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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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季微深吸了口气,脑子里也迅速的想出了另外一套方案:“如果您嫌再找一个本分的女人麻烦的话,那我们就继续,但怀着孕不会影响我求学,我还是要去伯明翰的。”
“女人,你想的太多了,”霍礼霆重新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随手就将那条天价钻石项链扔回了盒子中,“我现在不想和你讲这些,你还不够格。”
季微眼圈越加泛红:“那不讲这些那我们现在还能说些什么呢?”
霍礼霆冷冷的暼了她一眼:“那边花架上有一瓶红酒,你喝光了它。”
季微轻轻皱眉:“霍先生,我的酒量不太好。”
“我知道,”霍礼霆看起来很有耐心的样子,“那你爷爷的酒量一定很好吧。”
“……”季微握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不,我爷爷酒量一点也不好,他的酒量比我的还要差。”
“那就去吧,”霍礼霆对着季微扯了扯嘴角,笑容冷漠无情,“那酒也算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了。”和那条她瞧不上的项链一样。
“好。”季微朝花架走了过去,那里除了一瓶红酒以外还有两只红酒杯。
她开了酒,目光落在了那两只杯子上:“霍先生也要来一杯吗?”
霍礼霆一直看着她:“也行,那你就替我倒一杯来。”
季微点了点头,她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现在是在把自己当做别墅的佣人使唤。
而这种态度从前是没有过的,看来她是真的把他惹毛了,他可能连协议上的‘相敬如宾’也不想再遵守了。
季微很乱,因为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现在她不仅不能顺利离开,甚至还可能把爷爷也拉下水。
这个男人就算撕毁了协议,只强取豪夺她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怪只怪她没选好日子。
不知道他会忽然拿出一条项链来,其实之前她就在唐尧手中看到这个漂亮的礼盒了,可谁知道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是要送给她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送她珠宝首饰,此时此刻她也不敢再多想了,就算在此之前他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喜欢,那现在肯定是连渣也不剩了。
她这次是彻底的失败了,季微心里清楚的很,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她端着红酒杯,小心翼翼的朝霍礼霆走了过去。
男人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慢条斯理的摇晃着水晶杯中红色的液体:“二十万一瓶的红酒,你怎么这个表情?好像难以下咽的样子。”
季微张了张嘴,有些话她知道现在说不合适。
她不会喝酒,也不喜欢喝酒,不管是二十,还是二百,甚至二十万一瓶的酒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吸引力。
霍礼霆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抿了口酒,神色淡漠:“说两句好听的来。”
季微现在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她干脆直接仰头,把杯子里红酒全都灌进了嘴里。
不就是要她喝完一瓶酒吗?那可是价值二十万一瓶的名贵红酒呢,真要算的话,她一点也不亏。
一杯红酒入腹,季微品尝不出任何醇美的味道,只觉得上头。
可难受也还要继续,因为她别无选择。
转身拿起花架上的红酒瓶,她直接抱着瓶子往嘴里灌了起来。
她动作又快又急,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呛到咳嗽,进入口中的酒水根本就来不及被吞咽,就急不可耐的顺着她的下巴蜿蜒流了下去。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下颌往下,一寸一寸的贴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红色小蛇。
从小巧的下巴尖,再到上下滑动的咽喉,越过锁骨,最后隐匿在高耸的山峰之间。她还在继续灌着酒,身上衣衫都被晕染成一片暗红。
霍礼霆一边品酒一边看她,最后抿了一口酒水,他猛的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他大步朝眼前的女人走了过去,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酒瓶。
季微喝红了眼:“还我!你让我喝完!”
“牛嚼牡丹,”霍礼霆冷声嗤笑,“好酒应该这样喝才对。”
他动作算不得温柔,一手大力扣着季微的后勃颈,一手将酒瓶往嘴边送,含下一口酒后,他猛的将酒瓶扔到了一旁的花丛中。
“你干什么?”季微推他,让她喝光整瓶酒的是她,扔了酒瓶的也是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只是这些疑问她都没有机会问出口了,她被迫扬起了头,被眼前这个高大又霸道的男人低头压着狠狠的亲吻。
酒水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流连,男人攻城掠地,两人严丝合缝,挤的她几乎透不过来气。
快要窒息的感觉令季微心悸慌乱,她挣扎着,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划破了霍礼霆脖子上的肌肤。
但这并未阻止霍礼霆侵略动作,因为此刻的他已经着火,狠狠的在她下唇碾咬了口,他才放开了她。
可他并没有让她走的意思,转瞬间她的身体就被他转了过去,双手也被他牢牢的剪在身后。
男人的动作快极了,快到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反抗,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被压在那张圆桌上了。
昂贵的礼盒被蹭到了地上,开的正盛的蝴蝶兰摔在地上被他一脚踩烂,大衣堆在她纤细的胳膊上。
他毫不留情,一丝一毫也没有。
桌脚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很疼,比第一次还要疼无数倍。
季微感到耻辱,从前哪怕是交易也是双方情愿,现在又算什么?他这么做和当初霍韬那个渣男当着季老太太的面羞辱她又有什么区别。
她无力反抗,只想忍着,她想着反正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不停往下滑落。
可那根紧绷着弦终究还是断了,她把嘴唇咬出了血,也哭出了声音。
她只是哭着,泪水涟涟的呜咽着,倔强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男人停了下来。
他掐着她的脸,凌乱发丝下,她的双眼仿佛失焦,他从未见她哭的这么伤心过,也从未见她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现在的她,比他第一次带她回家时还要狼狈,那天她被一个陌生男人跟踪。
而此刻,眼泪、鲜血、红酒渍,混杂在她这张精致无比又如同瓷器般脆弱的脸上,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双目。
他终是收了手,中断了所有,声音暗哑的可怕:“滚,再也别让我看到你,出国留学也好,结婚生子也罢,给我滚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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