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所谓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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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打听云烟儿的动向还是很容易的，南梁别的不多，街道上留着八撇胡的“百事通”可是天天摸着下巴在到处盯客。古代里那些侠士们花魁们要比剑开苞等等大事，基本都是由这些人发扬光大。
云烟儿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女神医，自然会比那些无名无籍的普通人更受到关注一些。卫若没花多少力气，就打听到云烟儿似乎与红玉阁的老鸨做了笔什么生意，会在三日后来交货。
听说云烟儿炼制春·药乃是一绝，会跟青楼做生意也是正常。卫若觉得这正是个大好机会。
虽然以楚烈的禽兽性子，在春楼里见到自己心仪的姑娘，搞不好会直接扑过去把人家给做了也说不定，不过反正他们两个早晚都是要X的，这样应该也不算祸害了良家姑娘是吧。
云烟儿那边时间定了，接下来就该是楚烈这头了。卫若实在是不晓得该怎么主动接近这货，又不好意思找卫诚帮忙，就在此时轩辕出动出马，表示愿意帮助卫若去跟她哥谈判。
两人换了灵魂之后，轩辕大模大样地走进卫诚的房间，义正言辞地表示自己整天里这么干呆着也不是个事，想要当楚烈身边的跑腿小厮。
卫诚被她的话吓的一个哆嗦，不禁怀疑妹妹是不是发疯了，结结巴巴地道：“阿，阿华，你可是个姑娘家……”
轩辕理直气壮：“小侯爷不知道我是姑娘，他一直认为我是你弟弟！”
卫诚满头大汗：“那你也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小侯爷每天去的都是些什么地方！”
“我知道呀，”轩辕扳着手指头数，“玉华阁，金美楼，美仙院，满春栏……”
卫诚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怒冲冲地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去那些地方！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去，你死了这条心！”
轩辕一扭头：“不，我一定要去他身边！如果哥哥你不帮我，我今天晚上就躺到他床上去！”接着又软语哀求：“哥哥，求你了，我就求你这么一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卫诚差点儿吐血，这些日子以来，妹妹一直都是自己在不知道折腾些什么东西，过来找他还是第一次，不管怎样他都应该帮她的忙才对。
但……但那也要分什么事才行啊！现在这要求未免太让人为难了……
“阿，阿华……”卫诚尝试着最后努力，“你不是说他总是强抢民女，骄奢**，声色犬马……”
“是的，我是这样说过。”轩辕正色沉声，又突然亮起星星眼，“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的仰慕他，想要离他更近一点，再近一点，哪怕只是当他身边的一个小厮，我也心甘情愿！”
别说卫诚，连躲在意识里面的卫若都被他雷得外焦里嫩。
卫诚满脑子都是浆糊，失魂落魄地出去帮忙询问楚烈的意思了。
这边轩辕乐呵呵地跟卫若换回来身体，并顺便询问自己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完美？卫若无语凝噎，只是暗下决心以后绝对看好轩辕，绝对不能再放这货出来恶心人。
一刻钟之后，卫诚失魂落魄地飘了回来，垂头丧气地冲着卫若道：“侯爷叫你过去。”
看他那失望的模样，卫若觉得这事差不多成了，高兴之余，又不免对卫诚有所愧疚。轩辕可不管那些，一个劲儿地催促卫若快走，并且觉得这些都是自己的功劳。
楚烈今天倒是没有出去，原因是昨天才有人送了他一个妩媚舞姬，这货现在正倚在床上瞧那舞姬跳舞呢。
见到卫若进来，他挥挥手，衣着清凉的舞姬便停止了舞蹈，顺着他的手势听话地走到楚变态身边，一边用只隔了层薄纱的腰肢靠着楚烈狂蹭，一边用纤巧的手指剥了葡萄送到他口中。
卫若对此香艳场景视而不见，只是笔直地站在楚烈身前，把这一切当成面试现场。
楚烈：“听阿诚说，你想要当我身边的小厮？为什么？”
卫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侯爷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在下不如哥哥那般本领高强，武功超群，能有能力做侯爷的护卫，只是一双腿脚还算勤快，是以想要做侯爷您的小厮，为您鞍前马后，尽一份心力。”
“哥哥五大三粗，弟弟倒是口齿伶俐。”楚烈哼了一声，“不过爷身边可不留无用的人。你说想当我的小厮，那么你能为我做什么？”
“你就说，你可以为侯爷找姑娘！他喜欢什么样的你就给他搜寻什么样的！”轩辕不停地在后面出着主意，卫若皱了皱眉，还是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只得沉声道：“但凭侯爷差遣，万死不辞。”
“那好。”楚烈摸了一把身边舞姬的脸蛋儿，笑道，“你叫……卫千华是吧？现在呢，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请侯爷吩咐。”卫若一喜，赶紧躬身致礼。楚烈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这家客栈的灶间堆了很多木柴，附近应该也有火刀火石。一会儿我会命人把楼下的小二和厨子全部叫到楼上，你去放一把火，烧了这家客栈。”
卫若愣了，“侯，侯爷！”她急切道，“这怎么可以，你们现在都住在客栈里，又有这么多人，怎么能随便放火？”
“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楚烈眼睛一瞪，“爷我今天无聊，就想看看别人放火。你放火之后自己逃生就行，我自然有我离开的办法。”
卫若沉默了。
她当然知道楚烈是有那个能力的。就算整个南梁都烧成灰烬，他也有本事浑身上下不染一丝黑灰。但是，她没有办法冒着那个险，拿这座城镇和无数条人命来作为砝码。
“怎么，不说话了？”楚烈冷笑，“不必怀疑我的话，本侯爷说到定然就会做到。你想当我的小厮，想必也是有什么事情要来求我的吧？如果你烧了这里，爷我可答应你一个请求。”
被看出来了吗……
这里的房屋楼阁基本都是木质的，她现在在这里放了火，如果及时扑灭了还好。若是一旦顺风蔓延，半个南梁城恐怕都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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