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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众生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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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所有演职员都全身心的投入了这场跨年代的合唱。

这歌声彷佛有种神奇的魔力将时空弯曲,将那个远去的上世纪九十年和21世纪在两端重合,形成两个互通的平行空间,让些两个不同年代的年轻人能够短暂的相遇相知。

歌声余音鸟鸟中,宋志明注意到席恩流下了伤感的眼泪。

他缓缓地郑重地对着席恩说:"我看到席恩在这首歌里投注了极深的情感,席恩你今年多大?"

席恩不好意思地擦擦眼角的眼泪答到:“十九岁。"

“十九岁的你,怎么会对一首比自己老了近一倍的歌如此有感触?”宋志明问到。

席恩低下了头。他正试图回顾以往,整理心中的千丝百结,但是不知道如何表达。

“你和朱立安都是很小就去韩国做练习生了吧?”雷鸣问到。

“嗯,我13岁去的。”席恩抬头认真地回答到。

“我15岁!”朱立安说。

雷鸣转头对宋志明说:“这就好理解了,虽然他们现在年龄小,但是他们所经历的困境和苦恼可能不比我们少。”

“是啊,这么小的年龄,背井离乡。不说别的,光那份离开家人,身处异国他乡的孤独感都是难以想象的。”宋志明颇为理解的看着席恩说。

“是啊,刚去韩国的时候,想妈妈整天夜里偷偷哭。”席恩说。

“那你呢,有没有哭?”雷鸣问朱立安,

"一样啊,天天哭,听不懂韩语,又着急又无助。"朱立安难为情的答到。

“那真的是孤立无援,那种凄凉无助真的难以想象。”珍姐一脸怜惜地看着席恩和朱立安说。

“听说,在韩国做练习生很辛苦。”雷鸣又问。

“是啊。”席恩说:“手机没收,不能和家人联系,每天除了练舞,练歌就是学韩语。"

“那你们每天练舞需要多长时间?”宋志明问,

“13个小时,”朱立安答到。

“14个小时差不多”席恩掰着手指数了数答到。

雷鸣和宋志明听到答桉张大了嘴,面面相觑:“那岂不是除了吃饭睡觉都在练舞唱歌?”

“嗯,基本都是”席恩和朱立安同步点着头。

“作为普遍缺乏约束力的孩子,你们怎么能承受这种高强度训练?”雷鸣百感交集地问到。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不去想,只是觉得这就是自己必须做的,就这么一天天熬过去了。”席恩说。

“你练舞哭过没?”朱立安问席恩。

“有啊,一边哭一边跳啊。”席恩答到。

“我还以为就我这么丢脸”朱立安释然地笑着说:“那时候练舞练到吐,躺着地上睡一会儿,起来接着跳,”

雷鸣摇头叹到:“现在的孩子比我们那时候苦。”

宋志明说:“也是,我们那时候媒体不发达,演艺交流,传播比较困难,所以观众没有太多对比和选择,口味也没现在观众那么挑剔,唱个摇滚,跳个霹雳舞,走个太空步就能博个满堂彩。现在的孩子们面对的是百倍挑剔的观众,比我们那时候更难出头。”

珍姐认同地点点头。

“我的手腕,肩,脚踝,腰都有伤。”席恩看看自己瘦削的身体说。

“街舞的动作都好难,在我看来能跳好街舞的都是天赋异能的超人。”雷鸣举大拇指赞到。

“都是一次次的摔倒和受伤中学会的,没有人天生可以。”席恩解释到。

“我也是一次舞台上,后空翻落地偏了,脚踝韧带断裂,跛了三个多月。”朱立安说。

席恩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枕在脑后躺倒在地毯上说:“你们信吗?我现在就想躺平。真的不太想去争什么了。你们知道吗?我有多喜欢这两天的感觉,安静美丽,没有职圈纷争的田园;友好幽默的朋友,自给自足的生活。我真的希望可以永远这样下去,时间可不可以就此停住?”

众人听到席恩的一番内心独白,心里一阵酸楚都沉默无语。

龙葵忽然弹起了尤克里里,她一边弹一边说:“哥哥姐姐们,我也会一首老歌。”

一串悠扬、舒缓、充满异国情调又情感充沛的旋律从她指尖流淌出来。

“风儿呀吹动我的船帆,风儿呀带我去我思念的地方,当我还没来到你的面前,请你一定要把我记在心间,要耐心等着我呀,我的情郎,我的心就像那黎明初升的太阳”

珍姐那一把高亢,清亮又有几分沧桑感的声音随着音乐响起,在众人耳边悠悠缭绕,又直冲屋顶而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凝视着珍姐吟唱的身姿,直到她闭上双唇,只剩一丝余音绕梁不绝。

众人才如梦方醒,鼓起掌来。

席恩用手摩挲着胳膊说:“妈呀,起鸡皮疙瘩了,珍姐,你这歌声真让人失魂落魄。”

朱立安问答:“这是什么歌,从来没听过。”

“这是一首很古老的印度尼西亚民歌叫做《星星索》”珍姐答到。

“这首歌是我们这个年龄才知道的歌,龙葵你也会弹啊!”雷鸣问到,

龙葵抿着嘴角一笑低声说:“这是我妈妈喜欢的歌。”

随后,雷鸣故意将话题引到龙葵和朱立安身上,因为毕竟这次节目的主题之一是《我的眼里只有你》剧组主演的一次营业和打榜。

雷鸣询问了两人在一起拍戏的感受和趣事。龙葵自是把朱立安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说在拍戏时多会理解导演意图,多会引导自己。合作有多么多么愉快,还期待着再一次的合作。

“你这次角色和以往扮演的角色差别挺大,不像你以前角色那么正面和阳光。因为寄人篱下,又渴望成功,性格复杂纠结,一定很难表现,但是我们看过预告片,真的是个全新的演绎,感觉相当到位,你是怎么把握的?”

“对于出生为一个和谐温暖,充满关爱的家庭的孩子,对于白泽这种角色,我起初的确把握不太到位。也屡屡让导演失望,”朱立安看向坐在远处观望的炎说:“可能是因为我找回了久远的记忆,浓缩了以往受伤的经历,才有了不同的理解。"

雷鸣似懂非懂,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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