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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芜湖!禽兽们都被送进去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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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为院里的三大爷,曾多次参与、主持召开了多次全院大会。

每次出手,几位大爷,也都能达到,自己的小九九。

按照阎埠贵以往的经验,他原本以为,今晚他和李大宝这事,自己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

结果没想到,意外一个个接踵而来。

自己被当众羞辱,姑且不说。

那些帮助他阎埠贵,声讨李大宝的围观群众,也被抓进去了大半。

这就很危险了。

因为,别人可能,并不清楚闫家自行车背后的弯弯绕绕。

但阎埠贵他,作为“空手套白狼”计划背后的执行者,内心十分清楚,家中自行车的来历。

最为重要的是,安保局的这些人,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在主持公道的时候,貌似根本,没有站在四合院群众这边。

他们的行事风格,与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那些人,完全不同。

阎埠贵有种预感,他今晚要是继续,和这李大宝掰扯自行车的事情,估摸着自己,很难从中获得,实际性的好处。

要是运气不好,指不定还得像许大茂等人那样,被送进去。

……

以上种种缘由,都在告诉阎埠贵一个道理:

此地不宜久留!

就在阎埠贵寻思着找啥借口,再次逃离现场的时候,便听到李大宝开口,“赵安保员,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举报!”

赵青原本,就很欣赏李大宝这种,时刻以国家利益为先的做派。

更为可贵的是,李大宝在自己被人冤枉、泼脏水的时候,依旧不忘初心,敢于亲自下场,向组织披露潜在的敌特分子……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敌特分子,十分猖狂。

大多数群众,也只敢在私底下,偷偷到相关部门举报,以此规避,敌特分子对他们有可能进行的打击报复。

向李大宝这样,当着几十号人的面,当众举报敌特分子……

在赵青的职业生涯中,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勇的举报者。

就冲这一点,赵青都觉得李大宝这小子,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眼下,一听李大宝这,又要举报。

赵青的精神,立刻高度集中。

也不知道这小子,又要举报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件。

……

不过,办事总得讲究个向来后到。

这阎埠贵报警,说李大宝偷了他家的自行车在先……

就算李大宝举报这事再大,他赵青也得先按照流程,将阎埠贵这事,处理了再说。

赵青指了指阎埠贵,又看向李大宝,“李大宝同志,我先代表组织,感谢你不畏一切牛鬼神马,大胆向组织举报潜在的敌特分子。”

“不过举报的事,咱们晚点再说。”

“我现在,得先把阎埠贵这事,给解决了。”

李大宝拍掌大笑,“那敢情好!”

“巧了么不是?”

“赵安保员,我就是要向你举报阎埠贵,他坑蒙拐骗,骗走了我的自行车,并且还伙同院里其他同僚,造谣、毁我清誉!并且他还涉嫌聚众闹事,扰乱社会秩序!”

被李大宝倒打一耙。

这是阎埠贵,始料未及的。

霎时!

嗡——

他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

体内宛若千万头羊驼呼啸而过,又宛若熊熊烈焰疯狂燃烧,仿佛要将他给吞噬。

该死的李大宝,本三大爷原本都不想,与你计较了。

但你现在竟然,胆敢举报我?

你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这人一心虚,就容易冲动。

一冲动,就容易说错话。

一说错话,就容易误事。

下一刻。

阎埠贵就怒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李大宝,“李大宝,你可是我阎埠贵,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现在的你,却让我感到,这么陌生?”

“你偷了我家自行车,人赃并获。”

“但是你为何,还要当着赵安保员的面,倒打一耙?”

“赵安保员,您可千万不要,听这小子信口雌黄。这自行车是我老闫家的,我这还有购买凭证。”

说罢,阎埠贵也管不了那么多,硬着头皮,将那张在地摊开的假票据,递给了赵青。

赵青狐疑地打量了阎埠贵一眼,很是困惑。

奇怪。

这李大宝和阎埠贵,两人异口同声地咬定,对方是偷车贼……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青从阎埠贵手中接过那张票据,仔细观摩。

可看了半天,终究也没看个猫腻来。

阎埠贵的这张票据,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感觉都没啥问题。

难道,李大宝是偷车贼?

可赵青在调查李大宝的时候,并未发现这人,有任何偷窃的前科啊!

更何况,这李大宝家里条件不错。

自身是烈士之后,爹妈在战场上牺牲之后,他收到了一大笔优厚的抚恤金。

他爷爷生前是个勤劳的农民,在城郊有几亩良田和一幢民房……他爷爷种的粮食,爷孙两每年都吃不完。

到了年底,爷孙两还会做好事,把家里吃不完的粮食,分给村里有需要的村民。

再加上李大宝自身还是个工人,每个月有18块5的工资。

……

赵青想破脑袋都都没搞明白,以李大宝的家庭条件,犯得着去偷人家的自行车?

半晌。

赵青这才看向了李大宝,晃了晃手中的票据,问道:

“李大宝,你说自行车是你的,那你可有什么证据?比如购买票据?”

李大宝摇摇头,“这个自然没有。”

阎埠贵一见李大宝否认,顿时激动得不行,目光炯炯地看向了赵青,“安保员同志,听到了没?李大宝说他,没有购买票据。”

“哼!自行车原本就不是他的,他拿不出证据,很正常!”

“也不知道这臭小子,安的什么心。我和他无冤无仇,小时候还抱过他,长大了竟恩将丑报,偷我家车不说,还污蔑我……”

“呜呜呜!安保员同志,我只是一个‘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人民教师,不懂社会险恶,无权无势……遇到这种事情,都不知如何是好,恳求您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阎埠贵入戏很深,深得贾张氏身传,只差撒泼打滚,跪地磕头了。

李大宝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看戏。

等阎埠贵表演完之后,他才开口道:

“闫老师,您这是狗急跳墙了吗?”

“我说自己没购买票据,又没说自己,没证据。”

见李大宝神情笃定,阎埠贵又不淡定了。

这小子该不会,真拿出什么证据来吧?

但下一刻,他见到李大宝从口袋中掏出一把自行车钥匙,神情严肃地说道:“看好了,三大爷!这就是我说的证据!”

阎埠贵顿时乐了。

“哎哟呵?这不是自行车钥匙么?搞得谁没有似的。”

说罢,阎埠贵立即,就从裤腰上解下一串钥匙,特意在李大宝眼前,耀武扬威地炫耀了一番,“看好了,小子!三大爷这里,有一大串!”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大宝笑笑,“三大爷,您该不会以为,谁的自行车钥匙多,这自行车就是谁的吧?”

阎埠贵反问:“难道不是?”

李大宝为阎埠贵教的那些学生,捏了一把汗,这阎埠贵简直了,便感叹了句“智商感人!”

阎埠贵还以为李大宝,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便解释道:

“小偷偷了自行车之后,去车行配把钥匙,这不是很正常吗?”

李大宝又问,“那你的那一串钥匙,也是去车行配的?”

阎埠贵否认,“当然不是。”

“我这些钥匙,是买车的时候,店主送的。”

李大宝摊摊手,“有意思!”

阎埠贵,“我怕钥匙丢了,所以多弄几把备用的,有啥问题?”

李大宝:“当然没问题。”

阎埠贵:“那不就得了。”

“总不能是我偷了你的自行车,还配了这么钥匙吧?谁家小偷会这样做?”

李大宝呵呵一笑,“没想到你个闫老西,还挺诚实的。这是不打自招了吗?”

阎埠贵:“赵安保员,李大宝又在污蔑我!求求您,快给我主持公道。”

……

李大宝和阎埠贵各执一词,赵青也有点头大。

有些懵逼地问道:“李大宝,你说阎埠贵偷你的自行车……可这,和车钥匙有啥关系?”

李大宝将钥匙,递给赵青,“当然有关系。”

“因为,只有我这把钥匙,才是那自行车的原配。”

“赵安保员,请您仔细瞧,这自行车的钥匙上,是不是有个小小的‘宝’字?”

赵青眯着眼看了会,点点头,“确实。”

“那您再看,自行车的锁孔处,是不是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宝’字?”李大宝指了指锁孔道。

赵青走过去,发现锁孔旁边,确实有个同样的‘宝’字。

字体不大,不认真瞧,还不容易被发现。

赵青仿佛,明白了什么,“锁孔旁边,确实也有一个‘宝’字。”

“‘宝’……李大宝的‘宝’?所以,这个‘宝’字,是不是就代表你?”

李大宝点点头,“正是。”

接着,他便将这自行车的来历,给说了出来。

“这自行车,是我爷爷李鸿,在两年前,送我的18岁成年礼。

可就在半年前,爷爷因病去世。

咱们院里的铁公鸡阎埠贵,是个喜欢贪小便宜的人。我爹妈死的早,爷爷又走了,他见我个人好欺负,就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忽悠我:说是整个四合院,就只有我一个人有自行车,这样很危险啊!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就问阎埠贵此话何意?

阎埠贵睁着眼睛说瞎话,表示咱们这院里,与你一般大的年轻小伙有好几个,年轻人么,又都喜欢赶时髦……到时候,那几个小伙子找你借自行车,你借是不借?

不借的话,人家就说你小气。

要是借了,万一被人磕了碰了,弄出个好歹来,看你怎么办?

经过阎埠贵一提醒,我就想起关于邻居借自行车的事情。

前些天,傻柱来找我借自行车……但由于那天工厂加班,我腾不开手,只好拒绝。

结果傻柱不乐意了,甚至差点对我动手。

还有那许大茂,也隔三差五地,打自行车的主意,每次路过我家门口,都要套近乎,过去摸几把自行车,说让我将自行车借给他,去乡下放电影的用,到时候给我带土特产。

除了傻柱和许大茂之外,二大爷家的两个儿子,也时常在我家附近转悠,找我借车。我不借,他们就要打我!

……

一想这些桩桩件件,我就不寒而栗。

便问阎埠贵,那我该怎么办?

阎埠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这还不简单?

你把自行车放我家,我给你看着,你要用的时候,来找我取就行,保管没人敢,打你这自行车的主意。

我想了想,觉得阎埠贵说的有道理。

在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阎埠贵家的东西,只进不出。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法从他家拿走一根鸡毛。

本着信任,我也没多想,就把自行车交给了阎埠贵。

为了方便,还复刻了一把自行车钥匙给他,说阎家需要的时候,也可以使用。

谁知这自行车到了闫家之后,阎埠贵立马就变了副嘴脸。

我要用车的时候,去找他,他就各种推三阻四,今天去说他掐指一算,我不宜骑车,强行骑车,会有血光之灾;

明天去有说,骑车对男人健康不好,真正的男人,就应该跑步上班;

……

反正自行车到了他家之后,我就没碰到过。

到后来,也不知怎地,阎埠贵竟然公开宣称,我的自行车,被人偷了。

而现在,停在他家门口的那辆,是他花了钱买的。

我上门找他理论,阎埠贵就威胁我,说我要是再胡闹,就报警,把我抓进去。。

我虽从小无父无母,爷爷又走了,无依无靠的,那阎埠贵又是个老师,嘴皮子功夫了得,心眼又多,论算计,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久而久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昨儿一大早,我赶着出门和老婆领证,就去了他家,打算借下自行车。

谁想在门口喊了半天,都没人应答。

我怕耽误事,这才骑走了那自行车。

等晚上回来,那阎埠贵,就带了一群人,来我家开批斗大会。

可自行车,原本就是我的,他凭什么,这么做?”

李大宝憋了一口气,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阎埠贵面色苍白,身子抖得就像筛糠。

玛德!

怎么老底,都被这兔崽子,给揭干净了?

这还了得?

急忙否认,“赵安保员,您别听李大宝瞎说。小兔崽子从小就喜欢骗人,您不要信他的鬼话。”

“什么这‘宝’那‘宝’的,谁知道是不是他,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在我家自行车上,偷偷刻字的?

“所以,车钥匙和锁孔附近有‘宝’字,并不能说明这车,就是李大宝的。”

“要想证明这自行车的归属,还是得看票据。谁手里有真的票据,自行车就是谁的。”

赵青面色复杂,感觉自己的脑细胞,都快不够用了?

当事人双方说的,好像都有道理?

总不能这自行车,是两人共有的吧?

李大宝朝着阎埠贵翻了个白眼,“快拉倒吧,闫老西!”

“你那不知道那旮旯搞来的票据,能说明个啥?”

“因为我这自行车,根本就不是买的。”

阎埠贵更加激动了,“听到了没?安保员同志?李大宝都亲口承认了!”

“既然自行车不是买的,那可不就是偷的么?”

“赵安保员同志,我也要举报李大宝!他偷窃,侮辱人民教师,损害人民财产……数罪并罚,请送他进去吃枪子!”

此时的阎埠贵,觉得自己可牛逼了。

还是他厉害。

动动嘴皮子,就能让那李大宝不打自招。

等天亮之后去学校,他可得去找领导商量下,加工资事宜。

说不定凭借他这么好的口才,领导还真就给同意了。

……

就在阎埠贵沾沾自喜的当头,李大宝一句话,让阎埠贵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谁说我的自行车,不是买的,就是偷的了?

再说了,那自行车票多珍贵?我家三代雇农,爹妈死的早,爷爷是个斗大的字都不认识的农民,上哪搞自行车票去?

那自行车,其实是我爸爸以前的老战友给送的。当年战场上,我爸一人,以肉身做盾,掩护了整个小队撤离……

两年前,我高中毕业将要踏入社会,又恰逢18岁生日,我爸的老领导知道此事之后,就召集了旧部下,凑了点钱,说是要给我买一辆自行车,表达对我爸当年的感激之情。

而后,老领导找了不少门路,才弄到一张自行车票……并让我在生日那天,去王府井那边的星星自行车店去车……

此外,车把和锁孔附近的那两个字,就是老领导亲自刻上去的!那老领导退休之后,研究起了书法,还获得过全国术法大赛的冠军!!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找报纸上相关报道,看那自行车上的字体,是否和老领导的书写风格一致!

得了自行车之后,我为了不引起一些无关人员的恶意揣测,这才对外宣称,自行车是我爷爷送给我的。

对了,当时老领导还给我和爷爷,留了一封信。前因后果,都在信里了!

别的我都不说了,我就想问闫老西,你全家五口人,就你一个人工作,以你家的条件,上哪弄这么珍贵的自行车票去?”

说着,李大宝掏出一个信封,给张青递了过去。

张青打开信件,逐字逐句看了起来。

半晌。

张青双目红润,一脸动容地看向了李大宝,“大宝,你放心!”

“这事,我代表安保局向你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到此。

阎埠贵污蔑李大宝偷车的谣言,不攻自破。

赵青当场派人,将阎埠贵拿下。

阎埠贵急得不行,立即跪地求饶,请李大宝高抬贵手。

李大宝正眼都不看阎埠贵一眼,并且还旁敲侧击地,提醒赵青注意阎埠贵票据上的店铺地址。

在李大宝的提醒下,赵青这才注意到,阎埠贵票据,竟然是从一个帽儿胡同附近,叫欢喜车行的地方开出来的。

赵青家就住帽儿胡同那一片,附近根本就没有,卖自行车的。

“好啊!阎埠贵!你竟然还敢伪造票据?你作为一个国家公职人员,可知道伪造票据,是严重的违法犯罪?”

赵青大声怒喝道。

阎埠贵本就心虚,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不敢再狡辩,便一五一十地招了。

他忽悠李大宝的经过,大差不差,基本就如李大宝说的那样。

但让人意外的是,阎埠贵坑自行车这事,竟然还有二大爷刘海中的参与。

当时。

阎埠贵见原主不再上门要车后,他就在院里四处宣扬,说自己因为工作出众,得到学校领导的重视,奖励了他一张自行车票。

阎埠贵好吹嘘,是个小学老师,素日里以文化人自居,自带老学究滤镜,再加上他又是院里的三大爷,时常在住户面前耍存在感,大家也卖他面子,平日敬重阎埠贵的。

故而阎埠贵说自行车票,是学校奖励的,基本上也没人怀疑。

可二大爷刘海中,显然不买账。

别人不知道阎埠贵的德行,他刘海中隔三差五就和阎埠贵明争暗斗,维持自己在院里的地位,他还能不清楚这阎埠贵,几斤几两?

阎埠贵这人,喜欢吃喝玩乐占人便宜,对自己的工作,根本不上心。

经过刘海中的亲自走访调查,他发现这阎埠贵经常迟到早退,上课不认真,他带的学生,常年霸榜学校倒数第一的位置。

综合各种信息,刘海中当场就判断,这阎埠贵在说谎。

不过,他看破不说破,就当啥都不知道。

等过了几天,阎埠贵从外面,推回来一辆和李大宝原先那辆,一模一样的自行车之时……

刘海中立即,跳出来揭穿。

阎埠贵见事情瞒不住了。

只好摊牌!

并且还拉刘海中入伙,说自行车以后,大家一起使用。

刘海中想了想,虽然车子不在自己名下,但能白嫖自行车的使用权,也不亏,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他可比阎埠贵有心机,说是做戏要做全套。

车子既然搞到手了,那就得演逼真一点。

你这车,也没个收据啥的……

到时候万一出问题,可咋办?

阎埠贵想了下,觉得有道理,问刘海中该咋办?

刘海中说简单,这事交给他就行。

他认识一家车行,可以做全套票据,不过需要花50块。

阎埠贵说50也不多,那咱两一人凑25?

两人一拍即合!

刘海中当然不可能,真的花50去车行开票据。

反正都是假的。

在哪里弄都没啥区别!

他随后便拿出5块,到了帽儿胡同门口一家补胎的地摊,弄了张假的糊弄。

反手净赚20!

刘海中还挺得意的。

觉得自己,终于算计赢了阎埠贵一回。

……

经过各种骚操作,反正李大宝的自行车,就莫名其妙地,成了阎埠贵家的明面财产。

当然,那刘海中,也没少沾光就是了。

不过。

院里也有明眼的。

李大宝的车,前脚才丢失。

后脚这阎埠贵,就推回来一模一样,说是自己买的,这其中明显有猫腻。

于是,就有质疑流传开来。

但阎埠贵和刘海中,根本就不会,给这种质疑流传下去的机会。

阎埠贵立即找了易中海,说有人不服气他们这个三大爷,所以就故意给他泼脏水,诬陷他阎埠贵。

刘海中在旁煽风点火,说得警惕院里的这些反骨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人今天能陷害阎埠贵,明天就能搞到他刘海中头上,大后天他易中海也免不了,被人收拾的命运。

……

易中海一听,这还了得?

他一大爷这位置,是大家伙投票,选出来的。

这要是哪天被人取而代之,来了个德行不行的,岂不是害了大家伙?

于是,他急忙召集了住户,召开全院大会,并且还将事情闹到了保卫科。

……

后来,质疑阎埠贵自行车来历那个人,直接就被厂里开除了。

那人被开除之后,也就搬离了四合院。

从那以后,院里再也没有人,敢质疑阎埠贵家自行车的来源。

就算有疑惑,也只敢在心中嘀咕,不敢公开谈论。

……

这些事。

刘海中自然,是不敢承认的。

但阎埠贵可不依。

两人一起扛,事情的严重性,就平均了些。

但要把所有的都事情,都算他阎埠贵头上,怕是牢底坐穿都出不来。

于是乎。

两人开始狗咬狗。

这过程中。

又抖出来不少,两人干过的龌龊事。

……

李大宝听得目瞪口呆。

再次感叹四合院的禽兽猛于虎!

电视剧里的,和这里的比起来,简直小儿科。

但好在。

阎埠贵和刘海中,很快就被安保局的人拷走了。

在旁煽风点火的那些小蚂蚱蛐蛐啥的,也被穿成一串,带了下去。

看着禽兽们的背影,消失在后院。

李大宝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芜湖!

禽兽们都被送进去啦!

他应该可以,和秦淮茹,暂时过一段安静日子了!

撒花!

……

就在此时,虚空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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