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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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
温雅芝和霍韬一起站在别墅门口送别客人。
客人们临走时都要恭贺一声‘少夫人有喜’
温雅芝很高兴,可一回头却见儿子黑着张脸。
于是轻轻拉着他到了一边:
“季微那个小贱人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要是以前你想怎么对她都行,但是现在她怀孕了,你得稍微让着她一点。你也知道,你爸的前妻和那个女儿也盯着你爸的家产呢。”
“但是现在不同了,季微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如果生的是个男孩的话,你爸肯定会更加看重你的,到时候那对母女就不可能占到便宜了。”
温雅芝说着,抬手轻轻拍了拍霍韬的胳膊:“我儿子真厉害,等这个孩子出世了就让那个女人接着生,生的越多你爸越高兴。”
厉害……厉害个屁……霍韬握着拳,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他根本就没碰过那个女人,她竟然敢!
……
今天的耳环太沉,坠的季微耳朵疼。
此时她正坐在二楼卧房的梳妆台前卸首饰,忽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踢开了。
下一秒,季微就从镜子里看到了怒气冲冲的霍韬。
但她取耳环的动作并没停,只是勾了下嘴角:
“爸很高兴呢,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要送我一份大礼,问我喜不喜欢风琴岛那边的别墅,我觉得挺不错的。”
“爸还说了,如果我生的是长孙的话,孩子也是有礼物的,孩子将来会姓霍,拿的自然也是霍家的股份了。”
“呵呵,你怀着别人的野种还敢想我们霍家的东西,你当我是死的吗?”
霍韬说着话,额头上青筋暴露,大步上前就想扣住季微。
季微早有准备,迅速的从化妆台上摸出了一把小眉剪,抵在了霍韬脖子上:
“你别想对我动粗,客人都还没走远,爸也在一楼书房,你如果敢动我一下的话我就喊救命,然后明天你就会成为整个北城最大的笑话。”
“季微!”霍韬猛的一把抓住季微,“你这细胳膊细腿我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放开,你放开我!”季微挣扎了下挣不脱,狠狠瞪了霍韬一眼,“我说了我只是想离婚而已,是你自己得寸进尺!”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了,我是不会同意离婚的。”
“那我就生下这个野种跟你抢家产!”
“你有本事就生,生下来我就带着这个野种去做亲子鉴定,到时候丑事爆出来我看你还怎么在北城混。”
季微气红了眼:“行啊,那就分居半年,而且不管我以后生男生女,只要我这肚子一大起来爸就会把风琴岛的别墅过户给我!”
“哼,”霍韬冷笑,“你还想大肚子?我同意了吗!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那你想打掉我的孩子,爸同意吗?”季微豁出去了,忽然大喊了起来,“爸,爸,救命啊,爸,救救你的孙子吧。”
“你给我闭嘴!”霍韬立刻伸手捂住了季微的嘴巴,他刚要开口警告,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此时他无暇顾及,立马将电话挂断,但是电话一挂断就立刻进来了一条消息。
霍韬看了一眼,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
他狠狠的将季微甩倒在床上:“我现在有事情要处理,要么你自己把孩子打掉,要么我带你去。”
“滚!你给我滚!”季微气红了眼,捞起枕头就朝霍韬身上丢去。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就不信没有办法对付他。
季微冷静下来想了想,迅速关上了房门,开始打包房间里的电脑。
她要把电脑拿出去拿出去找人修,说不定还能找到那段视频。
她还要去找律师,打官司告霍韬。
正收拾着,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季微警惕的扯了件衣服盖住了电脑,扭头问:“谁?”
“嫂子,是我。”霍新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爸找你有事,让我过来叫你,他在书房等你。”
“爸找我?可我刚刚才和爸聊过天。”
“季微!”霍新月很不耐烦了,“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去咯?你要是不去的话也行,你自己去跟爸说你不想见他,别叫我传话,我站一天很累了,我要回房休息。”
霍新月说完,扭头就走。
季微听见她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这才打开了房门。
霍松的书房在一楼,季微又转身对镜子理了下头发,这才往楼梯口走去。
正要下楼,季微眼角余光忽然暼见一道身影,等她反应过来想往回走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双手忽然往她背上推去,她重心不稳,顿时栽了下去。
她看见了,那双手是霍新月的,她今晚戴了一条心形的钻石手链。
她竟然故意推自己下楼!
她竟然做出这种事!
在下楼前季微已经对霍新月有所提防了,所以特等着她的脚步声离去才开门出来。
可她万万没想到霍新月竟然故意推她下楼。
她不能就这么被霍新月害死啊。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季微抓住了霍新月的脚腕子,霍新月如果真想自己死的话,那就给自己当垫背的吧。
“啊!救命啊!”霍新月尖叫着,也滚了下去。
可她没想到季微竟然还能抓住自己的脚把自己拖下去。
她只是想把季微那个女人推下去,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而已。
哥哥是同性恋从来没有碰过她,她怀着不知道哪个男人的野种还想拿风琴岛的别墅!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风琴岛的那个别墅位置那么好,占地面积又大,她还打算找爸爸要来做陪嫁呢,凭什么送给季微这个贱人。
这个贱人……“啊……救命啊……”
……
季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她动了动,右腿和右手还很痛,但并没有打石膏,看来伤的不是很严重。
她张嘴想说话,但喉咙却很干,只好按了铃。
没一会儿,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然而走进来的却不是护士,而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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