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万花筒写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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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建筑内，根组织办公室
团藏正提笔伏案，处理村子和根组织的事务。
一个犬面具根成员敲门而入，单膝跪地，“大人，宇智波佐助把族产处理干净了。我们...没有得到好处。”
团藏疑惑道：“全被日斩拿了？”
犬面具道：“火影大人也没得到好处，甚至在途中被佐助气走了。”
团藏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犬面具开口解释，“佐助将族产全部换成现金之后......现在他手里只有五百万现金，为了这点钱要同时对付卯月夕颜和那条狗，属下觉得不值当，所以回来跟您请示，要怎么做？”
团藏听着手下的汇报，眼神逐渐变得阴冷，“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惜生在宇智波这种邪恶的家族里。”
犬面具问道：“要除掉他吗？”
团藏摇了摇头，“杀了他，鼬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我们要帮他。”
“啊？帮他？”犬面具惊讶道。
团藏解释道：“帮他成长起来，先让他帮我们除掉鼬，然后我们再...”
犬面具不解，“他杀得了鼬吗？”
团藏道：“宇智波鼬留下他，就是为了将来能死在他手上。一次杀不了就两次，两次杀不了就三次。”
......
午夜时分，边牧叉烧跑出木叶大门，消失在夜色中。
到了偏僻处，叉烧嘭的一声变回了佐助的模样。
佐助大半夜的秘密潜出村子，是想验证一个猜想，或者说一个未解之谜。
——宇智波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在哪里？
动漫里，宇智波富岳展示过一次万花筒，但他死后，那双眼睛却再也没有面过世。
万花筒写轮眼，现今这世上仅有四双，分别来自带土、止水、鼬和富岳。
是极其珍贵和强大的东西。
富岳的万花筒最后到底是落在了谁手上，他又为什么要将这双眼睛雪藏？
带着这样的问题，佐助仔细分析过：
宇智波的灭族行动有两个人参与。
族地里的人是鼬杀的，木叶警务部队值班的族人是带土杀的。
带土那一墙的写轮眼就是他杀完人现挖的。团藏那里一堆写轮眼则是鼬杀完人，他事后去挖的。
富岳死在族地里，理论上他的眼睛应该是被团藏收走。
但却从来没见团藏用过。
团藏右眼是止水的眼睛，手臂上的十只都是三勾玉。
那富岳的眼睛到底去了哪里？
甚至富岳的尸体，佐助今天都没看到。
白天他还跟夕颜说过：你们要挖走眼睛我没办法，但是干嘛把我们父母的尸体藏起来？
夕颜表示他们暗部是最早进入宇智波族地的，没人看到佐助父母的尸体。
他们认为可能是宇智波鼬带走了。
如果真是鼬带走的，那很多事情就都解释得通了。
鼬不想父母的尸体被挖眼亵渎，所以带走自己埋葬。
团藏也因此没能获得富岳的写轮眼。
现在佐助偷偷出村，就是为了找父母的尸体，找那双万花筒写轮眼。
他站在寂静的夜色里思考，鼬会把爸妈埋在哪里？
首先，扛着两具尸体非常惹眼，不可能跑到很远的地方去埋。
其次，还是惹眼的原因，鼬应该会尽可能避开有人烟的地方。
佐助闭上眼睛，想象着昨晚的情境，屠族之后已是午夜。
正如此时此刻，月光、微风、天上隐约可见的乌云...
结合动漫中出现过的画面：
宇智波带土一身血腥，过来见了他一面，说了几句话后离开。
鼬站在屋顶，四下无人时无助地跪地抽泣。
另一个画面：
暗部和根成员进入族地，三代火影找团藏交谈，甩锅之后卸下团藏火影辅佐的职位，带人离开。
接着，团藏身边一个根成员，用鼬的声音警告团藏不能伤害佐助，否则他会向敌国泄露木叶机密，然后化作一群乌鸦飞走。
...
第二个画面时，宇智波族地已经进入了大量忍者，不方便动手。
所以鼬应该是这两个画面中间的时间段，将父母的尸体先转移到村外安放了。
回来警告完团藏后，再出村带走尸体找埋葬的地方。
佐助将自己代入成鼬，想象自己扛着父母尸体出了村子，先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安放。
左右看了看，村子大门口有两条路，不可能放在路边。
两条路中间的夹角内，正对着木叶大门，放那里也很怪异。
左右两边，木叶围墙下杂草丛生，这种地方可能性就比较大。
如果是我，我会找一个...隐蔽又不难找的位置。
佐助往左走，差不多走了三四十米，路上的没有发现任何踩踏的痕迹，应该不是这里。
回头往右边，沿着的围墙继续找。
路上看到了三四株折断的杂草，折断的口子还很新鲜。
有线索了！
佐助拿出手电筒，开始仔细辨别脚印。
最终在二十米外一块大石头边上，看到了几滩暗红色斑点，用手指抹了下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
铁锈味，是血。
应该就是尸体在这里放置了一段时间留下的。
佐助开启写轮眼捕捉周围的一切细节，很快就在附近两步外又找到了一处血迹。
根据尸体放置点和新找到的血迹点，两点连出一条线，指向远处的黑暗中。
“往那里去了。”
确定了大致方向，佐助一路观察脚印和血迹慢慢前行。
摸索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处密林中看到了两个突兀的土堆，前面插着两个木板。
土堆颜色和旁边的略有不同，很明显是新翻的泥土。
找到了！
“不孝子佐助，打扰爸爸妈妈安息了。”佐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平复了下原身的情感，在一旁找个根棍子开始挖土。
富岳的万花筒能力在动漫中并没有明说。
也只展示过一次：让鼬看到宇智波政变的结局，绑架鸣人，控制九尾，木叶生灵涂炭，最后失败。
从使用效果看，像是一种推演和预测未来的瞳术。从结果来看，这种瞳术预言是可以改变的。
也有人说，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幻术，富岳将自己的推断，用小电影的形式展示给鼬看。
不过这种可能很快就被佐助否定，如果只是推断，富岳完全可以用口头表达。
因为富岳为了遏制族内造反的势头，一直隐瞒着自己已经开启万花筒的事情，他没必要为了少说几句话而暴露。
佐助挖出父亲的尸体，小心翼翼地取下他的双眼，装进提前准备好的生理盐水内密封。
万花筒写轮眼！无比珍贵的眼睛！
但越是珍贵的东西，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富岳是因为失去了战友的生命，才开启的万花筒。
鼬是因为失去挚友止水，带土是因为心中挚爱的死。
宇智波一族就是这样，在痛苦中成长，在失去中变强。
佐助想变强，但不想失去任何他觉得珍贵的人。
他不想让自己成为下一个鼬，或者下一个带土。
那种痛苦的人生，变得再强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打算直接移植这双万花筒写轮眼，跳过痛苦的阶段。
同样是移植写轮眼，相比卡卡西和团藏，佐助有两个优势。
第一，他有宇智波血脉，天然拥有驾驭写轮眼的能力，能完美地发挥万花筒的瞳术。不需要像团藏那样移植柱间细胞来平衡和压制。
第二，富岳是他的直系血亲，器官移植的排异反应会降到最低。不需要像卡卡西那样时刻消耗着大量查克拉，和自己的免疫系统对抗。
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移植。
找一个可以信任的医疗忍者，或者找一个医疗忍者，培养感情和信任度。
又或者找一个医疗忍者，直接做手术，做完手术就杀了他保密。
后者不到万不得已不考虑，万一那人搞鬼，故意留下什么隐患就不妙了。
“我会帮你们报仇的，志村团藏、猿飞日斩、宇智波带土，还有...宇智波鼬。”佐助将父亲的遗体埋了回去，又朝两座坟墓磕了三个头，起身离开。
......
回到家里，佐助在结界白名单内，没有触发警报和陷阱。
但叉烧听觉灵敏，还是第一时间跑出来查看。
“好狗，三百万没白花。”佐助笑了笑。
犬冢家雇佣的狗都非常忠诚尽责，只要不虐待它们，它们就值得信任。
叉烧嗅了嗅气味确认身份，白了佐助一眼，转身回去了。
夕颜听到动静也出来了，揉了揉眼睛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心情不好，出去散步了。”佐助随便编了个借口。
想到佐助经历的事情，夕颜瞬间破防，上前抱住了他。
“佐助，姐姐也是孤儿，能理解你的痛苦，你要是心里难受就说出来，说出来舒服点。”
佐助的小脑瓜被包裹在柔软的怀里，仿佛置身温柔乡，双手本能地变得不老实。
“夕颜姐姐，我有很多话，来我房间吧，我想躺在床上抱着你说。”
夕颜拍掉咸猪手，立马变脸，“不行，你是男生。”
佐助瞪眼道：“我才八岁，你怕个茄子？”
夕颜白了他一眼，“你在歌舞伎町办会员，还有阴阳怪气气走火影大人的时候，可不像八岁的样子。”
佐助坚决否认道：“什么阴阳怪气，不要冤枉好人啊，我还只是个孩子。”
夕颜黛眉微蹙，狐疑道：“你...白天真不是故意气火影大人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走了，来我屋里睡觉。”佐助拉起她的细嫩的柔夷往屋里走。
“不要。”夕颜甩开手，严词拒绝。
佐助皱眉道：“你懂不懂什么叫贴身保镖？要是有人偷偷潜入我卧室，你来得及救援吗？不来就把酬金还我，我找其他愿意的人。”
想到那一千二百万两！
夕颜咬牙跺了下脚，气呼呼地跟着佐助进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