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灵能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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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对敌舰队构成进行测算！”
“沫小白，抓紧时间对先锋舰队进行围堵任务，如果无法在敌主力舰队进场前完成的话就立刻撤离！”
在收到警报的第一时间，纪辰不假思索的接连下达了两个命令。
“收到，”沫小白在指挥频道中应了一声后，打开了公共频道：
“各单位注意，启动超载系统，超载时间三分钟。”
她之所以会选择三分钟这个时间来作为超载系统的工作时间，一方面是因为这套能够在短时间内全方位提升舰船攻击、防御和速度的系统的设计时限就是三分钟，一旦超出将会对战舰的能源管线造成轻微的损伤，
另一方面，沫小白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战役主力级别的大型舰队要想完全抵达星系、也就是从高纬（亚）空间中脱离出来的话，所需要的最短时间就是三分钟。
至于敌舰队会不会在还没有完成全部脱离时就派遣战舰先行对沫小白部发起进攻，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其实是很小的。
首先是‘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一把筷子不易折断’的道理，其次就是先锋舰队本身的性质就是为后面的舰队主力进场吸引火力争取时间的，
依据统合部根据现有资料对大可汗本人的分析报告来看，他是绝对有可能为了对统合部的舰队实行全歼而放弃这一小部分舰队的。
“了解。”
对于沫小白的命令，特勤第九舰队的航母编队驾驶员们率先反应过来：“铁骑舰载机开启所有子系统超载模块；”
“启动铁骑舰载机生产线”
“呼叫货舰，我舰需要进行物资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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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联络上‘可汗谕使’舰队吗？”
作为开拓之路星系最高指挥官的格拉汉姆将半边身子都依靠在了负责通讯的沃尔人士兵的座椅靠背上，低俯着身子注视着屏幕。
“将……将军，我们正在努力排除干扰。”
因为格拉汉姆的靠近，负责通讯的技术士官带上了些许的紧张。
但日复一日的训练还是让他准确而又快速的进行了报告。
“加快速度，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与‘可汗谕使’舰队取得联系。”
格拉汉姆眉头紧皱继续下达命令，“对要塞内的所有舰载机进行检修与战备准备，我需要他们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
“是！”
“将军，我认为我们应该将更多的资源倾斜在防御平台和战舰的武装上。”
就让要塞内所有舰载机做好战斗准备的命令，几位下级参谋提出了异议。
“在刚才的交战中，我们已经注意到了敌军战舰的强大火力，这显着说明了对方在战舰能源技术上是领先我们的，”其中的一位参谋给出了解释，“这意味着敌人的战舰有着充沛的能源来分配给舰载防空系统。”
“如果我们选择在后续的战斗中使用舰载机进行攻击的话，那么无疑是以卵击石。”
“这一点我知道。”格拉汉姆飞快的进行解释。
他现在需要让这些参谋们跟上自己的思路，而不是像一群毫无作战经验的新兵一样在这里对着教科书按部就班的进行指挥。
“现在，把你们从专业课上学到的死板教条都给我丢掉。”
格拉汉姆有些后悔在战争开始前自己为了加强个行星要塞群防御力量而将大部分经验丰富的参谋调走了，“你们需要注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任何一直舰队都不是由一种型号的战舰构成的。”
“无论那些战舰多么的强大，它们总是有着各种不同的倾向。”
他调出了一个战舰模型出来，“以这种作为敌军舰队中间力量的战舰来说，它们只需要具备足够强大的攻击以及可以短暂抵挡攻击的防御就行了……”
出现在格拉汉姆等人面前的是一艘矛头级战列舰，由于这款型号战舰在统合部此次突袭行动各舰队中大量的装备，因此被误认为了是一款能够被量产、设计优秀的战舰。
但实际上，矛头级战列舰由于时间上的要求，是直接使用了风信子号数据库中的战列舰设计图纸进行制造的。
在它战斗中优异的表现下，隐藏着是巨大的资源消耗以及高昂的后期维护费用问题。
在这次战役结束后，这些被紧急制造出来的矛头级战列舰中绝大部分的命运都将会是返回船坞接受改装，以及投入到光环宇宙中对抗星盟的前线上去。
“……所以基于这种类型战舰的应对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大量的舰载机把它给‘淹没’！”
格拉汉姆单手握拳，面前的立体投影上同时显示出了密密麻麻的光电附着在矛头级战列舰的模型上，并在同一时间绽放出耀眼的辉光：
“给所有出动的战斗机都装上带有接触式引信的高能炸药和加力引擎，就是给我撞过去，也要给我把这些战舰的装甲给我撞出一个五米深的洞出来！”
……
“可汗，荣耀第一舰队全军覆没，舰队司令马修斯将军阵亡。”
当轴长在三十千米以上的‘永恒自由号’旗舰驶入开拓之路星系时，忙碌的舰桥中一名通讯官给大可汗带了一条坏消息。
“我记得指挥这座星际要塞群的指挥官是开拓之路家族的格拉汉姆，对吧？”
大可汗从全息星图前抬起头来，
透过影影绰绰的投影光线，那蕴含着澎湃灵能的双目中，一道宛如实质般的视线落在了通讯官的身上。
“是的，可汗。”
通讯士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后，急忙回答道：“我们正在抓紧恢复与格拉汉姆将军的联络。”
“但由于星系内充斥着针对性较强的电磁干扰，所以与恒星要塞群恢复通讯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按照正常步骤来就行，但要记住你们的首要任务是保证舰队内部各舰之间的通讯联络正常。”
大可汗并没有如通讯士官想象的那样，因为仍没有联络上恒星要塞群而产生明显的情绪波动，反而平静的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您确定晋升的契机就在这里吗？”
等到通讯士官离开全息星图附近后，作为荣耀第二、第三舰队联合司令的辛普森小声的向着大可汗询问道。
“只要我们赢得这场战斗，那么数以亿就的灵魂将会成为部落点燃灵能圣火的最佳燃料。”
大可汗并没有给予这位自己最忠诚将军之一，一个明确答复。
因为他从未想过那道突然出现并驱使着他亲手为舰队航行规划航道的强烈欲望，竟然把他们给直接带到了正在消耗统合部舰队战力的开拓之路星系当中。
“但……“
辛普森迟疑了一下，“我并非对您进行质疑，只是——这种方法有些令我感到匪夷所思。”
自从沃尔集群部落踏入无垠的深空以来，做为部落历史最悠久家族之一族长的辛普森，是第一次听说只要在特定的符号上面进行杀戮，就可以收集到能量。
并且这种收集到的能量还可以帮助沃尔人摆脱肉体的束缚，从而升入更高纬度——虚境（也可以称呼那个地方为亚空间）之中，进而能够不老不死、永远的存活下去。
“灵能从未欺骗过我。”
大可汗单手张开，在他的手中滴滴水珠正在仿若无中生有般出现。
在得到来自实力较弱的氏族长们联合打造并供奉上来的那张王座后，大可汗的灵能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可以说得上是每月都在成指数级上涨中。
从最初的可以使用灵能在星球内部凌空飞行近百分钟，到现在能够强行压缩空气中水分子之间的距离，乃至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肉身突破大气层、并在真空环境下生存至少一天的时间……
几乎每天，为大可汗进行医疗保健的专家团队的成员们的三观，都在不断的被刷新着上限。
“如果灵能只是一股单纯的、允许被生物所掌握的能量的话。”
辛普森的脸上悄然流露出一丝担忧，“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在机缘巧合下进入虚境中时，曾经感觉到灵能的源头是一尊高大的‘圆环’”
“上面还散发着令您感到心悸的波动。”
“说说你的想法吧。”
微弱的能量波动悄然出现，在失去灵能的禁锢后，已经凝结成型的水珠快速向着地板跌落，随后在清洁系统的作用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家族的一支科考小队在某颗行星上发现了您所提到过的泽珞。”
注视着正在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的星系内部的态势星图，辛普森说道：
“我们的科考小队在对这种极其稀有的气溶胶进行分析后，认为它们虽然能够大幅度提高灵能力量，但是却具有极大的成瘾性，并且他们还对泽珞的来源进行了大胆的推测。”
“泽珞来自于什么？”
“一种能量体的骸骨。”
辛普森在展开的银河系星图上指出了那支科考团队的具体位置，“更大胆的猜测是，现在我们发现的泽珞本质上相当于某种能量生物的骨灰。”
“但是这些猜想需要大量的泽珞来进行验证，而我们的泽珞月产量相较于庞大的需求来说几乎是微不足道的。”
“你认为黄金氏族他们会不会储备了一定数量的泽珞？”
在将科考团队的坐标交给亲卫后，大可汗驴唇不对马嘴的反问道：“那些泽珞能否满足研究的需要？”
虽然从大可汗登基以来沃尔集群部落对于下属文明的税收提高了整整一倍，但是大可汗确是一位‘可持续发展’的坚实拥护者。
“根据已经掌握到的泽珞能量波动图谱，我们并没有在境内发现这种能量体存在的踪迹。”
面对反问，辛普森举一反三回答道，“有报告称发现泽珞的行星都曾出现过陨石撞击的迹象，并且那些撞击的陨石都曾路过这颗黑洞。”
“我知道了。”
注视着银河系星图上被标注出来的坐标，大可汗神情有些莫名。
而辛普森也颇为识趣的交出了自己家族在泽珞上的所有发现报告，以及相关团队的指挥权限。
因为如果真的确定了大可汗每天都会服用的泽珞是某种生物的骨灰的话，那么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可怕后果，但至少会让大可汗心里不舒服上那么一阵子。
而作为距离大可汗最近的将军之一，辛普森届时的日子也必然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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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七行星要塞群里那颗巨大的灵能力量源头的解析出来了。”
纪辰的座舰‘盘古号’舰桥中，作为统合部首席科学家的灰羽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在通过某些手段快速抵达前线后，她就将纪辰的旗舰当作了自己的临时实验室，通过远程指挥等方式，对第七要塞群内的特殊灵能源进行了不间断的分析。
“结果？”
在完成最后一支分舰队的位置调整后，纪辰这才摘下了链接在大脑颅骨下方的金属管线。
“这个未知的灵能源更像是一个大号的广播信号发射器。”
灰羽瞥了一眼那根被摘下的金属管线，“现在要塞内那些发生畸变的生物体更像是受到了它进行信号发送时的影响。”
“就像大功率的雷达在工作时会散发出来强烈的电磁辐射，如果人站在电磁辐射区域内时会受到巨大的伤害一样，那些畸变生物的出现就是因为受到了灵能辐射。”
“那能确定它的发信内容吗？”
在给自己灌了一大杯冰可乐后，纪辰愉快的打了个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可汗在舰队抵达战场后立刻开战，也没有对正在大杀四方的沫小白部做出反应，
但是这并不妨碍包括纪辰在内的一众统合部指挥官们趁着这短暂的时间进行休整以及放松，从而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如果能够获取到更多的发信内容的话，否则我只能通过穷举法进行试验了。”
灰羽指出了她感到两难的地方。
一方面是让这个藏匿于敌要塞内的灵能源继续工作，以获得更多的数据为破译工作提供足够的数据支撑，但是用脚想也会明白这必然会带来不可知的后果；
另一方面则是尽快摧毁或者暂停这个灵能源，这固然可以避免或减少、延缓未知后果出现的几率，但是统合部对信号内容的破译工作将陷入停滞状态中。
“那就选择第二个，先给我停掉这个灵能源，或者直接把它摧毁！”
听完灰羽给出的选择后，纪辰果断选择了第二个方案。
因为根据情报显示，大可汗的舰队要是按照正常状态行进的话，绝对不会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的。
再综合考虑一下第七要塞群中那个灵能源出现的时间点，以及随后出现在自己手中的高纬（亚）空间信号图来看，
纪辰现在有很大的把握确定，敌人的主力一定是被这个灵能源给引过来的！
至于还引过来什么东西，那他就不敢保证了。
“好，那我马上就让工程舰将这个灵能源进行包裹覆盖，来屏蔽掉它发射出去的信号。“
在得到纪辰的答案后，灰羽立刻就行动了起来。
虽说她内心深处对于这个陌生灵能源究竟在发送着什么样的信息而感到好奇，但是面对与自己意愿相驳的绝对时，她并不会刻意的拖延进度。
因为性格和不同寻常的经历，所以从灰羽主动接手统合部一切大小科研事务起，就注定了她无法在短时间内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场指挥官。
如果放在游戏中的话，那么灰羽可能会拥有这样的一个特质：
【偏科（高级知识分子）】
描述：这位科学家由于醉心学术，反而在其它方面上的能力发生了一些变化。
效果：社会学、物理学、工程学研究速度+15%，舰队闪避、亚光速航速、武器射速-10%。
“速度要快，天知道这个灵能源还会引来什么鬼东西。“
自从穿越过来并接触了灵能这种极度唯心的东西后，纪辰就愈发的坚定了自己内心深处走机械（合成）飞升的信念，
毕竟作为成长在红旗底下的少年，他从始至终都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那我需要正在第七要塞群附近警戒的舰队以及斯巴达战团的指挥权限。”
灰羽直接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需要他们配合我的人进行灵能源的屏蔽作业。”
虽说纪辰、灰羽这些第一、也是唯一一批穿越者们理论上拥有着相同的权限，但是在统合部这个架子搭建起来后，他们就开始有意识的遵守起既定的规则来，
这其中就包括了对其他群友领导下的人手进行调动时，要事先进行报备或者‘打招呼’，
这样不仅极大的减少了大家之间的口角矛盾的发生，也提高了统合部糕层们的工作效率。
“可以。”
纪辰顺手将灰羽的要求单独发送给了指挥统合部所有战团的战帅半度微凉，并不出意料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那正面战场上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们了。”
灰羽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并顺手将固定在椅子靠背旁的金属线缆安插进了位于自己颅骨后面，
随着指示灯由红变绿，她的意识被顺利的传送到了位于第七要塞群中，由斯巴达战团一连建立起来的前进检查站之中……
————以下将进行视角转换————
————可以看作对正文进行补充的番外————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坐在疾驰的军用悍马中，斯巴达战团的一连长盯着从窗外呼啸闪过的建筑残害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高考时的那道古诗词默写题。
“连长，说说你为什么要接这个任务呗，而且还把我们从UNSc那边上叫回来。”
军用悍马的座位上，和一连长一个宿舍的战团士官‘咔嚓’一声拉动了手中c-14高斯步枪的枪栓。
作为一位在连队中扮演着提供重火力支援的角色，这位穿着一身cmc-200动力作战装甲（重型改装型）的士官一个人占据了悍马上本就为cmc-200动力装甲设计的座位中的两个座位。
“就是啊，连长，说说为啥呗。”
同样坐在悍马后排座上、游戏Id为‘止戈’的战团士官把头探进了驾驶室中，歪着脑袋看向沉默不语的一连长。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一连长微微扭头，就注意到了正在以一种奇怪姿势向自己询问的技术士官‘止戈’。
“可是我们是在玩游戏啊，大哥！”
‘止戈’将自己的头放在了‘劫掠者’（刚才那位提问的士官）的大腿上：
“再说了您老人家都已经退役了，怎么还拿军队里的那一套来要求自己啊？”
“话说，哥。”
玩家‘劫掠者’将自己一直搭在前排座椅靠背上的左手放了下来，“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才退下来的？”
“就凭你的这套本领，最低不得是个特种大队的大队长？！”
“把你的手给我搭一边儿去。”‘止戈’晃了晃脑袋。
在把左手放下来后，‘劫掠者’就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将脑袋放在他腿上的‘止戈’的头盔上来。
“你们这些问题我是真的没法回答。”
虽然没有摘下头盔，但是光从外放出来的声音中就可以听出一连长的无奈了。
“那就‘劫掠者’的问题，老哥你总能回答吧？”
‘止戈’从面前座椅后背上取下一块平板，在一些正不断旋转的线条上指指点点。
“军人的天职……好吧，我想攒攒钱买一下人体改造的服务。”
斯巴达战团一连长短暂停顿了一下，“说不定作为第一个购买这项服务的玩家，我还能得到个全服播报的成就呢。”
“woc！”
‘劫掠者’发出了一声怪叫，“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人体改造’这项服务最低也需要一亿的星币吧，而且还有严格的军功要求？”
“是的，不过我估计等结束完这次任务，就应该满足兑换的条件了。”
“你确定自己的星币数量足够？”
‘止戈’打开了‘劫掠者’左侧手臂上的检修面板，从平板上抽出一条数据线后连接了上去。
“我找几个老战友凑了凑。”一连长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复杂。
作为国家队的一员，他所获得的统合部军功最为接近兑换‘人体改造’项目的要求，
所以他不出意料的得到了大量‘老战友’们的‘支援’。
“好了，没啥大问题。“
在对连长‘找几个老战友凑来凑’的话起了个小小的哄后，‘止戈’啪的一下合上了‘劫掠者’左侧手臂上的检修面板。
“可我还是感觉转动起来有点儿不太舒服。”
‘劫掠者’在有限的空间内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臂，发出不满的声音。
“我加载进去的参数就是你上一套装甲里面设定好的。”
‘止戈’将平板放回原位，“而且你身上的这套装甲才走下生产线不到两个小时……”
“是……是吗？”
‘果然你在逗我玩儿。’
在大半年的组队游戏中，‘止戈’早就对身旁这位战术士官的脾气秉性有了一个深刻的了解。
（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类似于……过生日给对方送纯绿色蛋糕的好基友一档。）
“闲聊到此结束，准备下车！”
随着头车亮起红色的低位刹车灯，一连长在近距离通讯中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
“未检测到异常能量源，一线防御阵地稳定。”
无形的探测波从车队前方的几辆种重装悍马上向四周发散出去，在与通道周围布置好的探测器组网后，将最前线的战况实时传输了回来。
“你说后勤部的那些人怎么就不给我们每人发个通讯装备呢？”
‘劫掠者’半蹲下来，等待着机器助手给自己安装榴弹弹药。
为了避免进行人员运输的悍马在遭受袭击时因弹药殉爆而发生爆炸，所有乘坐悍马的战团士官均随身携带少量的弹药，他们战斗时要用到的物资都由专门经过防爆改装的车辆进行运输。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在陌生环境下，无线设备的工作效率和性价比都是极低的。”‘止戈’瞥了一眼‘劫掠者’。
作为连长卫队中的技术士官，他有时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人会重复的询问一个问题数次，以及在明知道答案的情况下还问出一些‘愚蠢’的问题。
“我需要你们保护我抵达这里，或者将后面那套设备完好无损的运输到目的地。”
从‘止戈’和‘劫掠者’的身后，一道女声响了起来。
“是，长官！”
“那就摆脱了。”
灰羽点点头示意道：“如果任务进展顺利的话，等战斗结束后我会向战帅替你们申请一份嘉奖令的。”
“保证完成任务！”
一连长刷的一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至于卫队中包括‘止戈’在内的其他战团士官则继续手中的工作，在涉及到战斗任务的交接和分配上，他们只需要听从指挥就行了。
“那什么时候出发就等连长你的通知了。”
灰羽略微活动一下手脚后离开了车队前方。
作为一名长期待在实验室中的科研工作者，她虽然在半年前驾驶战舰上过几次战场，但还是第一次穿着战斗装甲亲临陆战一线，
虽谈不上多么的新奇，但是仍有着一丝别扭的感觉。
“这么说的话，这次是一个护送任务？”
注意到连长和‘Npc’结束交谈，‘止戈’头也不抬的问道。
“是的，应该是需要我们去关闭什么装置。”
斯巴达战团的一连长对这种护送任务并不陌生。
一般来说这种在战场中深入敌后的护送任务，不是去解除什么危险装置，就是销毁我方落入敌后的机密设备，再结合实际情况就很容易猜出来了。
“这么说来的这位还是个大官。”
为设备做最后检修的‘止戈’并没有开启头盔上的AR模块，也就看不到增强现实下浮现在每个为统合部‘玩家’头顶上的信息了。
“科学院的灰羽院长。”
一连长眉头微皱的提示道：“我们这次的任务可能要比想象中的难。”
作为一名具有丰富实战经验的特种部队指战员，一连长无法想象出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竟需要一名位于权力顶层的‘Npc’亲临一线。
“要不然就不会派我们的过来了。”
‘止戈’手里握着一把c-14突击步枪微微举起，透过围城一圈的车队空档，瞄准不远处那扇紧闭的合金闸门，嘴里嘟嘟囔囔：
“要知道我们可是战团中排名第一的战斗团。”
为了激发各个战团中的玩家士兵们的游戏热情，作为战帅的半度微凉基于战团最基础的小队单位，创建出了一种类似手游‘排位赛’的竞争机制。
通过对每只小队历次战斗任务的完成情况和战斗中各方面的表现，进行不同权重的分数赋予，最后根据各小队的分数高低从上向下进行排名，
不同名次的小队可以额外获得‘购买战列舰满三艘减五元’的打折券等各种奖励。
（名次越高，所获得的奖励越不坑；名次最低者获得类似上述打折券的奖励。）
“对了，你上次提出的那个兑换一台可以满足运行3A游戏的电脑的要求，现在收到货了吗？”
一连长依靠在刚才乘坐的悍马车门上，看着‘止戈’透过头盔传感器和火控设备，锁定了合金闸门上的那坨不知名物质。
然后在‘止戈’扣下扳机打出一串短点射后，在锐利的枪声回荡时询问道。
“我并没有收到任何快递，但是昨天晚上我在进行视频渲染时发现原本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完成的作品，竟然不到半分钟就弄好了。”
在上一次的去光环世界中的某处科研基地轮值时，他们这支小队因为做出了突出贡献而每人获得了一次能够向组织提一个小要求的奖励。
虽然他们是分开提要求的，但一连长还是在轮值任务还没结束时就知道了自己这些队员们所提出的要求。
“这样啊……”
一连长点了点头，“全体集合，准备行动！”
ps：隐秘小剧场（一）
“首长，情况怎么样了？”
一间明亮的会议室内，一道坚挺的身影起立敬礼。
“问题已经被完美解决了。”
“但是……你相信一次电力的波动，竟然能让理论上需要计算十年才能得到的结果直接输出出来吗？”作为鹰派代表人之一的首长无力的叹了口气。
“那我……”
“你的任务保持不变。”
“对了，你不是还说需要对要求的实现进行评价吗，”首长将一张光盘放入了会议桌中央的放映机中，“给个最好的评价。”
“然后在把这些内容一丝不漏的记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