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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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说醒来的时候是在基地的病房里,感觉胸口还有点闷闷的痛,他一把拽掉手臂上正在输液的针管,那东西对他没有好处只有坏处,护士忙向上报告,没一会王组长就过来了;
彭说呀,你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你怎么会在现场?
彭说将自己到达现场的经过跟王组长详细说了一遍,着急问道:七队的人都怎么样了?吴俊峰他们怎么样了?
王组长一脸沉痛的道:都牺牲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是士兵,不是还有特警吗?这种事情怎么会用到他们?
我们也是接到报告,说是劫匪是几个x省人,我们怀疑是黑蛇帮,所以就让鹰组的人过去了,没想到…,幸好当时你在现场,三个匪徒都被你干掉了,现在身份已经确定,其中一个是黑蛇帮的重要组织成员,我们已经为你申请立功了;
立功?人都已经死了,立功还有什么意义吗?
另外…,王组长话到嘴边却停住了;
彭说焦急的等不到王组长继续开口,有什么话你就说呀,是不是要用到我了,只要组织需要,派我到那里我都愿意;
不是,你现在留在首长身边工作,我没有权利委派你任何任务,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们三队其他成员也都是死与黑蛇帮的手里,跟这次很相似的手法;
什么?同样的陷阱你们竟然连上两次当!
我们也没有想到,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丧心病狂,竟然敢到都城来作案,是我们指挥上的失误,我已经向上级递交了责任报告,也许下次见面,我就已经不是鹰组的组长了;
没有两天,彭说感觉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离开基地医院,彭说又重新住回先前那个酒店,可是此时的他心里完全蒙上了一层阴霾,没有了当初那种想要急切见到亲人的冲动了;
这两天不断收到若兰打来的问候电话,彭说知道她是听说了那天的事情,心里担心自己的安慰,彭说决定还是先不与家人相认,先去偷偷看看孙女玉楼和她的女儿可欣,只要她们过的好,自己就没啥可不放心的了,至于孙子,听说他继承了老婆的那个酒楼,日子过得足够富裕,彭说更加不用担什么心;
看看快到了下午六点,彭说在玉楼的单位门口等着,这是一家中美合资的企业,玉楼从毕业以后就一直在这上班,现在已经是这家公司的人事部经理了;
看着人群陆陆续续走出大楼,彭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依靠在门廊柱子上,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电梯的方向,不一会,终于找到了照片中的那个人从电梯走了出来,果然是玉楼,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公装,仰头挺胸,目不斜视,从她背着的包,脚上的皮鞋,还有手腕上戴着的名牌手表可以看得出,她现在过着的生活很富足;
彭说装作急匆匆往里走的样子,路过玉楼的时候,猛的一下撞在玉楼的身上,玉楼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慌忙一把扶住练声说着对不起;
玉楼本想发火,忽然看见撞到自己的是个特别漂亮的小伙子,心里的火不由就没了,说了句没关系就要离开,彭说忽的惊叫起来,诶,你不是nz公司的彭经理吗?我爸也是你们公司的,我见过你的;
你爸是?
我爸是技术部的…,我长听我爸提起你,说你人特别好呢;
玉楼仔细思索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彭说所说的那个人,不过她们公司是世界500强的企业,员工多了去了,见面不知道名字的人也算正常,玉楼也不纠结这个;
那个彭经理,我今年刚大学毕业,我爸说你们公司待遇好,我也想来你们公司面试,你看我还行吗?
那个…,你先递简历吧,到时候主持面试的有好几个人,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的;
哦,那个彭经理,相请不如偶遇,要不我请你去吃个饭,我把我的详细情况向你介绍一下,到时候还要请彭经理多多关照一下;
玉楼突然警惕起来道: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等彭说再说什么,逃也似的向停车场走去;
彭说眼看着玉楼坐上一辆轿车扬尘而去,无奈的暗叹一口气,真的是亲人相逢不相识,人生竟如一场梦境;
第二天快到中午,彭说买了礼物来到师大附中看可欣,在教学楼门口等了不一会,下课领响了,彭说远远的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可欣,忙迎了过去;
你是可欣吧,你还认得我吗?
帅哥在小女孩面前可就受欢迎多了,瞬间就有几个女孩围笼过来,七嘴八舌的嬉笑道:吆,大帅哥呀!可欣,他是谁呀?你们怎么认识的?我怎么没见过呢?
可欣红着脸问道:你是谁呀?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我是你西安的表哥呀,彭玉楼是我表姑,小时候你回去我们还在一起玩呢,你不记得了?
你是彭瑞,玉楼惊喜的道;
是啊是啊,彭说忙应声附和着,他那知道彭瑞是谁;
几年没见,你怎么变的这么帅了?我记得你当初黑黑瘦瘦的,还流鼻涕呢;
呀!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不许再提,还不兴人家男大十八变吗?
是是,不提就不提,可是你怎么一下就认出我了呢?
那个…,我看过你的照片,所以…;
吆,是表哥呀,这时旁边的女生插话道:可欣,你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帅哥,加个扣扣吧!
那个,我还没有扣扣,要不我请你们出去吃饭吧!
好呀好呀,一群女生不管可欣愿意不愿意,拉着就往外走;
从可欣那里打听到,玉楼跟他丈夫感情还不错,在家里基本上都是玉楼做主,彭说总算是放下了心,饭局结束,彭说就在酒店大堂买了回南京的机票直奔机场;
回到栖霞山的小院,在门口就传来一阵古筝名曲云水禅心的声音,听的出来正是若兰在弹奏,音调规规矩矩不紧不慢,跟自己的水平差不多,谈不上能达到什么无我或忘我的意境,毕竟她从小到大都象是温室里的花朵,缺少了太多视野和人生经历,这样的人弹琴最多也就能达到一个音匠的水准,也或许是彭说现在的心境不一样了,以前他还因为自己能弹一手流畅的古筝而沾沾自喜过呢;
彭说轻步走近凉亭,依在柱子上观看若兰弹奏,一曲弹罢,彭说拍手叫好,若兰回头见是彭说回来了,起身扑过来一把将彭说抱个满怀;
你总算回来了,可把人家担心死了,若兰娇羞的道;
才几天不见,你有那么想我吗?彭说打趣道;
谁想你啦?人家是担心你,快让我看看伤到哪了?
看着若兰焦急的撑开衣服查看自己的伤势,彭说不觉心里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多久没有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都好了,你放心,一些小伤对于我不是问题的,要不要去我房间脱光了给你仔细检查呀?
流氓,若兰娇羞的在彭说胸口擂了一拳调头跑开了;
晚饭时分林睿谦从北京赶了回来,不等开饭他先将彭说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坐吧!林睿谦将一个证书和一个纸盒放在彭说面前,开门见山道:这次在都城的事我都知道了,组织决定给你记个人一等功一次,提升你为少校军衔,不过不能公开的给你授勋了,原因王组长也都跟你说过了,我想你也能够理解,我想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你也知道,我是鹰组的组长,这次都城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事件,追根究底我也有领导不利的责任,现在又有一个紧迫的事情逼近眼前,部长马上要带队到ysl进行国事访问,居我们得到的情报,最近黑蛇帮的几个头目已经先后进入了ysl,我怀疑他们的目的就是针对这次的访问,如果这次再出问题,恐怕我也没法向上交代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随行保护吗?可是若兰怎么办?这才几天,我看她好像又憔悴了不少;
彭说盯着林睿谦的眼睛,两个人相对,接着是长时间的静默;
彭说没法选择,林睿谦更加没办法选择;
相偎坐在院子里的小厅,天空上繁星点点,这里的星比都市的明亮了许多,很像是当初在山里隐居的时候,只是此时身边多了一个温柔的女人;
跟我来,彭说拉着若兰走到大榕树底下,自己背靠着榕树坐下,将若兰拉到自己怀里坐下;
你干什么?若兰好奇的看着彭说问道;
我得试试,你就在我怀里盘坐好,就象我教过你的那样冥想运气;
见若兰依言开始运气,彭说也合上眼睛开始运功;
彭说的意识慢慢的包裹住身后的榕树和地面的草坪,周围的生气和养分开始被抽取,在彭说的丹田处汇聚,彭说感受到若兰的呼吸轨迹并逐渐融入,那些吸收来的生气和养分慢慢送入若兰的身体,在四肢百骸中扩散;
成功了,这是彭说苦苦思索才想到的办法,就是不知这些草木的生气输入人体效果会怎样;
东边天色渐渐亮起来的时候,彭说感觉再也不能从身后吸取到能量了,彭说知道是这颗榕树的能量已经被吸干,停住了继续用功;
若兰睁开明亮的眸子,从彭说的怀中跳了开去,呀!我感觉精神很好呢,真是神奇!我现在身上充满了力量;
看着摇头摆尾欢快的若兰,彭说开心的笑了,终于让自己找到了救她的办法,就是不知道这样吸收一次可以维持多久,还有两天就要出发,彭说要在这两天时间里尽可能的帮若兰多吸收一些生气,希望加上自己的血可以维持到归来的那一天;
这是怎么了?身后传来惊异的询问声;
彭说回头看到是林睿谦,再看看那棵已经是满树枯干叶子的老榕树,还有周围的草坪也都是一片的枯黄;
没什么,我用功将这些植物的生机都吸收进了若兰的身体,希望可以多维持些日子;
真的!林睿谦惊喜道!
爷爷,若兰蹦跳到林睿谦跟前兴奋的叫道,爷爷你看,若兰转了个圈道:我现在感觉精神很好呢,身体很有力气了;
太好了!林睿谦一把抓住彭说的手激动的道:这样是不是若兰的病就算好了?
彭说黯然的摇摇头回道:没那么容易,若兰自身的身体机能太弱,没有办法自己从食物和自然之中吸取足够多的能量,这次离开的时间太长,我怕吸收的能量不够维持那么长的时间,这两天我尽可能的多帮她吸收一点,你安排人在树林茂密的地方警戒出一片地方来,我先去休息一下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