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大臣们向皇帝妥协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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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当然不是傻瓜,在事态不明朗之前,决不能冒这个险。他要静静地等待时机,等待曙光的出现。
“微臣以为皇帝应该出面挽留一下,否则的话……”申时行有点担心地说,并没有说出全部话语,只说了一半。
“可是皇帝没有说要出面挽留,只说让内阁看着处理。”张诚猜到了万历的态度,才加重语气,希望首辅能够尽快理解。
“既然是这样,皇上没有什么意思,内阁也没有什么意思,一切听从皇帝的指示就是了。”申时行知道万历在试探他们的态度。他们又能说什么?他虽然身为首辅,远没有张居正的待遇和权力。现在的内阁只是万历的一个办事机构而已,一切事情均要有皇帝说了算,内阁的一切主张全部是一张废纸。万历对权力的**正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他正在加紧对内阁控制,不使他们拥有过大的权力。
“申大人!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吧?”张诚提醒着申时行。
申时行已无话可说了。他又能说什么呢?万历皇帝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但他的心智还没有完全成熟,做事随意性很强,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任何人也无法阻挡。既然内阁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主,就不如不说,免得惹祸上身,自讨苦吃。他想一场政治风暴既然要来,自己又没有力量阻挡,只好耐心的等待,合理躲避,静观其变吧!
申时行的沉默,在张诚看来他的工作已经见到效果,表示内阁已经屈服和妥协了。“奴才的任务是把这封折子传给各位,别的什么事情一概不知,究竟如何处理还要各位多多思量,不可贸然行事,圣威难测啊!”张诚故意把“圣威难测”几个字加重,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见到他要走,申时行觉得有些事情还没搞清楚。
“张公公回去以后,请代我向老太后问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老人家最近身体还好吗?”
“好好!不过,太后已经老了。终日在深宫里吃斋念佛,对皇帝的事情已不太过问了。”张诚知道申时行希望找一个靠山,尽可能挽回目前的被动局面。
申其时彻底的绝望了,连最后一根稻草也没有了。他只能顺其自然,潘成,还有一连串官员的命运都已经决定,厄运再也无法挽回。他彻底地绝望了!也真正地绝望了!
“请公公回去告诉皇上内阁一切听从皇上的旨意!”然后,申时行闭上眼睛,心里陷入悲凉和无助之中,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的光明。
“好吧!各位都忙吧!洒家要回宫了。宫里还有太多的事情要洒家去打理,洒家这就告辞了!”
申时行看着张诚远去的背影,想着自己的心事。他为已发生的和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思考着,这毕竟太重要了,将牵涉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命运也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或许不知是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一场重大的转变。命运之神将把他们送到哪里,没有人会知道。
在这个命运的转折关头,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斗争还是妥协?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就是每一个人都在作出回答,他们没有别的选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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