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张万年卖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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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不怕辛苦！”，张万年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都是明媚的笑。
他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做小贩的乐趣呢。
大致游走了个遍，二人兴致阑珊，朝着面店的位置赶回去。
就差一点点，面馆就要关门收工了，他们的鱼可就没处拿了...
提着竹筐，张万年问道：
“老伯，为什么没想过直接搬到江南城这边来生活呢？”
老翁叹了口气，看着门外的万家灯火，陷入了沉思：
“我是个俗人，最终还是要回归山野的...不合适。”
住惯了山野的人，很难沾染过多的人间烟火。
“走吧...”
二人来到桥洞，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
“孩子...委屈你了！”
老翁看向张万年，露出很勉强的微笑。
但张万年却不以为意：
“以前修行苦，独居荒郊是常有的事情...这不算什么。”
老翁咯咯发笑，这一次，他是真的高兴了：
“孩子，虽然你还挺爱吹牛的，但我觉得，你确实是个踏实的人。”
张万年挠了挠脑袋，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夸他还是在骂他。
他把竹筐悬在桥洞下，有一半的部分是用水浸泡的，这样确保哪些青鱼不会缺水而死。
在江南城的第一晚，二人在桥下打坐，将就却又知足。
翌日，风和日丽。
和煦的晨风吹拂着张万年的脸颊，使得他最先苏醒过来。
“又是新的一天！”
旁边的老翁还在睡着，鼾声密集。
咚！
“叫花子！”
桥边的小孩朝着桥底丢来几块石头，全部都到了水里，激起的水花飘到了张万年的脸上。
他朝着小孩笑道：
“别闹了，快去找你娘，回家去吧！”
在他的眼里，小孩总是有着取之不尽的青春活力。
“你们真丢人，桥洞底下睡觉...羞羞脸！”
小孩做出鬼脸，一阵轻蔑。
这让张万年感觉到有些不悦，他暗自在拳头里攥了一把水，然后快步走到桥边小孩的位置蹲了下去。
“小孩...叔叔给你个礼物，你不要骂我们了，好不好？”
小孩思忖些许时间，点了点头。
他期待的看着张万年的手，里面应该是藏了什么好宝贝。
“快给我！”
“把脸凑过来...”
当小孩把自己的脸凑近张万年的手的时候，张万年顺势一甩，几颗大水珠一下就掉在小孩的脸上。
“坏蛋！”
小孩顿时泪花四溅，奔跑着离开桥面。
张万年拍了拍手，带着一脸坏笑，然后回归平静。
“逗小孩还是挺好玩的。”
【激活能力：戏耍】
【戏耍熟练度：入门（3/10）】
又一个新能力诞生了。
偶然间获得的熟练度能力让张万年心情大好。
他走下桥面，回到桥洞，准备把老翁叫醒。
老翁微微眯着眼睛，下意识的说着：
“你让我再稍稍眯一会...”
不过片刻，想起还有卖鱼的任务，他艰难的爬起身，带着张万年去到昨天踩点的地方。
江南城，主街道。
驾！驾！
一批轻马队从二人身旁快速穿过，险些摩擦。
一群黑衣的神秘人物个个威风，也并没有为自己的贸然闯入感到歉意。
老翁自觉介绍着：“他们就是江南巡抚司..负责城内治安和案件侦查，基本上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到达“无忌的鱼”，一排小贩已经依次按照自己售卖的物件就位。
在他们旁边的，是一家卖甜瓜的小铺。
店主郝哥把这家店叫做：“郝瓜！”，从名字上，就赢了一半。
“无忌哥，你来了？”
店主郝哥，二十有七，体型偏胖，一脸的麻子就像甜瓜的瓤一样，虽然样貌并不出众，但和善的性格和强大的业务能力让他在这条街道上如鱼得水。
他有的时候会帮老翁介绍生意，所以二人关系不错。
张万年和郝哥相互看了一眼，张万年点头表示礼貌。
啪！啪！
郝哥则是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表示对新朋友的认可。
“无忌哥...这？是你家公子？”
老翁哭笑不得，他有没有儿子，其实街坊都知道。
“这不是我儿子，这是我哥...对吧？万年！”
他把张万年拉到身前，主动和朋友开始介绍：
“这是我在金沙江碰到的好汉，徒手干掉了三个清风寨的土匪！”
郝哥对张万年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赞许。
“英雄，配好瓜！”
【结识新人物中...】
说罢，他抵了一片切好的甜瓜交给张万年。
“就当是见面礼了。”
张万年只是轻轻咬了一口，沁人的甘足够让他充满精神。、
软糯伴随着干脆的口感，舌尖的回味经久不衰。
“好瓜！”
大致整理了一下摊位，他们就开工了。
老翁卖力的喊着：
“青鱼，青鱼！金沙江纯手工抓的青鱼啊！”
张万年也想喊，但瞟了一眼周围熙熙攘攘的人流，他发现，自己好像拉不下这个面子。
所以，他尴尬的朝着路人比划，吸引他们过来。
但大家似乎都不是很买账...
一个上午，寥寥几个人过来询问价格，但略有些吃力的价格让路人们望而却步。
一旁的“郝瓜”，却是生意兴隆。
加上天气炎热，爱吃瓜的人特别多。
“你这瓜保熟吗？”
“我都在这江南城二十多年了，还能卖你生瓜蛋子？”
时不时的，他会往这边看，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放心。
“无忌哥，生意行吗哥几个？”
但看向竹筐里依旧丰满的青鱼数量，大概是能够猜出来是什么情况。
张万年并不想让老翁的努力白费，尤其是，如果不赚钱，他们连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再想想昨晚住在桥洞的窘迫。
他需要钱，他想要赚钱。
张万年的脑中开始构思一些吸引人的话。
到了接近中午的前一个时辰，江南市集的客流已经到达了巅峰。
但就是没几个愿意来买鱼的。
张万年鼓起勇气，他站在小摊的前面，开始大声的吆喝着：
“来来来，买买买，我们的青鱼最实在！”
【说话技巧熟练度提升中...】
他开始说一些超乎想象的话来吸引大家：
“吃金沙**鱼，享百味人生！小孩吃了能长高，女人吃了变好看，老人吃了？变小孩！”
张万年的话开始产生了一些效果。
【激活能力：售卖物品】
【售卖物品熟练度提升至：入门（4/10）】
一些路人缓缓地朝着这边靠近：
“这鱼，真有这么神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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