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059.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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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贝尔的眼睛长得很好看,从眼角到眼尾是微微带着棱角的菱形,一切线条都被圆化,银白色的睫毛很翘,与巧克力色的皮肤成了色彩最对立的对比,根根分明,尤其在眼尾拖曳出一抹尖角,俊美中又带了几分湿漉漉的潮意。
顾庭的心脏都揪起来了,直到他发现视线逐渐对焦的雌虫似乎还有些迷糊
此刻的坎贝尔根本没有过去严肃冷淡的模样,他的神情里有种直白的依赖,自与顾庭对视后那双猩红的眼瞳就一直追逐着年轻的雄虫,明明身上还一片狼藉,却已经伸着手臂想要把雄虫抱在自己的怀里。
“坎贝尔”顾庭轻声呼唤。
“嗬嗬”
又是那种不知道具体意义的哼气声,智商退化的银发雌虫双臂一抬,将自己大半个身子挂在了顾庭的肩头,侧脸蹭着雄虫的颈窝,鼻头颤着闻了又闻,随后埋在顾庭的大动脉处不动。
顾庭了然,明显眼前的雌虫虽然恢复了人形,但神志却没有跟得上外形的变化,依旧是被原始的兽性占据了主要地位。
他拍了拍对方的手臂,低声道“坎贝尔,起来吧。”
雌虫似乎能够听明白一些简单的词汇,他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像是猫咪撒懒似的动静,不情不愿,但还是听话地移开了手臂,盘着腿大大方方坦露着身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顾庭。
顾庭后背发麻,坎贝尔的视线太过热烈,他多看一眼就感觉自己会被重新拉入昨晚的旋涡之中虽然有些疲惫,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酐畅淋漓。
“别老看着我”
他小声嘀咕,翻身扒拉出来之前坎贝尔织的那件蛛丝长袍,正当顾庭准备把袖子套到手臂上的时候,他的动作忽然静止了。
“我的手”他喃喃道,有些不敢置信地从自己的指尖看到小臂,原先几乎布满整条手臂的深红色裂纹消失了大一半,就算依旧有剩下的痕迹的,但它们的颜色已经变成了浅浅的嫩红,似乎只要再长一长,就能彻底与皮肤的颜色融合。
那些年接受乔伊检查的顾庭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看到这样的变化,一个清晰的答案浮现在顾庭的心头。
他看向坎贝尔,而原本盘腿坐在巢里的雌虫正伸着足尖踩住了雄虫身后那条不太听话的小尾钩。
黑蓝色泛着微光的水滴状尾刺很服帖地躺在地上,被雌虫的脚尖一碰便立马发颤,那一股颤栗从尾巴尖尖一直窜到了顾庭的尾椎之上,瞬间他整个后背开始发麻,忍不住小声倒抽了口气。
“怎么会这样”顾庭立马后退,将自己的尾巴抽离了坎贝尔的范围,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捧起一截尾节,就这样最简单的碰触,对他来说都像是一场难熬的刑罚,某种痒意似乎渗到了骨子里。
这条新生的尾巴太过脆弱,只要轻轻抚摸,就会让它的主人感受到过电一般的战栗。
顾庭碰了一下尾巴,有些牙疼地“嘶”了好几声,之前埋没在回忆中的某些画面又逐渐浮现倒也不是这条尾巴一开始长出来就这么敏感,主要是昨晚上某只小雄虫不知节制,馋肉馋得厉害,那尾钩也成了欺负雌虫的工具,一下一下从坎贝尔那具“丰腴”的巧克力色身体上收获了太过快慰。过犹不及大概就是这样,这尾巴尖儿却是得到了满足与畅爽,可当一切结束后,该遭的“报应”却少不了,就眼下顾庭感觉自己的整个尾巴都打着颤,根本不能随便碰触,任何一下靠近都有可能叫他立马软了腰。
他小心地去尝试控制尾椎下生出的尾巴,冥冥中有一种微妙的小联系,并不过分鲜明,但也足以叫顾庭掌握零星对蝎尾的操控。
此刻的雄虫就像是僵硬的木偶人,一点点悬着几段微微弯曲的尾节,将蛛丝长袍套在了身上,随着那料子的滑落,冰凉感蹭着尾巴一路蜿蜒,差点儿又叫顾庭软了腿。
他呼了一口气,心里有些不忿,就他这样从床上下来腿软的模样,简直丢了雄虫的脸
这边顾庭已经站在了地上,身后尾巴尖傲娇地翘着一截,把银白色的蛛丝长袍撑起一个圆弧;另一边坎贝尔依旧赤身**,坦露着那形状极优美的肌肉,一双眼睛落在顾庭的身上转不动。
顾庭都不好意思看自己在银发雌虫身上留下的“杰作”,那些痕迹太过张扬,明显表现出了他的急色顾庭想,一定是因为自己不清醒的缘故。
他问道“坎贝尔,你身上难受吗”
虽然他只是个新手,但该上的生理课顾庭可从没逃过,现在他们之间发生了更加亲密的关系,虽然这个关系在某种程度上似乎还缺少了几分情感的支撑,但当接触后,顾庭却更能容易发现自己对坎贝尔的“偏爱”。
在顾庭所认识的全部雌虫中,唯有坎贝尔与他同床共枕了三年;唯有坎贝尔在外是他的格斗导师,回到屋里就是体贴的男妈妈。那些点点滴滴的细节是一点一点堆砌起来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当它们累计到一定程度后,量变发生了质变,而今这股感情又因为更加深入的接触而被挑明。
顾庭望着对面一双眼睛里似乎只装着他一个虫的雌虫,心里闪过一抹为不可查的愉悦,他伸开手掌,低声道“过来。”
银发黑皮的雌虫歪头看了看顾庭,像是在缓慢地消化对方话里的意思,大概在原地又呆坐了两分钟后,才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将巧克力色的手轻轻搭在了顾庭的手掌上。
一站起来,那凸起来的小腹就格外明显,脑子不甚清晰的坎贝尔还抬手摸了摸,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喉咙里似乎发出了委屈的哼气声。
顾庭越发觉得自己有些禽兽。
有一部分愧疚心在作祟,他捏着坎贝尔的指尖忽然上前一步、轻轻踮脚,抿着唇在对方的下巴上一蹭而过,简简单单的一个蜻蜓点水,就足以叫他身后那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尾钩害羞地蜷缩起来,几乎要完全钻到了袍子里。
坎贝尔摸了摸下巴,这个动作在昨晚出现的并不多,没有那么热烈,却叫他有种被温柔包围的食之入髓。
于是下一刻顾庭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这回的吻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唇瓣之上,甚至因为坎贝尔还没有收回去的尖牙而磕破了皮,渗出几缕血丝。
“嘶”
他捂住嘴,有些无奈道“坎贝尔,亲吻不是这样的。”
雌虫眨眼,学着顾庭的口型,缓慢道“亲、亲。”
一字一顿,显然他吐出这几个字并不简单。
“亲亲。”雌虫又重复道。
他记住了刚才那个动作,记住了嘴巴相贴时候的柔软,也记住了牙尖蹭过对方唇上血丝时带来的清甜。
“嗯,这是亲亲,但是下一次要轻一点,不能那么使劲儿,不然我的嘴会痛。”顾庭舔了舔下唇的血丝,淡淡的铁锈味儿在口腔里蔓延,他转身把山洞里囤下的巨型叶片拖出来,试图组成一件衣服替坎贝尔遮挡住身体。
“亲亲。”
“你是还想亲亲吗”顾庭忽然反应过来,他没想到脑子不清醒的坎贝尔会在情事上这么直白。
他道“好吧,再亲一下。”
怕被磕着嘴,这回顾庭主动半踮着脚尖,忍着心里的羞赧,唇瓣再一次轻轻蹭过了坎贝尔深色的嘴角,他身后的尾巴又没忍住缩了起来。
亲完的顾庭继续转头忙着自己的正事,不可否认他在发现坎贝尔神志不清的时候心里甚至还松了一口气或许这样说有些不公平,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清醒、理智下的雌虫,对方是星盟的首领、是乌比斯联盟的掌控者,从最初认识的时候就有着沉稳、冷酷的性情,似乎永远都掌控全局、心思缜密。
其实往记忆的最深处追溯,顾庭见到坎贝尔的第一面并不是乌比斯联盟内的基地,而是星网内的竞技场上。
那时候他初登星网,像是一只对哪儿都好奇的小猫咪,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竞技场的范围之内,在哪儿几乎全是身材高大的雌虫,隔着大老远顾庭就看到了一位站在高台上银发黑皮的雌虫。
对方只戴了半截面具,露出了线条微棱的下巴,嘴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像是个不太开怀的弧度。
第一面的时候,顾庭就记住了那只雌虫,无他,只是因为对方在竞技场上的模样太过惹眼漂亮的肌肉线条、凌厉敏捷的身姿、出手时的毫不留情,他的每一次出击、闪躲似乎根本没有多余的动作,当对面的虫节节败退、狼狈不堪的时候,他却游刃有余,连银白色的发丝都没有任何的凌乱。
在竞技场上接受其他雌虫挑战时的坎贝尔发着光,就是那一幕,让顾庭记了很久,直到后来他被阿莫尔带着进入了乌比斯联盟、见到了不曾戴着面具的银发雌虫,在见面的一瞬间,顾庭就认出了对方。
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过任何虫这个“小秘密”,对于顾庭来说,这就像是一抹小小的、向阳的花盛开在他的心头,只被他一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思绪没忍住就飘了很远,顾庭摇摇头,把柔软的叶片裁开搭在坎贝尔的肩头,又用蛛丝穿过对方的腰腹,当手腕不小心蹭过雌虫被撑出弧度的腹肌后,年轻的雄虫不自然地红了耳尖,视线飘忽,匆匆系上了被当做腰带的蛛丝。
很快,赤身**的坎贝尔变成了原始野人坎贝尔,顾庭脸上的热度也终于消退,他抬起手臂闻了闻,似乎还有股不可明说、带着暧昧劲儿的气息,他看向银发雌虫,拉了拉对方垂在胸口的银发,“坎贝尔,附近有水源吗”
“亲亲。”
“坎贝尔,我是问哪里有水源喝水、洗澡的地方。”说着顾庭从洞口的藤蔓上捋下来几滴放大版的水珠,盛在掌心里展示给银发雌虫看,“喏,这样的。”
坎贝尔颤了颤银色的睫毛,他忽然低头俯身,猩红的舌尖从红褐色的唇瓣中探出来,卷着那滴水珠就咽到了喉咙里。
有些粗糙的舌苔自雄虫嫩白的掌心滑过,立马引起一阵战栗,他忍不住蜷缩手指,却在一秒被坎贝尔按住。雌虫用下巴蹭了蹭顾庭的指腹,又点了点自己的嘴巴,“亲亲。”
他很执着。
顾庭心里叹了口气,他的手指顺势捏住了坎贝尔的下巴,就着对方弯腰低头的动作,再一次轻轻啄吻了对方的唇,一触即离,“好了,已经亲亲了,这一次可以带我去有水源的地方了吧”
“嗯。”
坎贝尔从喉咙里低低应了一声,他背后“唰”地一下张开了四对黑亮的虫肢,盘踞在身躯上的猩红色虫纹也再一次活了过来,它们卷曲着纹理四散到雌虫的四肢之上,就像是被带上了艳色的镣铐,永无挣脱之日。
坎贝尔弯腿弓腰,顾庭也顺势趴在对方的背上,他的双腿从后面盘住雌虫的腰腹,一下子落了空的蝎尾在半空中晃了晃,便格外自来熟地卷住了坎贝尔的大腿根,友好性地蹭了蹭,像是在打招呼。
光斑在风声中相互跳跃撞击,那四对灵活的蛛腿立马撑着地面,从陡峭的石壁外一跃而下,“呼呼”的风声响彻在耳边,顾庭整个视野都被坎贝尔银白色的发丝装满,那些零星烙印在雌虫肩颈上的齿痕也变得格外明显。
他将脑袋埋在坎贝尔的颈侧,吐息无声,却又与风相合。
簌簌的树叶奏响了今日的乐章,他们一路飞速前行,所有挡在前路上的枝叶都被迅捷的蛛腿提前挡开,在畅通无阻之下,坎贝尔很快就背着顾庭到达了整个巨型森林内的圆湖之前。
这里的景色格外优美,甚至可以说是震撼,看起来如同仙境,令围观者都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动静会惊扰湖水中的一片宁静
本就放大了一切的树林中呈着一块像是水晶的圆形湖泊,晶莹剔透,站在岸边似乎都能看到地下交错的水草,偶尔还有银白色的巨型鱼类穿行,那殷红的肉冠像是盛开在水下的牡丹,其周围绕着数只鱼苗,一簇簇穿梭在水下的植物里。
顾庭从坎贝尔的后背滑了下来,他的尾钩卷了卷,转而恋恋不舍地缠在了雌虫的手腕之上,又被低头瞧着的坎贝尔顺手摸了一把。
“坎贝尔”顾庭惊叫一声,他小声喘了口气,脊背上的酥麻差点儿又惹得他腿软。他警告道“现在开始,不许摸我的尾巴”
说是警告,但也挨不过雄虫脸上的色厉内荏,他就像是一块假装自己是刀片的小饼干,看着可能有点儿凶,可靠近了却发现是甜滋滋的一片。
被凶了的雌虫不大高兴地抿直了唇角,他抬手摸上自己的小腹,轻轻拍了拍,眉头皱起,一副不胜承受的模样。
顾庭
“算了,你想摸就摸吧。”年轻的雄虫干脆破罐子破摔,他每一次瞧见对方的肚子,心里就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怎么也止不住,分明都没有听到坎贝尔抱怨“太涨了”云云,他就已经红透了耳尖。
他们两个身上都算不上干净,顾庭拉着坎贝尔走到湖边,在一处略低洼的水里进去,率先扒光了雌虫身上叶片做成的衣服,“先坐在石头上吧,我给你洗一洗。那些,应该得清理掉”
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空前艰难,甚至因为顾庭操作生疏,又激起了银发雌虫的反应,那股如同完全烂熟的浆果气息逐渐浓郁,似乎顷刻间又把他带回了昨晚的浮沉之间。
神志不清醒的雌虫空前直白,他忽然抬手搂住顾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那其中的意味明显到顾庭甚至无处躲藏。他抬手捂住了坎贝尔的眼睛,掌心下是卷翘的睫毛来回骚动腾盛的痒意,顾庭安抚道“现在不可以,这种事情要有节制。”
但现在的坎贝尔就像是不听话的熊孩子,见自己的求欢请求被拒绝,他便开始主动去捉顾庭的尾钩,正当险些被雌虫得逞时,藏于顾庭体内的浅蓝色果冻状触须“噌”地冒了出来,瞬间压制住了躁动的雌虫,将其结结实实地捆起来悬在半空中。
顾庭有些讶然地观察着从自己体内冒出来的触须
它们看起来很清透,若是他自己触摸上去则恍若无物,可偏偏这些浅色的触须又能够接触事物、将坎贝尔束缚起来,其力道之大完完全全叫一只s级的雌虫无法反抗。
“看来还挺有用的”
顾庭勾了勾嘴角,他湿漉漉的手掌把坎贝尔的胸膛拍得“啪啪”作响,“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能采取一些特殊手段了。”
连嘴巴都被堵住了坎贝尔闷闷轻哼,却被冷漠的小雄虫忽略,对方已经将全部心神落在了事后清理这项浩大的工程之上。
不清理不知道,一清理吓一跳。
顾庭在虫族社会长了数年以后,头一次知道自己在某些方向竟然那么、那么、那么厉害。
之前他整体状态都有些朦胧,因此忽略了很多的细节,但此时此刻捆着坎贝尔,顾庭才看到了那些被他忽略的“小细节”
不只是他“厉害”,就是坎贝尔也能“吃”。
森林中间的圆形湖泊中闪烁着银白色的微光,石块周围荡漾出了浅浅的纹理,但是在靠近岸边的位置水流却有些浑浊。
顾庭蹲在湖边,细白修长的手指在水中涮了涮,很快粘着的乳白就四散在水中,不到几秒钟就散开地无影无踪。
顾庭的耳朵一直是红的,而被他按住清理的坎贝尔则是双眼迷离,银白色的睫毛湿漉漉一片,猩红色的眼瞳似乎都涣散到难以重聚。
湖边的风带着潮意,等坎贝尔忽然从迷蒙中清醒时,他抬眼就看到了漂亮得像是宝石一般的湖泊,前面偶尔有巨形鸟雀飞过,一切都很美好,只是
有什么在往里钻
什么
坎贝尔眼睛一眯,他脑袋一侧就看到了顾庭毛茸茸的小脑袋,年轻的雄虫正蹲在湖边清洗着什么,而正扒拉着雌虫的那群小玩意儿是浅蓝色的触须。
坎贝尔瞳孔地震,他喉咙里发出惊呼,却被那些一团一团聚在一起的触须挡了回去,什么动静都发不出来,就连动作都被彻底限制。
他试图打眼色,可专心忙着什么的顾庭压根儿没发现,对方洗干净了手又用叶片舀了一勺水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全程低头,彻底断绝了和坎贝尔对视的可能。
坎贝尔
如果是神志模糊还好说,但此刻他神志清晰、思维灵活,他不是在山林中肆意妄为的巨形黑寡妇蜘蛛,而且理智沉稳的星盟首领。
所有的感官都被放的,眼下坎贝尔倒宁愿自己是那副傻子状态
当辛辛苦苦的小雄虫终于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后,他拍了拍手,站起来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朦胧着水意、却可见清醒的双瞳。
顾庭
这一刻,顾庭感觉自己的运气很背。
所以这回,坎贝尔会放过他吗
赫尔狄克星上,一艘星舰落在了停靠点。
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的辛烛缓步走下来,在他的身后跟着淡金色长发的亚雌。
最初在翡冷翠的监牢中,格兰还是一派清醒的模样,但此刻他却眼睛无神,机械木然的跟在辛烛身后,像是一只毫无神志的机器人。
辛烛像是走到了自家的后花园,原先听命于格兰的亚雌都低垂着头,丝毫不敢吭声。
虽然没有了oe08号星球的黑市,但辛烛又找到了新的落脚点,且这里也更加靠近他所做一切的目的。
原始虫的战场遗迹,这不仅仅是他在寻找,更是他祖祖辈辈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