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二部电影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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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 杜宇的声音骤然拔高：“所以你不仅要到了黄导、杜导、刘导的联系方式，而且年后还要去他们剧组观摩学习？”
陆行揉了下耳朵，挪远了手机，跟路过休息室的其他明星颔首示意, 等对方走远后, 才压低声音道：“小声点, 我现在在过年晚会后台的休息室。”
杜宇果然压低了声音, 但没压低自己语气里的羡慕：“靠！这差距太大了，一出道就是少年天才也就算了，演部戏直接让名导惊为天人——这走向比小说还离谱, 你是不是得反省一下？”
陆行再度跟来打招呼的明星点头示意，然后又往角落里的方向挪动了几厘米。
过年晚会的排场究竟有多大, 陆行在休息室的短短几十分钟里就已经充分见识到了——就这么一会功夫, 后台来来往往的全是星光璀璨的大明星, 还有不少其他大区的明星。
因为休息室是按照表演项目安排的，所以陆行所在的休息室同时也是黄导他们的休息室，黄导他们的咖位摆在那, 休息室的地理位置相当优越, 以至于几乎所有去前台排练、表演的明星都会在路过这个休息室的时候进来打个招呼。
问题是, 黄导他们还没到, 眼下休息室里就陆行一个人——而且陆行还一副我正在打电话的模样, 所以进来打招呼的明星跟陆行碰面，都只是微笑点头示意, 然后悄无声息的走人。
陆行长松了口气, 虽然别人来打招呼的时候，他在打电话有点不礼貌，但如果他不打电话的话, 就得跟这些他压根不认识的大明星寒暄客套了。
陆行不是社恐，但鉴于人家压根就不是冲着他来的，在这个基础上双方进行寒暄客套既没有意义还有点尴尬，所以陆行决定给杜宇和李凌夷打了个电话，跟他们分享昨天排练时发生的‘偶遇’。
又打发了一个，陆行松了口气，接着杜宇的话茬道：“我反省什么？反省自己为什么这么优秀吗？”
杜宇被噎了个正着：“你在准备上台表演节目，按理来说应该挺忙的，怎么有空给我们打电话？”
陆行再度跟进门的大明星微小点头示意，见对方有靠近的趋势，微微示意了下自己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目送对方走人后，他才收起笑容，对杜宇他们道：“说来话长，总之因为我跟黄导他们一个项目，所以被安排在了一个位置相当好的休息室里，结果有好多大明星来打招呼，但我一个都不认识，所以我决定打电话等黄导他们来了再说。”
李凌夷脱口而出：“还有这种好事？”
杜宇：“换成其他人，早如鱼得水的开始人际交往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但你倒好，为了避开他们，特地打电话装自己很忙——亏你还是个综艺主持。”
李凌夷：“不过，这事放在陆行身上，就变得很合理了。毕竟陆行因为对节目和导演的要求太高，所以不上其他综艺的事也就发生在几个月前。”
杜宇：“也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封闭式拍摄的时候，你就不会一门心思的琢磨怎么才能演得更好，从而带动整个剧组在演技上越卷越烈了。”
李凌夷：“所以黄导他们看中陆行也很正常。”
杜宇沉默了两秒，发自肺腑的不解：“怎么回事？就打个电话，怎么又双叒叕开始夸陆行了？之前上采访节目的时候你还没夸够？”
李凌夷咳嗽了一声，辩驳道：“不自觉的，想到哪就说到哪了，都是真心话，不是为了夸才说的。”
杜宇振振有词：“就是因为是真心话，所以才更可恶！接下来谁都不许夸陆行。说正事，我以为过年晚会大家都忙得团团转，怎么你还能闲到给我们打电话？”
陆行：“展示厨艺又不是唱歌跳舞，反正成品也是主持人吃，就算难吃，观众也不知道。而且黄导他们连人都还没到呢，相比之下，我已经算勤奋了。”
李凌夷那边传来了电视声，是过年晚会的主持人在说开场白。
李凌夷：“过年晚会开始了，我要跟家里人吃饭了，挂了挂了。”
杜宇比李凌夷好一点，还嘱咐了陆行两句：“等会电视上见，千万别紧张，第一区的观众都看着呢。”
在他们挂电话之前，陆行也嘱咐道：“别忘了凌晨的电影首映式，大家都要出席。”
杜宇长叹了一声：“我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让自己没那么紧张了，你一说全白费了。”
李凌夷十分纳闷：“我作为男二都有点紧张，你作为扛票房的男主角，没点压力？”
陆行用强有力的事实说服了他们：“没什么好紧张的，既然它已经征服了黄导他们，那也会征服其他观众。”
杜宇立马放松了：“没错，黄导他们看了电影立马惊为天人，想想就知道这电影有多出色了……”
陆行一头黑线的打断杜宇的话：“我可没说‘看完电影惊为天人’这句话，你别瞎说。”
杜宇语气轻松：“反正差不多，能用一部电影钓到三个名导，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李凌夷说的很简练：“苟富贵勿相忘。”
杜宇溜须拍马：“多合作，必须多合作！”
电话在欢快的气氛下被挂断，所幸随着过年晚会的开播，迟迟没见人影的黄导他们姗姗来迟。
“小陆你怎么又坐到角落里去了？”黄导跟杜导他们一起边聊天边进休息室，瞥见角落里的陆行，顿生不解：“你是不是喜欢角落那个位置？”
刘导看了眼休息室门口人来人往的画面，把门一关，隔绝众人的视线：“哪是他喜欢坐角落啊，估计是被烦着了。”
杜导坐到沙发上，招呼了陆行一声：“过来坐。”然后对黄导道：“我就说让你早点出发，非得拖到最后一刻，这么大个休息室，我们没来，其他人可不就只能去找小陆了吗？”
黄导坐到沙发上，大手一挥：“来早了也没事干，反正我们到时候上去做个菜就完事了——就这么个环节，还非得插在晚会中间的时段，我还急着回去跟老婆孩子一起过年呢。”
黄导这么一说，刘导想起了件事：“《我不是凶手》的首映式是今晚十二点？那你今天一晚上都没法回家了？”
杜导见怪不怪：“年轻人嘛。我那会比他还拼呢，除夕都没给剧组放假，拍着戏过的年。”
黄导乐了：“然后演员协会就找你了，这事当年闹得挺大，要不是剧组那些演员站在你那边，估计就不是光罚款能解决的了。”
杜导表情讪讪：“我那会不是刚入行吗？满脑子都是拍电影，人情世故半点不懂，幸亏最后拍出来的电影还算不错，不然这一行估计早就混不下去了。”
刘导跟陆行窃窃私语：“你别看他们两个，现在看上去人模狗样，刚入行的时候，一个比一个青涩，除了拍电影，什么都不懂。闹出了一大堆笑话。”
黄导见不得别人这么污蔑他，振振有词的道：“你懂什么？天才都这样，在某个领域上的天赋太高，所以人情世故上有些小缺陷，很正常！是吧，小陆？”
杜导咳嗽了一声：“据我所知，小陆没你那点小缺陷。”
刘导来了精神：“小陆在挑节目和剧本这方面要求高得很，只跟好的班底、合眼缘的导演合作。”
黄导挥手：“这不算缺陷，这算优点，一门心思的想拍好电影有什么错？能在上升期，进组封闭式拍摄三个月的演员可没那么多，而且我记得小陆为了拍摄，连蓝·灯节首映式都没出席？”
总感觉气氛有点向夸夸团转变的趋势，陆行试图扯开了话题：“我觉得严pd在云青电影节上的获奖感言说的很对，只要是好的作品总会得到认可，与它相比，那些附加的东西反而没那么重要。奖杯和认可源于作品本身的质量，而不是我会不会出席这一点——好像快到厨艺展示环节了，我们是不是得准备一下？”
刘导在一旁拍手赞叹：“我真觉得你适合来参与我拍的纪录片！演技好，而且品性纯粹，符合这两点的，圈子里一共才多少？你一定是其中最便宜的那一个！”
这才是刘导动心的真正理由吗？现在的导演为了省点预算也太拼了。
杜导跟着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心动了，质量好的那批男演员里可找不到像小陆这么便宜的。”
黄导若有所思：“说的没错，预算永远不够用，要是能在男主演身上省下一大笔的话，那够我拍好几条了。”
陆行满头黑线，见工作人员推开大门，小心翼翼的投来视线，顿生‘得救了’的感悟，热情的招呼对方：“是不是到我们上台了？”
工作人员点头：“你们准备一下，马上就到你们了。”
黄导的准备很简单，他扭头问陆行：“烧菜的步骤你没忘吧？实在不行，你做个小抄，把菜谱记下来。”
陆行：“就那么几道菜，我都记下来了，不用小抄。”
杜导：“那就行了，只要出锅的时候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就算味道不行，观众也看不出来。”
刘导回忆了下昨天吃到的番茄炒蛋，多嘱咐了一句：“台上镜头多，而且还是直播，这次你可别把蛋壳掉进去了。”
这个嘱咐是有缘由的——昨天品尝大家做的菜时，刘导夹了一筷子陆行做的番茄炒蛋，然后非常幸运的吃出了一小块蛋壳……
黄导立马跟着叮嘱道：“拍黄瓜少放点盐……”
一字一句里都蕴含着过来人的心酸——黄导就不该因为好奇夹了块黄瓜！
唯有杜导风轻云淡的起身：“走吧，准备上台。”
杜导能风轻云淡也是有原因的——他本来想尝尝陆行做的土豆丝的，但动作慢了一拍，亲眼目睹了刘导吃出鸡蛋壳的画面，从而及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成为唯一没被陆行厨艺荼毒的幸运儿。
从休息室去舞台的那段路不长，他们一路上遇到了诸多明星，所以光打招呼就花了不少时间。
舞台前传来主持人们的声音，陆行他们在台后等着上台。
郑原灿：“感谢藏画的倾情表演——说起过年，大家印象最深刻的，是不是就是过年时能吃到的各色美食？反正我小时候是这样，每逢过年最期待的就是桌上的大鱼大肉。”
杜长庚：“但现在的年轻人跟您那会可不一样了，各色美食大家平时吃得多了。我估计啊，大家过年印象最深刻应该是走亲戚，毕竟很少有哪个节日能跟过年时一样，一次性把所有亲戚见个遍的。”
师亦书：“民以食为天，走亲戚时大家最关注的还是今天吃什么。网上不都说，除夕夜大吃大喝，大年初一大吃大喝，大年初二开始吃剩饭，然后一直吃到过完年都没吃完吗？这充分体现了过年时大家对‘吃’的关注。”
兰宇：“所以啊，咱们接下来这个环节，就是给各位观众展示一下那些熟悉面孔的厨艺，大家不如猜一猜他们都会做哪些菜？看自家的餐桌上有没有同样的菜？”
张诺：“让我们掌声有请，进行厨艺展示的黄祁导演，杜宇轩导演，刘章导演以及著名演员陆行。”
舞台下方掌声雷动，黄导整理了下衣领，昂首挺胸的走出台后。
陆行跟在最后面，迈出寥寥数步，从无人瞩目的幕后走到了无数灯光、摄影机环绕的舞台上。
为了确保舞台的光影效果，舞台上的灯光异常的亮，也异常的热，迎着灯光朝舞台下投去视线，只能看到虚化的人影，坐在一排排的椅子上，朝他们鼓掌示意。
这确实是一个相当巨大的舞台。
之前排练的时候陆行没觉得这有多特殊，但等这炙热的光柱洒在舞台中央，无数摄影机从上空到地面包围所有视角、舞台下的座位做得满满当当时，陆行才突然感受到了这个舞台跟其他舞台的不同。
所幸陆行资历浅、辈分小，跟黄导他们一起出场，所有视线跟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几位名导身上，几乎不需要陆行插话。
但架不住黄导他们主动给他cue镜头。
黄导他们见过更大的舞台，更不是第一次出席过年晚会，他们的履历赋予了他们足够的底气，让他们不需要在意太多东西。
郑原灿：“我记得黄导这是第四次参加过年晚会了吧？这一次来有什么新的感受？”
黄导：“那可太多了。过年晚会的场地变大了不少，我来排练的时候差点没找到地方。当然要说印象最深的，还得是我在这次过年晚会里遇到的新搭档。”
杜长庚接过话茬：“新搭档？难不成是指小陆？”
杜导把陆行从最后头提拉到中间位置，拍着他的肩膀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见了小陆，我才发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
师亦书笑着道：“见到像小陆这样的年轻人，我才觉得自己确实是老了。”
师亦书的资历摆在那，刘导忙道：“可别这么说，您可一点都不老。”
黄导感慨道：“像小陆这样出色的年轻演员，越多越好，不然屏幕上老是那些熟面孔，观众也该看厌了。”
郑原灿瞄了眼舞台角落里举起的‘开场白时间快超了’的提示，快刀斩乱麻，将话题递给陆行：“这夸得力度可不小了，小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行也看见了舞台角落里的提示，笑着道：“黄导他们人好，对年轻人格外宽容，我还有很多不足，需要继续努力——比如说厨艺。这次厨艺展示，郑老师你可得嘴下留情，别把我那点底子全抖搂出来。”
杜长庚接过话茬：“那得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师亦书朝舞台另一边的锅碗瓢盆投去视线：“锅热得差不多了，大家露一手？”
开场白结束，进入了厨艺展示环节。
某大型论坛。
《过年晚会直播楼》
……
【终于到陆神了！】
【今年厨艺展示的嘉宾这么牛逼？放眼看去，全是名导，陆神跟在最后，气场居然差不多。{四人组出场截图}】
【？晚会导演是怎么想的？三个名导加个刚出道的新人，这组合，没有二十年脑血栓绝对想不出来。】
【刚出道的新人——你是在说，云青电影节跟蓝·灯电影节双提双中的陆神吗？笑死，麻烦去看实绩，《奇异之旅》破纪录的收视率随便一搜就能搜到，别装看不见。】
【过年晚会节目名单一公布，星讯上就吵翻天了，现在还没吵完？】
【陆神粉丝战斗力太强，压着黑粉打，全网到处都是战场，估计一时半会吵不完。】
【我不想看粉黑吵架，谁关注你们在意的那些东西啊，我就想看个过年晚会的直播。】
【靠，快看直播！黄导突然cue了陆神，刘导直接把陆神从最后提拉到c位了。】
【关于陆神跟名导的组合之争可以落下帷幕了。黄导他们的态度很明显了，陆神夸夸团再加三员大将！】
【我就觉得陆神上厨艺展示这个环节要是没经过黄导他们同意的话，那黄导他们早就开骂了，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这几个导演早年间可是有桀骜不驯人设的，真·骂过狗仔、骂过流量明星、骂过影评人的大佬。】
【虽然常识告诉我，陆神能进这个环节肯定是跟黄导他们通过气的，但情感告诉我，这太离谱了！虽然陆神这半年来在网上被吹得跟什么似的，但归根到底就是出道没满一年的新人，连代表作都凑不齐一张纸，这就直接进入到被名导赏识的环节了？这剧情，我还不如去看小说呢，起码小说还要讲点逻辑。】
【靠！黄导他们跟陆神的关系好像是真不错。就这么一会功夫，黄导他们往陆神那边走了好几次，看着像是在提点陆神做菜步骤和手法……{黄导关注陆神做菜动作的动图}】
【合着前些天网上吵得那么热闹，全白吵了？粉黑和路人在臆想背后的真相，结果黄导他们就是纯粹觉得陆神是个好演员。甚至双方的关系都相当不错。】
【讲道理，陆神出道后，我就没见到过跟陆神关系不好的。还有谁不知道陆神是情商超高·社交达人·控场大师？】
【我妈都看楞了，原本吃着饭呢，瞥了眼电视，突然戴上眼镜问我，那小伙怎么跟黄导他们关系这么好啊？是不是最近新出的导演？】
【我爸也是，他当年看着黄导他们拍的电影长大的，现在年纪大了，提起电影，张嘴闭嘴就是‘现在的电影不行’‘想当年，黄导拍的xxx那叫一个绝’‘年轻人就该多看看这些经典电影’。听说今年过年晚会有黄导他们，他还喝着小酒跟我展望黄导他们的新作，说黄导他们年纪大了，拍电影没年轻的时候勤快。等陆神跟黄导他们一互动，他说话声都没了，问我‘这个年轻仔看着眼熟，是不是新导演’，我跟他说是个演员，刚拍了两部电影，一部在网上播放，一部大年初一上映。我爸立马就说票买了吗？得去看看黄导他们都欣赏的年轻仔到底演得怎么样。】
【笑死，陆神的灶台变成公用的了，黄导他们没事就过来转一圈，就差上手了。】
【纠正一下，杜导已经上手了——他把掉进碗里的鸡蛋壳挑出来了。】
【导播太坏了，杜导把鸡蛋壳挑出来的时候，他还特地给了场地边上主持团镜头，拍到了郑原灿跟杜长庚松了口气的名场面。】
【毕竟，这两人真的清楚陆神做饭的真实水平……】
【陆神已经很努力了，除了拍黄瓜之外，他还做了番茄炒蛋跟炒土豆丝！充分证明陆神为过年晚会付出了多大努力。】
【黄导他们都是大菜，就陆神做了三道最简单的家常菜，还夹杂着一道凉菜来凑数，这对比太鲜明了。】
【更鲜明的是，黄导他们那几道大菜都提前准备过了，毕竟厨艺展示环节的时间有限，结果他们做完了，陆神还在捣鼓那几道家常菜。】
【所以黄导他们全去帮忙了，刚开始还是口头指挥，杜导挑出鸡蛋壳之后，就干脆直接上手了。】
【陆神：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截图}】
【主持团的表情都轻松了，一定是在庆幸逃过了一劫。】
【到试吃环节了——我第一次觉得厨艺展示环节里做的菜应该给观众们尝一口。我真的很想知道陆神做的那几道菜的味道的真实评价。】
【主持团：专业试吃，不管多难吃，都不会露出分毫。】
【毕竟是过年晚会，现场直播呢，总不能当着所有观众的面砸场子。】
【有一说一，陆神这几道菜，陆神顶多就一半的功劳，剩下那一半属于黄导他们。】
【可恶！主持团的演技太好了！居然没露出半点端倪，所以陆神做到那几道菜到底好不好吃啊？】
【这估计要成为悬案了。】
【总算结束了！再看下去，我都要替陆神扣出一座城堡了。】
【人无完人，陆神有点缺陷挺好的，不然我真怀疑陆神跟我们到底是不是一个物种。】
【来了！来了！场外采访环节！居然是余中乾担任场外采访的主持人？导播是不是故意的？】
【我双开了个屏幕，准备看陆神他们的幕后小故事。】
【眼看着场外直播的实时观众瞬间飙升，这是一大波观众跟着跑了？】
【开始了！夸夸团正式上线！】
【我怀疑刚才在晚会上之所以没夸几句，是因为时间有限。现在到了场外直播环节，黄导他们立马放飞自我，对着陆神一顿猛夸，什么品性纯粹、演技里充满了灵气、璞玉之类的词，一个接一个，我都给听懵了。】
【杜导爆料了，他们是主动跟陆神组队的，就是怕小王……哦，王贺导演把陆神带坏了。】
【靠！好大一口瓜！刘导说，他下一部电影很想跟陆神合作，感觉陆神非常合适。】
【刘导肯定看了《迷失》！毕竟刘导平时就喜欢拍文艺片，一定是跟《迷失》产生共鸣了！】
【还真是名导赏识的剧本！服气了，我本来打算等《我不是凶手》的影评出来后再看情况决定要不要买票，现在我决定直接买第一场的票。】
【……那什么，你要不要看看第一场的票哪里还有没卖完的？据我所知，第一区大部分电影院第一场电影票都已经卖完了。部分小地方的电影院可能还能买到票。其他大区的电影院票卖的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刘导夸完，换杜导了？杜导直接说已经跟陆神约好下部电影的拍摄了。】
【直接跟杜导合作了？】
【好像不是，黄导解释了，说是带陆神观摩一下其他剧组的拍摄什么的，主要是指导，不是正经的电影邀约。而且不止杜导，他们都跟陆神约好了。】
【我怎么觉得这比跟名导合作还牛逼？有股薪火相传的意思。】
【薪火相传不应该找王贺吗？陆行跟黄导他们职业都不一样，哪来的薪火相传？我倒觉得，这反而证明了黄导他们身为行业大拿的觉悟，对晚辈的呵护和教导，对行业圈子氛围的引导和塑造。】
【没错，黄导强调了好几遍，陆神拍电影时那股心无旁骛、精益求精的精神很难得、很纯粹、很少见。看得出来，黄导估计是从陆神没出席蓝·灯节开始，就对陆神老老实实在片场封闭式拍摄了三个多月这个行为相当欣赏了。】
【换成是我，我也服气。刚出道的上升期，不跑那些有的没的的通告，做任何事都全力以赴，不钻营、不走小道，堂堂正正，只专注提升自己的专业技能，拍综艺是这样，拍电影也是这样。】
【看完楼上，默默的买了张电影票，电影怎么样无所谓，就是想支持一下。】
【既然过年晚会的工作结束了，那接下来陆神是不是要去参加《我不是凶手》的首映式了？】
【首映式今晚十二点开始，邀请了很多影评人，感兴趣的可以关注一下后续的影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