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邀请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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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江身子一跃,下落的时候,膝盖砸在胡辣汤的大腿根部,这是轻饶他了,要不然就砸在肚子上,那可受不了,估计胡辣汤会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哎呀,大哥,大哥,轻点轻点儿!”胡辣汤疼的龇牙咧嘴地叫唤着。
“还想打吗?”王明江问。
“不打了,不打了,大哥,以后这个舞厅归你了。”胡辣汤泄气地说。
“大哥,大哥,我们错了。”两个瘦子道歉。
“你们三个到这边来。”王明江指了指墙角。
三个人听话地跟着他到了墙角。
过来的时候,他们畏畏缩缩,一脸地舔狗般的微笑。
“警察。”王明江掏出证件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脸色严肃地说。
那三个沮丧的人,一看到他是警察,竟然不沮丧了。
尤其是胡辣汤,甚至流露出惊喜的笑容。
是啊,原本以为是黑吃喝,自己得交出这个场地给人家吃肉,还得叫大哥,看人家脸色行事。
没想到遇到一个小警察,这简直就是遇到宝了。
“嘿嘿,警察。”两个瘦子嘿嘿地笑着,好像中彩票了似的。
“警察同志,你好你好。”胡辣汤甚至要和他握手。
“放尊重点儿,你们三个刚刚聚众闹事,还袭警,麻烦大了。”王明江指了指他们,学着警局那些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察说。
“是是是,我们错了,我们跟你回局长去。”三个人颇为熟练地说。
这就是遇到系小错不断,大错不犯的惯犯了。
关上几天,再放出来,他们又是原来的老样子,还得给他们攒着。
王明江决定先给他们攒着,毕竟还用得上。
“你是这里的老板吗?”王明江指了指胖子,那两个瘦子显然不是。
“是是是,大哥,那,不是,警察同志,我就是租了这块地方,开一个舞厅,正经生意,啥也不干,收点门票钱。”胖子胡辣汤急忙承认。
他也算是附近一片的“知名人物”,他开舞厅,别人是不敢来闹事的,除非是不知道他名号的人。而且,他公关做得好,经常和本地地下头面人物喝酒吃肉,还时不时送点礼,这县城就社会上的人,都知道是他开的,也就没人闹事了。
“我刚刚看上了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王明江指了指舞池里的人说。他已经发现毛福梅就是舞厅里了。大纲是刚刚调完一支舞,都不知道她是和谁跳的,现在正在座位上休息,她的旁边位置是空的。
胡辣汤迟疑了一下,“大哥,你是想追求她,还是想搞点别的?”
“瞎说啥呢,我说那个女人是嫌疑人,懂不懂?”王明江生气地说。
“懂懂懂。”胡辣汤一个劲儿点头。这个时候,他也明白王明江刚才舞池里到处“找女人”是为了啥了,原来人家是来找人的。
“你上去和她搭讪,问问她是从哪里来的,做什么工作,总之,能问多少就问多少,能办到吗?”
“同志,你别看我胖,搭讪这件事我最擅长了。”胡辣汤信心满满地说,毕竟,他是这个舞池的老板,在自己的地盘上勾搭一个女人,还是很有底气的。
“好,把这件事办妥,就算你戴罪立功了。”
“哎哎,我这就去,大哥,你瞧好吧。”胡辣汤挺胸抬头,咳嗽了几下,分开围观的人群,向那个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走去。
这种事情早说多好!
胡辣汤心里嘀咕道,
也是怪自己太嚣张,一开始是想打人家来着。
果然是成功约到了,红衣女子,也就是毛福梅答应了他的邀请。
胖子刚刚挨了揍,还挺胖,但在舞池里像个阔佬,翩翩起舞,如果嘴角上配上一支雪茄,还是很有风度的,嗯,一点儿也不显胖。
王明江觉得他找对人了。
一曲《蓝色多瑙河》完毕,胖子气不喘,心不慌分开人群,走了过来。
王明江和两个瘦子正在等他,两个瘦子还贴心地给他端来一杯绿茶。
并给他介绍了一下他们老板的大名叫胡彬。
王明江不关心这些,只是知道他叫胡辣汤好记。
“大哥,打听到了。”胡辣汤很有使命感地说。
“叫同志。警察同志,什么大哥二哥的。”王明江不满地说。
“是是,警察同志。”胡辣汤不断点头。
“说说什么情况吧。”
“那个女的,她说姓毛,叫毛福梅,来汴城出差的。”
“就这?”王明江听罢不觉失望,他都是知道的。
“还有啥呢,你让我想想,你说我是去找人家跳舞了,问太多不是查户口嘛!”胡辣汤挠了挠头。
这时候,舞曲又响了起来,那些荷尔蒙旺盛的男男女女们又开始约起。
王明江扭头,看到毛福梅又跳上了,她也不嫌累。
不过这次舞伴是个戴宽框的眼镜,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多岁,梳着大白头,显得很风流倜傥。是这个年代标准的美男子。特别是那个宽框眼镜,大概是茶色的,遇到太阳会变色那种。是这个年代的流行标志。
“想起来了吗?”王明江问胡辣汤。
胡辣汤摇摇头,“我记得她好像说自己二十八,别的没记住。”
这么没啥意思,王明江不感兴趣。
只好喝着茶,想着别的办法。
胡辣汤不敢怠慢,陪着他一起喝茶。
一曲《蓝色多瑙河》播完,大家又散开。
是的,又是蓝色多瑙河,实在是这个年代找舞曲不好找,大多就是重复了。
好在,这个年代的人们关注重点不是舞曲,都是异性,交谊舞,重点在交谊。
很多人也在舞会上搞成对象呢!
“你再去请她,多拉家常,拉着拉着就知道了。”王明江说。
胡辣汤放下茶杯:“同志,你放心,这次我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又挪着肥胖的身材,去邀请毛福梅跳舞去了。
结果好像并不好,这次毛福梅真的累了,说什么也不肯跳了。
胡辣汤厚着脸皮还不死心,直到那个戴宽框眼镜的男人出来解围。
他才悻悻而归。
回到角落里,灯光黯淡,看不清他失落的表情。
“没约到,人家不想跳了。”他叹了一口气说。
“还说啥了?”王明江问。
“她说,刚刚和教授跳舞,很累了,明天再跳吧。”胡辣汤说。
“教授,那个人是教授?”王明江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