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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时间多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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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高人?这就叫高人!

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时像一阵旋风走时依旧是传奇,留在人心中的,只有那一抹惊艳。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梦一样,只是梦境太真实了,以至于它就真真切切的存在了。

我有些感叹刚才救我一命的人的本事,那境界也不知道有多高了,弹指间天雷滚滚,挥手间金甲神将,这等威风,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可惜的是到头来我却忘了问他的名字了,可他却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我师父李大哥,这么说来的话他认识我师父。我记得那黑气中的人影说过一个什么八门之主,看来是他的身份了,可这个身份我却从来没听过,只能暗暗记下,看回去之后能不能从安雅嘴里知道了。

齐叔走了,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我总感觉心里很是难过。

我感觉齐叔也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只可惜我还来不及听他的故事他就走了。

“齐芸,不知道这人是齐叔的老婆呢还是女儿,如果真能遇到,往后我肯定会当亲人一样对他的,你放心去吧齐叔。”

对着那化为废墟的小平房鞠了一躬,我这才转身离去。

依旧灯红酒绿,人群熙熙攘攘,可我却看傻眼儿了,丫的这里一马平川,看起来可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山城。拉了个路边的大叔问了一下,那大树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用一口地道的川音告诉我:“你是个哈尔咩,这儿是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重庆远得很,明天坐车切(去)才得行。”

我嘴角一咧,卧槽,齐叔明明只带着我做了两个小时的车,东转西转,怎么就到了成都来了?他也没告诉我怎么回去,我这出来的匆忙,除了一把天问和一部手机在身上,啥也没有啊,这怎么回去?就是坐个高铁,天问都还不能带上去呢。

我楞了一下,还想问下大叔这儿到车站怎么走,却听那他叔已经哼哼着歌慢悠悠的走开了,只有带着川音的悠悠歌声还在回荡。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喔噢喔,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歌是我最喜欢的民谣歌手的,可现在我却没心情哼了,好歹我得先回去啊。

我一筹莫展,钱倒是可以用支付宝微信支付,可主要是天问不好处理,安检不能过,也上不了车上不了飞机,咋办?

找了个宾馆住下,愁了一会儿睡下了。说来也是我运气好,第二天刚一出门,就碰到一群拉人的人,一个劲儿问泸州走不走,成都切不切(去不去)。我一听就知道这是黑车拉生意,心说反正我现在也没法正常坐车回去,做一次黑车也无所谓,就问有没有去山城的。

这下问住了几个人,都摇头说不去,他们只跑这边的,不去山城。

正在我失望的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子却站了起来,说我知道有车跑山城,不过价稍微有点贵,你走不走?

我一听就知道,宰人嘛,不用这么委婉。可现在我也没法,贵点就贵点嘛,没事儿,就说价钱不是问题,但车不要太挤,受不了。

小伙子把手里的烟头扔地上踩了一脚,说那行,我现在就打电话。

几分钟之后他告诉我车找到了,那边正好只差两个人了,我算一个,再有一个就可以走了。

我运气还算好,半个小时之后车就到了,又等了几分钟来了个人,这就出发了。

商务车,能做五六个人,但司机愣是挤下了八个人,加上窗户上用的又是黑色的窗纸,一拉上来就跟天黑了一样,沉闷的很。

开车的师傅姓向,三十多岁,可能因为干这一行也不轻松的缘故,让他看起来比真是年龄老了几岁。要不是谈话的时候问了他几句,我都以为他四十多的人了。

孙师傅比较健谈,一路上其他人并不怎么喜欢说话,唯独我和他说上了,这一说就停不下来,最后带动的其他人也跟着说了起来。

谈话孙师傅占主导位置,用他的话说,是自己十四岁就从村里出来闯荡了,别看现如今只是个开车的,可走南闯北二十多年,见过的场面可是不少。

远的不说,就说他在闯荡中结识的一个朋友,说起来也是山城人,那兄弟,厉害的很。

怎生个厉害法?他说:这兄弟叫个赵佑金,早年间和他认识是在山西,干什么?挖煤的。

九几年的时候,正是打工浪潮,村里的人大多到广东深圳打工,也有些人冒着危险去山西陕西那边挖煤。那时候很多私人小煤矿,安全设施都不咋地,他就亲眼见过几个人在面前死球了。

有一次一个广东那边的人,被矿石从上面掉下来砸到身上,他当时就在旁边,被压的人拉住他的手不放,嘴里一直喊:“四川的哥哥,救命啊!”

当时他也就十**岁,死的人和他差不多大,十几岁的年纪,那模样他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他说自己费了吃奶的劲儿,可那石头太大了,几个人一起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死了。

那一句四川的哥哥,听得他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兄弟死的时候抓着他的手,怎么都没放,只等尸体硬了都没撒手,在他手上留下了几道青印子,现如今他都能感觉到疼。

这话说的轻巧,我却能从他语气伸出感受到那一抹苍凉。

我说:“孙师傅,你说的这种事儿我以前也听过累死的,我老爹那时候也去过山西那边。可这和你说的那能人,有什么关系?”

孙师傅抽了口烟,说你别着急嘛,刚才那就是个引子。你知道那广东佬死了,后来煤厂老板怎么做的吗?就地掩埋,别说棺材,连床破凉席都没有。

当时的矿工还是齐心,非要老板买副棺材,你不赔钱,矿工也说不起话,可都是千里万里跑过来拿命挣钱,你这么做,不厚道。

可老板哪里肯干,还扬言说谁要是敢再为死人说一句话,他就让说话的人也变成死人。

那时候的人,出来混都有火气,说得出就做得到。

矿工狠,可家里多数有老婆孩子,自己不要命,可老婆孩子怎么办?不行,这事儿没法闹下去。

可就在那煤窑老板准备埋人的时候,有人站出来了,这人正是赵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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