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签订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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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娘的脸色也是变得难看，拉了拉柳湘湘的胳膊，觉得她们应该换一家。
在济世堂的时候，一个月下来虽然是赚了小一百两银子，可如今她们从头开始，谈何容易。
如今要是一次性拿出来这么多银子，那她们接下来，吃饭都是问题。
"二百两一年，三年契约，掌柜的若是觉得可以，今日便可以敲定。"柳湘湘没等掌柜的说完，也是快速开口。
她怕任由掌柜的说完，菀娘会直接晕死过去。
她虽在济世堂管着账目，可这么大一笔钱，也是绝对舍不得出去的。
更何况，她们来的时候整理过爷爷分红给的钱，加上爷爷死活塞过来的二百两，也不过才八百多两。
若是按照掌柜的这么说，一年的租金下去，他们就已经是见底了。
"这不行，这差的也太多了。"脸色微变，掌柜的也是果断拒绝。
二百八十两的银子，这也差的太多了。
"我们就只有这么多的银子，医者父母心，平日里诊治能有多少收入？掌柜的若是觉得不妥当，那便算了。"知道他确实为难，柳湘湘也不想强人所难。
而她如今预期的价格，也就只有这么多。如果实在不行，也就只能租一间小一点的地方暂时用着。
"大夫自然是清苦了一些，可姑娘，如今我急着用钱，你这定然是不行的。"
为难的紧皱眉头，掌柜的也是咬了咬牙开口。
"那这样，我一次给你四年的钱，如何？"看他实在为难，柳湘湘也是咬了咬牙。
实在不行，到时候她去当点东西，看看能不能换点钱。
掌柜的本来就是想要她给两年的租金，一共九百两银子。如今听到柳湘湘说四年，也是小小的心动了一下。
"湘湘，不行，我们如今就这么多银子。夫人知道了，也是断然不会同意的。"身为账房，菀娘如何不知道他们有多少钱。如今听她这么开口，自然不愿意。
她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顾虑。可若是钱都花了出去，药材可怎么办？
"姑娘，你可是想好了？"一边纠结自己要不要妥协，一边听着菀娘这话，掌柜的也是有了松动。
他这次回乡，不知道之后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多了两年，对于他而言，其实并不重要。
"掌柜的若是觉得为难，便算了。"看出了他的松动，柳湘湘反倒是不会继续表现的那么热情。
她知道，掌柜的已经动心。看得出来，他想要的，只是多一些的银子。
而她能给的，目前而言，也就只有这么多。
菀娘说的其实也在理，她如今这个决定，确实是有些冲动了。
可若是真的能租下来，那些困境，还能想想办法。毕竟，房子不是那么好碰到的。她原本也以为，需要待很久，才能找到合适的。
"也罢，既然你也爱惜那家具，这房子就租给你了。"没得到柳湘湘确切的答复，掌柜的自然有些着急。
他也同样担心，柳湘湘会不会因为菀娘的话，就觉得不租这个房子。
"好，一言为定。掌柜的，您先准备一式两份的契约，我这就回去带银子过来。"
他如今爽快，柳湘湘自然也就不会墨迹。
一听她这话，掌柜的也是明白自己被她套路。可想想着银子自己也满意，也就没有多开口去说什么。
回去路上，菀娘一直没好意思开口。本来想着，萧雯能劝说柳湘湘一点。
不想，得知这个价格，萧雯也是表示满意。
"夫人，可交了租金，我们便没钱了..."迟疑开口，菀娘也是不想说什么丧气话。
可现在开口的话，却也只是事实。
"无妨，我还有些陪嫁的首饰。拿去当了，应该也能换几十两银子。"听柳湘湘的转述，萧雯也是明白不需要再度装潢。
到时候，找人做一块儿牌匾，简单安排一下也就好了。
至于药材什么的，实在不行，可以先让济世堂那边购买。至少，成本会低一点点。
"菀姐姐何必担心。爷爷来之前，一些简单要用的药材已经备好。如今，我们只需要找两个木匠就好了。左右，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情。"
柳湘湘虽然做事在菀娘看起来莽撞，可这些事情，如何不是她考虑清楚的。
不然，怎么可能贸贸然将身上所有的钱都砸下去。
"也好，夫人，您和子轩也一同去吧。顺便，看看我们今日所听的两家学堂。"
菀娘对于柳子轩的事情也是一直上心，可谓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一样。
她的父亲狠心将她赶出门，如今，她就是他们的亲人，不会有任何改变。
"也好，子轩，依你看呢？"如今柳子轩比起之前聪明不少，很多自己的事情，已经可以拿主意。
萧雯之前本来是想着事事替他把握，可听了柳湘湘的，在一段观察之后，也是觉得他自己能分辨。
"娘亲，姐姐，还是不着急去学堂看吧。等安顿下来，我们再去不迟。"
心中虽然真的很想要去看看未来读书的地方，可来之前，柳子轩去拜别先生的时候，也知道这京城的学堂不简单。
夫子并未阻止，可那欲言又止的神色，也让他明白，这里处处都是危机。
他不想，让姐姐和娘亲为他的事情，为难。
"也好，那今日，我们便去之后住的地方看看好不好？"没等萧雯说什么担心的话，柳湘湘也是笑着蹲着身子。
他们的子轩长大了，懂的为了姐姐和娘亲分忧。她当然，不能打击他的信心。
学堂就在那里，明日去看，也未尝不可。
"柳大夫可莫要忘了答应了老夫的，契约上可都写的分明。"掌柜的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等着，看柳湘湘在认真查看契约，也是不由再嘱咐一句。
"掌柜的放心，湘儿既然答应了你的，便自然不会食言。"二楼的萧雯闻言，也是走出门来笑着开口。
听她都这么说，掌柜的自然也就没有再质疑的道理。在柳湘湘按完手押之后，带了一份契约和银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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