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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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明昔的要求, ai少女下意识的就照做了。
不过，像是这种一看就很不靠谱的微信代购，ai少女还是有着最起码的防备心的。
忍不住和明昔说道：“这个……可能是骗子？”
明昔抓重点的思路依旧和旁人不一样。
当即敏锐道：“可能？那也就是说, 也可能是真的？”
ai少女心中哽，言辞委婉的表示道：“几率渺茫。”
而在她们俩说话的功夫里，那个疑似骗子的微信号, 已经通过了ai少女的好友申请。
并且极为热情主动的发了两条消息过来。
【东南娅`代购。】：亲亲刚加小娅呢，需要什么吗[心][心][心]
【东南娅`代购。】：东南亚本地特色物品，小娅应有尽有[握拳][握拳][握拳], 加群可全程直播采购流程, 国外发货，放心无忧
ai少女：“……”
闭眼。
总感觉, 可信率越来越低了呢。
明昔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对方发过来的信息, 不置可否。
只是和ai少女道：“和他问问有没有古曼童, 还有价格多少。”
ai少女完全是硬着头皮敲字去询问了。
对方之前发的可能还是给所有新客户的标准问候语。
现在明昔这边有了反应, 这个代购瞬间被点燃了热情，当场给明昔发了九张照片过来。
ai少女看了一眼。
就连刚刚躺平露出小肚皮的小白虎, 都好奇的重新站直了身子，然后倚着明昔的手臂，探头看向了手机屏幕。
第一张照片明显是在泰国旅游拍的, 一座风格华丽的寺庙, 背景里还有繁密的热带绿植丰富，而在寺庙前面的空地上, 正站着一个衣着风格温柔又美丽的年轻小姐姐, 单肩背着一个超大的包包、脸上带着黑超墨镜对着镜头比v字手势。
——在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份写满了泰文的当地报纸，上面的内容明昔、ai少女和小白虎谁也看不懂, 不过，报纸最上面挨着表头的一小行阿拉伯数字，清晰的写明了这张报纸是昨天的新鲜日期。
就属于那种，在网上加了任何一家的代购，能够经常看到的，代购用来证明自己本人正在国外的照片。
后面的照片，则是琳琅满目的货物了。
光线有些昏暗的室内环境，架子上供着金色的佛牌、颜色浓烈怪异的古曼童、还有一些有着人形躯体图案的各种挂坠饰品。
充满了浓郁的东南亚佛教或者巫术意味，还是两掺的那种。
不过，能把完全不搭边的不知道几个充满宗教意味的东西堆放在一起，的确是代购人的风格了。
明昔看了这些照片一眼，顿时陷入了沉思。
小白虎：“喵？”
ai少女则是忍不住道：“看着怪渗人的……”
明昔琢磨了一会儿，瞅着照片里的古曼童反复打量，然后纳闷道：“它这个古曼童，为什么有木头的、瓷器的，怎么什么质感都有？”
ai少女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直接在微信里发给了这位代购。
【东南娅`代购。】：亲亲是这样的呢，不同的古曼童材质不同，效果不同，价格也是不一样的[心][心][心]。
【东南娅`代购。】：这里有详细的价目表，您先康康！【价目表jpg】
【东南娅`代购。】：喜欢哪个可以和小娅说，一些货物有现货，一些是需要预订的，小娅人在泰国这边，随时有专门的渠道帮忙订购的，做好立刻给您发货的呢~
ai少女把这位代购的回复告诉了明昔。
明昔眨了下眼睛，“我是想说，古曼童不应该是魂魄嘛？就我们今天在那个小饭馆里看到的那只，这个代购这里卖的为什么都是有木头瓷器甚至金属皮的？”
这个问题不用问代购，ai少女也能回答。
ai少女：“根据网上的传闻，这些器物里面，是含有特殊的成分的，然后，这些器物经过供养，会形成古曼童。也就是说，古曼童是附着在这个器物上面的。”
明昔：“按照这个说法，古曼童像是器灵。”
正用一直毛茸茸的前爪扒拉着手机屏幕看微信聊天框的小白虎也喵喵叫了两声。
那个所谓的特殊成分，基本就是婴儿的尸骨。
这时候，那位代购也发来了新的介绍信息。
他应该是注意到了，明昔这边明显对古曼童比较感兴趣，于是，介绍的重点，就放在了古曼童上面。
【东南娅`代购。】：亲亲，在东南亚地区，古曼童是有着非常久远历史的圣物呢！当地人也将其称之为“金童子”或者“佛童子”，每一个古曼童都有高僧或者法师亲自用法力加持，确保您购买之后万事如愿。
明昔瞥了一眼，“到底是高僧还是降头师，在他们东南亚那边，这两个是一类人吗？”
ai少女：“我觉得，应该不是吧……”
小白虎的态度就果断很多了，“对于卖货的人来说，佛教和巫术，你信哪个，他们就卖哪个，因人而异，按需信奉罢了。”
ai少女：“……”
代购人和卖货人，都是按需信奉宗教，说得好有道理。
【东南娅`代购。】：每一个古曼童的器物，其实就像是一座有爱的小房子。特意做成了可爱的婴孩外形，用来吸引那些意外早逝的孩子充满天真的灵魂。孩子都是最纯洁的嘛[感动]，那些孩子的灵魂进驻古曼童之后，也会保佑供养古曼童的信善人士心想事成、家宅和乐[心]
明昔以前从没听说过古曼童这种东西。
对于这种来自于其他地区的“邪物”或者“灵物”，自然也就不是那么了解。
不过，这会儿看着这位代购发的那一串又一串的说辞，明昔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突然心中一动，眼神也跟着亮了起来。
明昔立刻催促ai少女道：“古曼童器物能够吸引灵魂古来？非得是古曼‘童’吗？就不能做成古曼‘成年人’吗？”
古曼童的体积实在是太小了，作为囤粮不太行。
明昔不懂。
这些人类怎么回事！？
种地的时候就知道要培养高产植株了，搞邪术的时候就这么不思进取的嘛？
ai少女目瞪口呆：“我、我从没听说过还有这玩意的……”
明昔毫不迟疑：“你跟他说，原理是一样的，问问到底能不能定做，他们不是说，那些高僧还是法师的，随时都可以用法力加持的吗！”
在明昔的迫切要求下，ai少女还真就硬着头皮去问了。
这一次，就连这位代购都被开始无言以对起来
停顿好了一会儿，聊天框里才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中”的信息。
【东南娅`代购。】：“抱歉啊亲亲，这个我们实在是没有的呢~”
不需要ai少女转述，明昔也已经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文字。
虽然明昔真切的觉得，他们这些搞邪术的人不知变通、不思进取，但是，毕竟人家就是一个代购的或者卖货的。
明昔也就没用过高的要求去为难人家。
想了想，明昔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行性。
她认真的和ai少女说道：“那个古曼童小房子，是真的可以吸引古曼童的，对吧？”
ai少女：“理论上、据说、是这样的。”
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些古曼童就是真的。
——尤其是还是通过跨国代购这种方式买来的古曼童。
说实话，ai少女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她们回头收到一个发货来自国外、但是生产来自国内的快递的几率比较大……
明昔不纠结了。
很快打定主意道：“那买吧！”
ai少女怀揣着一种极为莫名的心情下了订单。
依旧是习惯性的刷了邵明德的副卡。
楼下正看着邵嘉石输液的邵明德，刚一听到手机提示音的时候，都还没当回事。
过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时候，随便看了一眼，赫然发现刚刚竟然是明昔下单买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还一花就是好几万之后，瞬间又被气了个仰倒。
“这个混账、混账东西！”
邵明德并不介意明昔花钱。
但是邵明德格外介意，邵嘉石因为明昔的毛茸茸过敏躺在床上的时候，明昔非但不管不问，居然还在这种时候只知道花钱买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丝毫、没有、兄妹手足之情！
虽然手足情谊浅薄的源头是邵嘉石。
但是，他拿从小就认死理讨厌妹妹的邵嘉石这么多年都完全没办法。
他居然还管不好一个明昔了！？
正靠躺在床上安静看书的邵嘉石，突然见到旁边的邵明德又被气得呼吸急促、剧烈喘息，不由得微微抬了下眼皮。
邵嘉石声音清冷的问道：“爸，怎么了？”
邵明德本来还想和邵嘉石控诉一遍明昔的不懂事呢！
但是，一想到自己把事情说出来，岂不是让邵嘉石和明昔之间本就浅薄的兄妹手足关系更加雪上加霜，一时间，愣是无语凝噎。
邵明德只能是强行按捺住自己，把卡在喉咙里的那些指责明昔的话语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转而有些生硬的说起邵嘉石的情况。
邵明德的字里行间依旧是埋怨的语气。
不过，比起被明昔气得血压升高无能狂怒，面对这个最让自己骄傲、除了和家里不亲近之外毫无缺点的长子邵嘉石的时候，他多少还是委婉了一些。
毕竟，明昔还只是和他闹脾气，邵嘉石是真的不回家……
邵明德格外郁闷道：“你都一个人住在外面多久了，家里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一个月也不回来一次？”
邵嘉石稍稍沉默了片刻，语气并无指责之意，只是再一次平静的陈述事实。
“我在外面自己一个人住，总觉得会更清净一些，家里太热闹了，有些不习惯了。”
邵明德唉声叹气的，拿自己的长子也毫无办法。
“唉……”
过了一会儿，邵嘉石大概是见邵明德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要和他说明昔，却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语气，避免计划兄妹之间的矛盾，便突然开口说道：“这次过敏的事情并不怪明昔。”
邵明德的眉毛下意识的拧了拧。
邵嘉石回家之前，林管家已经让人把一楼二楼都仔细清理过了，就连三楼明昔卧室里的毛茸茸，也的确关着没出来。
虽然，猫毛这种东西，就算平时再怎么小心翼翼，肯定还是会有一小部分无法避免的溢散到家里各处。
但是就邵家之前打扫的仔细程度，的确不至于让邵嘉石的过敏突然就这么严重。
邵明德之前虽然几次大发雷霆，但是也知道这最基本的道理。
然后，邵明德就听到，自己的长子邵嘉石冷冷淡淡的表示道：“是我之前去敲了明昔卧室的门，并且伸手碰了她卧室里的猫，所以才会过敏的，这次要怪也怪我自己。”
邵嘉石自己把锅背好了。
邵明德却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错怪了明昔所以感到愧疚——毕竟，事情的起因依旧还是因为明昔在家里养了毛茸茸。
但是，比起分锅这件事，显然还是邵嘉石竟然会主动去明昔的卧室里找她这件事，更让邵明德感到震惊，甚至还有点不敢置信的惊喜。
这可是对妹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仿佛家里就不存在这两个人的邵嘉石，做出的最为出人意表的举动。
尤其是，邵嘉石刚刚的话语，分明也有帮明昔分辨的意思……
万分迫切的希望家里能兄妹感情亲厚、不至于手足相残的邵明德瞬间简直喜出望外。
他再没有愤愤不平家里多了猫害了邵嘉石这件事，而是格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怎么突然想到去找明昔了？”
不等邵嘉石回话，担心邵嘉石可能觉得会面子上过不去，邵明德立刻又忙不迭的说道：“没事没事，这是你们兄妹俩的事情，要是不想说，爸爸就不问了。”
邵嘉石扯了扯嘴角，那弧度浅的几乎称不上是笑容，而更像是一个平平淡淡颇为敷衍的回应。
但是，邵明德却依旧如获至宝。
按照邵嘉石过往的表现来看，这种不极度反感的状态，显然就已经是非常巨大的进步了！
过了一会儿，邵明德甚至还忍不住的喃喃自语：“你们俩毕竟是血亲兄妹，这是真正的手足啊，你们俩要是能好好相处的话，我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他甚至都认命的没再提邵婕的事情。
毕竟，邵嘉石和邵婕相处了十九年都没能培养出来的兄妹情谊，以后怕是也难了……
至于明昔，虽然之前邵嘉石也无视了她，但是毕竟还是有一层血缘关系在的，说不定，邵嘉石的态度就能发生转变了呢？
邵明德无比期待的开始白日做梦。
三楼卧室里的明昔等人，显然并不知道邵家父子之间的这些交流。
也只有ai少女付完款之后，看到信息，略微迟疑了一瞬，“啊，我刚刚划得账户……”
她话还没说完，再一看明昔，发现对方已经在卧室里四处张望着，琢磨着等古曼童到了之后，要放在哪里的问题了。
明昔仔细观察了一圈之后，出言分析道：“还是别放在室内了，虽然窗户玻璃这东西应该没有隔绝鬼魂的效果，但是，万一有一些鬼魂不愿意穿过玻璃呢！还是放外面那个小花园里吧！”
ai少女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听到了一个不太对劲的词语，“一、一些？”
她愣了愣，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和明昔解释：“一个古曼童，通常只会有一个魂魄，其它鬼魂，是不会被已经有主的古曼童居所吸引的……”
明昔并非不懂，她只是不把那些真的信仰并且供奉古曼童的人的一般规则当回事。
对于ai少女的迟疑，明昔回答的语气非常轻松，“不是说，古曼童的那个壳子，就相当于是能够吸引鬼怪的小房子嘛？吸引来一个，把里面的拎出来，陷阱——不对，我是说，漂亮的小房子就空出来了，那肯定就可以吸引第二个了呀！”
虽然这样来一个抓一个的效率可能有些慢，但是，好歹也是个能够长期收获的方式，总比坐吃山空强吧！
而且，明昔琢磨着，如果这个方法可行的话，回头就可以再订购几个古曼童的壳子过来。
等ai少女从一头雾水到终于弄清楚明昔的思路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初中地理书上讲过的“农业规模化种植”几个字就如同铁锤一样，反反复复的在它的脑子里敲打，振聋发聩！
让人几乎魂魄离体当场飞升……
别说是直面这件事、并且还得负责和这位东南亚代购小姐姐沟通的ai少女了。
就连旁边本来若无其事的小白虎，趴在手机上的爪爪都直接下意识的松开然后滑了下去。
至于趴在懒人沙发上的缅因猫，他甚至本能的僵着身体，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进了什么恐怖邪教的窝点。
就明昔这刚刚的思路，东南亚那些传闻中无比阴森恐怖的降头师听了都得直呼内行吧……
明昔说完自己畅想的美好收获画面后，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的小激动。
她直接眼睛亮晶晶的和ai少女问道：“那个代购，说什么时候能发货没？还有，这种发货，要多久才能到啊？是不是和亚克力骨灰盒一样，也是一两天就行了？”
ai少女恍恍惚惚道：“不、不行的……虽然东南亚的距离不是很远，但是，算上快递清关需要的时间，怎么也得五到七天才能运到吧……”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有点卡壳了。
“话说，古曼童这种东西，真的能清关吗？”
小白虎忍不住道：“这种东西应该会伪装成东南亚的民俗工艺品，要么就是直接走私进来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最大的一种可能，那个名字上一堆防屏蔽符号的代购就是个骗子，回头直接伪造清关信息，然后直接从国内发货。
甚至于，收了钱直接拉黑，连发货的步骤都省了。
不过，看ai少女这么快就把钱打过去了，这个代购遇到这种干脆的大主顾后，也表现得越发热情起来。
【东南娅`代购。】：亲亲，您的款项已经收到，这边马上加急给您安排发货的呢！稍后我会把快递单号发给您，您随时注意查收哦！随单还有我们一些来自东南亚的土特产小赠品给您的呢~[握手][握手][握手]
明昔走过来，随便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好奇的问道：“这种小赠品一般是什么？”
ai少女恍恍惚惚的回答道：“可能是芒果干？或者泰国精油？”
明昔对泰国精油没有任何想法，不过，对于这种一听就知道可以吃的芒果干，倒是还真有些好奇的。
她好像还没吃过芒果呢……
之前在哪家餐馆的菜单上，好像看见过有芒果虾仁炒饭一类的餐品来着？
明昔认真的琢磨起来，下次她得去吃一吃，尝一尝！
等到下午四点多钟，刚从飞机上下来的明离，便直接上了戴致远的车。
——之前“综管办”调查组的工作人员问清了明离的航班信息后，戴致远便亲自开车过来接了。
明离的面容精致而冰冷，如数九寒天凝结而成的冰雪。
但是，明离这个人，其实却是意外的好相处。
有人同他交谈的时候，明离的语气也是温和雅致的。
只是，那张令人惊心动魄的脸上，却似乎总是笼着一层亘古不化的沉郁，令人不禁想要探寻他身上隐藏的秘密……
不过，戴致远在调查组待的时间久了，各种秘密见得也多了，以他这些年的经验之谈来看，很多时候，最微不足道的，其实就是人的好奇心。
戴致远开车从机场往市北郊的工业园区走的时候，便已经将他们这些天调查到的线索，从中谷秘境开始，连同刚刚发现的化工厂的隐患一起，一五一十、条理清晰的描述了一遍。
当然，戴致远也没忘掉他们这些天，对于明昔以及明昔背后那个神神秘秘的“男狐狸精”的猜测。
明离完全未加思索，便摇了摇头，情绪多少有些低落的否认道：“我要找的那个‘明昔’，不可能会喜欢一个所谓的藏在暗处的‘男狐狸精’的。”
想到这里，明离不由得在心中微微一哂。
比起“男狐狸精”，他的主人显然更偏爱毛茸茸的“狐狸”。
更何况，戴致远他们所说的那个“男狐狸精”还一直藏头露尾的，对方就算真的是个毛茸茸的男狐狸成了精，主人也同样不会喜欢他。
毕竟，明离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主人只喜欢随时可以上手撸的、能确确实实的摸到手的毛茸茸的。
毛茸茸这种客观存在的东西，口说无凭！自称毛茸茸同样也不行！
戴致远也没想到，明顾问的态度会这么坚决。
他略微迟疑了一瞬，然后简单的解释道：“我们之前也是在猜测，那个藏在暗处的‘男狐狸精’，同样对阵法有很深的造诣，所以才想着，会不会和明顾问你想要找的人，有些关联。”
明离摇了摇头，“你们说的这个人，不是男的吗？”
戴致远：“是啊，是个男的。”
而且声音在男人里还挺性感男神的，字里行间都带着种勾人的劲儿——来自云海市第一人民医院一些碰巧听到动静的医护人员的评语。
以及，暴跳如雷的邵明德判定的“男狐狸精”这个结论。
明离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再一次无功而返，他的态度甚至称得上平和。
他的声音明明有些冷清，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轻灵悦耳。
明离：“所以，性别直接就对不上了。”
这些年间，明离就如同一个溺水的人，任何一点只言片语的消息，都像是能够将他从水中拯救出来的浮木。
只是，明明他每一次都努力的去伸手触碰和靠近了，那些浮木，却这样轻飘飘的一碰，就如同幻影泡沫一样，“噗”的一下，被手指戳破，然后散入了水中。
戴致远顿时哑然。
他果断的换了个话题，不再继续谈这个让明顾问失望的内容。
戴致远：“工业园区这边，近几个月的时间里，根据我们的统计，出现了数次意外死亡事件。”
戴致远分别说了以女鬼为例的年轻少女身亡事件，以及目前看来，更为无序化工厂八个鬼怪身亡的事件。
“那个小记者是被古曼童盯上灭口的，”戴致远叹了口气：“古曼童的主人就在化工厂里面，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还没开始行动。”
明离听了，只是平静的说道：“晚了。”
戴致远下意识的回头，“明顾问？”
明离：“当你们抓到那个鬼曼童的时候，它的主人应该就已经知道你们的迹象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不要轻举妄动、避免打草惊蛇，其实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戴致远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有些奇怪的表情。
他纠结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道：“不、不是的……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
如果是平时，戴致远当然也知道，他们抓到古曼童的瞬间，就应该去顺藤摸瓜，在第一时间抓到古曼童的主人。
戴致远：“那个古曼童是被八个鬼怪抓到的，然后，又被人塞到了大锅里想要做鲜卤口味……”
这种情况下，古曼童背后的主人就算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估计也只会以为，是古曼童遇到了别的鬼怪的打击报复。
要么就是遭遇了恐怖的吃鬼邪教吧……
戴致远确定以及肯定的表示道：“反正，古曼童的主人肯定想不到，古曼童是遭遇了调查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