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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梦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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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看完了资料,推算了一遍,刚拿起手机,“嘿嘿,正好要找他,他就来信了……虎哥,嘛事啊?……好……好,哧饭啊,我最喜欢了,马上啊!”

王虎这货,肯定有事,要不请啥客,吃啥饭啊!

东北烤串,我俩先点了五花,板筋,心管,脆骨,翅膀,甘蓝,茄子,让老板烤着,咬开两瓶崂山,吃着赠的煮毛豆,花生果子,我俩就开始聊上了……

以下的对话,有点猛,“夜总,那啥,我想借你那车开开……”

我拍拍的我大吉普钥匙,“拿着开,自己加油啊!”

“不是这车,是那个坦克,我想练练手,行不?”

“嗯……我想想……行是行……你得拿点啥跟我换我才借……”

“行啊,你想要啥吧?我有的肯定给啊!”

“我光着没衣服穿,缺你那件,你那隔离衣,能不能给我弄一套啊……”

“哈哈,行,衣服换坦克,就这么办!你等等啊……给!”

王虎掏出个透明的塑料袋递给我……

我愣了,旁边吃饭的,还有端盘子的,听着看着我俩,绝对当成一对煞笔了,这还鼓捣上坦克了,纯特么吹牛都没对准部位!

我看着袋子,说,“这是啥啊?这不就一塑料袋子?”

王虎直接拍到我手上,“不是皇帝装,里头真有衣服,你回去试试就知道!”

我试试份量,点点头,“我给你掏坦克……”

周围的人,都斜着眼,偷着看我从那掏……

我怀口袋里,掏出一块铁片,递给王虎,“这个劲可大,你稳着点儿造!”

四周的人,也看见了,因为铁片刻着四个字母“tank”。

我俩完成了交换,就开始猛戳猛咽,因为都想早点走,回去试试新!

我俩一人透了一瓶啤酒,就撤了摊了……

烧烤的师傅,背后,摇摇头,“看着挺精神的俩小孩,这脑子泚火泚联电了,烧着线了,这怀里都能装坦克,这是那家神经院里跑出来的,疯了没好的货,欠针扎裹,欠治啊!”

旁边撸串的,插上一嘴,“不会吧,傻子能开大越野,哈啤酒啊?!”

“也是啊,兴许人家玩的比较高端!”

“嗯,玩另类的,‘肥猪’流……哈哈!”

人家的说笑,与我何干!哥是守夜的,弄鬼的,真办事的!

我趁着天黑,在车里就拆了包,换上隔离衣,“……我艹,我的手,脚呢,都消失了!”

是的,就像在无边的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一样,我的手脚完全跟周围融合了……

“我这是隐身了!这也太好玩了!”

对面开过去一辆车,然后就一个急刹,差点撞了,司机使劲摆摆头,看的一脸的懵,“我艹,无人驾驶的越野,这么厉害!”

我到了车场停下,关门上着锁,看见看车的,刚要招呼,那老头一下就窜了,把门关了,他绝对是以为见上鬼了!

我一拍脑袋,“忘了穿着隔离衣了,千万别吓死人了,那事可几把大了!”

透过玻璃,我瞄见,好在老头很坚强,哆嗦着,一手盘着脖子上的玉观音,一手举着暖水瓶,这是要玩命啊!

我悠悠逛逛的,上楼,敲门,“当当”。

孟总家的保姆,开了个寂寞,一脸的茫然,“谁敲门啊,怎么没人?!难道我耳朵听错了?!”

我趁机一侧身就挤进去了……

所以说,

夜晚,尽量别开门,因为这世界,你想不到有多么神奇!

别说,王虎的隔离衣,这材质,真是神了,贴着白墙,化为白色,靠近沙发,就变了颜色,脚下,跟地板一个色,紫檀的!

我就找了个单人沙发,坐了……

孟总俩女的,看着电视剧,吃着零食,喝着茶,我在瞅着,闻着味儿……

别说,这中年孟总还真有女人味,盘子好,脸也好,皮肤更是没说的,要不是,顶着俩黑眼圈,那可是光彩依旧啊!

可惜给鬼折腾的,人都蔫了。

我盯着墙上的时间,看着这神剧,熬啊熬……

黑夜,你快来临啊,我真受不了这破剧了,还有破广告,没完没了的,闹吗啊?!

十点半,终于,她俩关机了,这是要歇了,那我正好来点水,上点食,反正你们看不见我!

“啪嗒”,主灯都灭了,小夜灯自动亮起……

我在这大屋里,转了转,也没啥意思,就一闪,进了孟总的屋,她还在洗漱。

屋里有股香气,大红的被子面,白色的大床,水晶台灯,灰毛的地毯,还有她的半身油画……

床头柜上,一盘红苹果,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梳妆台上,各种名牌首饰,腕表,金闪闪的,亮瞎了人眼……

这时,孟总披着浴巾,进来了……

“我艹,她这是……”

随意她一抖手,浴巾就飞了,她这是全脱了睡啊!

我赶紧转过身去,这搞的我,整个一犯罪现场啊!

偷看伤眼啊!

她钻进被子,关了灯,我听着她翻来覆去的……

唉,早睡睡不着,晚了不敢睡,这最熬人了!

十二点了,她也安静了,而卫生间,却传来水声,仿佛水管的滴漏,还有风吹的轻微的开门声……

我知道了,那鬼,一直躲在卫生间的管道里,我说我找不到呢!

我眼看着地板上水迹,几下,就到了床边……

我看着清楚,一个邋遢的老鬼,很急的,一下就扒开被子,再一下骑上去……

我一个伸手,就是一个左手重拳,另一手在头发上一个摩擦,这上万伏的静电小闪,打在鬼影上,它直接缩成一团!

我掐着它的脖子,就跟抓鸡似的拎起来,“出去玩玩啊!”

孟总也惊醒了,我冲着她一个弹指,“安了,睡觉!”

随着我的安神咒,她进入深睡。

我掐着老鬼,“老流球,这么喜欢舔,喜欢泚,我给找个神马东西,你继续吹!”

“你附身的东西,在那里,说!”

老鬼指指床头,“那,那……”

我把孟总裹着被子,给翻到里面,在床垫的夹层,撕开,找到一张老照片……

上面是一座小坟头,一块残碑,埋没于高高蒿草中……

这就是老鬼的坟茔照,也是他附身的实体寄托。

这种老色鬼,给点好处,它就鬼上身,而这个召唤鬼的,也绝对不是啥好鸟,这种孤魂野鬼,老光棍子,一顿酒,就能让人家忽悠瘸了,使唤的魂都没了!

我开开门,一下脱了隔离衣,冲着老鬼一点指,“进,住!”

它的魂气,被我锁在照片里。

我开上车,想着,“把他放那呢……有了……那个大马!”

一座青色石马,守着一个湖,我停下,把照片压在石像底下,“什么时候,这马挪窝了,你出来,这个马,又白又滑,还骏,你舔个够,它上,你下,狠配你的鬼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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