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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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浴室，用冷水冲掉那不不的想法，也让我自己冷静的想想。和小空的恋爱习题已经解开，现在却又冒出另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份近似期待的感动，那种蠢蠢欲动的心情，也是另一到难解的题目吧！
在镜子前，犹豫不决的我，穿着蓝色Ｔ恤，配着深蓝色的牛仔裤，白底点缀淡蓝的球鞋，加上纯蓝色的背包。通通都是蓝色的！？（抱歉啊，因为作者：蓝雅子爱蓝成痴
“看起来应该不会太忧郁吧？”我喃喃自语，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随便抓了一些东西往包包里丢，拿起最重要的：钥匙，锁上门，我出发前往学校。
走路不用太久，差不多分钟的路程，而我出发的时间又有点早（两点半左右），所以我决定慢慢逛，慢慢走，顺便去手边咖啡厅买些点心好了。
点零五分，校门口
“奇怪，轩的动作怎么那么慢啊？她不是一样很准时吗？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梁奕焦急的等待着，一边看着手表，一边祈求严轩赶快出现，深怕严轩发生了什么事。
“哈啰！梁奕，你怎么那么早？”手中提着刚从手边咖啡厅买来的两杯多多绿和草莓蛋糕，打算和梁奕慢慢分享，却看见梁奕在校门口，一副慌张的样子，让我感到一丝莫名其妙。
我的眼神对上梁奕的眼，感觉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紧接着是放心，然后……人就跑到我面前，还抱紧了我！？
“你终于来了。”在我的耳朵后面，我听见他喃喃说道。真很难想像他现在的表情耶。
我忘了脸红，也忘了呼吸，魂七魄神游在外，好不容易将它们换回时，早就不知道过了多久。
“抱歉，等很久了吗？”轻轻推离他的怀抱，我想，我还是想保有我的纯真吧（自己这样说，不要脸！）。
“嗯，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如果你在慢一点点，我就要杀去你家了。”梁奕拉着我的手，边走边说道，看来我是吓到他了。
“好啦，我请你喝多多绿，别再念了。”扬起手中的饮料，递一杯给梁奕，只见他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榜单前
“哇！好多人喔，你确定要去看吗？我怕我挤不进去耶。”
眼前人山人海，许多同学都想知道自己是“金榜题名”还是“名落孙山”。
“没关系啦，走，我们一起去看。”他笑道。
在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数字里，我不断的寻找我的号码。
“６１１９……６１１９……啊！”找到啦！Ｔ大……医学系！万岁。
“干嘛？叫那么大声。”梁奕走到我身旁，想必他也找到了，他未来的学校。
“你读哪里？”我故意不回答他的问题。
“Ｔ大。”梁奕耸了耸肩，有一点拽的感觉。
“哪一科系？”
“……医学系。”中了！
“光问我，你咧？哪一大学？哪一科系？”
“放心啦！以后会是『同学』，到最后再问也不迟啊！”够明显的暗示呗。
“那这么说……你也是Ｔ大医学系啰？”眼中带着诧异，我想，我们两个能够继续在一起读书，是缘分吧？
“嗯嗯。”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容，太开心啦！
“哈哈哈……”我们两人一起大笑，不在意路人们的眼光。
同一所大学啊！呵呵，我想是上天的安排吧！
上帝悄悄的把温暖放送，但也悄悄的将我们分离。
大，开学祭
“……大一的同学们注意听，我们学校每年都会为大一新鲜人举办票选活动，主要是票选大一生其中的一男一女成为最佳新鲜人，活动就在下个月的一个礼拜一，请各位同学好好想想哪些是最佳人选，提名部分将由学生会……”
“啊，最佳新鲜人耶！”梁奕推了推身旁的我，一副兴致高昂的模样。
升上大学，我们俩很幸运的同班，放眼望去也没有几个女生，让我有点莫名的害怕。
“嘘！不要讲话啦。有事等等再说。”我小小声的骂了一下他。
“好嘛！不说就不说。”梁奕闹着小孩子脾气，嘟起嘴假装生气，模样像极了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都已经算是半个医生了还这样，真是。我心想。
就在开学典礼结束后，我和梁奕一起回到教室，却看见有些人（很像学长、学姐）在对我们指指点点后，朝我们走了过来。
“请问，你们是医学系的学生吗？”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学姐问道。
我和梁奕都被吓到了，呆愣着不发一语，学姐又问了一次。
“呃，对，我们两个都是，请问学姐有什么事吗？”我先回过神，但同时也感到好奇，我们俩做错了啥事啊？
“是这样的，我是学生会的干部，你们知不知道大一生要举办『最佳新鲜人』票选活动？”另外一个学长问。
“好像有这回事。”这次是梁奕回答。
“我想，请你们两个当我们医学系的候选人。”学姐镇定的说。
我们俩又傻了，真的还假的？（蓝雅子：用煮的最好吃了！
“可以吗？”学姐问，她那温柔的模样，叫人想拒绝也难。
“难道可以说不吗？”我开始感到厌烦，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啊？小时后被比赛和活动填充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得到一推奖状和奖杯，谁会在意？
“被学生会找上没感谢祖宗保佑还敢臭屁的拒绝，小妹妹，你是一人。”学长痞痞的说。看了我非常火大。
“很抱歉，我并没有很臭屁好吗？况且，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要出风头、想要大放异彩，而我，绝对不是那种嚣张的人，这一点请你搞清楚。”劈里啪啦的讲完一串话，不仅学长学姐呆愣在旁，连梁奕也是。
“哇塞，轩你真是太帅了！在下佩服、佩服。”在我火大之际，还敢惹我的只有一人，梁奕。
“还真是谢谢你的恭维啊！”语气冰冷加上冷漠眼神，梁奕马上察觉不对劲。
“好啦，学长学姐，谢谢你们的眼光，不过，我想这位同学可能参加意愿不高，所以我代表男生就好，女生请另找人选吧！”梁奕说。
很好……不对，梁奕要参加！？
“等等！”我说。
我把梁奕拉到一旁，小声交谈着。
“你干嘛参加啊？那会很累耶。”
“唉唷，我也想当当看你所谓的『嚣张的人』啊！”条线。就算是一只猪也知道我刚刚是在说气话嘛！
“可是……”我想阻止这疯狂的举动，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了！你就和我一起参加这次的票选活动吧！一定很好玩的。”他兴奋的说道，完全不顾我越来越惨的脸色。
“我……”我犹豫不决。
“拜托啦！”梁奕一边对着我笑，一边拉着我的手，求我答应。
“好吧，我……参加！”豁出去了啦！
“哇！这里…好漂亮喔！”我惊叹的看着眼前的一大片油菜花田，美丽的景致，让我不觉赞叹。
“嗯……，好新鲜的空气啊！”深吸一口气，这里比拥挤的城市好太多了！
为了“Ｔ大最佳新鲜人”票选活动，候选人必须拍摄与自己相关的生活照，于是，我们撘公车来到婷姐的故乡：新屋。更特别的是，婷姐还要亲自帮我们进行拍摄工作呢！
这里一到收割稻米的季节，到处都可以看见农人们正在辛勤的工作，这场景对于土生土长的都市人我来说，可是非常新鲜的。
“我记得……我好像来过耶。”梁奕若有所思的说。
“你忘了吗？你小时后，我带你来过。”婷姐道。
“对吼，难怪我总觉得这里有一抹熟悉的感觉。”望着蓝蓝的天空，梁奕的眼神也飘向远方。
“好啦！我们来拍照吧！”婷姐拍拍手，招呼我们到指定的位置，开始拍摄。
我们俩就在油菜花田中穿梭，快门不停闪烁，终于到了中午。
“我去买水，你们慢慢聊吧！”婷姐说。然后走去不远处的商店。
儿我和梁奕，则坐在田埂上，一边享受我做的便当，一边聊了起来。
“你知道油菜花的意义吗？”梁奕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在都市里，并没有这种风景，我对于花的认知，仅了解玫瑰代表爱情、康乃馨要送给母亲这样而已。
“油菜花……代表牺牲的美丽。”他答道。
为什么？油菜花明明开的如此灿烂，为何和牺牲有关？
见我不语，他又继续说：“油菜花之所以开在此时，只因为农夫需要它的养分罢了。”
农夫？养分？
“收割完稻子后，农夫会种油菜花，因为它的养分可以让土壤肥沃，之后种稻时，稻米才会有足够的养分生存。这样的故事，不就是牺牲的美丽吗？”
我懂了，牺牲的美丽。但我想，这并不是它原本的花语吧。
为了成就他人，而牺牲自己的生命，这份感情，我能体会吗？
“所以，油菜花代表牺牲的美丽，对吧？”望着前方一大片的油菜花田，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感慨，想不到，在美丽的背后，隐藏了如此凄美的故事……。
“是啊，牺牲的美。不过，这只是我自己想像的。”
“我知道，因为每件事都有一体两面，有悲伤的，当然也会有开心的。”我说。
“呃……”梁奕则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了解我为什么知道。
“呵，我们还算有默契吧！”
我们两人静静的坐着，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嘿！来补充一下水分吧，等一下就要继续拍摄啰！”婷姐举起手中的水，叫道。
“来了。”我和梁奕同时说，彼此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又同时走向婷姐。
这趟拍摄之旅，也算有了代价，除了看见美丽的油菜花，也放松了自我。
牺牲的美丽，我终于懂了。
六六
一个月后
“各位同学，投下你们神圣的一票吧！”在活动中心，主持人大声的说，同学们纷纷走向投票箱。
医学系的人都分看好我跟梁奕，不过没想到，我居然会参加这种一点也不“低调”的活动，唉！
时间悄悄溜走，只有我没注意到。
“投票结果出来了！”主持人激动的大喊，奇怪，时间过那么快吗？“最佳新鲜人获奖的是……医学系的梁奕和严轩！”
“咦？”我还在发呆，我……得奖了！？
“太棒了！等等放学我们一起去找婷姐说。”梁奕一脸兴奋的看着我。
“请得奖人上台领奖。”主持人说。
搞什么啊？
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拉来拉去，一下去领奖，一下被校园报社采访，一瞬间，突然冒出了好多我不认识的人在恭喜我，这、是、什、么、世、界、啊！？
梁奕看我情况不对劲，帮我挡掉了许多问题和许多情书，正想要带我回教室时，不识相的主持人居然冒出了一段让我和梁奕惊讶的话。
“各位同学，这次学校特别增加了一项规定，就是……得奖的两位男、女同学必须上台拥抱，并且摆出姿势，提供同学拍照留念！”……
什么烂规定啊！？我在内心诅咒赞成这项提议的人下辈子当流浪汉。
“我才不要我的亲亲宝贝上台和那个女生拍照咧！”女同学Ａ说。
“就是嘛！”女同学Ｂ附和着。
请问一下，亲亲宝贝是指……梁奕吗？
“我也不要我的小轩上台和那枝草拍照呢！”男同学Ａ说。
“是呀、是呀。”
再问一下，小轩……是指我吗？
同学不满的声浪越来越高，主持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和梁奕趁乱跑出活动中心，现在老师和学生都在里面，校园静悄悄的，感觉特别怪异。
“铛铛──铛铛──”下课钟声在此时响起，刚好，我和梁奕都没课了，现在只差拿书包。
我和梁奕急忙跑回医学系的大楼，拿了书包就逃出Ｔ大。
跑了一段路程，终于看见了手边咖啡馆，我和梁奕这时才放慢脚步，走进了手边咖啡馆。
“唉唷，看看这谁来了，稀客、稀客，快请入座。”婷姐的怪腔怪调，逗的我跟梁奕哈哈大笑。
正当我们走到平常坐的地方，却发现……小空和歆珣都在这里。
完了。这是我心里浮现的一个念头。
天啊！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歆珣和小空，两个都是我以前的好朋友，但完全不认识啊，为什么会……会在一起！？
“呃，你们好啊！”梁奕先反应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我看到小空和歆珣也都愣了好久，但歆珣很快的就恢复正常，对我投以冷列的眼神，让我的心……不自觉的刺痛。
“哈啰！怎么那么巧？你们也来啦。”小空笑嘻嘻的和我们打招呼，和以前忧郁的模样很不同，现在开心多了。
“嗯，大学的课业繁忙，所以只能抽空来，没办法像之前一样每天来。”梁奕回答。
随后我们坐下，开始聊天，应该说是他们两个男生在聊天才对，我和歆珣都尴尬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我专心的喝着草莓多多，听着梁奕和小空聊天，才知道，歆珣考上了离Ｔ大不远的Ｊ大，而小空则是Ｔ大和Ｊ大角逐竞争，结果被Ｊ大费尽心思请去的的资优生。
而且，小空和歆珣很巧的在同一班，很巧的认识，很巧的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再很巧的变成……情人。
我的思绪游移在这微妙的关系中，眼神偶尔的往欣珣那里飘，不小心目交接时，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她眼中带着冷漠的犹豫不决和愧疚。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问小空。一直不语的我突然出声，让大家都吓了一跳。
“呃，好啊，你问。”小空回答。
“以你的程度应该可以接受Ｔ大的邀请，为什么跑去Ｊ大？”
“呃……”小空眼神瞄向歆珣，带着不确定。
“你就说吧，反正又没什么。”安静的歆珣也开了金口，耸了耸肩表示不在意。
“我跟歆珣……其实是早就认识了。”小空吸了一大口气，才说出口。
“多早？”梁奕一挑眉，还真是令人意料之外啊。
“差不多是在……幼稚园吧？”他不确定的皱眉，随后转头看歆珣，说：“还是在读幼稚园之前啊？”
“应该一出生就认识了吧。”歆珣也无法确定。
在大家沉思之际，歆珣很快的瞄了一下我，却被我抓到，那眼神，似乎不再带着恨意。
歆珣其实是我在“黑暗期”的一个朋友，她不在乎我的冷漠，我的傲慢，反而是用热情将我一步步溶化。
除了家人和婷姐，除了别人主动问起，我几乎不曾开口说话，是歆珣让我找到自己，是歆珣让我体会到朋友的滋味，是她……。
回忆起和歆珣在一起的种种，眼泪也来凑一脚。
我不顾还在聊天的小空和梁奕，我起身跑出手边咖啡馆，我不想给任何人看见我脆弱的眼泪，任何人。
尤其是歆珣。
我跑过面带错愕的梁奕，跑过为我担忧的婷姐，跑出了手边咖啡馆。
歆珣站了起来，想要做些什么，却又停顿下来。
“还在等什么，快去追啊！”出乎意料的，歆珣对着梁奕喊着，眼里带着担忧与着急。
梁奕一听，马上跑出去追。
“我知道你很自责当初对严轩的态度，但现在，你只能等了。”柴翔空一边对着歆珣说，一边搂搂她的肩安慰她。
我蹲在我家附近公园的角落，默默的啜泣。
明明就是很好的朋友，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心想。
这时，我眼角撇到气喘呼呼的梁奕，他也看见了在角落的我，调整呼吸与步伐，走向了我。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但脸上的不知所措和慌张却被我发现了。
我想起了，我们俩一次在上学途中遇到时，我因为看见了小空消失的背影而哭泣，梁奕看见我流眼泪的模样，就跟现在一样手足无措。
梁奕也学我蹲在这个角落，在我前面，静静的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慢慢的擦拭着我流泪的痕迹。
悄悄的、温柔的，好像我是一个易碎的物品，小心且谨慎的保护着。
直到我不再哭泣，直到我发现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哭时。梁奕才说：“傻瓜。”
我傻？我很聪明耶！至少功课跟你不分上下好不好？
但……也许我在感情问题方面，根本就是一个“大呆瓜”吧。
幸好爱情不用修学分，不然我一定会被死当。我在心里偷偷的这样想，顺便坐了一个鬼脸。
爱情学分……是每个人在人生中一定会遇到的吧。
我被梁奕拉起来，才发现我的身体根本处于无力状态，只能靠着梁奕的拉力支撑起我的身体。
唉，看来哭泣果然是浪费的举动，不但让自己疲惫，还会浪费水分，向我现在就渴的不得了。
我跟梁奕沉默的走着，走到我家时，也沉默的挥手告别。
但，在我关上门后，我听见他轻声说了一段，让我在原地发愣的一段话。
“言语沉默可以，道别沉默也罢，但是，如果连感情都沉默，那你一定会错过很多美好的事物。”
“咦？你见鬼啦？脸色那么苍白。”一大清早，我姐对着在床上发呆的我说。
“那你是『卡到阴』了吗？变得那么关心我……”我的声音因为一夜无眠而渐渐小声。
因为昨天梁奕的一席话，我不仅神情恍惚，连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呆呆的吃饭、呆呆的看书、呆呆的洗澡、呆呆的睡觉……。
直到现在，我才清醒了许多。
起床刷牙洗脸，才惊觉今天是星期六，我大可赖在床上直到日上竿，仪容可以不必那么“整洁”，却在这时，一夜无眠的疲惫让我身子晃了晃。
“姐……”我想要求救，发出的声音却连蚂蚁都听不见，然后，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在梦中，这点我很清楚，因为我看见了一大片白茫茫的海芋花海，我从没看过这样的景致，嗯……应该说是没做过这样的梦。
我走进这片天地，入口处写着“海域”字，和海芋有谐音关系。
我努力的走着，虽然疲惫的感觉没有改变，反而更深。
我小心的触碰每一朵海芋，这感觉……老实说，有点复杂，可是，又不知道复杂在哪里。
突然，我看见了海芋的一角有某种黑暗正在侵蚀，黑暗越来越多，然后我睁开了眼睛。
我眨眨眼，想适应眼前的光亮，我环顾周，却发现了不该出现的人，居然睡在我的床上！？好吧，不要想歪，是坐着椅子，趴在我床上。
“梁奕？”我开口想确定，声音却嘶哑难受。
只见他动了动，便起身，看到我还一副很惊讶的模样。
“严轩？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刚才。”我的声音很低，而且很哑。
“嗯，我想你需要喝杯水。”他说完变走出房间，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我的水。
他递给我，我们俩都没说话，我一口喝完整杯水，呃，看来我真的渴了。
他坐在刚才的位置，却没有看我。
我身吸一口气，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吗？”
现在的我
或许很傻很傻
对于爱情
我不敢保证
也害怕承诺
只怕才拥有的爱
一下便顺着流水淡去
严轩
我的房间
“……”他不讲，那要我逼啰？
“不能告诉我就算了。真的。”该死的，我还真心软。其实，我是怕他离开吧。
“其实……是我打电话过来，你姐姐说你昏倒了，当时你姐的语气很着急，我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跑了过来。”
姐？她为我着急？还真是奇了。
“我看见你的脸色苍白，很担心，你姐姐也要去上班，所以她托我照顾你，我……看你还在发烧，所以留了下来。”
我看看周，没有乱丢的书，没有乱放的内衣，看来姐还有帮我收拾一下。
“嗯……谢谢你。”我低下头，声音还是小小的。
“拜托，这是当然的。”他理所当然的说，彷佛不论如何，都会来照顾我。
我的心漏了一拍，真该死，我居然为此感动。
“那你打电话是要过来干嘛？”总不可能问我有没有昏倒吧？
“呃…我是想来找你去手边咖啡馆啦，没关系，它又不会跑掉。”他笑了一下，脸红了一点。而我的心，却又因此怦怦跳。
啊，你给我乖一点。我对自己的心说。
不过这份悸动，来的猛烈也突然，为什么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
摇摇头，唉，脑子一空又爱胡思乱想了。
“那……现在我们要干嘛？”我问。总不能一直聊天吧，况且，我现在的心情需要平静。
“嗯……对了！我带你去一个神秘的地方。”梁奕像是想起什么般，兴奋的对我说。
“哪里啊？”我忍不住问道。
“呵，你去到就知道了。”梁奕对我扬起微笑，分灿烂。我的心跳又加快了，真不知道这个出去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六六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我们撘着公车，沿路欣赏美丽的风景，却不知道目的地，应该说，只有我不知道。
“小时后，我的母亲曾经带我去过，那里很漂亮，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梁奕的眼中闪着光芒，看起来很阳光。
我撇了撇在公车上发花痴的女生们，目光全都追随着梁奕，连男生也不例外，不过，我想男生应该是在忌妒怎么会有人长这样吧？
突然，他拉着我的手下了车，来到一个荒凉的地方。
“请问，你认为这里会让我喜欢吗？”我怀疑着问。这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看起来很乡下。
“那你讨厌吗？”
“还好。”我本来就很喜欢乡下。清新的空气、自然的一花一木，是我分向往的。
“那就对了嘛！”他笑了。一次觉得笑也是犯罪的一种，尤其是帅的男生。
我们走了一段路，拐了几个小巷子。
突然，一直走在我后面的梁奕出现在我旁边。
“就快到了。”说完，他又拉着我的手在前面带路。
我沉默的看着我的小手被他温暖后的手握住，他不是一次牵我的手，但，心动到是一次。
我们沉默的走着，他之前说过的话却又跃进我脑海里。
“言语沉默可以，道别沉默也罢，但是，如果连感情都沉默，那你一定会错过很多美好的事物。”
“那我们现在沉默，又代表了什么？”我的心中突然浮现了好多问题，是我以前都没想过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呢？
我低着头走着，完全没注意到梁奕已经停了下来，不看路的后果就是……我撞到了梁奕的背。
“噢！抱歉。”我说。我的头好痛啊！
“你怎么啦？感觉好像心不在焉……”他关心的问道。
“没有啦。你为什么停下来了？到了吗？”我环顾周，看到了许多低矮的红砖房，分乡下。
“嗯，转角过去就到了。”他指着某一栋房子旁边的巷子。
“那为什么停下来？我们继续走啊！”说完，我正要经过他，走向他刚刚所比的方向。
“等一下啦！”梁奕猛然拉住还在走动的我。
“啊！”我尖叫一声，便往后倒。幸好梁奕适时抱住了我，我才没有摔个脚朝天。
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跑到了他的怀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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