;署名则是佚名。
朱倚栏收回了之前自己荒诞的想法,这种书都能放在图书馆,这么一个学校里面,哪能有什么正常的事情!不禁为自己以后的校园生活开始担忧。
“哎呀!”朱倚栏一拍脑袋,忘记给母亲消餐了,赶忙拿出手机,这不知不觉都快中午十二点了,母亲一般来说也要下班回家了。赶忙给母亲编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正在学校面试...入学?总之今天不用做他的晚饭了。
把手机重新放进兜里,想起这一上午下来,朱倚栏跟着吴清文兜兜转转,什么入学手续也没填上,尽是说了些哪个食堂哪个窗口的菜好吃,哪个学院哪个系的妞好看这类的话,正儿八经的话屈指可数。脑子上顿时浮现三根黑线。现在自己连怎么取书都不知道,这么多书谁知道哪些是自己需要的,总不能一本本找吧!
站在书桌之间的朱倚栏极为显目,很快右侧就响起了一声不耐烦的暴躁声音:“挡着我光了,要就坐着要就走,站这干啥。”
很快这句话就吸引来了不少目光,朱倚栏不想被人指指点点,直接一屁股就坐到了出声的男生那桌。扭正身子看过去,一个样貌普通塌鼻梁的男生正怒视着他。
朱倚栏看见桌上放着的“悌”字玉佩,朝着男生拱了拱手,经过今上午的事情,见过了王浩等人,大致也对这玉佩等级略知了一二。“兄台稍安勿躁,我是第一次来这不懂规矩,还请兄台不吝赐教”朱倚栏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男生见朱倚栏态度放这么低,又是个新生,心中的无名火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忙是还了一礼。“没事没事,我这人性子比较直。也给你道个不是...”通过聊天,朱倚栏大概了解了这图书馆内的规则,便要起身告辞。
男生见状忙是拦下,生怕错失了这个在新生面前显露两手的机会。“哎,朱兄弟,听你刚刚那么说,带你来的那个道院学长肯定没跟你说清楚,咱们学校呢,虽然只有三个年级,但是却不是按时间一年一年算的,你看我读了三年了,还是个大一的。”
见朱倚栏不解,朝着桌上的玉佩努了努嘴,“喏,咱这边是看这个,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恕忠孝悌听过吧。”
见朱倚栏点头,清了清喉咙接着说:“这一十四个字就是我们儒院的修行级别了,后面九个字分别以恕、忠、孝、悌为大一的四个班。恭、俭、让为大二的三个班。温、良二字则是大三的班...至于前面那五字就都是属于老师和一些毕业多年的学长了。”说完哀叹一声,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走到那里。
朱倚栏一边记着这些内容,一边奇怪的问道:“你们招新那边是同级的带吗,我看那王浩学长是一个孝字。”
名叫周桐的青年闻言嘿嘿一笑,有些猥琐:“王浩是被贬的,你别看他这幅模样,跟我同一年入学,早早就是恭班的人了,奈何色心管不住呐。”
朱倚栏一边惊讶王浩天赋这么好,一边好奇道:“怎么个色心法?”
周桐左右看了看,伸手示意朱倚栏头凑近了些:“他想偷看那位道院小师叔洗澡...”
朱倚栏目瞪口呆,来的路上也听吴清文提到这位道院小师叔,正值芳龄,生的却好生美丽,直教人不敢亵视。这王浩却也这种念头,也难怪之前和吴清文老是针锋相对火药味那么重。
“后面呀,当然是被逮着了,被脱了上衣塞住了嘴,五花大绑挂在了道院门口,让来来往往的学子看他的丑样。再后面,院里的长辈实在看不下去的,去了一位教龄很长的老师跟那道院小师叔说了下情,这件事才不了了之。但是王浩这级是肯定降定了,就因为这事,其他女同学看着恭班的人都像是看见了流氓一样避之不及,现在恭班的人还对胖子恨得牙痒痒。”周桐说的很是尽兴,脸上笑容灿烂,对朱倚栏这个听客很是满意,又笑着问道:“兄弟啊,都还没问,你是哪个学院的,怎么没见着你的玉佩葫芦呐,也不是个光头。”
听的津津有味的朱倚栏听到这话,连忙找了个借口搪塞离开了位置。不想让自己是无信之人的事情这么快被太多人知晓。“也不知道让吴清文去管住那些人嘴巴靠不靠谱啊。”想着吴清文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朱倚栏就一阵头疼。
“不过现在当下之急,还是去找找看有没有我需要的资料。”朱倚栏按周桐所说的朝着右侧一个不被注意的角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