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鸟族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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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芊芊曾经也有想过，自己的师父到底是谁。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平平无奇的菜鸟，能有师父认领就不错了。之前她梦到自己师父的坐骑是老虎，醒后还特地上网查询了一番，想看看有哪些神仙是带老虎的，正巧看到张天师持剑骑虎的画像，心下有所感应，却不敢多想，觉得自己哪能是张天师的徒弟呢。
然而，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的师父居然真的会是祖天师张道陵，如此厉害的一位角色。
传说东汉年间某夜，太上老君降临张天师住所，授予他降魔法器，要其诛灭蜀地的六大魔王与八部鬼帅。张天师精修千日，练就种种降魔之法。不久之后，八部鬼帅领各路鬼兵危害人间，带来各种瘟疫疾病，残害世人。张天师于青城山顶设下道坛，鸣钟扣磐，呼风唤雨，指挥天兵神将与众恶鬼大战。天师立于琉璃座上，任何刀箭一近身便立刻化为朵朵莲花。鬼众放火焚烧，天师抬手一指，火焰又烧了回去。鬼帅大怒，又招来千军万马重重包围。怎料天师用丹笔一画，八部鬼帅和所有鬼兵纷纷叩头求饶。然而他们口服心不服，回去后又请来六大魔王，率领鬼兵百万前来围攻青城山。张天师神闲气定，执剑一挥，所有鬼兵全都魂飞魄散，只剩六大魔王倒地不起。天师再度一挥宝剑，眼前一座大山当即被分开为了两半，将六大魔王囚困于此，永世不得为害人间。
如是立坛而布化，助国兴邦以安民。
大悲大愿，大圣大慈，降魔护道。
如此看来，林芊芊这边为何会有这么多妖魔鬼怪找上门来，倒也能以说得通了。
“你们三个人之前就是鸟，凤凰族的重明鸟。”牧麟人道，“困闽是蛇，所以你们很适合与困闽做对抗。”
喔喔道：“原来我之前还做过鸟族啊，难怪我会和领羽扯上关系了。”
林芊芊问：“领羽又是谁？”
“就是凤凰鸟族的现任领导人，原领导本来是领羽的闺蜜，叫玥如，领羽为权力而出卖了她，取代了她的位置。”喔喔道，“关键这领羽还和困闽合作的，是困闽背后的老板。”
若青问：“那玥如是被领羽给害死了吗？”
喔喔道：“她没有死，现在是失忆了被西王母给锁了起来，成为了女伺。”
林芊芊懵逼了：“所以说西王母也是坏人？”
喔喔道：“照这么看来是这样的……”
林芊芊很是惊讶，高维度的竞争居然会这么阴暗的吗？如今连困闽都难以打败，居然还又跑出来一个背后的老板？
牧麟人问喔喔：“领羽怎么你了？”
“她在我身体里弄了一个法器来监控和影响我的人生，还往我的心里放了一只用女鬼做成的虫子，也是在影响我，让我时不时心脏疼。”喔喔道，“我觉得这领羽比困闽还能搞事。”
“那该怎么办？也是通过念经来解除这些东西吗？”牧麟人又问。
喔喔道：“是呗，只能坚持念经了。”
林芊芊道：“那现在看来，好像就是若青和困闽没啥仇怨了。”
若青道：“不是的，我也被困闽害过的，只是他没有直接搞我，是搞的我爸爸。”
“你爸爸？”
“我爸爸被害得很惨，牢狱之灾，病痛之苦，对方派了一个女鬼和一窝老鼠精坑了他。”若青叹气道，“其实我爸爸也是上面的棋子，为了引出困闽和领羽的。”
林芊芊问：“那该怎么处理呢？”
若青道：“飞墨让我带着我爸爸的三魂一起念经，让他摆脱他们的迫害。”
“被利用什么的看淡些就好，不是说让我们来投胎，一路有人保驾护航然后披荆斩棘，最后再给我们发个圆满奖章。”牧麟人道，“我们其实都是棋子。”
喔喔无奈道：“我主要是怕会不会拖累队友，我挺弱的。”
牧麟人道：“我们既是棋子，也是变局中的参与者。相比起局外人只能任人宰割，我们在一定程度上还能有一些决定权。”
喔喔道：“意思就是，咱们还有挣扎的余地，是吧？”
“首先当棋子是我们自愿的，投胎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任务了。其次，棋局是动态的，就算是棋子也要有全局的概念，每个人都很重要。最后，干这活又不是白干的，回去肯定会有奖励。”牧麟人道，“所以咱们先不要想这么多，活在当下，做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
林芊芊道：“飞墨一直强调说，只有自己由内而外地变强了，才能好过一些。”
牧麟人道：“对，强大了才能有决定权。”
林芊芊越来越觉得，这牧麟人说的这些话挺有道理的。
林芊芊这日忽然在自己的潜意识脑海里看到旁边蹲坐着一头雄狮，体型挺大的，却是只有个大概的模糊形状，看不清具体细节。
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在现实里面看不见摸不着的，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幻觉，便没有理会。
然而过了一会儿又在脑海里面出现了，并且还一直在旁边刷存在感，完全无法忽视。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开眼？
她转过头一脸认真地望着旁边的狮子，狮子也回望着她。
“你是……我的护法狮子吗？”
“是。”
我靠……他居然还说话了！
林芊芊一脸懵逼，刚刚这个对话就像是在脑海里面进行的。她有些不确定，这是真的对上话了，还是她在自言自语？
林芊芊想再尝试一下，又问道：“你是从哪儿来的？”
“天上。”
“那你下来干什么？”
“上面派我来助你修行。”
这番对话有来有往还挺清晰，应该不是自言自语吧。
林芊芊眨巴眼看着它，虽说这是头狮子，但也算是大型猫科动物，让人忍不住心痒痒想撸一把……
“我、我可以摸摸你吗？”
狮子没有回应，那就等于是默认咯？
林芊芊有些紧张地朝它伸出手去，手掌碰触到狮子的那一瞬间，掌心忽然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感觉，如同有一小团火焰在下方燃烧似的。
林芊芊吓了一跳，连忙把手缩回，掌心即刻便恢复了常温状态。
这是什么情况……实在是太玄幻了吧……
林芊芊又尝试着伸手过去，掌心又传来了那种温热感，她将手往旁边挪开，便又恢复了正常。她就这样来回不断地试验了好几次，每次的温感都极其明显，有两次甚至还有些烫手，这绝对绝对不是幻觉。
林芊芊简直不敢相信，人类居然还能在现实当中感受到灵体的能量？
“金龙护法，你也可以出来让我摸一摸吗？”
没人搭理她。
好吧，看来这金龙还挺傲娇，麒麟就更别说了。
omg，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魔幻了。
自那之后，林芊芊时不时可以在脑海里面看到一些灵体的存在。不过也并非满大街的都能看到，似乎要与自己相关的才能被她所见。
某日她走在街上，忽然看到旁边有个长尾巴的男妖精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只能看到个大概模糊形态，似是个蜥蜴精？就在林芊芊恍惚之时，从她的身体里瞬间走出来另一个自己，当即和妖精打了起来。
林芊芊双手揪住妖精的衣领，用膝盖狠狠撞击他的腹部，一连撞了好几下，趁其弯腰之时用胳膊肘击打其背部，接着又抓住他的长尾巴甩了他好几圈，狠狠发力将其给甩飞出去。最后，林芊芊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小剑，快步冲过去一剑刺进了妖精的胸腔，将他给杀死了。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脑海中所见画面也是无比顺畅，就连旁边围观的妖精和孤魂野鬼们都看懵了。
林芊芊自己也懵逼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这些都是真的啊，蜥蜴精是困闽派过来搞事的，被你打败了。”飞墨道，“你看到的护法也是真的，你开眼了。”
林芊芊还是有些没缓过神来：“所以说我们真的可以摸到灵体？后面从我身体里出来帮我打架的那个人又是什么？”
“敏感的人是比较容易感受到他们的能量。”飞墨道，“出来打架的是你的人魂，你还挺厉害的。”
“我突然变出来的那把小剑是怎么回事？”
“是上面给你的武器。”
林芊芊再次发现了新大陆，没想到居然还能这么来打架的。
“最近我梦到一个胖胖的阿姨出现在我亲戚的那家酒店里，这是什么意思？”
“胖阿姨是你的母鸡护法，帮忙守住酒店的。”
林芊芊愣了愣：“我这边又来了一个护法？什么时候的事情？”
“也没来多久，你以后就能在现实里面看到他们了。”飞墨道，“你进步还挺快的，已经可以慢慢看到灵体了。”
“最近我脑海里还看到家里有一条大白蛇晃来晃去的，这又是什么？”
飞墨道：“也是你的新护法，功力很好的。”
林芊芊有些欣喜，没想到居然还一连来了两个护法。
她忽然觉得，随着封印和枷锁的不断解除，这修行之路也是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飞墨的那个自由群时不时会组织众人一起念经，这样的意义在于：其一，人多力量大，集体念经所带来的效益是可以翻倍的；其二，群里的每个人都能看到一些相关的画面，众人把各自看到的画面拼接起来，就能够组合成一个较为完整的场景。
林芊芊这晚随着自由群里的伙伴们一起念经，念诵太乙宝诰来祛除自己身体里的虫子。大家陆续看到了身体里面有各种各样恶心的寄生虫和虫卵，有些已被清理而出，却是还在纠缠，不肯离开。
飞墨说，这些虫子本是单纯的妖精或鬼魂，是困闽误导他们说，化虫可以修仙得道，于是便将他们变作虫子放入众人体内，不断吸食着寄主的能量。久而久之，他们便不能再恢复为原身，而是只能作为虫子，被困闽彻底控制和利用。
原来也是被欺骗了……林芊芊忽然觉得它们很可怜，便在心里跟这些虫子叨叨说：“你们全都被困闽给欺骗了，你们变成虫子是不能修仙的，这属于歪门邪道，对你们有害无利。修行是没有捷径的，必须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往上走。你们跟着我一起念太乙宝诰，我带你们脱离苦海，好吗？”
许是林芊芊这番话说得极其真诚，打动了部分寄生虫，林芊芊看到从自己的头顶钻出来一些白色和黑色的细长蠕虫，头顶有疼痛之感。她急忙念诵太乙宝诰，看到有些虫子长出翅膀飞走了，有些虫子被莲花托着飞上了天空。
林芊芊看到这场景便有些想哭，似是感应到了它们之前所经历的种种痛苦，以及当下这一刻的豁然解脱。它们被困被骗了这么久，如今终于获得自由了……
这时忽然有群友问道：“我怎么看到有一只大兔子来了？有好几层楼那么高。”
飞墨道：“大家一起按卯印念雷祖圣号。”
这兔子不知什么来头，林芊芊看到自己的雷法攻击对它效果甚微，不知是否是自己功力不够的原因，她自觉打得颇为费劲。
然而，众人一齐攻击都不是这兔子精的对手，它似是有自动愈合的能力，每次被打伤后都能很快复原，飞墨见状便让大家停了下来，本次念经结束。
“领羽今晚可能会来。”飞墨道，“这个兔子精是领羽的大护法。”
飞墨在群里大概说了一下领羽的背景，与喔喔之前所说得相差无几。
林芊芊从未见过领羽，心想群里那么多人，不一定就会找上她吧，便没有在意。然而过了一会儿，林芊芊似是看到家里出现了一名身穿黑色羽衣的女子，一脸冰冷地看着自己。
林芊芊愣了一下，以为是她的错觉，便没有搭理。黑衣女子忽然走近她，出手甩了她一个耳光，把林芊芊都给打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领羽说来就来了？
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林芊芊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赶紧给飞墨发了一条信息。
“这不是领羽，是领羽的侍女。”飞墨秒回道，“你念心经。”
林芊芊心里好气，自己居然被一个侍女给抽了耳光。她赶紧盘腿而坐，双手结印念起了心经。
那名黑衣女子一直在旁边盯着她，神色不屑。林芊芊心里有些发慌，更加专注地念诵经文，脑海里此刻忽然看到观音菩萨出现在了旁边，黑衣女子瞬间便消失了。林芊芊再度看去，观音菩萨也随之不见了。
她松了口气，赶紧上楼给家里供奉着的观音菩萨上了三炷香，以谢菩萨庇佑。
林芊芊当晚做梦了。
她梦到自己来到一个酒店，坐电梯上到了十二层楼，这里有很多独立的房间，每个房间上都写着相应的房间号和人名。林芊芊在楼上漫无目的地绕了一会儿，走到大厅的时候正好路过一名成年男子，他说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想起过去的事情？”
林芊芊没有在意，男子同样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她这才意识到该男子原来是在与自己说话。
男子头戴黑色斗笠，身穿黑色斗篷，高高的衣领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似是古代剑客的装扮。
林芊芊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子说：“你是一个失忆的人，我可以帮你回想起过去，其实你……”
他话还没说完，林芊芊便醒了，紧接着便坠入到第二层梦里。
她和几个朋友来到m镇造酒厂参观古法酿酒过程，进去前需要实名登记信息，写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朋友们都登记了，林芊芊便也跟着写了。
来接待他们的是两名男士，还有一个年轻美女，穿着黑色的超短裙，一张精致的网红脸，身材又高又瘦，就像模特一样。
——林芊芊醒后又懵逼了，这是个什么意思……
“前面那个梦是你通过特殊的工具去到了高维度，穿黑色斗篷的男子是领羽变的，她在试探你。”飞墨道，“后面那个梦也是领羽搞事，领羽在灵界有个酒厂，专门用来泡尸体的，也是在m镇。你登记资料就是她准备以后拿你来泡酒，她认为一定可以打赢我们。后面那个像模特的美女，是专门来伺候灵界那些买酒大佬的。”
林芊芊这次又被吓到了，除此之外还有些生气，领羽居然要拿自己去泡酒？
果然如喔喔所说，这领羽简直比困闽还能搞事。
林芊芊无奈地道：“困闽我们都没有打赢，怎么又冒出来一个领羽呢？”
“她看困闽打了那么久都赢不了我们，觉得困闽能力不行，决定亲自出马。”
“但是我觉得我们一直都很被动啊，这要怎么跟他们对抗啊？”
“我们只要坚守住不破防，他们就赢不了。”飞墨道，“其实他们不止是打我们，鸟族有个功能，可以打开虫洞。虫洞相当于连接两个遥远时空的空间隧道，她们有这种功能，相当于掌握了高速公路的技术，这个技术的收益很高，所以他们主要也是在赚钱。”
林芊芊将本次的解梦信息分享到了四人小群，喔喔一看是领羽搞事，立马也跳脚了。
“领羽之前在梦里给我吃了一堆发霉的蛋糕，还骗我吃了妖精的内脏，还放妖精来咬我，还偷走了我的功德。”喔喔生气地道，“我真的是好讨厌她！”
若青道：“我也觉得我们好被动啊，都是他们找上门来，我们根本就没法主动出击。”
牧麟人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这个是当前敌我局势决定的。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只有先做好防守，将来才能反攻。”
“他们是灵体，可以藏在宇宙中的其他空间；但我们不行啊，肉身受限，只能在人间三次元里面活动，就像是枪靶子一样，我们都被困在这个牢笼里面。”
牧麟人道：“打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个漫长消耗的过程。此消彼长，他们主动进攻，我们坚守住，我们的力量就强一分。等到对方没有手段，没有资源，我们才能一决胜负。”
林芊芊道：“飞墨说他们一直在研究虫洞技术，想靠这个来赚钱，打我们都是小事，就觉得挺无语的。”
“这个要分清楚战略目标和战术目标，他们是以控制虫洞赚钱为战略目标，战略目标落地是需要很多维度的战术来达成的。我们就像是颗钉子，永远钉在他们的要害，他们只能用相对于我们更多的资源来制约我们。”牧麟人分析道，“这一来一回，我们就是赚的。长期以往，优势也就在于我们了。”
牧麟人这番话语说得宛如谋士一般，三个小师妹瞬间便有些崇拜他。
这学霸的脑子，果然不太一样啊……
林芊芊近日在脑海里看到一只黄毛猴子和一只狼青犬在家里晃来晃去的，她以为是新来的护法，便没有搭理。然而几天下来，她总觉得这猴子的表情似乎不太对劲，眼神有点阴险。
“它们是想做你的护法，但这猴子是敌人派来的内奸。”飞墨道。
林芊芊有些懵逼：“护法还有内奸的吗？”
“当然了，灵界经常搞无间道的。在你没有辨别能力的情况下，就会有内奸混进来。”
“那该怎么办？”
“打跑它。”飞墨道，“等它出现的时候就掐申印念雷祖圣号。”
林芊芊一回头，这猴子不正好就在家里吗？于是她当即左手掐印，右手剑指，对着猴子就是一顿猛烈输出。
她看见有数道金雷从天而降，劈到猴子身上将它给直接劈成了两截，应该是挂掉了。她也不确定这到底是真是假，便先忽视不管了。然而她脑海里总是看到那个猴子的尸体出现在家里的地板上，心里膈应，无法忽视。
“你试着作观想，让人魂拿着朱砂硫磺洒在尸体身上，再让护法将尸体给弄出去。”飞墨继续指导道。
林芊芊凝神观想，看到自己的人魂脱离肉身走了出来，拿起一旁的朱砂硫磺粉末，均匀地洒在了猴子尸体身上。她呼唤护法，却是没有回应。
林芊芊皱了皱眉，又叫了几声，看到新护法白蛇出现了，用它的长尾巴裹住尸体给带出了屋子。
“怎么只有白蛇出来啊，其他护法怎么不搭理我呢？”
“白蛇的功力是最好的，差不多到仙的级别了，其他的护法不够厉害。”飞墨道，“你以后可以多劈成几小块，其他护法就能拉走了。”
林芊芊道：“对于脑海里面看到的这些画面，我总是分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
“真的，是你看到的。”飞墨鼓励道，“自信一点，不自信是看不到这些的。”
林芊芊就这样在飞墨的指导下完成了现实里面的第一次打怪行动，总体过程无比丝滑顺畅。她觉得这应该是上面给她纯粹用来初试练手的，毕竟这打得完全没有任何难度。
林芊芊忍不住再度感慨，这个世界真的是很魔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