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蓝服也嚣张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虚空战史!
只是一瞬间,云飞就感觉到了窒息,维多直接变得僵硬,但是一团金色的火苗好像跳舞一般点在云飞和维多的身上,两位一下就恢复了正常。
云飞生气极了。
“谁允许你搞的。”云飞的话毫不掩饰的苛责,在寒冰绝隐掩饰下的空间,似乎不受外界的影响,他都忘记了自己危险的遭遇一般,只是知道蓝服的行为让他非常的震怒。
蓝服变得无语,犯了错一般,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云飞感觉到一种力劲的转移,并且有一种刺骨的寒冷侵袭他的身体,而且倾斜的Z字也消失不见。
维多一身的冷疙瘩,明显也有同样的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云飞急促的问。
“主人,开始时我为了保护你暗暗地打出了一道寒冰绝隐的气息,将这里利用我的傲气给掩饰了,对不起,的确时我自作主张,但是如果不这样,主人您在修炼根本不可能成功凝练星核,而且我的鲁莽保护了主人,所以我心甘情愿收到您的责罚,望您谅解。”蓝服慢慢的说,它的话带有十足的真诚,绝对不存在任何的杂念。
云飞听了这句话,想要处罚它的心都死了,立马说:“继续你刚才的做法。”
一声未定,云飞又恢复了原来的自然,维多不敢再继续说话。
“主人,它对于寒冰绝隐的认识还是很低浅的。”蓝服的语气明显针对维多的,说,“它只知道寒冰绝隐的作用,却不知道自然规则之下的寒冰绝隐乃是任何武者的杀手,只要是谁进入了它的内腹,根本不可能活着出来,就算是至尊也不可以,除非他拥有更高级或者同级的寒冰绝隐。”
“什么?”听到这句话,第一个打呼的是维多,它没有想到云飞的这件衣服会对寒冰绝隐有这样深刻的认识。
但是云飞只是淡定的看着,他知道,蓝服还有话没有说完。
“铸造我的人花费了一辈子的心血,他是个真正岸伟的人族,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为我集结了虚空之内冰火雷土水五大力量的圣品奇物,其中,寒冰绝隐只是其中之一,还有破解寒冰绝隐的火系圣物,暂且不说,就神龟岛底下小小神品寒冰绝隐,在我面前能奈何?”蓝服很狂妄的样子。
“你的品级很高吗?”云飞严肃的问,没准云机子给自己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树大招风,财多怕偷不说,就今天蓝服的表现,真的叫他忍不住会有点担心,太狂妄了。
“主人,您不需要担心,我是您的属下,是您的利器,我知道我的语气不对,我被人封印过,所以我的品级只能有新主人决定,您放心,我不会对您存在任何二心的,我本来就属于您的一部分,只是被这只臭龙给气到了,没见过世面一样。”蓝服极其诚恳的说,心里非常的沉静,云飞很乐意的相信。
蓝服的态度也十分的合理,它品级虽然消失,但是阅历还在,维多大惊小怪,还妄下定论,换谁都会有点小气,所以云飞理解了,点头表示了一下。
真正的秘密就像云机子说过的一样,他现在还不能够知道。
“维多,你说这个寒冰绝隐对你有什么作用?”云飞慢慢的问维多语气里带有一丝温暖,他知道维多这下受了一点打击,自己好生的说话,也算是一种安慰。
维多一听云飞问寒冰绝隐的好处,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有戏,所以很积极的说:“主人,是这样的,寒冰绝隐可以让我们隐遁身形,在暗中短时间的自由活动,为您做事情,这样一来,主人您也会多一些左膀右臂,少一点压力。”
维多的话很是虔诚,就连蓝服也有一点触动,或许维多不是因为见到了寒冰绝隐而激动,而是因为可以为云飞分担一点压力,而感到激动,这是一件多么触动人心的事情。
蓝服的光泽黯淡了一点,好像对维多表示自己的歉意,但是没有说话,维多的心里,却是明白蓝服的意思,也很高兴。
“既然如此,你的同伴不是要百年才会苏醒吗?”云飞记得维多说过一点关于它伙伴的事情,清晰地记得是要百年才能够苏醒的样子。
“主人的话并没有错,是维多估计错了,主人力量不断地提升,让他们的元气也恢复得很快,估计主人晋升地平巅峰,它们就能够苏醒过来。”维多歉意十足地说,它没有想到云飞的记性还会这么好。
往往修炼的人,装的不都是星球规则啊!
云飞本来就是怪才,听了维多的话,心里却是打开了一扇门似的。
这天年,压在他肩膀上的担子的确不小,郑先明那些野人如果百年内找不到修炼的方法,就会百分之百的老死,他不想损失一个兄弟,还有醉浮沉那边,到底修炼怎么样,和北极也没有一个联系的方式,真是让云飞有点头疼的事情。
这下,或许联系方式的问题可以解决了。
“蓝服,你可以找到寒冰绝隐吗?”云飞慢慢的问,其实答案是肯定能够找到,但是还是问一下而已,就看蓝服的反应。
“主人,您放心吧,只要您一句话,寒冰绝隐我半天就可以搞定。”蓝服高调的声音再次传来,可真是死性不改。
但是现在维多不会有意见了,蓝服的来历背景百分之百比它还有恐怖,所以只能闭嘴,在这种淡然的思索中等待蓝服的出招。
只见云飞身上的蓝服突然转动着,在云飞的身上运转起来,银白色的冰晶开始在云飞身上慢慢的冻结,但是云飞是清醒的,对这一切,他都格外的熟悉,明白任何一点微妙的变化。
冰晶将云飞包裹以后,徐徐的力劲开始升腾,不断地占据空间,慢慢的发散,并且力劲来到的地方都结做冰晶,在那里慢慢的蜕变,好像有生命一般,蚕食着某种力量。(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