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三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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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f市。
项良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
此时已经是七月底八月初,深更半夜房间里依然热的发烫。
听着那挂在房顶那破旧的电风扇吱呀吱呀疯狂的转动,项良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比起房间闷热,心中的烦闷让他更为烦恼。
去年爸爸患上了尿毒症,要用大量的钱治病。
而妈妈因为家里家外的操劳得了腰椎间盘突出急需要做手术,小妹又要读书。
从那以后项良便早早结束了高中的生活,扛起了家里的重担。
项良站起来喝了口凉水,为了不影响父母休息,项良轻轻的带上房门,在空旷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间走到天马山下。
天马山是项良所在的五线城市中为数不多的的景点,吹着清凉的晚风,项良轻快地向山上的阶梯徐徐前行。
“终于到山顶了,”项良微微喘着粗气,站在山巅之上遥望着这繁华的城市眼神有些迷离。
半晌项良躺在一颗巨大的石头上,枕着手臂看着不远处射灯照的五光十色的凌霄塔。
这凌霄塔又名七层塔,是一座镇妖塔,又是风水塔,已经经历千年之久依然屹立不倒。
此时山上一片寂静,星光摇曳,微风轻拂竟然让项良有了一丝困意。
就在项良半梦半醒间,突然狂风大作,树叶纷飞,有些迷糊的项良一下被惊醒了。
顺着灯光远远望去,七层塔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那小黑点一出现周围纷飞的树叶就像漩涡般被一吸而进。
不到眨眼的功夫,上方黑点不断扩大形成一个数丈大小的裂缝。
项良还没缓过神来,里面裂缝中冲出一道金光,接着一个形似飞碟的东西在空中不断放大,发出刺目的光华。
而那空中的裂缝不知道什么时候愈合在一起,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项良双眼被强光照的眼睛微微生疼,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
这时飞碟上金光一闪从里面飞出三道人影,
两个男一女,为首男的白发苍苍,留着一缕山羊胡子。
另一个男的略微年轻但是的身型异常高大,最后那女的身形娇小,模样与寻常人无异。
只是他们三个背后都有两个类似鸟的羽翼在徐徐扇动,悬浮在半空中。
“你好”这个突兀的声音从项良脑中响起。
“你好”项良微笑的回应道。只是他这时的笑容比猪还难看。
“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来问问方向,问完我们就走,”为首的一个白胡子老者捋了捋胡子目光炯炯的盯着项良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样。
“你…你们是外星人吗”项良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出自己的疑问。
“外星人,也算是吧,不过确切的说应该叫我们外域之人,我们都是灵界的飞鹏一族”白胡子老者闻言答道。
外域?飞鹏?
项良一脸迷茫,但是强压心中的好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先回答他问题先吧。
“那老爷爷要问什么问题,小子能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呵呵,也没有什么,就问你这个星球是地球吗”?白胡子老者笑呵呵的问道。
还真是外星人啊,竟然问这种问题,项良心里想到。
项良咧嘴一笑点头道:“这里确实是地球。”
“小伙子,一个叫南海的地方是从哪个方向走的”白胡子老者眯着眼问道。
项良想了想,辨别了一个方向一指道“是那个方向。”
“哦,好的,那就多谢小友了”白胡子老者一拱手朝项良道了声谢。
然后他抬起右手轻轻朝项良眉间一点,项良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接着三人便不管项良,便身形一闪,进入了那个巨大的飞碟中。
飞碟又是滴溜溜一转金光四溢冲天而起,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天际。
“师傅接下来该怎么办”,飞碟里那个一直站在后面的年轻女子沉声说道。
“那空间魔兽虽然常年生存在空间裂缝中,却是需要在界面中吸收一些灵气。”
“而这个地球的界面是离那空间魔兽所在位置最近的界面了,我们只需找到准确的地点进行埋伏就是了。”
“还有此事关系到九天圣兽大人,可是马虎不得听明白没有”白胡子老者厉声喝道。
“是”站在后面的年轻男女恭恭敬敬回道。
项良醒来时太阳已经微微露出半个脑袋,他竟然在野外睡了整整一晚。
温暖的阳光洒在脸上,项良一伸懒腰。
他拍拍沉重的脑袋微微有些发懵,昨天梦里的事情竟然那么真实。
仔细回想起来只记的飞碟跟长翅膀的男人,对话却始终无法想起记忆也是极其模糊。
在思索了片刻毫无所获,甩甩头索性不去想,抬手一看手表,上班时间要迟到了便急忙跑下山。
半小时后项良回家里吃了一些稀饭,骑着单车赶忙上班去。
项良上班的地方离家很远,要夸过大半个城市。
半个小时后项良来到电机厂换上工作服,走进了车间,车间里灯光昏暗还透着一股机油味跟铁锈味。
李叔早上好!
杜师傅早上好!
项良跟平时的同事一一打过招呼后便开始一天的工作。
项良所在的是电机厂,只要把毛坯换上等机器打完就可以,项良不喜欢这机器尖锐的声音,更不喜欢这枯燥的工作,可是为了钱没有什么办法。
他计算着时间,这一台磨完到另一台完美对接,没错这一心二用的功夫小时候就有了。
开始时项良要看两台机器,牛主任是说什么都不肯,平时一台机已经让平常人手忙脚乱了更别说两台机。
直到项良示范一次,虽然牛主任还是有些顾虑。
但是这一年来项良没发生过什么事故,而且刨出来的零件返工率极低,久而久之也默认了。
这时项良把磨完的零件放进铁箱里,往空荡荡铁框里一瞧,毛坯所剩无几了。
顺手关了机器,“又要去那里拿了,”项良心里嘀咕道。
拿毛坯的车间在西北角,项良拖着沉重的铁篮子,刚要进去就一阵阵的阴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