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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夜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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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方才比试台上的一战,在场众人悻悻散去。路过凉身边脸色很是难看,快步逃离似的走了。

尤其是上到比试台的教派弟子更是面色铁青,很是狼狈地把台上虚软的自家弟子扛下后就跑开了。

钟夜冥的怒斥并没有得到回应,凉收了笑依然是那冰冷模样。

无奈地跺跺脚,钟夜冥只好照顾那俩伤员,留下凉和严晨两人互瞪。

“刚刚可有波及到你?”凉走近捏了捏严晨的手和脸,确定毫发无伤才松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该关心下你自己?”没有打掉他的手,严晨奇怪地轻敲他的脑袋责怪道:“刚刚真是把我吓得够呛。拜托少掌门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一惊一乍容易折寿。”

“嗯,知道了。”很是认真的点点头,凉抬头看着严晨,脸上虽然平淡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眸中却透露着浓浓的宠溺。

“二位感情真好。”

白衣女子忽然携着妹妹对凉行礼,严晨这才仔细看清二人容貌,姐姐雅致清丽一看便是大家闺秀,妹妹略显调皮可爱犹如出水芙蓉讨人欣喜。

忙着甩掉凉的手,严晨尴尬解释道:“并不是姑娘你想的那样的,他是我救命恩人。”

“哦?少掌门果真心善如水。”白衣女子柔声道:“在下西南药家,药瑶儿。”一旁的黄衣女子也眨了眨眼,很是恭敬地低头道:“药家药倩儿。”

“西南药家?”凉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点点头回礼道:“景康王药祝平?”

见他毫不避讳地说出家父的名讳,两人脸色有些僵硬,但白衣女子很快恢复了温柔恭谦道:“正是家父。不知少掌门可否看在家父面子上赏脸来在下处一聚?修炼坎坷,少掌门若能指点小女子一二必是厚礼相待。”

听到这凉眉毛微挑,“瑶儿姑娘天资卓绝,官宦权贵修行之道与我等仙门相去甚远。怕是无以为师。”

说完凉头也不回,拉着严晨便走了。

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药倩儿嘟起嘴很是不满,“切!不就是个小小渡业教少掌门吗?有几分实力而已,竟敢给姐姐摆谱!”

白衣女子脸色也是难看,自小生在金贵香房中又是修炼奇才,这二十二年来何曾受过别人冷眼?

愤恨地咬了咬下唇,药瑶儿摇头道:“这人不简单,我们多多观望才是。”

药倩儿不依不挠道:“姐姐你不就看上了他那纯灵之体吗?派人绑了他便是!或者让父亲发军到他家门前,我就不信他们不交人!”

“倩儿!”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白衣女子严肃道:“修炼之人不吃凡人官场那套,就算派十万军队也是有去无回!更何况……”

指了指正满脸阴郁扛着伤员往回踱步的钟夜冥,白衣女子沉稳道:“更何况有夜王爷在,真动了那少掌门只怕是惹火烧身,吃不了兜着走。”

“啊?他就是夜王爷?”望着此时满脸不爽的钟夜冥,穿着朴素白净的白袍与权贵二字毫不相关。倩儿惊得花容失色赶紧捂住了嘴,支支吾吾道:“当今国主唯一的兄长竟然在给仙门野鹤当小弟?”

白衣女子点点头不再多话,沉着脸带着妹妹下了山。

……

严晨被凉一路连拖带拽拉回了旅馆,有些不快,“干嘛拒绝的那么干脆?就算你是第一仙门也不能随便招惹皇亲国戚吧?”

凉自顾自倒了盏茶,调侃道:“西南药家以毒封候,十五年前药祝平一人一毒一日内攻城掠池五座。你也不怕那女子下毒收了你?”

倒吸了一口冷气,严晨登时觉得真是处处暗藏危险。看来这江湖之间的刀光剑影也在暗处。

“但是那女子有什么企图呢?说不定只是想交好于你。而且……”严晨忽然想到刚才她的话,默念道:“她说你是纯灵之体,可是有什么缘由?”

“她这么说了?”凉的目光突然变得犀锐,冰冷的俊俏脸庞显得有些震惊。

“是啊,话说这纯灵之体是什么?很厉害吗?”严晨的好奇被彻底燃起,但凉突然瘫坐在床榻间,伸手捂着头很是虚弱的模样。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赶紧过去扶住了他,严晨正欲给他试试体温,却听得凉声音有些轻飘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你就在这哪儿也不许去,好吗?”

“好。”眼中浮起心疼,想来刚刚那场比试也是生死之间,此时必是累极了。自己竟然还妨碍他休息问东问西,着实不妥。

任凭凉抓着自己的手,严晨安静地坐在榻边看着他。

少年稍带稚嫩的脸庞犹如刀削,实在是过于清瘦了些。黑发柔软地散开,呼吸间长长的睫眸微微颤动。

此时正是午后余晖撒进窗户,金黄色的暖阳将他的轮廓勾勒。严晨感叹世界上竟然还有美得如此精致的男子。

只可惜生错了身子……严晨不由得哀叹造化弄人,要眼前这人是女儿身,他可真是用尽了十辈子的福气才能有这相遇。

“但那夜你救了我,算不算我俩的缘?”心生感慨,严晨的心变得柔软又温热。榻上的人儿蜷缩着身子,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就像受惊的小兽生怕落单似的。

想到他的出身,万般感慨化为一声轻叹顺着冬日寒风散去。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自当待你如亲伴你左右。心中小声默念着,严晨勾起温柔的笑意轻抚凉的一头黑发。

……

凉这一觉睡了许久,就连晚膳时也未起。七宝来唤时严晨摆摆手让他退了,待到钟夜冥来时已然到了深夜。

钟夜冥满心忧愁地坐在椅上,看着凉的眼神满是心疼道:“他从回来睡到现在了吗?严公子可发现凉有哪里不适?”

摇摇头,严晨表示凉很正常,只是嗜睡而已。

“劳烦严公子相陪了。”忽然钟夜冥倏地站起,很是认真地鞠了个躬行礼道:“有你在,凉着实开朗了许多。”

“钟师兄客气了,何谢之有?凉救我性命,我自当全身心报答于他。”

“如此一来便是最好。”钟夜冥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地告辞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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