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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全场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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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危机出现了。

正所谓树大招风,随着程勇团队卖药做得越来越大,正版药药商选择了报警。

而负责这件案子的,正是程勇前妻的弟弟,曹斌。

曹斌是市里面最能干的刑警,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最讨厌,甚至看不起的窝囊前姐夫,竟然是这场假药大案的幕后大老板。

所以加上病人们的袒护,曹斌几番探查下来,案情进展相当的缓慢。

只是查到这个药是从印度来的一种仿制药,有效而且便宜,并不能算是假药。

但菊长说,药来路不正,即使是真的也不行。

从这里开始,影片一个新的冲突出现了,法与情的矛盾。

就在程勇的仿制药生意顺风顺水,一个假药贩子出现了,他卖的药吃死了病人,却怪到了程勇的头上。

于是,程勇团队几人便去一探究竟。

在会场里,王砚辉扮演的假药分子张院士在有声有色,声情并茂的推销着他手上的药。

不得不说,王砚辉的演技是真的好。

将一个假药分子演绎得惟妙惟肖,让大家就像真的在看某些电视广告,或者是看带货直播一样。

程勇几人本来不想管这事的,但是刘牧师却看不下去了,偷偷跑上台揭穿假药分子的真面目。

最终导致程勇团队和假药团队直接现场干了起来。

警局里,程勇问了卖假药要判多少年。

从警局里出来,吕受益邀请程勇去了一趟他的家里。

在吕受益家,程勇见到了吕受益的儿子,吕受益说,这是他活下去的勇气,如今有药有钱了,他还想着当爷爷呢。

吃饭的时候,吕受益的妻子出来了,竟然是姜书影演的。

其他人倒没有太意外,只有杨大蜜一阵错愕,鼻腔里轻哼了一声:“手段挺多啊……”

妻子给杯里斟满酒,本以为是给吕受益的,但随后她却拿起杯子来,真诚的敬了程勇,而后一饮而尽。

简单质朴的一幕,却让许多观众眼泛泪花。

救命之恩,值得这样的感谢……

……

然而假药分子张长林的出现,给程勇团队带来了阴影。

他果然盯上了程勇手上的仿制药。

作为一个资深假药贩子,他很不屑程勇团队的小打小闹,他想要用两百万买下程勇手上的印度仿制药渠道授权。

还说,你这样只能中午买,因为早晚要被抓,现在套现离场,正当时候。

程勇脸上表现得很厌恶,直接拒绝了张长林。

然而张长林也不是好惹的。

他直接在神油铺门口盯梢,等程勇入货那天,报警把程勇给点了。

而他的目的不是让程勇被抓,而是给程勇一个警告。

程勇心态开始发生了变化。

他煎熬整晚,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继续顶着干,钱也许能继续赚,但没准哪天就进去了。

从一个商人的角度出发,现在离场,确实是最佳时机……

所有观众的心一下子就紧了起来,如果程勇退出,那么这个让每个人都重获新生的团队也许就意味着解散了。

第二天,程勇便召集团队吃火锅。

赚钱又能拿到便宜药,而且也算是帮助到其他病友,所以团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非常的开心,互相推杯换盏,希望能够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竟是散伙饭。

当大家都喝得很尽兴的时候,程勇说出来了自己的决定。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决定退出。

众人一听都有些懵。

他们还以为程勇在开玩笑。

然而程勇依旧是一脸认真的道,他把仿制药的授权卖给了张长林,但是药照样卖,只不过涨到一万一瓶,根据协议,团队里的其他人依旧能够拿到原来的价格。

一向都不怎么说话的黄毛开口了:

“你说的是人话吗?他给了你多少钱?”

“不是钱的问题。”

程勇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看着黄毛道:“你知道卖假药判多少年吗?”

“那你就把我们……”

黄毛想了想,改口道:“那你就把病人推给假药贩子吗?”

程勇皱眉道:“推给他又怎么样?药又没断!就是价钱贵了一点,那也比四万块钱便宜啊!”

黄毛不依不饶的道:“那你知道好多人连五千块钱的药都吃不起吗?”

“那tm关我什么事啊?”

程勇怒了,破防一般的猛拍着桌子吼道:“我就是卖神油的,我管得了那么多人吗?”

“我tm上有老下有小,我被抓紧去他们怎么办?”

“再说了,还不是我拼死把药带回来的,你们能有今天,全得tmd谢谢我!”

“我tm又不是白血病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

特别是黄毛,眼眶泛红,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徐争这一段戏可以说是演技炸裂,将程勇那种想要全身而退,而又心有愧疚,又死要面子,只能化为无能怒火的形象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非常有层次感,同样也非常的有张力。

而其他人的表演同样不遑多让。

每个人的情绪都是信手拈来,毫无痕迹,非常的自然。

好戏从来都是互相成就的。

餐桌上的所有演员都奉献出了极为精彩的表演,或者说每个人都入戏了,所以让这一场散伙戏表现得极为有张力。

效果同样是明显的。

当团队中的每个人一个接着一个敬了一杯程勇之后离开,林枫饰演的吕受益依旧不肯走。

他不想这个团队散伙,还在打圆场。

从委屈求全到绝望,林枫都极为出色的传达了出来。

“滚。”

当程勇吐出这个字后,吕受益一瞬间从强撑到绝望,最后离开。

离开的时候,吕受益回头看了一眼,再一次戴上了厚厚的口罩,这意味着信任从这一刻开始消失……

戏中没有人哭,而看戏的观众们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曾经这个承载着每个人希望的美好团队,就这样散了。

……

转眼,距离团队散伙已经过去了一年。

程勇剪掉了长发,拿着卖药赚来的第一桶金开了一家纺织厂,成了正儿八经的老板,做得也算风生水起。

然而面对这样的程勇,观众却是喜欢不起来。

这天,就在程勇想到带客户参观完准备奔赴下一场的时候,一个女人找上了门来。

不是别人,正是吕受益的妻子。

吕受益的妻子和程勇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已经变了一个样,变得憔悴,落魄,甚至可以说是六神无主。

她告诉程勇,张长林团队卖药卖得太狠被警察抄了,他自己已经跑路,丈夫已经很久没有拿到仿制药,现在只能等死,她想求程勇救救她的丈夫。

面对这个可怜的女人,程勇的眼神有些慌张,他下意识的害怕自己卖过违禁药的事曝光,于是就搪塞几句说,你留下电话,我过两天去探望。

但是吕受益的妻子说丈夫没钱医治,不久前割腕自杀,他已经认命了。

吕受益的妻子跪下来求程勇去见吕受益一面。

但是因为有客户,程勇只好狠下心来暂时离开,不过他却在后视镜中看到了那个跪倒无助,痛苦大哭的女人。

姜书影从京都跑来给林枫演戏,演他戏中的妻子,同样她也奉献了一场精彩的表演。

戏份不多,但这个白血病患者的妻子却刺痛了所有人的心。

整部电影也在不知不觉间走向了沉重。

当程勇再次见到吕受益的时候,吕受益已经和一年前判若两人,他躺在病床上,胡渣、黑眼圈、发青的脸色、惨白的嘴唇,整个人真正体现了四个字:“形容枯槁”。

这真的是一张垂死之人的脸,没有任何生机,剩下的只有煎熬。

见到程勇,他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并习惯性的让程勇吃橘子。

这个时候,有护士进来清创。

病房外的程勇听到了病房内那凄厉而又压抑不住的叫喊声,一脸愕然和痛苦,而一旁吕受益的妻子则是眼神呆滞,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这一幕,让全场观众的泪水再一次狂涌而出。

而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已经泣不成声。

骨穿痛吗,清创痛吗,吕受益叫得让人不忍耳闻,但其实他知道,治疗时的痛,甚至可以达到让人喊不出来的地步。

每一次痛到哑然的感觉,他都清晰的记着。

程勇于是决定再次带药。

但是此时代理权已经作废,他只好亲自再跑一趟印度,去药店买零售。

然而就在程勇上路后,吕受益的病很快恶化。

接下来,最震撼人心的是,吕受益决定自杀那一刻。

他半夜从床上痛醒,看一眼妻子和孩子,没有丝毫犹豫,坚决赴死。

观众们可以体会到他被病痛折磨的体无完肤的痛苦,也可以看到他怕拖累家人的决绝。

临死前,他看着熟睡妻儿的那个笑容,让观众们集体泪崩。

圈内的电影人虽然已经看过了足够多的电影,本身也是做电影的,但也都是忍不住纷纷抹眼泪。

杨大蜜也早已经忘记了姜书影偷偷跑去演林枫电影的事,哭得稀里哗啦,妆都花了。

就是硬汉徐老,此时也是眼中噙满泪水……

也正是林枫高超演技,完美演绎了吕受益,为程勇后续的形象的转变做了极好的铺垫,不会让人感到突兀和生硬。

程勇从印度回来了,吕受益已经死了。

病友们都来吕受益的家里看望,吕受益的妻子也拒绝了程勇的钱。

程勇走的时候,长长的走廊上挤满了白血病人,他穿过戴着口罩的人群,心中百感交集。

徐争的演技在这一刻得到完美的发挥。

并不长的一段路,程勇内心要不要继续卖药的挣扎、纠结,对病人们的怜悯,还有对吕受益的愧疚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没有浮夸的演技,没有过头的表演,一切都是从心里发至行为的真我体现,张力十足。

走廊的尽头,是黄毛一个人含着泪在吃橘子。

那是吕受益最爱的橘子,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吕受益就给程勇送了一个,不过程勇没吃。

吕受益的死,当然和他一年前的决定息息相关,但也是无奈之举。

程勇此时心中满是愧疚,他没有哭,可是观众却哭得像个傻子……

从吕受益死的这一刻开始,程勇心理开始了蜕变,他决定重新开始卖药。

他重新联系了印度仿制药的药厂。

但是现在药厂也不好过,因为仿制别人的药,如今正在被起诉,如果起诉成功,那么药厂就面临倒闭,不过药厂老板却是向程勇承诺,会把存货供给他。

回国后,程勇召集原班人马重新开始卖药。

“从下周开始,我们就开始卖药了,但是我只能保证以前的病人有药吃,大家不要声张,我不想坐牢。”程勇脸色凝重。

“你这次卖多少钱?”

然而大家更加关心的是价格,在如今病人的眼中,程勇和张长林并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商人。

“五百。”

当程勇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所有病人都怔住了。

刘思慧原本已经有些暗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观众们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那种情绪当中,简单的五百两个人,便让许多人泪水再次止不住。

五百一瓶药等于是平进平出,赔本赚吆喝。

这已经不能用善良的描述了,此时的程勇更多的是带着一种愧疚以及赎罪的心态。

这种高姿态,让先前很唾弃他的黄毛都回来了。

夕阳下。

程勇劝黄毛有空回家看看。

黄毛却说家人以为他早死了,回去只会吓到他们。

程勇道:“还是回去看看吧,走之前把头给剃了,你的头发也够吓人的!”

两人相视一笑,冰释前嫌。

程勇问:“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啊?”

此时的程勇,已是每月净利好几十万的私营老板,在那个年代算是资产阶层了,但他在黄毛面前却显得很怯懦,灵魂层面的卑微,所以他才问出这句话。

黄毛说:“是……以前是。”

黄毛说这话时,眼神特别清澈,回答也是非常的认真。

程勇突然就释然了……

另外一边,印度仿制药重新流入市场,警方也是重新开展了调查,张长林在逃不太可能顶风作案,但是抓到他大概率能有重要线索。

于是警方开始地毯式排查,凡是持有印度仿制药的病人都被带到了警局。

但所有人却无一例外的保持沉默,这让曹斌也毫无办法。

这个时候,一位老太太站了出来。

“我真的想求求你,别再追查印度药了,行吗?”

“我病了三年,四万块一瓶的正版药我吃了三年,房子吃没了,家人被我吃垮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便宜药,你们非说它是假药。那药假不假,我们能不知道吗?”

“那药才卖五百块钱一瓶,药贩子根本没有赚钱!”

“谁家能不遇上个病人?你就能保证你这一辈子不生病吗?”

“你们把他抓走了,我们都得等死,我不想死!我想活着,行吗?”

不得不说,演员韦青的演技很高级。

她没有声嘶力竭,也没有哭,甚至都没有流眼泪,只是颤颤巍巍,带着哭腔的说着台词。

但是每一个人都感到很熟悉,那么的真实,就像是自己在生活中见过的,或者身边的那些穷苦老人那样,一样的卑微,一样真诚,一样的无力……

简单朴实,却又句句扎心的几句话,深深的触动了在场观众心中最柔软的一面,让每个人再次泪崩,潸然泪下。

电影院内,不时传出抽泣声……

就是电影中的一向最为干练的刑警曹斌,也让老人几句话弄得不知所措。

于法于情,难以两全。

曹斌只好跑到局长那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不追查这个药了。

但是局长也难,法律就是法律,药贩子违反了法律,这个稀泥没法和。

老狐狸张长林也听到了风声,于是去找程勇想敲诈一笔钱。

没想到,程勇很干脆的就范,还多给了他十万块钱,希望他能闭嘴跑路。

程勇的侠义,让一向唯利是图的张长林也感动了。

他对程勇说了一段感人肺腑的话:

“我卖药这么多年,发现这世上只有一种病。”

“穷病!”

“这种病你没法治啊,你也治不过来,算了吧!”

张长林这几句话,说出了这个世界最底层,也是最残酷的逻辑。

不仅电影中的程勇对这番话深有体会,现场的观众同样深有体会。

穷病!

是啊,在这个社会,没有钱本身就已经是一种病了。

但是穷不是原罪,总有那么一些人愿意负重前行,如今的程勇就是其中一个。

程勇依旧坚持卖药。

而拿到钱的张长林没有扑腾几天,就被警方逮到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张长林卖假药,恶意竞争,哄抬药价,可是当他落网后,被各种逼供,却始终也没有供出程勇。

现场的观众都忍不住为之感动。

但其实想想,这就是人性,好人成佛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坏人只要放下屠刀就可以了。

曹斌翻看张长林的记录,发现他曾和程勇打过架。

于是他来到了前姐夫这里,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程勇当然矢口否认,说那次只是帮朋友讨债,他现在厂子开得好好的,一个月净赚几十万,疯子才会去卖假药。

曹斌想想也对,这确实不合逻辑。

但还是出事了。

程勇等人在码头出药时,被那里的一个保安举报了,这个保安在之前已经有意无意的给了镜头,所以并没有显得突兀。

观众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

此时,剃掉了黄毛的黄毛上厕所时发现警察已经到达现场,他憋着尿飞一般的奔回去。

但当见到程勇的时候,他顿了顿,在这不到一秒的时间里,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代替程勇去坐牢。

一方面是为了感恩程勇的照顾,更主要的是,如果程勇被抓,程勇“供药”的那些病人,就得一个个等死。

于是他二话不说就翻身上车,一个地板油跑了。

前面有过交代,黄毛并没有驾照,所以他车开得歪歪斜斜,但也只能拼了,不惜撞开警车冲了出去。

当他冲出码头,回头看见警方已经被他吸引以后,他笑了。

黄毛很少说话,也很少笑。

但是这一刻他的笑容却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灿烂,因为他觉得他帮到了他最敬佩的勇哥。

就在全场的观众都被这个笑容感染的时候。

嘭!

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将黄毛的车撞了个结结实实,药物四处飞散……

全场所有的观众在这一刻全都懵了。

曹斌把浑身是血的黄毛送到了医院。

很快,程勇一路跑着跟来了。

“人呢?”

“没了,我们一定……”

曹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勇一把摁到了墙上。

“他才二十岁!”

“他就想活命,他有什么罪?!”

“你说话!”

“他有什么罪!”

在医院里徐峥被一众警察摁着,愤怒的哭喊着,随着一声声嘶吼,影厅里的观众此起彼伏都传来了啜泣声。

以硬汉示人的吴晶,孙宏磊更是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徐老也早已经是老泪纵横,他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没想到这一次让他哭得痛快的竟然是林枫。

从团队散伙开始,几乎每一处都是泪点,而且没有刻意的煽情,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在黄毛的住处,程勇发现了他回贵川的火车票,那是他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程勇终于彻底泪崩了。

观众们也跟着一起泪崩了。

曹斌知道了自己原本的窝囊姐夫就是假药案幕后的主使,但他却主动放弃了追查这个案子。

而这个时候,印度那边的药厂已经被查封了。

没有了固定的进货渠道,程勇只能去各大药房以两千的零售价格进货,但依旧以五百的价格给病人们供药。

这中间的差价,由他来补上。

而且他这一次真的要“做大做强”,让刘思慧联系外省的病人,只要有需求,来者不拒。

电脑屏幕上。

那些原本暗淡的qq头像,再一次纷纷亮了起来。

qq的信息提示音不停的响起,观众们的泪水也是不停的落下。

因为,这是希望的声音!

“我的孩子有救了!”

“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这下好了,终于不用等死了!”

“……”

一条条一闪而过的信息,引爆了观众们的泪腺。

但这么做,对于程勇而言无异于自杀,他每个月要搭进去几十万,厂子也很快会被他拖垮,而且这么疯狂的出货,迟早要出问题。

果然。

没多久,程勇就被捕了。

法庭上。

程勇的案子没什么悬念,证据确凿,而且程勇也供认不讳,在下判决之前,程勇讲了几句话。

“我犯了法,该怎么判,我都没话讲。”

“但是看着这些病人,我心里难过,他们吃不起进口的天价药,他们就只能等死啊……”

“甚至是自杀。”

“不过,我相信,今后会越来越好的。”

“希望这一天,能早点到吧。”

从法院出来,程勇被押上了囚车。

但是这次的押解有些特殊,大道的旁边站满了戴口罩的病人,押运的法警看到这么多人为他送行,也为这个场面所震撼,所以特意让司机把车开得慢一点。

他们一个个摘下口罩,送别着这个给他们生的希望的“药神”!

而摘下口罩的这一刻,就是对程勇最高标准的礼赞……

望着车窗外的一幕幕,程勇泪如泉涌……

泪水中没有悔恨,有的只是欣慰。

而影厅中观影的人们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每个人都沉浸在电影中,跟着程勇一起,任由着泪水冲刷脸庞……

电影接近尾声,但观众依旧沉浸在影片中不能自拔。

短短的两个小时,却让他们仿佛经历和程勇一样的心灵蜕变,这就是一部好电影的力量!

ps:好电影就是好电影,再看一次依旧很感动,如果没有看过的话,建议可以去看一下原片,真的拍得很好,中国需要更多这样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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