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审讯的关键在于让对象感受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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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们的精灵王大人想要这个势力，那就给他，而且在我看来，格林家族当这个使团的领队简直是再好不过，毕竟如果是你们来司掌此事，恐怕接下来你们又会为了利益的分配而大闹一通。而格林家可是我活了这么些年见过的最单纯的，塔姆林也绝不会私下使用新势力的力量的，那么这样接下来我们能够运作的空间也就更大了。”
听到他们还有使用这股力量的机会的一众家族族长，顿时来了兴趣。而看到已经吸引了足够注意的福克斯·沃克，开始详述他的计划。
“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们搞砸了，我不介意亲手清理门户。现在我们最要紧的就是东边的布里亚帝国对我们的威胁，他们的袭击越来越频繁，相信很快就会演变为大规模进军，到那时，有再多的权利也是没地方使用的。
既然我们的势微，那就充分利用那一股新势力，让新势力以王国的名义为我们工作，保卫王国。一来保全自身，二来让这股新势力只能完全依附于圣域，让之后我们使用他们的力量变得合情合理，精灵王甚至也不会怪罪我们使用他们，毕竟我们是在保卫我们的家园不是吗？然后，接下来我们可以操作的空间就更大了。
我们大可以把所有的脏活累活全部暗中交给他们去做，我们只需要做好努力奋战样子，然后顺理成章地拿走大头的利益就好了。这怎么做我就不多说了，长久以来你们早就习以为常了不是吗？”
听到这里的几个家族族长相视一笑，这样的事情再简单不过了。
“但都给我记住了，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逐利之人，别做得太黑太狠，惹得那些人类佣兵不高兴了，不然，一旦他们选择终止合作，末日降临到我们身上是迟早的事情。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如果你们捞过了界，不用王上麻烦，我会直接清理门户，之后你们也休想翻身，到时候也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如此郑重的警告自沃克的嘴里说出来以后，众人心里一惊，顿时明白了自己的位置，立刻站起身来郑重地行了一个礼。
“我等皆听从福克斯族长所令。”
听到了众人的表示之后，福克斯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知道就好，行了，赶紧出去享受舞会吧，让宾客们久等了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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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林森这边的审讯工作仍在进行着。他们审问的目标尚未变化，不过在他们看来，面前的莱纳经受了钟烨三轮的水刑，看样子意识稍微显得有些模糊了，再这么下去可能会直接死在审讯室里。想到这里，林森走到了被审讯的莱纳面前，无奈地摇了摇头。
“都说了，叫你赶紧招供了，你不听，非要受更多的罪。不过看你这样子估计也快不行了，我们大人有大量，给你一个喘息的机会。”林森说完这些话之后，转头看向一旁等待的助手。
“把他吊起来吧，给他控控水。”
很快，助手从莱纳背后被绑着的绳子中间再穿上一根从房顶的环上吊下来的粗绳子，打好结以后直接一把把他拉到了天花板上，现在这个俘虏就像一块正在被风干的腊肉。至于钟烨则开始准备其他的刑讯手段了，毕竟还有两个其他的俘虏，光是一种手段也是太过单调，这些俘虏在经受过以后也能找到方法来挺过去的。
看着被吊起来的莱纳正如他所看到的那样在无意识地吐出被灌进去的水，林森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又看向还躺在地上的另外两个俘虏。
全程目睹了林森他们对莱纳的审问与刑讯的两名俘虏，当场就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远离林森，眼里放射出来的只有惊恐。他们无法想象，那样恐怖的刑讯手段用在了他们身上会是什么感觉，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还有其他更加恐怖的没用出来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可他们的逃避只是徒劳，林森很快走到两人面前蹲了下来。
“说真的，我很希望你们能够合作，你们也看到了，我和你们的同伴进行了非常诚恳的交流，而且你可以问我的同伴，他能作证，我可是最守信用的。所以，现在我再友好的问你们一遍，你们是准备把你们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还是说想来尝试一下我们的新玩意？”
另一边，钟烨正戴着胶手套把两个连着电线的铁夹子接在房间内的主电源上，很快接好了电源的他开始将两个夹子接触在一起，灿烂的电火花照亮了他的脸，也让剩下的两个俘虏更加惊慌，他们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摆弄的东西是何用途，可莱纳的惨状让他们不由自主地联想可能的用途。而当理性的思维被无尽的联想占据之时，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坚定意志抗下这一切了。
“说吧，没事的，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把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之后你们可以自行决定去留，我们也绝不阻拦。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考虑一下，同意了就跟我说一声。”这个时候，林森觉得自己这边预期的恐吓效果已经差不多了，终于抛出了最终的条件。
“那啥，他们现在都被塞着嘴没法说话。”调试好电击设备的钟烨凑到林森的耳边，稍微纠正了一下林森的小失误。而刚意识到自己出现失误的林森也是觉得有些尴尬，还好的是注意到了这个失误的小希并没有把最后那一句话翻译出来。
“兄弟们，别上了他们的当。我们成为了‘黑影’，难道还有回头路可以走吗？”这个时候，吊在天花板上意识逐渐清醒莱纳，看到了林森他们的劝诱，试图让已经摇摆不定的同伴清醒过来。
他很快付出了代价，钟烨看到了莱纳已经清醒，直接松开了吊着他的绳子，让他跟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没等他从摔在地板的痛苦缓解过来，钟烨直接和一个助手一起把他架了起来，扔到了带有身体固定器的座椅上固定住了。而林森则阴沉着脸，等着莱纳被固定好以后上前狠狠抓起他略长的头发，让莱纳能清楚的看着自己。
“所以说，没人教你礼仪吗？别人说话你插嘴很没礼貌的你知不知道。之前给你用的水刑看来还不够，看来你还想试试更多的新花样，那就一切如你所愿。”
粗暴地放下了他的头发之后，他示意钟烨可以开始了。
钟烨也不废话，接着把莱纳的双臂双腿固定在椅子上之后，把之前准备好的两个接电的铁夹夹住了他的手，然后他走到了电源那里，合上了开关。
一瞬间，电流直接流通了莱纳全身，一瞬间他的全身肌肉强直震颤，强烈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放声宣泄，可这样的痛苦却是持续性的。
电刑同样每次持续时间不长，没过几秒钟，钟烨就断开了电源开关，这给了莱纳些许喘息时间，但很快钟烨又再次合上了开关，这让莱纳很是不解，可他的疑惑得不到答案，他还得接着受苦。不过要说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们已经不寄希望于从面前这位莱纳先生这里获得情报了。
一连串的现象提示了他们这位莱纳先生属实是个硬骨头，而且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所以莱纳唯一的作用就只剩下了杀一儆百的作用，以莱纳的痛苦作为恐慌的媒介，让另外的两个俘虏屈服。
不得不说效果是真的不错，或许另外两位是这莱纳先生的手下，而就连他们的上司都扛不住这样审讯的痛苦，他们有任何可能坚持得下去吗？终于，在数次的开关闭合过后，其中一个俘虏开始奋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同时嘴里放出呜呜的声音。
等到林森撕开封住那个俘虏嘴巴的胶带的之后，他终于说出了林森最想听到的东西。
“我投降了！投降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林森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转而撕开剩下的那个俘虏的胶带。撕开胶带以后，林森才发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因为经受不住恐慌带来的压力，这个人已经晕厥过去了。
忽略掉已经晕厥的俘虏，林森换上一副笑脸面对着有意愿交代一切的那个俘虏。
“很好，你选择了合作，那我也说到做到。来吧，我们去一个光线好一些的地方，你好好地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然后你就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就这样，林森和钟烨松开了大部分绑在这个俘虏身上的绳索并用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然后两人一起架着他离开了审讯室。而审讯室内的助手们则开始着手清理现在稍微有些脏乱的审讯室，包括经受了长时间刑讯，现在已经大小便失禁，气若游丝的莱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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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中心某个光线明亮的房间内，林森、钟烨和尤莉莎三人围着已经解除束缚的俘虏，开始了最后的问话。
“现在你该说了。”林森靠在了房间的墙壁上，以一个相对放松的姿态开始了问话。
“我们是布里亚帝国的‘黑影’，或者说，从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们的这一刻起，我就是前‘黑影’成员了。我们小队是长期驻扎在森林中的轮换队伍，一天前，我们接到从边境情报官发来的命令，叫我们立刻探查森精灵结界南部新出现的神秘营地，并在可能的情况下暗杀营地内的精灵使团。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情报上面从哪里弄来的，但任务就是任务，所以奥尔加队长就带着我们直接出发了。这之后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了，我们全军覆没，你们也抓到了三个俘虏。”坐在房间内唯一一张椅子上的俘虏，慢慢地说着他所知道的一切。
听完这些后，尤莉莎开始走向前补充问题。
“你们为什么想要刺杀我们精灵使团的成员？”
“我只是个才补充进来的小兵，关于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那么我换一个问题，你们的具体情报来源？是不是从圣域内部来的？”
“这也不是我们这些小兵所能知道的，我很抱歉。”知道自己提供不出他们所满意的答案，这个俘虏开始做出些许防御的姿态，尽管在这个房间里他不可能保护得了自己。
尤莉莎原本还想再问些什么，被看着有些不对的林森给拉了回来，她这样的姿态并不适合继续问问题，可能会造成问询对象的抗拒合作。
在林森安抚尤莉莎情绪的同时，钟烨开始问一些对于他们很要紧的问题。
“那就说一些你知道的，比如你们布里亚帝国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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