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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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这么多年，未曾想到，咱们还能见面。"叹了一口气，林晗心中也是多带感慨。
"你们如今可好？"萧雯眼底的激动也是丝毫没有减少，这么多年，她未曾和娘家人联络。
而他们，早已经因为觉得她丢人，搬离了苏城。
后来她去寻，却也已经是找不到任何音讯。
"好，一切都好，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都会过去的。"林晗看着萧雯如今气色大好，心中也是欣慰。
当初她并不知道萧雯母女前来，也是在家忧心孩子的事情。如今知道了，本来就要抽个时间前来看看。
"你看湘湘这丫头，明明见了你，却也不知会我一声。"压了眼底伤感，萧雯也是忍不住笑着开口。
嘴里说着嗔怪的话，可心中，却也没有责怪柳湘湘半分。
"你这丫头是个懂事的，哪像咱们当年，可是半分比不上她。"忍不住捂唇轻笑，林晗想到柳湘湘，心情也是好了些许。
若不是她，或许，她如今戴着面纱都不敢出门。
虽只是一个晚上，可今日起来，她脸上的那些疙瘩，也已经没了疼痛。似乎，也消退了些许。
眼底多了笑意，对于柳湘湘，萧雯每每提起也都是觉得骄傲："老天爷可怜我当年眼拙，如今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女儿，也是我的福气。"
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曾怀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可当她洗澡之时，她偷偷看过，后背肩头上的黑痣，却也分毫不差。
听她这么说，林晗也是欣慰一笑。只是笑着笑着，却也忍不住掉起眼泪来。
"好端端的，哭什么？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紧**身，萧雯也是被她这番表现吓到了。
"娘亲，林姨娘也只是这么多年没见，想你罢了。"柳湘湘知道两人见面之后，也是尽快面诊了手头的病人，匆忙跑了过来。
可看情况，她们该说的，也都说了。
"湘湘姐，我去前院帮忙。"被柳湘湘过来的一个眼神吓到，小红也觉得自己一定是办错了什么事情，话音落地人也是健步如飞离开。
"哎呀，这不是见到了吗。之后，咱们见面的次数还多着呢。"不疑有他，毕竟萧雯此刻，也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当年虽关系一般，可如今这么多年未见，却也亲如姐妹。
"娘亲，林姨娘的情况您应该也知道了，我先带她去上药。"不知道她到底说没说孩子的事情，柳湘湘现在也不好直接开口。
只是刚刚她听着，林姨娘似乎是在夸她。想来，她想到自己未曾有孩子的事情，定然心中酸楚。
"好，你且动作轻一些。记得当年，你林姨娘可是最怕疼的。"笑着起身，萧雯也只以为柳湘湘说的是真的。
离开柳家这么多天，她向来，只相信自己女儿的话。
在萧雯的目视下离开，林晗在拐过走廊之后，也是一把抓住了柳湘湘的手。
"湘湘，你可是真的有办法？"如今没有外人在，林晗也是懒得去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这些年，为了孩子，她什么苦都吃了。无论如何，她都想着要再试一试。
"姨娘，这个方子是我之前的老师傅传下来的。至于可不可行，并没有定数。"不想她抱有太大的期望，柳湘湘也是实话实说。
她知道，这话说出来有些残忍。可若是万一满口答应，到最后空欢喜一场。
想来，对于林晗的打击会更大。
苦笑一声，林晗看着柳湘湘担忧的双眼，也是不由笑道："湘湘，你觉得如今的我，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吗？"
她都已经如此开口，柳湘湘若是还要犹犹豫豫，也未免过于不合适。
"方子我和爷爷研究过，眼下，还不能给你。至于药，已经抓好了，但你须得跟我过去喝点东西。"想着其中风险，柳湘湘到底不能掉以轻心。
她身子孱弱，比不得正常人。而那药方里，有两位药材的药效极为霸道。她当然，希望稳妥一些。
"好。"只有要一线希望，林晗也是要去尝试一番。更何况，只是答应喝点什么东西。
到了诊室，柳湘湘将早已取出来的泉水递给林晗，眼底也是多了担忧。
毫不犹豫接了过来一饮而尽，林晗的行为，也是让柳湘湘清楚，她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
"姨娘先稍事歇息，等下，爷爷会过来给姨娘把脉。"替她诊脉过后，柳湘湘也是松了一口气，柔声开口。
只是不到半刻钟，林姨娘的脸色，比起之前也已经是好了不少。只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需要爷爷在一旁盯着。
周期是一个月，其中需要喝四回药。等到一月之后，夫妻再要孩子即可。至于结果，之后便能知道。
"好。"听她又说了一些细节，林晗也是羞的有些脸红。可知道这些很重要，也都一一记了下来。
"脉象平稳，可以喝药了。"不知道柳湘湘之前给林晗喝了东西，过来把脉的时候，祝青山整个人也是惊讶不已。
明明一个人平日就绪若不以，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脉搏变强，脸色也有所好转。
"多些祝大夫。"眼底多了感激，林晗听着这话也是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
她以为，自己的身子，祝大夫会说不行。
"姨娘，可能之后药会有些副作用。这几日，您就住在这里，方便观察。"想着其中危险，柳湘湘还是不放心林晗就这么回去。
"这..."面色多了迟疑，林晗一时间也是想到了自己的夫君。
可仔细一想其中的风险，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林晗是同意了，可是得到消息的掌柜，却也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接连七天，他都是几乎没睡觉的守在自己夫人身边。
林晗好几次提出让他离开，不用守在这里，跟着受罪。可她得到的答案，却也永远只有一个。
对此，柳湘湘看在眼里，也是乐在心中。其中不发，多了些许艳羡。
"怎么，羡慕别人神仙眷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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