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闹事二连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重生八零,陆先生的匪妻有点凶!
村里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富裕的家庭了,过生日吃蛋糕?
这蛋糕她可才吃过一次,还是在做武替的时候。
陆昱鸣刚出房间,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一块钱,有些惊讶。
毕竟昨天见到最多地硬币就是五分,这一块钱可是真的少见。
“哪来钱啊?”
陆昱鸣问。
水明杰边揉面边回答:“前面小莲家的。”
“小莲?”陆昱鸣嘻嘻哈哈地笑着,“不会叫玉莲吧?”
景禾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忙拽住陆昱鸣地衣领,眼神凶狠的可怕,咬牙厉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陆昱鸣突然被拽,吓得险些跪在地上,急忙按着桌子顿了下来,慌张地开口:“这,这村里人不都叫这个名字吗?”
景禾默不作声,眼神深沉冰冷,宛若冰封了千年的雪莲,一朵朵在眼中绽开,炸出冰刃。
“是,是,司微月!”陆昱鸣被这眼神盯地头皮发麻,小声求饶,“司微月刚接到陆家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字。”
景禾依旧拽着陆昱鸣的领子不放,戾气缠身。
“哥,哥,救我!”陆昱鸣只好求助陆聿川。
一院子里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纷纷看向景禾。
“妈妈?”景宝小声开口。
陆聿川走到景禾身边,抬手搭到景禾手上,将她的手握到掌心中。
他温声开口:“景禾,怎么了?”
景禾手紧紧握成拳,眉心紧蹙,半天才说出了话。
“又是司微月。”
景宝踮着脚,捏上景禾的手,小声说:“妈妈,都过去了。”
景禾深沉的眸子又看向了景宝。
景宝淡淡一笑,拿脸蹭了蹭景禾。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喧闹,被许多村里人围住。
“景同志,有人举报,说你们这里非法经营,搞资本!”是村里的书记,背着手在门口大喊着。
景禾缓了缓,转身正要出去,手却被陆聿川紧紧握着。
“一起。”陆聿川不容否认地开口。
景禾淡淡瞅了眼手,没有收回,只仍由他牵着。
“书记好。”景禾从容不迫地说。
“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卖月饼?”书记脸色有些不善,冷着声音开口。
周围许多看戏的村里人都纷纷指着景禾嘀咕。
景禾大方地承认了。
“是啊,我是卖月饼,怎么了?”
“怎么了?这可是大忌,是要蹲牢子的!”书记沉声道,“这些东西赶紧撤了,要是被上头查到,害的可是整个村子。”
“哎呀,这么严重啊。那还不赶紧收了,省的害到我们。”
村里的妇人们又开始交谈。
“这姓景的这么就这么不安分啊,前有景山这个小山寨主被剿,还烧了快要两座山,坏了我们多少杨梅树,橘子树,现在又来个景禾走资本!”
景禾刚缓过心神的眸子瞬间又冰冷起来,倘若眼神能杀死人,那个妇女已经死了。
妇女看到景禾的眼神,只觉得双腿发软,吓出了半身汗。
“景禾,你撤不撤!”书记扬声道,“不撤就给我滚出龙脉村!”
“呵。”景禾嘴角扬起冷笑,宛若鬼魅的笑,“我凭什么要滚?”
“陆昱鸣!”
景禾冷声叫着。
陆昱鸣连忙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相框,像是古时候小太监递东西一样递到景禾手上。
景禾看了眼相框,甩到书记跟前,冷声道:“书记,这个你总认识吧?”
“这,这是......”
书记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个。
这是农村少见的经营许可证,上头印着大大的红章。
“这是经营许可证!”
书记惊愕地看着景禾半天合不上嘴。
景禾抱胸俯视着群人,声音不大不小地落下:“还有什么事吗?”
书记连忙将经营许可证捡起来,递回给景禾,笑着道:“没,这能有什么事啊,早些说我也就不来了。”
“呵。”景禾神情冷淡地看着书记,淡淡开口,“书记,你这可不行啊,道听途说,这个位置可坐不长久啊。”
书记笑容一僵,但也没有接话。
毕竟这次太冒失,确实是他的错。
“行了,没事我就走了。”书记甩着手,故作自然地转身要走。
景禾跨步走过门槛,一脚踢上一块石头,砸到方才诋毁景山的妇女腿上。
“哎哟!”
妇女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旁边的妇女正要去扶她,就见着景禾冷着脸走近,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
跌坐在地上的妇女有些心虚,低着头不敢看景禾。
景禾垂手,示意妇女起来。
妇女受宠若惊,抬手搭上景禾的手。
景禾不动声色地握紧手,凤眼微眯,眼底皆是戾气,她咬牙,厉声问:“你刚刚说...景山?”
“啊啊!”
手上的疼让妇女大声叫了出来,“你,你松手!”
景禾微微俯身,凑到她跟前开口:“龙脉村能有今日全是龙脉山寨当年照顾着,否则,你以为,龙脉村能安稳到至今,早在大局未稳之前便被其他山寨瓜分了,还轮的到你在这里乱说?”
“啊啊!”
“救救命,手,我手要断了!”
妇女没听进去什么,只感受着手上的疼痛了。
“今后,谁要是再提龙脉山,再提景山,别怪我翻脸!”
景禾冷眼瞥着眼前的人,一把甩开妇女,紧紧盯着她:“听到了么?”
“听,听到,听到了!”
妇女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浑身颤抖着。
“还有事吗?”
景禾转身看着周围还没有散的人群,冷声问。
人群立马就散了。
陆昱鸣站在院子里,学着景禾的模样握着诸葛青的手,模仿着:“听到了么!”
诸葛青真的觉得这陆家二少多少有些毛病,懒懒散散地配合着。
“听,听到了。”
“啊哈哈哈哈哈。”陆昱鸣笑着拍桌,“太帅了,太TM帅了!”
“景禾,你怎么这么帅!”
陆昱鸣见着景禾进来,连忙凑了上去。
景禾微微抬眸,眼底冷意还未散去。
陆昱鸣一惊,往后退了两步:“呃,倒也不用这么看我。”
“景宝。”
景禾突然开口。
景宝缩了缩脖子,伸出了小手:“妈妈,我在这。”
“过来!”
景禾冷着脸,没有看景宝,自顾自地往后走去。
景宝看了看在座的各位,做了个哭脸,转身跟上了景禾。
大有将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既视感。
陆昱鸣戳了戳诸葛青,小声说:“景宝不会被揍吧?”
“景宝这小身板能抗揍吗?”
诸葛青没有半分担忧似乎还有些羡慕,喃喃:“他不抗揍,我抗揍啊,要不然揍我吧!”
“你有病啊?”陆昱鸣不可置信地看着诸葛青,疑声道,“有谁是喜欢被揍的啊。”
“难不成,你喜欢景禾!”
“wok!”诸葛青连忙跳出半步,可怕地看着陆昱鸣,“我敢吗!我哪天要是被川爷暗杀了,肯定是因为你!”
陆昱鸣白了眼诸葛青,嫌弃地嘀咕:“哟!你不是玄门的吗,这话说的像是我哥的人!”
“都,都是一家人。”诸葛青拍了拍胸脯,“反正都是一家人。”
“诶,不是,我想问问,景禾在玄门到底是什么身份?”陆昱鸣好奇的开口。
此话一出,陆聿川也投来了视线。
诸葛青捂着耳朵就赶紧往外跑。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
后院,葡萄藤下。
景禾靠着柱子,坐在石头上,淡淡瞧着景宝。
“你自己坦白,还是我问?”
景禾声音没有刚才那么冷,但依旧不似往日温柔。
景宝咽了口口水,缩着脖子,故作懵懂:“妈妈要我说什么?”
景禾缓缓抬眸,端详着景宝,声线清冷:“你刚才说,都过去了,什么意思?”
景宝双手自己捏着,笑了笑才开口:“妈妈一年前才回家,杰叔告诉我妈妈因为保护我才离开家这么久,刚刚对着那个人的名字这么生气,景宝就猜那个人肯定做过什么事情让妈妈不高兴了。”
“妈妈,别怕,以后景宝会保护你的。”
景宝张着小手,抱上景禾的手臂,软软的像只小绵羊蹭着景禾。
——妈妈,你快跑!
景禾闭着眼,上一世景宝的死依旧浮现在眼前,尽管她如何求,景宝还是被杀死。
那是景宝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景禾抬眸,细细看着景宝,眼眶瞬间湿润,她颤抖着手,抚摸上景宝的脑袋,将他抱到怀里,颤声道:“乖,宝。”
“妈妈,你怎么了?”景宝在景禾怀里,闷声说。
景禾紧紧抱着景宝,陷入了回忆。
“宝贝,妈妈做了一个噩梦,太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景宝轻轻拍着景禾的背,奶声奶气地开口:“什么梦啊?”
“梦里,所有人都死了,娘,阿杰,还有....”
还有你...
景宝拍着景禾背的手一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闪烁的眸光早就出卖了他。
他太清楚了,上一世的事情他永远也忘不掉!
可为什么,妈妈也知道,真的只是做梦吗?
母子俩依偎在树下,没有交谈声,但是岁月静好。
“老大!”
水明杰匆匆跑来,额头还出了些汗,着急地大声叫,“老大,出事了!”
景禾牵着景宝从凳子上下来,一声问:“怎么了?”
“花家,花家的人来闹了!”
水明杰担心地说。
景禾拉着景宝往外走,温温开口:“闹什么?”
水明杰还没开口,门口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这月饼分明就是我花家的东西,你们这里凭什么卖!”
是个男孩的声音,听着像是有十二三岁了。
景禾淡淡地看向门口,刚走到,就见着男孩在推花秀。
景禾连忙上前抱住了花秀,冷声道:“做什么!”
男孩见着景禾一愣,眼底浮现了惊艳的色彩。
陆聿川一直冷幽幽地看着门口,直到景禾的出现,才慢悠悠地挡在了景禾面前,挡住了男孩地目光。
他冷声开口:“再看眼睛给你挖掉!”
男孩是花秀的二弟,花华。
花华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又看了眼围在门口的一群人,壮了些胆子。
混在人群中地,还有花家的亲戚,二叔三叔都在。
花华将提着地一大袋月饼往桌子上一甩,大声骂着:“你们这分明就是从我家里偷走的!这月饼明明就是我们家的东西,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偷我家的月饼!”
“哟!”诸葛青真的看不过去了,站出来说话,“小弟弟,毛都没长齐就出来乱叫啊,这月饼明明的花秀做的。”
花华仰着头,气势不甘落后:“是啊,花秀是我姐姐,我姐姐做的东西,难道不是我家里的吗!”
“你姐姐现在是我们家里的人!”陆昱鸣靠着门,吊儿郎当地说。
“我呸!”花华吐了口唾沫,咬牙道,“你们参加过婚礼了吗?吃过酒席了吗?”
这确实没有。
围着地一群人同时摇头,但也不敢嘀咕,毕竟景禾刚刚那模样他们都还记得。
“这都没有,你凭什么说我姐是你们的人!”
“让花秀自己说。”
景禾突然开口。
花秀站在门口,担心地看着花华,小声道:“小华,你先回去吧。”
“我不回去!”花华大声骂着,“你连家里都不回!你还当不当我姐了!凭什么帮着外人啊,你和他们说啊,这月饼是你在我们家里做的,不是他们的,都是他们偷的。”
“花华。”花秀走到花华边上,拽上他的手,祈求般地开口,“算是姐姐求你了,别闹了好吗。”
“我这是闹吗!”花华不满地说,“你就是我们花家的人,这月饼也是我们花家的,你跟不跟我们回去!”
“我不....”
“啊!”
花秀还没说完,花华就抬手要大花秀。
一掌落在肩膀上,花秀疼地龇牙咧嘴。
“阿秀!”
水明杰担心地看着眼前的事,想要往前,却被景禾拦住。
“有些事情,还是要花秀自己了结的。”
景禾淡然地说着。
而全程观看的陆聿川一直看着景禾,目光就没有移过。
花秀捂着肩膀,颤抖着身子看向花华,咬牙道:“说到底,你们就是想要钱。”
“我从前在家里做月饼,你们连看都看不上一眼,如今看到有利可图,就来了,是吗!”
花秀说地激动,眼眶间的泪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流。
花华仰着下巴,义正言辞地说:“难道不应该吗!”
“花华!”花秀颤声质问,“你们真的当过我是花家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