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矛盾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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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川此刻，悄然的站在洛邑城的南城门之外，在一处烧饼铺子的不远处。
默默的看着一位，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乞丐，头发焦黄，稀稀拉拉的，瘦骨嶙峋，饿得皮包骨的样子。
这位女乞丐，差点被韩山派人给抢过来。强迫韩小川和她成亲。
现场为那群垃圾表演洞房花烛。在众目睽睽之下，行那夫妻之事。
韩小川从五恶的乾坤袋里，摸出一大锭白银。但是想了想，转身去了烧饼铺子，买了一大叠的烧饼，放在小女孩面前。
小女孩惊恐莫名的眼中，闪着深深的感激和谢意。那是一双幼小但却沧桑的目光。浑浊，迟钝，仿佛早就看惯了事态的炎凉。
即使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她不敢再看这位好心的大哥哥，幼小的身躯，匍匐在地，以示谢意。
韩小川将一锭银子，塞在她的破破烂烂的怀里。
“不错，生为女儿身，宁乞不贱。”
说完了之后，悄然转身，大踏步而去。
小乞丐激动得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怀疑这个世道变了。怎么会遇见这种传说之中大贵人，出手这么大方。
“宁乞不贱？乞讨为生，已经是最卑贱了，怎会不贱啊……”
女乞丐自语，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韩小川还要去打探一下王府的王云，这个狗杂碎，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姐姐呢。
……
洞府之内，韩小川和师父，已经处于大循环的功法修炼之中。只不过两人脸色潮红，还未消退。
显然，从舒音皱皱巴巴的衣裙就看得出来，修炼之前，两人度了一把有守门员的小风月。
调剂了一下修炼的心境，这有助于神息灵体造像的凝聚。
舒音居然死守着她的最后防线。
这让韩小川有点疑惑，也有点不解。五百年的陈酿老酒，只准闻其味，死活不让开坛畅饮，这是什么意思？
半月之后，两人停止了下来，那是舒音的烈阳神丹，已经炼化完全，需得从新从韩小川的体内萃取烈阳神丹了。
当然，现在可不是韩小川自己使用秘法，从体内萃取出来之后，交给她。
而是老女友亲自来索取，这是她最喜欢干的事情了。
老妖婆虽然严防死守，把守着最后的那道门，但是韩小川却感觉到她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
只不过舒音最喜欢的事情，便是长期施展水系法术，洗她那对精致的脚丫子……
用一道半透明的气墙术，长期换衣裙，有时候一天要换五套。
关键是，那道气墙术，越来越透明，形同虚设。
现在两人収功之后，又是四目相对，舒音眼神之中秋波流转，水汪汪的。
云，淡淡兮，欲雨。
水，澹澹兮，生烟。
眸，眈眈兮，要吃人。
两人现在已经完全无法分开了，就连修炼心经功法，都期盼早点结束。
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对方，只想溺在身边，那怕是不吃豆腐，坐在一起望着对方发呆都愉快得很。
这是爱情有走火入魔的趋势了。
舒音知道这个很不对劲，迟早有一天沦陷，这一定是《大阴阳心经》功法有缺陷，才会如此的。
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颠倒过来了。舒音缓缓的倒在韩小川的怀里，开始撒娇了。
要亲亲，要抱抱，还要吃奶制品豆腐，
除了洞房花烛，什么都要。
根本不像是一位已经五百多岁的老奶奶，倒像是一位萌化了的热恋少女。
舒音舒服的卷缩在韩小川的怀里，眼睛微闭，眼角却含着一丝挣扎和异样的疲惫，隐隐有泪花闪动。
到底是要杀他，还是爱他啊？
我该怎么办？大阴阳心经，你好残酷啊。
要我爱上他，无力自拔的时候再杀掉他吗？
为什么要我做这样的选择？太不人道了。
到底是要长生不死，还是爱到死心塌地？
但是！只是四十年的时间，太短暂了，音儿爱不够啊！
看来，得找时间回一趟凌霄宫宗门，请教一下赤龙老祖，这心经功法，到底有没有问题。
只是此举，这套稀世功法，就无法保密了。
这如何是好啊……
舒音眼角挂着普天之下，最矛盾的泪珠，居然躺在韩小川怀里睡着了。她的心，好累！
这是好稀罕的事情，估计都有两三百年没有睡过觉了。
修炼到了这种境界的修士，睡眠和食物，早就不需要了。
韩小川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不知道自己的小音儿老女友，为何而伤心流泪。通过眉心的神息灵体造像，能够隐隐感觉到她很彷徨，似有什么心事。
韩小川自己同样不知道，是如何疯狂爱上她的。爱她这张借来的脸？还是那迷死人不偿命的身姿？
不否认，除了那张脸。无处不让他痴迷，简直如痴如醉，几欲到了病态的地步。
这和之前的初衷，有点出入了啊。当时只想参悟爱的真谛，老女友只是作为工具人来对待的。
他深爱的是香香啊。
现在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这么暧昧的功法，不修出事情来，才怪了呢！”
舒音依然在怀中沉睡着，韩小川左手却拿着一卷古旧的破竹简，看得津津有味。
右手却主动的跑进了老女友的衣衫之内，徒手攀登珠穆朗玛，调皮捣蛋去了。
《练纹师基础》这竹简，是从舒音的乾坤袋里翻出来的。
已经研读了三个月有余，早就熟记于胸。现在，只要有一尊练纹鼎，便可以开始修炼练纹术了。
韩小川从老友的衣衫里，伸出在山顶上打了一上午篮球的右手；
一指点出，指尖绿光闪烁，凌空虚画了起来，动作行云流水，洒脱之极。
少顷，一枚极为复杂的【赦】字纹，出现在空中。
这是一枚中级低阶的木属性迤纹模型，并非此前的天机纹。
这是练纹师的第一步，迤纹术，使用灵力迤出来的纹字，需要达到凝而不散，迤纹术便是修炼成功。
这枚绿油油的纹字，不但不散，而且还隐隐在吸纳逸散在空中的木灵气。
如果将它封印在天地灵气浓郁的树干上，孕育四五百年之后，便能取用了。
韩小川一把打散这枚迤纹，石室之内，顿时木灵气四溢。
紧接着，缓缓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食指依然是木灵力，但是中指却是水灵力。
眼球之内，开始出现血红之色。凝重的一指点出，双指快速的逸动起来。
这次施展的迤纹术，明显大不相同。
石室之内，天地灵气有暴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