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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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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说要等科考过去,  其实科考是其一,另一个是,他得有十足十证据才是。皇帝是个糊涂蛋,  稀里糊涂的犯了蠢,要把别人的儿子充作自己的儿子用。

你要真的是下面不中用,  没有孩子,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也就算了。你膝下不还有两个儿子么,  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是你儿子,  你眼里就只瞅得见韩氏生的是吧。更别提人家韩氏又不是给你生的,  人家是晏君乐的儿子!

你把人家儿子当个宝似的!怨种,真是个大冤种!

太上皇不理解,当然,  他也不需要理解,  全部调查完了,把结果拍在皇帝脸上,锤死他也就算完了。

总之他要调查个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的。皇后产子,是在避暑行宫那边。他不常去,  经营不够,而且那时候他又不在,难免被皇帝得了逞。

关乎血脉,不能有一丝一毫乱来。

他又不是皇帝那个傻子!

承恩公又道:“晏君乐在朝中浸淫多年,只怕不是一时可以撼动的。要揭穿西贝货简单,  要动晏家难。”

“一步一步来。”太上皇这些年游历天下,端的是好性情。人平静下来,  也就没有年轻时那样暴躁的性子了。

说实在的,  他从前一直不懂为什么宣明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去游历天下,  结交好友。后来他是明白了。宣明是负担太重了,他是一国太子,若不是太子,只怕早就遵从本心,游历天下去了。

他的宣明已经没了,他要代替他,做他的眼睛,好好替这个一直困在燕京的孩子,看一看这方天地。

可他没想到,小儿子会这般行事,拿别人的血脉,换走自己的血脉。让自己的女儿受苦,这是人干的出的事么?

太上皇有些自嘲地笑:“我现在在想,是不是聪明劲全给了商儿和词儿,晟儿就是个笨蛋。”

承恩公心里吐槽,骂人就骂人,还要夸自己一把。不愧是你,姐夫。

不过,说实在的,“晟儿的确天资远不如商儿。”嗯,说不定连词儿也比不上。要是词儿是个男儿身,还不如让诸葛词当这个皇帝呢,都比晟儿强。

太上皇又道:“孙辈里边,二皇子阴险心思多,三皇子一心幼稚。就是太子,之前不知道他身世之前,也觉得他行事手段恶劣,没有底线,竟没有一个能成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竹出好笋,歹竹出歹笋,太上皇的这三个孙子,甚至还比不得两个外孙。

康乐长公主嫁到了昌平杜氏,杜家也是好门第,出过前任首辅。长公主的公公正是从前太上皇的肱骨之臣。长公主嫁给了这位前首辅的小儿子杜三爷,杜三出任荆州通判,长公主拖家带口的去了。

本来在燕京也有长公主府邸的,可诸葛词和皇帝关系不太好,亲爹又不在京城,她巴不得离开燕京。长公主夫妇生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长子杜星阔,女儿杜月流,皆是一等一的才智。

太上皇可爱亲香他们了。

承恩公也替姐夫发愁,寻常人家的家业,家中几个孩子也要争抢,更别提这可是真有皇位要继承。若是诸葛晟百年之后,位置又能传给谁呢?

他开了个玩笑话:“哈,总不能日后位置给唯一的孙女吧。那丫头倒是个精怪的。”

太上皇却忽的心里头一动。虽是玩笑话,但也说明这晏盈确实有两把刷子,他这小舅子什么人没见过,却给出这样高的评价,“比得上你家周久思精怪?”

周久思也是太上皇很喜爱的小辈,知进退,懂分寸,还特别会来事儿。

承恩公摆摆手:“久思差她远矣。若她不是女儿身,只怕与商儿也差不了多少。她身上,倒有些商儿的味道。二人都是一个路数。那聪明脑袋转的可快。也就是商儿师承好,又有你亲自教导,但你那孙女,就是个野路子。真要走上那位置,还差得远呢。”

承恩公哪里想得到,他不过随口那么一说,几年后还真的让他见证了,那丫头走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了。

太上皇更加对这个孙女好奇了。居然能够和他的商儿相提并论。诸葛商,那可是宣明太子啊。野路子就野路子呗,要真是聪明孩子,他推那么一点也不是不行。

诸葛家往上数,也不是没出过女主人的。

晏盈要是坐不了那最高的位置,当个辅佐之臣,摄政公主,也好哇。

不过,这些目前都还是承恩公的一面之词,是他的印象。好与不好,还得他找个机会去见见晏盈才知道。

至于晏家,现在应该焦头烂额在处理晏知和太子的事吧。

想到这,太上皇就心里痛快,亲兄妹啊,真是有意思!要真是他孙女一手促成的,那她可真是个大宝贝!

承恩公府的客人散了之后,承恩公夫人开始肃清家仆。平日里她在崇文书院教书,家里的老头儿又是不爱管事的,承恩公世子夫人性情温和,并不是手段强硬的,这才叫今日这一桩两桩事接连发生。

孟雾芙这一日也在帮忙接待客人,管着家仆,是以忙和舅祖母请罪,今日她也有过错,没有约束下人,还有听雨阁那边也是。

兰夫子摆摆手:“阿芙,不干你事。”又叹了口气,“阿玉,知道你性子好,可也不能太过轻纵下人了。今日出事,必与太子和晏二脱不得关系,但我们身为主人家,你当时在场,却任由永平侯夫人和那韩夫人牵着鼻子走。这可不好。”

承恩公世子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她是好性情的人,也不觉得婆母在周久思、孟雾芙这样的小辈面前说教自己就丢脸了,闻言屈膝道:“还请婆母教我。”

兰夫子眼里闪过笑意:“自然要教你的。你肯学,我就肯教。从前是不知道,家中还有这么多漏洞,此事我也有责任。阿玉,咱们都要好好学才是。”

世子夫人笑了:“是,婆婆。”

兰夫子道:“今日两个侍女,都是针对晏大小姐晏盈而来。第一个侍女兰儿送茶时企图弄湿晏大小姐裙裳,被她躲了过去。第二个侍女芳儿却借了阿芙之口,请晏盈出去。中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最后晏盈躲过一劫,倒霉的成了太子和晏二。这中间,我们出了两个家贼。”

兰儿和芳儿是必要肃清出去的。像这样容易收买的家仆,还不知道有多少。接下来一段时间,兰夫子会带着世子夫人处理好这些盘根错节的人。

孟雾芙听得也心里后怕:“好在阿盈没有中招,否则我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阿盈回来之后,来不及与她说详情。好在银兰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不然她真的要后悔死了。她自觉承恩公府也是她的家,在她家中好友险些出事,涉及清白,她哪里过意得去。

“这你放心,”周久思安慰小表妹道,“你那个阿盈啊,最是精怪,旁人都出事了,她也不会出事呢。”

他周久思看人最准了。

孟雾芙却瞪了他一眼,表哥懂什么,涉及女子清白,现在事态如此,动不动就上升,毁掉一个女子可比毁掉一个男子要容易多了。

兰夫子也责备地看了周久思一眼:“不管怎么样,晏盈是受害者,她能躲过是她的本事,别人也无法指摘她。”

说实在的,兰夫子还很欣赏晏盈这样的呢。能反过来以眼还眼的,总比傻乎乎被人算计的好。而且她从承恩公那里听说了,晏盈八成就是皇家人,是仙蕙太后的孙女,那她和晏家的一身官司就有的算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太上皇现在已经在他们家院子里坐着了。只怕这燕京的风向也快要变了。到时候又是大变局。

兰夫子道:“芳儿是太子殿下收买一事,不要传出去了。咱们是天子母家,行事受人瞩目,更要谨言慎行。之后的事你们不要管了,我与公爷会处理好。”

众人皆应了:“是。”

陆皇后回了宫,第一时间和春英打听皇帝和太子的动向。她为皇帝遮掩,说他是忙于政事,才没有到舅舅的寿宴上来,实则皇帝今日并没有什么可忙的。只是他不在宫里,也不在承恩公府,和说好的不一样,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春英来报:“娘娘,陛下半个时辰前回了宫。之前不知去向。如今已经往东宫去了。一个时辰前,太子殿下一脸怒色地回来,还在东宫发了脾气,打骂了两个宫人,扔了不少瓷器。”

陆皇后眼里闪过冷芒,皇帝可真是心疼他的好大儿,一听说太子那头出事了,就立刻往那边去了。

诸葛恕八成是算计阿盈不成,才恼羞成怒。又和自己的亲妹子被人“捉了奸”,可不是火气大嘛。

既然她还是太子的母后,太子还是太子,那她也可以好好治一治诸葛恕。韩氏仗着母女的名分,对她的女儿欺压了十来年,她却对韩氏的儿子掏心掏肺的。哈!

如今她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

陆皇后对春英道:“将太子和晏二的事情传给二皇子和三皇子。兄长出了事,做弟弟的怎么好一点也不知情。”

春英憋不住笑:“是,娘娘。”

“再传出消息去,本宫让太子这一出给气坏了,回来后就病了,说本宫对太子失望透了。”

春英应下,自去办了。

娘娘这招可真好。真是把太子殿下架在火把上烤了,还要烤熟他。娘娘可是太子殿下的母后,连母后都要被儿子的所为给气坏了,气到生病了,这儿子是有多不孝顺啊!

平日里就和太子不对付的那些人,肯定得闻风而动,就和盯着鸡蛋的苍蝇似的,只要给他们一个苗头,他们就能紧抓机会,狠狠咬下太子一块肉来。

更别说二皇子三皇子,都是皇子,都有一争之力,就算不能把诸葛恕从太子之位拉下来,让他狠狠跌一个跟头也是好的。起码出了口恶气!叫他仗着被父皇宠爱了那么多年,仗着皇后嫡子的身份耀武扬威!

太子殿下这么一次,可是有违孝道啊!而皇后娘娘又有什么错呢,她不过是个被不肖子气得伤心失望的可怜母亲罢了。

陆皇后陡然想起之前都察院弹劾太子手下人的事,她当时还不知道诸葛恕是个假货,还担心他,特地叫哥哥查了,是不是太子得罪了都察院的谁。

靖远伯也很尽心,对妹妹和外甥的事,他是一百个尽心,查了回来告诉陆皇后,是前阵子太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得罪了王副都御使。

陆皇后知道这个王仁是舒妃的族兄,还想着过段时间托舒妃讲讲情。舒妃同她,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怨的,还得了她不少看护。

好啦,现在可不用浪费掉这个人情了。诸葛恕自己作死。“春英,悄悄转几道手,将这消息立刻传到王副都御使那里去。”

也不知道王仁得了消息,能高兴成什么样呢。

果然,她生病的消息才传出一会儿,舒妃就亲自前来探望,与她道:“娘娘,您怎么病了,真叫妾担心。”

陆皇后脸色苍白,一副不太想开口的模样:“舒妃你有心了。”

舒妃打探一二,又道:“可是被太子殿下今日之事给气到了?娘娘,殿下还小,不长记性,您可不能倒下啊。”

陆皇后叹了口气:“从小到大,都没出过错。出一回错,就是这样大的,养了这样的儿子,叫我如何好见陛下!”

舒妃心里一喜,果然是因为太子那混账。自从太子得罪王家之后,舒妃是暗恨在心,不仅在陛下面前不着痕迹地上过一次眼药,这次就更是积极打听,只恨不得立刻将消息传给家中,好叫哥哥有所行动。

陆皇后当然知道她的心思,没说几句就赶她走了,说自己乏了。舒妃巴不得如此,太子气病了陆皇后是真真实实,她亲眼所见,可不是什么假瓜!

舒妃欢天喜地地走了。皇帝那边,却是愁云惨淡。

他今日不去承恩公府庆祝舅舅的生辰,并非他不尊重舅舅,而是他得了小道消息说,亲爹已经到燕京了。

皇帝大惊失色。无论当了皇帝多少年,在太上皇这个说一不二的亲爹面前,皇帝还是自觉没有底气,盖因父皇起先中意的继承人并不是他,而是他兄长。

父皇对兄长有多满意,就对他有多挑剔。

尽管已经继位,父皇也不掺和朝政之事,算得上很省心的太上皇了,皇帝每次见到亲爹,还是忍不住胆战心惊。尤其他又做了那等冒险的事——换掉陆皇后的孩子是他人生中最冒险的事,但他甘之如饴,觉得值得。

只是,这份值得,如果让亲爹给知道了,韩氏的命不知道能否保得住,就是他也得吃挂落。

皇帝当然要去蹲亲爹,可等了半天,也没有消息。

没多久又听说太子在承恩公府出了事,他和晏家二小姐搅和到一块去了。出了这等丑事,一般来说,若是男女双方家世相当,成亲了也就算了,一成亲,之前的荒唐就万事皆消。若是哪方弱势一些,高门大户却也有解决的法子。

但皇帝可是知道,晏二小姐也是韩氏的女儿啊,恕儿和晏二是亲生兄妹,这,这如何能成亲?

皇帝这时候都快要愁死了。更担心韩氏,缃儿她身子弱,知道了这事,还不知道怎么操心呢。只怕哭都要哭死了。想不得,一想皇帝都要心碎了。

他赶紧先去了东宫,找太子查问情况。

太子却支支吾吾道:“……也不知道为何,儿臣在那休息,晏二小姐闯了进来,又与儿臣同处一室。没多久,永平侯夫人和韩夫人她们都来了,还带了一大群人。”

他用的春秋笔法,将自己要对晏盈做的事隐去了,诸如什么“催情香”的也没有提。都是为了在皇帝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减轻自己的责任。

他可不想娶晏知啊!

现在他就担心两个事,一则是不得不娶晏知,自己的亲妹妹,二则就是如果娶了晏知,或是纳了晏知,晏盈他是这辈子都不用考虑的了。

毕竟晏家也是高门,哪有一家姐妹都嫁于同一人的。那晏家可就真成了笑话了。

皇帝现在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但他很清楚一点,太子他是一定要保住的。太子的名声更要保住,晏知就算了吧。虽然都是他心爱之人所生的孩子,但是太子是养在他膝下的,可那个晏知却是养在晏家的。

他分得清轻重,肯定是太子更重要的。

唉,可怜太子,不知道晏知是他的亲妹妹,若是动了恻隐之心,更是麻烦。可自己这个爹却不能不为他考虑,若是他们真成了一对,日后有了孩子,天哪,听说亲兄妹会生出畸形儿来的呀。

皇帝可不想有个畸形的孙子孙女。

皇帝安慰太子道:“放心,阿爹不会让你娶晏二的。这事应该是她算计你。”

直到现在,太子也都不明白,为什么晏知会出现在听雨阁。他回来就盘问了女侍卫,当时的确抱走了晏盈,是晏盈不是晏知,二人长得并不相像,侍卫斩钉截铁的说自己没有认错人。那后面怎么变成了晏知。

太子猜想,或许的确与盈儿有关。她不知道是自己绑的她,所以吓跑了。但是晏知在那,应该是她自己跑去的。晏知那个贱人,居然喜欢他。怪不得之前就听说她极其讨厌盈儿,分明就是情敌之间的嫉妒啊。

皇帝安抚了太子,太子却在等着晏家的消息。晏首辅老谋深算,应该会牺牲掉晏知,保全自己的。

只是——今日一事,实在是奇耻大辱!

诸葛恕又摔了一个瓷器!要是晏知现在在他面前,他恨不得一脚踹死她!

皇帝出了东宫,就见常希脸色难看。

“怎么?”

常希小声在他耳边道:“皇后娘娘病了,从承恩公府回来就病了,还请了顾院使去看。顾院使说是,急怒攻心,要好好养着才是。”

皇帝心里就有些生气,正该是她这个阿娘和他这个阿爹共同为太子想办法的时候,这时候却病了,真是不中用。

还有,这个时候恕儿正是被人盯得紧的时候,她刚好生病,人人岂不都说她是被儿子气病的?

那恕儿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皇后啊,真是不懂事!朕真是错看她了。

“摆驾长央宫,朕亲自去看看她。”

到了长央宫,果然见宫人安静得很,春英在陆皇后床前喂药。皇帝到了床前,闻到浓浓的药味,心道,难道她真的病了?

心下就有些软,走到皇后跟前,关怀道:“皇后,你没事吧?”

陆皇后心道,呵,又是为了你的便宜儿子来的。好在本宫聪明,技高一筹,提前装病,避过一劫。那些是是非非都与本宫无关了,还能膈应你的便宜儿子一把。真爽!

“臣妾有病在身,不好和陛下见礼,还望陛下恕罪。”陆皇后脆弱道,“恕儿的事,陛下想必也听说了。臣妾实在难过,没想到恕儿会做出这等事来。如今这病弱之躯,也是料理不得了。还得陛下多费心。”

皇帝见她都病了,还在惦记诸葛恕,之前对她的不满也就散去了些,安慰她好好养病,就离开了。他还有事做呢。

等他之后听说了已经有传言说太子气坏了陆皇后之后,又开始生气了,进了皇后宫中去质问。陆皇后却道:“臣妾的确因为太子急怒攻心,传言又有何错?”

“太子这事,并非臣妾授意。传言也不是长央宫传出的。”陆皇后口口声声,“太子是臣妾唯一的孩子,臣妾难道还能害他不成?”

皇帝一想,对啊,对于陆皇后来说,她可是只有太子一个孩子。她对太子失望,也是爱之深责之切。陆皇后的性子他还不清楚,早在幼年就认识的,知道她出身将门,最是讲究规矩,最是正直,看不惯儿子行龌龊事也是有的。

可是要说陆皇后会害太子,那是绝无可能的。自己膝下有三个皇子,可陆皇后就太子一个呢。她还得指望着太子呢。

二皇子和三皇子虽然也叫陆皇后一声“母后”,可人家也有自己的母妃,陆皇后还能指望他们不成?

“是朕错怪你了。皇后勿怪。”皇帝宽慰道。

陆皇后继续耿直发言:“臣妾是太子的生母,什么叫生母?臣妾十月怀胎才生下了太子,他就是我唯一的指望!这么多年,臣妾也没有再怀上了。他若有个什么,臣妾能得什么好!”

一说到“十月怀胎”,皇帝就更加心虚了。他做贼心虚,总怕别人心疑。见状则更加伏低做小的:“皇后说的是,你是太子生母,是天底下最盼着他好的人。”

陆皇后乘胜追击:“陛下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叫臣妾太过寒心,太子的事,臣妾不敢管了。您要在意他的话,您多费心吧。”

皇帝:“……”

真不该说错话,捅了皇后的心窝子。

对了,他本来进长央宫是要做什么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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