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蛊毒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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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确实是本王的不是,但是现在你已经从文昌国嫁到了庆明国,也是本王前后下了六礼明媒正娶娶回来的王妃了,现在是断断,没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明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的在乎,然而这个女人似乎对他印象不怎么好啊,明敛觉得有些受伤。
好歹他也是单身优质的男青年一枚嘛,若说论权势,他是堂堂七零国的摄政王,有权有势,而且论长相还是年轻英俊。
论财富摄政王府不说富可敌国吧,总之她他吃好穿好,一辈子富贵,享受不尽还是没有问题的,怎么就是看不见他的好呢?
"我没有说过要走,这是王爷自己的臆测,只是说既然两个人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不能说到一块儿去,那日后还是少见面,少说话为妙,以免闹出什么不必要的矛盾,相信王爷也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后院,乱成一锅粥吧。"
"你是女子,本王向来不与女子一般见识,只是既然你入了我这摄政王府,就要做起当家主母的责任。平时后院里的事情给你料理的还是要料理,不能偷懒,你只要把持好后院做好王府主人应该做的事情,本王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文锦都想嗤笑了,这男人还真是自大的可以。明明得罪她的是他,撒谎欺骗她的还是他,还是他这会儿居然还能这么淡定自若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文锦禾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袍袖一甩,转身就走,明敛估计也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本来他是想好好说话来求和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好的话说出来就变了一个味道,可能是他确实不擅长和女人打交道,这还是第一次经历。
明敛抬头看见文锦禾,只见她双眸似火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引出水来,可是此时一双朱唇却紧紧的抿着,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若无要事,那我就先告退了,如此机密的地方我实在不适合再来,今后不会再犯了。"文锦禾冷冷的说完立刻转身,明敛慌了,一把抓住文锦禾的袖子,眼神中已经带了些许的哀求之意。
"你别生气,我真的知道是我错了,大婚当日的损失我估计是无法弥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像地下情只还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明敛有些不好意思,"亲自骑马把你从正午大阳街一直接到碧霄宫祭拜了天地,然后再回到摄政王府宴请宾客,给你做足面子,你看如何?"
"不必了,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大婚,这样的事情我不愿意经历第二次,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就不必了吧。"
拉住文锦禾的瞬间,明敛的鼻端,清晰的传来一阵幽幽的香味,不是玫瑰的浓郁,也不似雏菊的淡香,却使人感到舒畅,惬意。
在使劲一闻,香味变得越发的浓厚,明敛觉得自己有些迷恋这样的香气,忍不住向文锦和靠的越来越近,整个人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快要贴到文锦禾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文锦河一下子慌了,她和这男人什么时候关系亲近到如此地步?还没经过她允许,就靠她靠的这么近,这不是登徒浪子是什么?
对于文锦禾的质问和不满,明敛仿若未觉,整个人死死地,抱住文锦禾,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但是明敛的脸却变得越来越红,直到体温都开始逐渐的上升。红绡身为大夫,而且跟随明敛身边多年,对明敛身体的状况,一举一动都非常的清楚。
看明敛这副模样,立刻觉得有些诧异,忙和阿三一起使了个眼色,把明敛强制性的从文景禾身上拉下来。
没想到刚刚离开文锦禾的身上,明敛的身体立刻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身躯开始感到无比的疼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
贴身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打湿了,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样的状况让红绡一下子惊呆了,这是王爷蛊毒发作才会有的症状啊,这怎么和这个新王妃刚刚呆了一会儿,就会出现这样子的状况呢?
立刻取出随身的银针,封住明敛身上的几处大穴,又取出一倍的解毒丸,塞进明敛的口中。然后红绡瞪大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文锦禾,厉声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说是不是文昌国派来的细作?为何?王爷和你只呆了,这一会儿就会蛊毒发作,你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能够让王爷蛊毒发作的引子,快给我交出来,否则我绝对对你不客气!"
阿三也是从小跟在明敛身边的老人了,从来都只把明敛当作主子。其他人是一律不放在眼里的,就算是文锦禾这个新来的王妃也不例外。
听到红绡的话,于是立刻拔出随身的佩剑,锋利的剑尖直接指向文锦禾纤细洁白的勃颈。
文锦禾简直觉得不可理喻,她刚才从未对他们口中的王爷有过任何亲近的举动,怎么这会儿所有的错处都指向她身上了?
文锦禾是个有骨气的人,立马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红绡,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情绪。"你若是觉得我身上藏了什么东西,尽管来搜就是了,若是收的到,随你怎样处置。"
红绡是个大夫,而且是医术非常高明的大夫,听到文锦禾的话,立马绕着她走了两圈,鼻子不停的在她身上闻来闻去。
突然,红绡靠近了文锦禾的手臂,一把掀起她宽大的袍袖,指着她手臂上一个形状妖异的纹身,喝道,"这是什么?你自己闻着,上面不是有诡异的香味吗?"
文锦禾诧异的看着自己原本洁白的手臂,这上面原来什么都没有啊,怎么这会儿会出现了一个纹身呢?她对此毫无知觉,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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