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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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叶家明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准备先刷一套试试手，看看难度。
一拿起笔，她整个人就沉浸到了试卷中, 花了两个小时做完并检查。
“好了。”
『滴~金老师数学奥赛试卷正确率达80，可领取奖励400rmb。』
明度拧着眉头，定定的看着试卷，80％的正确率，让她有一丝丝挫败, 良久才开始修改。学习系统还是有点用的, 错误的题圈出来，还附赠答案。
明度一般先自己尝试着再解一遍, 两天都解不出来，才会选择看答案。
因为错误比正确印象更深刻。
错过一次明度基本不会犯第二次。
明度订正完，题型和难度也有点数了，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再写一张。
门被敲响了。
佣人双手贴在腹部，“明度小姐, 明心小姐让刘嫂准备了百香果汁问您要不要来一杯？”
“不用了。”明度拒绝了，关上门, 拿起笔, 看完第一题的题干, 有了思路。
她脑内飞快计算着，偶尔在草稿纸上写下几个数字和字符。
明度计算到一半，门又响了。
佣人端着蛋糕, “明心小姐知道您最喜欢吃蓝之海的蛋糕，特地吩咐赵师傅排队买回来，要我给您进去吗？”
明度看了一眼小蛋糕, 白色的奶油，中间点缀着两颗草莓，看着就酸酸甜甜，让人食指大动。
不过明度还是拒绝了，并让佣人不要再打扰她。
没过十分钟，门又被敲响了，显然明度的话在佣人这里不怎么管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佣人正要说话，明度绕过了她，背着书包下楼。
这里不让她学，就找个能让她学的地方。
司机不在，明度骑着自行车离开。
叶家
小莲端着水果回来，佣人蔡芳看到了，接过来，看着完整的果盘，说：“又被拒绝了？”
“这还用说，我去跟明心小姐说一声。”
目送吴嫂离开，蔡芳见小莲脸色不太好看，问：“怎么了？明度小姐耍脾气了？”
蔡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这么想，这新回来的大小姐，很少麻烦他们，在叶家也跟个隐形人似的，哪里会耍什么脾气。
虽然没人提过明度小姐的身份，但是太太骂明度小姐可没有避讳，在穷人家生活没跑了。
要是她，好好的千金小姐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被人取代，她不得恨死那个人。回到叶家就得把人赶出去。
结果，明度小姐也不能说没脾气，跟太太还吵过，但就没找过明心小姐什么事，从来不主动惹事。
小莲义愤填膺，“明心小姐那么温柔，她也极力讨好明度小姐了，抱错又不是明心小姐故意的，她自己那时候还是个婴儿，明度小姐为什么这么针对她。”
比巴掌大一点的脸，因为气愤，涨红了。
蔡芳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还是小孩，单纯的可以。
而且什么不是故意的，换了过上大小姐的生活就是原罪。
明度到了图书馆，明度去了阅览区，继续做题。
图书馆里偶尔有些响动，但声音并不大，也不会像敲门声那么烦人。
明度很快沉浸到了题目中，一卷到底，写完她才伸了个懒腰。
扭头发现旁边坐了人。
明度愣了愣，秦诵怎么坐到她旁边了？
飞快的看了下四周，看到有女生偷偷往这边看，对面也坐了女生，书挡着脸，眼睛瞪的老大了。
看到明度看她，立刻躲到了书后面。
看的人不少，不过可以确定没有眼熟的面孔。
她可不想放个寒假，再回学校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
明度打算偷偷溜走。
她一站起来，身后便响起一个清冷磁性的声音，“试卷写完了？”
这声音真是特么的熟悉，顺便给她吸引了一波的目光。
这该死的看脸的世界。
所以她现在是装作没认出来直接离开，还是淡定的回头打个招呼，说：好巧，是你啊秦诵。
这尴尬的能让她用脚趾抠出四室两厅来。
明度坐了回去，“没上班？”
明度还记得之前和孙薇薇他们一起来的时候，秦诵在这兼职图书管理员。
秦诵放下书，“嗯？”
明度提醒：“图书管理员。”
图书馆很安静很安静，明度又看到对面女生探出头，一脸羡慕的表情。
明度：“………”要不跟你换换？
秦诵：“你缺钱可以尝试家教。”
啊？她错过了什么，话题怎么就扯到家教了？
明度看着试卷发呆，她就这么答应了，这么答应了！他是秦诵哎，靠太近都是麻烦。但是有钱赚啊。
明度写了一道选择题，意识到一个问题，戳了戳秦诵。
秦诵俊俏的侧颜转了过来，压着书的右手指节分明，十分好看。
明度霎那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可这个问题很重要，她说：“这……价钱怎么算？”
秦诵嘴角轻扬，“我带你去一百一个小时，做熟了一百五两百都有。”
“这价格高了吧？”明度不了解行情，但她一个高中生凭什么让人家出到一百一小时，还有上涨的空间。
“不高，年级第一。”诚云高中虽然是贵族学校，年级第一的含金量也不低，家长还是很喜欢的。
当然秦诵靠的是中考全市第一别人主动上门请的，跟诚云关系有些，但不大。
明度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给我介绍家教？”
难道是看她抢了年级第一，要趁寒假让她分心，开学抢回宝座？
学婊这词都出来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学霸的肮脏心思你一无所知。
嗯，在钱面前，她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别人。
明度摸摸口袋，里面还有刚刷试卷得的奖励，就有点想挪位置了。
“你不是缺钱？”
明度：“………”这她就无话可说了。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系统：『宿主勇敢点，把吗字去掉。』
滚！
明度也不想多想了，这钱她挣了。
明度以为没那么快，没想到晚上躺床上，准备睡觉，收到了秦诵的消息。
“明天七点图书馆见，给你介绍学生。”
“好。”
『宿主你心跳有点快。』宿主不会对那个秦诵有意思吧？
明度：“想到明天有钱赚，有点兴奋。”
她已经想好了，先带一两个，等到名气出来，可以一对多辅导，钱多的话，也可以岔开来一对一。
明度已经能想象到钱追着她跑的情景了。
系统：『……』是统想多了。
另一边秦诵放下手机，秦爷爷看到他房里还亮着灯，敲门进来。
“娇娇啊，还没睡呢？”
秦诵头也没抬道：“这张试卷写完就睡了。”
“早点睡啊。”秦爷爷轻声关上门，昏暗的灯光下，步履蹒跚的回了房间。
秦诵听到咔的关门声，笔尖停顿了一秒，很快划动起来。
他不仅要写这张试卷，还要写物理生物化学的，写完还要批改家教学生的试卷。
他要赚很多钱，爷爷等我。
早晨，太阳没有一丝暖意，凛冽的寒风，吹拂着脸庞，明度转个弯，果断抛下自行车出门。
走到别墅区外面的公交站，全身都暖和了，鼻头微微冒汗。
和秦诵碰面，他带着明度见了学生家长，聊了一下，认可了明度。下午就开始上课。
因为是寒假，直到过年除了周末每天都要补课，补课时间都在下午。
秦诵又带着明度见了一个，是上午的，家长眼神不太满意的意思，不过还是因为价钱妥协了，打算试试，要是明度教的不行，铁定不会让她教下去了。
明度去了趟厕所，秦诵和家长在告别。
“小秦啊，我相信你这人，你是教的真好，小锐这次期末考考了班级第十五名，我呀就求着他下学期能进前十名了。”
秦诵应着，客套两句，送走了她。
看到明度，“我们来谈一下抽成。”
明度：“………”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不过这样明度倒是踏实了，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如果有，就要小心了，极可能有更大的代价在等着你付出。
系统极为震惊：『这不科学！！！』
不应该啊，小说里不是这么写的！
“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不要太当真。
谈好抽成后，明度挑眉，“你算准了我会给？”
秦诵没说话，盯着明度。
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这不是给了么。
明度噎住了。
学习她是努力型，人家是天才型，她最喜欢的赚钱，只能说自愧不如，现在这嘴巴都说不过。
忽然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
呸，她才不是被气死的周瑜，再见。
下午就要上课，明度也没和秦诵磨蹭，而是去买了一整套的语数两门的初中课本。利用学习空间看完，心里有了底。
千百度了教案和备课，再向秦诵讨教教学经验。
秦诵不负他的抽成，掌握很多她不知道的教学窍门，明度就像一块无穷无尽的海绵，吸收着。
秦诵：“教案。”
明度乖乖奉上，聆听着秦诵指出的错误，和怎么写教案。
明度自己教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是有领路人带路，总比摸石头过河强。
秦诵当初花了两个多星期上手，并总结出这一套，后来教的久了，还改进了一下，已经做好了花两三天的时间教明度。
然而明度学习态度和速度，一个上午就完成了，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看着试讲完毕的明度，秦诵问：“你以前当过家教？”
“你觉得呢？”明度反问。
她要是当过家教就不会同意让秦诵抽两成了。
每天送出去八十块，她心在滴血啊。
下午，她教的初二，是个女孩子，明度和家长寒暄两句，讲清楚摸底的事情，就被带到了女孩的房间。
房间的床是公主床，支着淡粉色的纱帐，一张白漆梳妆台，主人家讲究，没用来直接当书桌，对着窗户，另摆了一张。
明度放下书包，和她面对面，“你在班里成绩怎么样？”
“我妈不是跟你说了吗，还问。”女孩嘟囔了一句，瞟了明度一眼，撞上明度沉静的眼神，她拉了拉衣服口袋上的带子。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怂了，插到了口袋里。
“班级第40名，要看试卷吗？”女孩语气略带挑衅。
明度淡笑：“当然。”
女孩：“……”哼！
明度温和的说：“我要怎么称呼你？”
“杜乔雯。”
“我叫明度，你叫我名字或者明老师，叫姐姐也可以。”
杜乔雯不愿意承认，不过互换名字后，两人距离拉进了不少。
明度翻了一下她的试卷，不能说不好，只能说稀碎，难的都错，基础也不扎实，这还是初二，到了高中倒数一二三位置一定很稳。
“班级一共多少人？”明度头也没抬问道。
杜乔雯呲牙：“五十，这次有两个人生病了没考，我就进前四十了，运气不错吧，我妈还夸我进步了。”
是亲妈了，鼓励教育很成功。
杜乔雯双臂抱胸，“我告诉你，我不学习，我妈最宠我了，我家有房子，够我吃喝无忧了，我不想我妈也不会逼我，你赶紧找下家吧。”
明度翻完所有试卷，心里有了数，从书包里抽出一叠试卷，“嗯，你做一下，摸个底。”
杜乔雯生气道：“我都说了我不学习。”
明度点头，“嗯，不写试卷，今天的工资照付，两小时两百块，你的零花钱是多少，一天有两百吗？陪聊拿两百还是挺赚的。”
『宿主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爱钱，你这招没用，统扫描了，小姑娘的床两万三，衣柜一万二，梳妆台一万一。』
杜乔雯皱皱鼻子，“那我写一张。”
打脸犹如龙卷风，说刮就刮过来了，系统不明白：『为什么？！(⊙o⊙)』
这问题没人帮它解答。
“我跟你一起做。”明度别的不多，试卷却绝不会少。
明度如言，展开奥数习题册，杜乔雯瞄了一眼，每个字都认识，放在一起完全不懂。
在看了书页上标着的奥数俩字，看明度的脑袋，就像会发光一样。
正常人写不来这东西。
有人陪着么，杜乔雯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了笔。
杜妈妈过来看看教学情况，就看到自己一说到学习屁股底下跟有火在烤着似的女儿，竟然在乖乖写试卷。
没有时不时动一下，喝口水，就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在写。
这小老师还真有办法。
杜妈妈悄悄的带上了门，杜爸爸临时回来拿东西，正在脱鞋子，看到老婆喊了一声，就被堵住了嘴巴。
“孩子在学习呢，不要吵。”
杜爸爸：“？？？”宝贝女儿会学习，老婆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杜妈妈翻了个白眼，“你个不正经的，女儿学习还不好。”
杜爸爸嘿嘿傻笑着，挠挠头，说不来好听话，就那样看着杜妈妈。
杜妈妈当初就看上他这老实劲儿了，还是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家里东西在哪她一清二楚，三两下找到他要的东西，“赶紧拿着走人。”
房间里，杜乔雯刷完数学试卷，递给了明度，明度批改她正好休息。
她想玩一下手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
这次的试卷她写的很顺手，分数不会少吧。
杜乔雯眼神中暗含催促和淡淡的期待。
明度改的很快，改完最后一道题，不用看，就在卷子最上面打下了分数。
“110？！真的假的？！”杜乔雯上了初中就一次及格，后面都是四五十分，一百以上她做梦都不敢做。
她怀疑的瞅着明度，哪有分都不算就直接打分的，不会是骗她的吧？
明度抬手，递过试卷，杜乔雯一把接过，掰着手指算了一下，算到最后吃惊的捂住了嘴巴，真的是110哎！
“要写其他试卷吗？”
“要要要。”立刻马上写。她要再拿个一百昏！
杜乔雯更积极了，明度也没放下笔，说好的陪写。
明度订正完试卷，看杜乔雯的做题情况，试卷是她早就分好的，根据期末试卷考试情况选的。
难度很低，种花国又是应试教育，即便杜乔雯心思不在学习上，也被灌进了一些知识。
做题完全能应付。
小姑娘说话看似自信，但是有妈妈宠着，这些话可就显得没有底气了。显然她自己也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成绩差，未来要啃老了。
但学生时代，再学渣，也少不了对成绩的推崇。
明度身边例子很多。
首先要做的就是摸底和树立她学习上的自信。
再慢慢提高，明度也是摸索着来，而这个过程也不能急。
明度批改完杜乔雯的试卷，让她订正，已经超时两个小时。
杜妈妈很高兴，给了她五百。
28班在线唠嗑群
郑简：“哎嗨，看我在哪里玩？”
孙薇薇：“打你狗头！”
孔妙妙：“支持薇姐，出去浪了还在我们面前炫耀，上狗头铡才是。”
郑简：“你们就是羡慕嫉妒恨，跟你们说，我听着海浪声睡觉，听着海浪声起床，嗅着咸咸的海盐味，一切都好，就是有点吵。”视频里传来一阵阵海浪声。
那种岁月静好，咸咸海风隔着屏幕，扑面而来。
众人：“……”我们刀呢？
四十九米刀在手，允许你跑一米。
“孙小薇你在哪里玩啊？”
家里蹲·玩游戏·孙薇薇不想提这个话题，并想按住郑简狗头打。
其他人：你不是一个人。
众人谴责了一顿郑简，然后炫耀自己在哪玩。
“我在t国，看人妖表演，这边榴莲味道一级棒，要不要给你们带点回来？”
学渣们空运水果不愁吃，但是去旅游给朋友们带点土特产的仪式感还是要有滴。
t国、e国、y国都在四处浪。
“你们也玩的很爽啊，为什么就揍我？！”郑简生气。
孙薇薇：“因为你欠揍。”
下面一片鼓掌顶上。
郑简：“……”艹！没有同学爱了。
我就是冲锋陷阵的炮灰，死在前面了，你们再在坟头上蹦迪。
郑简气的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寡不敌众，惜败当场。
众人：看你挽尊。
郑简讷讷的说：“明神在干什么啊？”
话题转的尴尬而又生硬，但28班的学渣们还真挺想知道的。
总不会大放假的还在学习吧？
每人敲明度一下，明度手机亮个不停，即便静音都注意到了。
看着99+的消息，明度笑了笑，花了三十秒大致浏览了一下。
明度回复：“当家教，刚从学生家里出来。”
群安静了片刻，忽然爆发出非一般的热情，消息几条几条一起发出来，一晃神就多了几十条。
“明神放假了，不要这么辛苦啊。”
“当家教好玩吗？明神会不会拿着教鞭敲手手？学生崽快跑！”
“哦忘记了明神是五千米长跑冠军，那个可怜的学生崽认命吧。”
明度看到这里哭笑不得，她有这么暴力吗？
再往下滑看到了一串的红包，数了下有十个，还是专属红包。
“明神拿去买糖吃。”
明度点开一个，两百？！
下面的也都是写着让她买糖吃，不会都是两百的红包吧。
两千块买糖吃，明度真没见识过。
然后又发回给了郑简。
郑简：“？？？为啥不收？”
“不要不好意思啊，这钱还是靠明神你挣的，不要客气。”
“快点快点。”
明度：……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系统：『………』见钱眼开的宿主。
没办法同学给的太多了，明度一一点开。
郑简还补了一个包，十全十美，一个都不能少。
下面学渣们起哄了，“我们呢，见者有份啊。”
“红包交出来不杀！”
郑简不跟他们一般计较：“明神准备好，我要发啦。”
明度发了个ok的小熊表情。
十个红包，刚发出来，一秒不到结束了。
明度呲牙，拼手速她不在怕的。
两百的红包抢到了……一分？！！！！
系统放歌：『凉凉夜色……』
明度拳头石更了。
再来！
1000years~later
玩什么红包，写试卷了。
先从空间几何的角度考虑，这题可以这样画图。
明度脑海中构造出图，然后用笔画下来，结合题干给的信息，加了两条辅助线……
明度心算能力强，当下大脑活跃，速度比以往更快，一分钟就运算出了结果。
这才是刚刚开始……
明度一口气写了十二种解法，看似只有十二种，每多一种难度都在成倍增加，明度除了刚刷积分，努力写了十种，后来七八种就没再写下去了。
十二种也是头一回。
明度埋头写试卷，直到一张试卷写完，检查了三遍，才停下，感觉眼睛干涩难受，滴了两滴眼药水，闭目养神。
系统机械音响起，『滴~金老师数学奥赛试卷正确率达100％，可领取奖励2000rmb。』
『滴~三道大题，第一道十二种，第二道十一种，第三道十二种，可获得积分175分。』
明度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眼，“领取。”
两千块还是挺有厚度的，明度摸了摸，大手一挥，“再肝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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