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啊,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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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后厨这边，帮厨和传菜员已经累瘫了，虽然是百菜宴，但问题是有些菜做了不止一道，就比如一开始上的焗盐鸡和白切鸡，都是几十份一同上的，还有后面的猪肚鸡汤佛跳墙！食客是从下午两点吃到晚上十点，但他们可是从早上就开始忙活的。所以当柳章老爷子宣布结束，不少人直接就地坐下了。“老爷子这……什么体力？”“是啊，不是说……”“别乱说！”厨师本就是个体力活儿，所以身体素质本来就比一般人好，耐力更是如此，但今天这些年轻人累瘫了，偏偏柳章像个没事儿人似得！最关键的是，人家多大年龄了，说出去丢人啊！当然，还有周游！他们是真的钦佩！尤其是那些厨师，一开始对周游还有些轻视，以为只是柳章老爷子带新人，可现在看来哪里是带新人！一百道菜，每人五十道，菜单都在墙上贴着。他们这些后厨的，就那么亲眼看着周游一道道做过去，最关键的是，后厨尝菜是必须的，所以这些帮厨之中，必然有人吃到了周游做的菜！那个味道……只能说尼玛你二十几岁？而且这么长时间，人家还真就坚持下来了，所拿出来的菜，也全都偏费力，比如大多数都需要颠锅。最关键的是，有人甚至觉得，同样的菜，周游做出来的味道，似乎比柳老的味道还要好。但这话没人敢说。周游伸了个懒腰，也幸好他有钢铁般的身体，并且之前还奖励了太极古拳法，他每天早起都会打一遍，威力怎么样他不知道，毕竟没有机会实战，但效果的确有，每次打完体内都有一股热流，暖洋洋的。长此以往，周游甚至觉得，就算是他冬天赤裸上身，站在雪地里面，也不会感觉到寒冷！老爷子洗完手，对周游道：“周游，跟我一起出去！”周游摇头：“我就不去了！”百菜宴结束了，柳章肯定要露面的，但周游不想凑这个热闹。柳章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出了后厨。“周游，谢谢你！”柳青瑶额心情很难描述，知道爷爷什么时候走，但又这么亲眼看到爷爷笑了一整天。都说死亡是活着的人的痛苦，哪怕也知道爷爷这个年龄走了也是喜丧，但……对于柳青瑶而言，这个世界上，总归是少了一个人，而且还是少了一个对她最好的人，从此阴阳两隔。“这话你说太多了！”周游笑了笑，见柳青瑶消瘦模样，又看了看其他人，道：“大家想吃什么！”他也饿了，期间虽然吃过，但时间太紧，没吃好，而柳青瑶今天似乎只沾了点水。此话一出，后厨这些帮厨还有传菜打扫的蹭得起身了。一时间，七嘴八舌。“周游，师父这么多弟子，我黄浩还没服过谁，但今天真服你了！”“是啊是啊，你的猪肚鸡汤我尝过了，简直和老爷子的一模一样！”“周游，要不你来一品楼吧，直接在鹏城落户也行啊，房子什么的，相信青瑶也能帮你解决！”天明看着周游，极力劝说！在场知道周游来头的，天明算一个，但其他人还以为周游是柳章的关门弟子。毕竟柳章的弟子不少，很多彼此之间不熟悉也正常！周游笑了笑道：“我们还是先吃饭吧，肚子都饿了！”没有拒绝，便是拒绝了，柳青瑶也没有失望，毕竟她知道周游是不可能来一品楼的。要手艺有手艺，要钱有钱，接手一品楼还不如自己养店，而且她也知道，爷爷表过态，但周游是明确拒绝了的！就在周游等人给自己做饭的时候，前厅，柳章正在和老朋友碰面。“柳老！”“柳老！”“柳老！”一个个看到柳章出来，全都站起来了，而柳章也笑着打招呼。他出来自然不是和某一个人打招呼，而是和自己的食客打招呼，所以并未拉着一个人说话，走到门口台阶上，外面小巷子，还有旁边小公园围坐的人立马注意到了。“柳老爷子出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顷刻间，不少人围了过来，有人甚至还端着碗。“厨神！”又有人喊了一声，一时间，厨神的名头被喊了起来。其实也不是现在有人喊厨神，早些年的时候，就有人说柳章是广粤厨神，但这毕竟太高调了，后来慢慢圈内传言他是广粤第一名厨，最终也坐实了。而此时喊厨神，声浪一波接着一波，柳章也没有叫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许久！声音渐渐小了，他笑容满面。“谢谢，感谢大家几十年来的陪伴，我们相聚于一品楼，也正因为有大家，一品楼才能维持这么多年！”人之将死，话自然多了，没有什么特别感激的话。而像是拉家常。就比如柳章指着左下方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说道：“小胡，犹记得当年你媳妇儿生孩子，非得找上门来，让我给你媳妇儿做一锅猪肚鸡汤，这一转眼儿，年轻的小伙子双鬓也白了！”“小刘，你和你老婆定情，可就是在我店里啊，现在都快抱孙子了吧！”“小王，当初你孩子高考前一年，你天天早上来排队买水晶虾饺，后来你儿子进国防了，宴席还是我做的呢！”本来只是庆祝，但随着柳章一个个点名，说起了那些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甚至于当事人可能都已经模湖了的记忆，终于，有人忍不住眼睛湿润，哭出了声！如果之前还不懂，现在怎么说也懂了。这顿百菜宴，分明就是柳章的告别饭！“好啦好啦，别搞得这么伤感，在场我年龄最大了吧，你们这些人之中，有多少是吃过我做的饭的，其实我自己也有点记不清了，不过茫茫人海，能当邻居，能当同乡，能千里之遥而来相遇，想来，这便是缘分吧！”柳章的声音很平澹，许久，突然弯下腰，重重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进了一品楼！一时间，店外人声鼎沸，嘈杂不堪！“啧，一位厨师能到这种级别……”“柳老爷子走了，一品楼怕要入民俗保护单位了！”“可惜可惜！”而此时，店内这些老头子也是有些动容，不过柳章一句话就化解了沉重氛围。“这次百菜宴，有一半是周游做的，相信大家也尝出来了吧！”韩天宝咂咂嘴：“是啊，比如白切鸡，烧鹅，老火汤，干炒牛河……”单云道：“那老火汤是真不错啊，比你烧的还好！”虽然有些可能觉得不如柳章，但也有些他们吃起来觉得比柳章的厨艺都好。柳章笑了笑道：“他的厨艺的确很不错！”“还真是第一次见你夸人！”韩天宝笑了笑，又道：“你舍得放你这位徒弟出来了啊！”柳章眉头一挑，摇摇头，道：“他不是我徒弟，而且……我恐怕教不了！”柳章其实没有吃过周游的席，甚至都不知道这次周游那些菜的味道，他只尝过猪肚鸡汤和佛跳墙。一个和他的味道几乎一样，一个味道虽然不同，但打分的话，其实差不多，但人有惯性思维。而厨师正好是经验行业，他为什么不说周游的手艺堪比他，甚至比他强，那是因为周游的年龄摆在这里。你就算天赋再厉害，二十五岁也不可能将所有菜炒过一遍吧！“不是徒弟？”单云一脸惊愕，而紧接着，他们就听到了更为震惊的话。“猪肚鸡汤尝过了吧，你们怕是不知道，这次的猪肚鸡汤，有一半出自周游之手！”“什么？”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满脸震惊！而韩天宝率先反应过来，急道：“真的假的？”柳章道：“当然是真的！”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岂不是说……下一刻，韩天宝等人立马朝着后厨跑去。柳章无奈，心道周游啊，这可不怨我啊！后厨这边，大家全都围着，之前因为太忙的缘故，所以没有仔细看，也没有时间吃饭，但现在，随着一锅锅简单的辣椒炒肉，酸辣土豆丝，咕咾肉，鸡胗炒香孤出锅，大家的肚子立马咕咕叫了起来。“我来盛米饭！”厨房口的小包桌子也拉开了，大家伙儿赶紧将菜端了过去，等到周游过来，然后开动了。“啧啧，这在眼皮子底下炒的辣椒炒肉，为什么吃起来比我炒的香啊！”“废话，要不今天和柳老一起做百菜宴的就是你了！”“酸辣土豆丝也好吃啊，酸酸脆脆的，非常爽口下饭！”“哎，可惜了，周哥做的白切鸡我尝了，感觉……感觉味道还比柳老的好啊！”正说着，脚步声响起，然后便看到柳章一行人进来了。这又是一阵闹腾，尤其是周游，直接被围了。这些老头子，最想吃的就是柳章的猪肚鸡汤了，偏偏周游可以完全复制，所以晚上喝汤的时候，他们根本没尝出来。柳章大限将至，那就只有抓住周游了。最关键的是，年轻啊，这岂不是说可以喝到死？周游也很无奈，嘴上答应着，心里想着这边的事情结束，得赶紧跑路了！见周游还要吃饭，柳章也连忙将人送走了，然后出去招呼服务员帮忙收拾。“师傅，全都收拾回来了，按照您说的，也做了分类！”“去看看！”柳章背着手，往清洁室走去，等到了之后，便看到了分成两拨的盘子和锅。做了什么菜他清清楚楚，而为什么要看盘子和锅，这也是有原因的。只是在仔仔细细看完之后，他眼中的诧异慢慢变成了震惊和不可思议。“难以想象，难以想象啊！”在客人走之后，厨师看盘子，一来是看有没有剩下，二来是看剩了多少，为什么剩下。而对于厨师来说，做的菜被吃光光，这边是最开心的事情。一品楼凡是他出手，虽然不至于说百分百光盘行动，但至少百分之八十几都会被吃光！这两拨盘子和锅，一波是他自己的，另一波是周游的，这是在做菜之前，他就吩咐下去的。而他这一波盘子和锅，也如以往一般，被吃了个**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底，或者一些他不是很拿手的菜了。可周游这边……他拿起一个盘子，白白的，光光的，甚至都能照人了，当然也不完全干净，盘子明显还有擦过的痕迹。可是……“这盘子装什么菜了？”旁边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难堪，心道您都看不出来，更别说我们了！柳章也知道为难他们了，放下盘子，又随手拿起来一个，虽然不如第一个干净，而且他也看出来，这盘装的应该是葱油牛肉，但本该残留的汤汤水水也全都没了，很显然，又被人吃得干干净净。一连拿了不少盘子，虽然能认出来装了什么，但是……几乎毫无例外，全被吃的光光了。什么残羹冷饭，什么汤汤水水！什么叫做真正的光盘行动！柳章放下盘子，深吸口气：“我道你年轻气盛，没想到……净说大实话！”这些菜，也不全是闽粤系，还有川菜，甚至还有鲁菜，但全都被吃光，就证明之前周游说他擅长做所有菜系是真的！神仙！真是神仙啊！……“真是太谢谢你了！”“又来！”周游很无奈，这几天光听柳青瑶说谢谢了，听的他头快大了。柳青瑶也很无奈，除却感谢，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时间了，可以到灵渠村玩儿！”柳青瑶这个朋友，周游算认了。“行！对了，接下来几天，我带你们好好玩玩！”好不容易来趟鹏城，偏偏周游一直忙活好几天了，甚至孩子丢下了。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但是街上人还是很多，毕竟是海滨城市，大夏天的，不少人能从烧烤摊喝到第二天吃早点！路过糖水铺的时候，两人喝了点，然后就径直进酒店了！“你不回去？”“今晚住这儿！”“啊？”周游有些愕然，柳青瑶笑道：“这酒店是我大伯的，接下来两天，我陪你们转转！”难怪！周游给杨青柠发了消息，没人回，估计是搂着孩子睡着了。简单洗了一下，周游刚准备睡觉，突然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却是柳青瑶，她明显也换了衣服，洗了澡，毕竟白天也跟着忙活了，早就一身臭汗，怀里抱着一个古朴的盒子！“有事？”“不进去说？”周游让开，等柳青瑶进来，然后关了门。“这把刀……是我爷爷让我给你的！”柳青瑶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一把造型奇特的菜刀，刀柄有纹路，上面似乎有个鱼儿样式的凋刻物！当时柳章说将刀给周游的时候，柳家一群人反应挺大的，所以这刀怕是不简单！果然，柳青瑶解释了。“这是粤菜协会的凭证，一般只有协会会长才能拥有！”周游连忙拒绝：“这我不能要！”柳青瑶双臂环胸，道：“那你得和我爷爷说，这毕竟是我爷爷给你的！”耍无赖？周游皱眉，一时间还真无可奈何，柳章这举动，他大约能猜出来，明显是想加深他和粤菜的关系，甚至希望他心里能挂着一品楼。周游无奈，想着明天和柳章谈谈吧！夜深了，柳青瑶倒是没有走的意思，反而闲聊了起来。就在这时，突然敲门声再次响起。“青柠？”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柳青瑶曾的起身，像是受惊了，左右看看，果断往浴室冲去！“你干嘛？”“干嘛？大半夜的，你洗完澡，我也洗完澡，还在同一个房间，要是被青柠看到了，你说干嘛？”说着，便直接钻进浴室了。周游愣了愣，仔细一想，还真是！过去开了门，果然是杨青柠，她似乎还打扮了，牵着小青禾，两人看起来精神饱满。“你们没睡啊！”“下午去一品楼了，但人太多就回来了，想着去吃饭，不过小青禾一直念叨着等你，所以回来补了个觉，导致现在睡不着了，又饿了！”周游无奈，好嘛，我在一品楼忙活了一天，你俩竟然连晚饭都没吃！“你们等等，我拿件短袖！”见杨青柠准备进来，周游连忙说了声，顺手将浴袍丢了，又拿了件沙发上的短袖。杨青柠就这么一点准备都没有，看到了周游的上半身，那线条，那腹肌……哎呀，这天儿咋这么热呢！听到门锁了，柳青瑶这才从浴室出来，看了看沙发上的睡袍，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狠狠跺了跺脚，然后打开门，猫着腰，见四下无人，连忙跑回自己房间！……酒店有餐厅，所以周游也没有带着孩子出去吃饭，毕竟太晚了。到顶层的时候，发现吃饭的竟然还有不少人！杨青柠还是第一次来这种高档餐厅，多少有些拘谨，带着孩子寻了角落的桌子坐下，不一会儿就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基本都是西餐，杨青柠随便要了点意面，倒是小青禾一直皱着眉，看来看去，似乎都不满意。“凑合吃吧，等回去了，我给你做大餐！”“好耶，这两天都被饿坏了呢！”今天去一品楼，本来就是想吃周游做的饭，谁知道人多的不行，而且太热了，陇市来的杨青柠和小青禾根本受不了。等了一会儿，面条和牛排上了，小青禾只是简单的吃了点面条，牛排呼咬了一口就不吃了。“挑食了哦！”“爸爸，不好吃！”周游无奈，看来是把嘴给养叼了，这也难怪，在家的时候，他给黄老师他们做饭看心情，但小青禾做饭，那是看小青禾的心情。什么？西餐？别逗了，就拿这牛排来说，哪怕是材料不对等，周游都能完爆。“是没有你做的牛排好吃！”杨青柠也小声说，说的时候还四下看了看，生怕别人听到了似！突然，旁边有人喊了一声：“人家长得帅，怎么穿和你有什么关系！”周游杨青柠齐齐看了过去，当然，也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却见隔壁，一位长发女子起身，面带怒色，拎包扭腰就走了，只是路过的时候，还冲着周游笑了笑。而那同桌的年轻人立马追了上去，只是路过的时候，狠狠瞪了眼周游！什么情况？周游一脸懵逼！“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吃饭了！”就在这时，柳青瑶笑着过来了，紧接着道：“你们没发现这顶楼是情侣餐厅吗？”周游一愣，转头看了看，别说，吃饭的还真都是小情侣，而且一个个要么穿的时尚，要么穿的正式，哪像他，上身只是简单的白色短袖！甚至还穿拖鞋！“人家好不容易请女生来情侣餐厅吃饭，你倒好，这不是搞破坏嘛？那男生估计是对你品头论足了，想着抬高自己，没曾想被反噬了！”杨青柠噗嗤乐了，就周游这样子，进来的时候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要不是带孩子了，说不得会有女孩子借上厕所之名过来要联系方式！“行啦，换个地方吧，这都是骗小年轻的！去楼下，那里可以自己烤肉！”一听可以自己烤肉，小青禾眼睛瞬间亮了：“爸爸，我要给你我烤肉！”“行行行，不过你得少吃点，这都几点了！”周游无奈，又冲着柳青瑶道：“再怎么说也是你大伯的酒店，怎么能说骗小年轻呢！”柳青瑶撇嘴：“本姑娘美食世家，什么好吃还不知道！”这倒是！四人搭乘电梯，到了下一层，电梯刚开，就有肉香扑鼻。周游一看，原来是石头烤肉！所谓的石头烤肉，就是将鹅卵石烧热，然后再将肉扑在鹅卵石上烫熟的一种方式，因为吃法新颖，颇受年轻人欢迎！这层吃饭的比上面的还多，而且不似楼上都是一对男女。柳青瑶应该是常客，进门就和经理聊起来了，很快就找了个靠窗的绝佳位置，从窗户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大海！“鹏城不愧是大都市，这么晚了还这么热闹！”杨青柠不由感叹。都说沿海发达，这也难怪，内部不少人过来，甚至会生出一种我们是不是在一个国家的错觉！柳青瑶要了牛肉粒，牛五花，牛舌，牛肋条，牛板腱，牛上脑等等！“都是新鲜的肉，看你手艺了！”“你这是要了就撒手了啊！”“那当然了，我们可都等你做了，是吧青柠！”“是啊是啊！”两大一小，三个人，就那么双手托腮，一副等待投喂的模样。周游见状，也只能撸起袖子动手了。烤肉，烤的就是一个火候，就算都是牛肉，甚至一样薄厚，但烤的时间也是不一样的，尤其是牛肉，稍稍过一点，便会口感干柴，甚至需要撕咬。可若是火候不够，便会夹生，而很多中国人又不喜欢吃七分熟的牛肉！所以要怎么样把牛肉做熟，又有七分熟的口感，这边需要极其高的手法了。牛五花，薄厚会影响口感，而这家店里，因为是鹅卵石烤肉，所以厚度大约是一点五公分，肉的纹理非常漂亮，像是落在地上的雪花！周游夹起一片肉，直接放在鹅卵石上，顿时，只听得滋啦一声，一股烟儿冒了出来，那肉片也立马萎缩，边沿泛着油脂，正在不断的冒泡泡！随着肉的颜色从红色变成褐色，牛五花的特殊香味儿迅速扩散。“嗯，好香啊！”小青禾抽动着鼻子，眼睛都眯起来了，两只小手不断的揣摩着。周游笑了笑，然后赶紧将肉片翻转，又是滋啦一声，油脂滴到下面，再次变成白烟升腾。终于，好了！周游又撒了点葱，然后用快子卷了起来，吹了吹。“啊，张口！”“啊！”小青禾一嘴吃了。“怎么样？”“好吃！”周游笑了笑，一转头，两双大眼睛，满是期待的盯着他。什么意思？还让我哄孩子一样给你们说：啊，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