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看清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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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我这碗确实很咸啊，也很苦，姑母，您身体不适，还是不适合用这么咸的膳食，不如婉儿去给您重新煲汤吧！”
李云芳还没尝味道，可是这香味是骗不了人的，只是见李长婉这反应，还真是有些手足无措，到底是该吃还是不该吃，这倒是个难题。
沈沉凡明显的一愣，看了眼他爹，小声的问道：“爹爹，您尝了觉得咸么？”
沈元齐又喝了一口汤，皱了皱眉，随之道：“虽然做的并没有府中大厨好，可却很和我的胃口，我也很久喝到这么美味鲜香的汤了呢。”
李云芳听了这话，神情有些紧张。
“可是姑父，长婉当**得这个汤又咸又苦，姑母，您要不也尝尝吧。”
沈沉樱捂嘴一笑，看了眼李长婉，眼底满是失望，道：“表妹是不是之前吃了什么串味儿了？就算是太咸而不符合表妹的胃口，也不至于难吃到想吐吧，虽然我知道表妹想要亲自下厨，可是我也是答应了母亲的，不如明天再给表妹这个机会吧。”
婵娟在一旁欲言又止，神情有些着急。
倒是一直喝汤的沈元齐发现她的反常，问道：“你这丫头看着倒是有话要说的模样，若是有什么想要说的，不妨说出来听听。”
“家主，夫人，其实奴婢想着这事儿理当是个意外，所以这才将大厨房做的汤与大小姐的给换了，没曾想……表小姐竟然将手段使到我们沈家来了，这几日夫人重病本就忌咸辣，大小姐原本也只是少放了一勺盐的，可是方才奴婢看着真切，表小姐明明没有喝汤却说咸的！”
说着，还跪了下来，神情诚恳，道：“奴婢是大小姐捡回来的，最看不得大小姐受委屈，原本想着是表小姐是担心大小姐厨艺不好才会再加些盐巴进去，可是奴婢万万没想到表小姐竟然如此狠毒要加害夫人！”
“长婉，你真的这么做了么？以前你与赵家公子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可是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娘？我娘对你一直很好，可你竟然想要伤我娘，难道就是因为舅舅的事情娘没有帮忙么？长婉，我娘是个有是非曲直的人，既然是舅舅错了，舅舅收到责罚是应该的。可是你为何要取我娘性命？”
沈沉樱面色平静，看着李长婉的眼眸中，却带着冷意，只是在李长婉的眼中看来，那不过是在嘲讽她的无脑罢了。
她愤恨的紧握双拳，抽泣的道：“姑姑，我没有！姑父，我真的没有！”
李云芳唇角紧抿，嗤笑一声，道：“我终究已经是沈李氏了！”
沈沉樱心头一抽，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道：“娘亲始终都是我和凡弟的娘亲，是爹爹的夫人呢。”
李云芳叹了口气，道：“长婉，你也不小了，以后也就不便再来我沈家了，还是在家里安心等你爹爹回来吧。”
“姑姑，你也不相信我么？长婉真的没有做！”李长婉泪眼婆娑，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贝齿轻咬下唇，看着可怜却又倔强，果然是将她那一贯的本事用的极致了。
“今日表妹只是想害我，可是以后表妹又会有什么打算呢？我好歹也是我爹的女儿，我的荣誉就是沈家的荣誉，若是我有事儿，以前你与赵家大公子的事情，我可以不去多想，可是这次就因为母亲没有相助你们李家，你就要这么对母亲，长婉，你这样蛇蝎的表妹，我可不想与你有什么纠缠！”
沈沉樱眸子微冷，淡漠的看着李长婉。
沈元齐将汤放下，满足的擦了擦嘴，也没看李云芳一眼，叹了口气对着沈沉凡道：“我之前上朝见到陈怀安，陈怀安说你与他在万佛寺门前拉扯不清，他本是校骑督卫，又有爵位再生，你不过是个平民之女，他自然可以处置你，只是你现在又回了京城，若是被他知道了……”
“姑姑……”
“那长婉出嫁之前就不要在出府了，陈家世子哪里我们沈家也不便得罪，更何况惹怒了淮安侯府就算是尚书府也保不了你，更何况你竟然在我尚书府做出这样的事情，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病情加重用来给你爹报仇？”李云芳双目赤红，原本清丽的容颜也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
沈沉樱帮着她顺气，道：“娘，都是女儿不好，应该一开始就不要表妹来帮忙的。”
李云芳摇了摇头，抽噎道：“是娘不该让她进尚书府的。”
“姑姑，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喝的这碗汤真的是咸的，不信，不信我再喝给你们看！”
说着，还真的端起汤碗喝了一口。
虽然没什么味道，可也不是那苦涩咸味。
李长婉眼底闪过震惊，呢喃道：“不是的，刚开始我真的喝的很咸。”
“可不是？那是因为奴婢给换了的，若非奴婢发现的早，现在就是大小姐的错了，若是夫人喝了加盐的汤之后病重，家主定然会责罚大小姐，若是此事传出去，就又会像先前赵家的事情一样，只会被人添油加醋，好在这次被奴婢看到了，可若是奴婢没有看到，大小姐必定是要吃了这次的亏了。”婵娟义愤填膺，眼眸凝望着沈元齐，丝毫不惧。
破晓也跪在婵娟身旁，道：“家主、夫人，就算是这样了，表小姐还是要将罪名推到大小姐身上，大小姐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是这外面却都在嘲笑大小姐……”
说着，眼眶通红，满脸为沈沉樱不值得。
“姑姑，姑父真的不是这样的，她们都是表姐的下人，她们都是帮着表姐的！”
“可你的表现却让本官不得不相信这几个婢女的说法，不过本官顾忌沈李两家脸面，也就不与你深究，可这次本官会放了你，是不会有下一次，来人，夜深露重，送李家小姐回府！”
沈元齐起身，正准备要走，忽然想到什么，道：“你们俩个这次维护沈家、维护大小姐名声有功，赏一百文钱。”
【作者题外话】：虽然斗的不惨烈，但是一家人最重要的是要整整齐齐的嘛，团结才是力量，要看清楚外人是什么样子，才能虐大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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