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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现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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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呼吸一停,两手胡乱挡住呼之欲出的风景,周围空寂,两岸的霓虹笙歌过入眼底,环境的刺激,让人说不上的缺氧。

林烟缓缓抬头看闵行洲,冷色光影斑驳,从她的角度看去,闵行洲皮肤白净,五官棱角线条隐在暗处,成了深刻沉冷的薄光,眉眼是硬性标准。

他的视线中,林烟身子颤得厉害,声音一点一点变低,“我做错了什么。”

他抿唇,轻描淡写,“不给碰了?”

她动了一下眼睫,“你现在不是在碰?”

闵行洲身材肩宽,她一直在他怀里,能挡住她。种种因素,难免脸红。她伏进闵行洲怀里,脸颊贴在他心跳跳动的地方,“风凉,给我躲躲。”

闵行洲笑了一声,不说话。

她悄悄看他时,眼尾染上一抹艳色的红,最勾眼官享受的,还属林烟这款不经意的娇色。

背德而不自知的妩媚。

极其割裂。

闵行洲低头。

吻得霸道。

碰上了,就不分开了。

四周可没有什么能挡的东西,两个人的举动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

她呼吸困难,闵行洲的吻如同鸦片,一沾就瘾,一向把她弄得濒临窒息,才给她喘气的机会。

林烟颈脖不可抑制的后仰,手撑在他胸口,“会不会被看见。”

“没人敢报道我的绯闻。”闵行洲咬她耳朵,他的呼吸就在耳边,灼热逼人,“我女人的。”

林烟认真的,自从知道她是财阀的太太,网上就没再出现过她的名字,完全绕着她走,只有不要脸的瞎吹,要么碰上直接闭嘴,在网上搜林烟两个字,查找到都难。

即使离婚,知情的就那个圈子。

同样知情也有外面几个人,没谁到网上营造词条嘲讽她。

或许因为闵行洲的关系。

她腔调软又轻,“那别咬我,疼的。”

对视几秒,闵行洲指腹轻轻揉了揉她嘴角,情绪淡,“怎就那么爱委屈。”

林烟才发现自己掐闵行洲手臂掐得紧,挽起的袖扣都被她捣出浅浅的褶痕,她看那点痕迹好一会儿,确实是她留下的反应。

“没。”她摇头,“没委屈。”

闵行洲摁住她头抵怀里,嗓音低沉,“留在这里过夜。”

林烟看不见自己什么表情,眼里涩是感觉到的,只是最近总是这种情不像情,爱不是爱,却暧昧上头的接触让她晕头转向。

“闵行洲,我们是什么关系。”

闵行洲打量她一眼,神色没有任何起伏变化,“不勾搭我了?”

林烟问他,“怎样的勾搭才算勾搭,成年人的你情我愿?包养的情人?男女正常恋爱交往?结婚?”

闵行洲没答案,反问,“你觉得是什么。”

是什么林烟不懂,情情爱爱于闵行洲实在荒唐,他过往的冷漠足够证明,他不会再谈心。

“财阀掌权人的金丝雀。”

他人淡,“养你最贵。”

林烟知道,闵行洲这人从来都不是无条件付出的人,又或者财阀从来都不是慈善家,他看你无利可图,你就可有可无。

“但我也省心。”林烟微微笑了一下,“你还想养别人?”

闵行洲笑得轻,有点恶劣的口吻,“你给么。”

林烟复笑,“我是拦不住,但我就是不给。”

闵行洲看她几秒,几分玩味,几分懒散,“你有几分本事?”

林烟应,“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只会看看观戏,嘴上说不给。”

闵行洲捏她脸。

林烟笑着问出声,“总裁身边有那么多漂亮女人,那我呢,我的位置在哪里?”

“金屋里。”

他声音低沉缓慢。

林烟手搭上闵行洲脖子,“就我一个吗?”

闵行洲扯唇,微动下勾成极薄的弧度,落到林烟眼中,就显得他人特薄情、特没有心、特渣。

林烟有时候见惯不惯,都没什么感觉了,也没觉得难过,玩味十足的问他,“你是不是想我了?”

闵行洲不说话,没来由涌出一丝热感,抱她进休息室,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她挣扎不过来。

游艇那一刻没有停下,越来越到江中央,水位最深处。

夜晚的纸醉金迷,车灯川流不息,豪华游艇上只有一名船工,开至江面最宽的地方,两岸的高楼如宫殿金碧辉煌,倒映在江面像镀了一层金沙,风吹得汹涌。

闵行洲把她平放在床上,不着痕迹欺身,阴影下来,手撑在她耳边,压过她铺枕的发。

他的盯视浓稠、深不可测,滚烫的体温太逼近,林烟脸上的潮红未散,呼吸逐渐急促失控。

她把脸埋到枕头里,深呼吸。

听到他说,“知道今晚黄我多少事么。”

她垂眸,轻轻试探,“你们不是喝酒而已吗。”

“林烟。”闵行洲声音逐渐嘶哑,“我太任你胡闹了是不。”

“你有过吗?哪次不是说我?”林烟可不认,后面一句多少是委屈,“就像现在。”

闵行洲觉得,他说她她就没改过。

好半响,林烟细细的问,“所以我中途打扰到你们谈事了,你们的项目下回不能谈了吗?”

他低头,堵她话回去。

闵行洲没把话说完,林烟也不懂下回能不能谈,怎就不说了呢,他个财阀找人谈事肯定不难,可他不说,她心里蛮愧疚的,思绪游离中,已经任由他主导下去,想说一句抱歉说不出来。

林烟来时真的没注意,游艇上的人物都在端酒,她以为只是普通应酬,好不容易等到不用打针,或许见他太心急,想迫切的询问新的保胎方法。

林烟忘了,闵行洲在这种场合不喝酒就是在谈事,他喝酒他只去私人会所,第二个地方就是海岸,出海的游艇上有女伴、有烟味、他那才叫玩。

极端的。

闵行洲这个人别的都好说,正事对任何人真没忍耐度,很少纵容别人打断他谈生意,大忌。

想的时候,恍惚听到闵行洲问,来么,声音发哑。

林烟手贴在腹部,颤栗感蔓至骨骼里,“危险。”

“用嘴。”闵行洲轻眯了下眼,指腹压在她唇上,“懂我意思么。”

她躲到他怀里,“我明天要是吃不了东西,你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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