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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以物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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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发出【盲狙一个会说工作需要啊社交需求啊什么的】弹幕的观众,  成功当上了预言家。

屏幕上,安季普是这么说的:

“那我能怎么办呢?自从我岳父母死去后,她就开始对一切事物都显得那么不关心,  一直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我的生意进入上升期,华国制造的崛起,  让我看到了蓝海。我希望她能和我一起去边境做贸易,  但她只想留在小城市里过一成不变的生活。”

来求助的父亲越说越激动:

“我想去拼搏,  她却想绊住我的脚步……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我选择了长住边贸城市,我们开始事实分居。但她拿捏着我的女儿!从来不让女儿去我那!”

“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掏钱给她,换她闭嘴!不要在女儿面前抹黑我!”

“每次回去看女儿,  我还要额外给钱,让她配合我演感情如常!”

“她就像一个无底洞……”

安季普手一摊,  语气一转,又无奈又愤慨地诉苦:

“我的工作要一直和人打交道,  供应商、客户、运输、报关……”

“我的心也很累啊!钱是好赚的吗?!”

“我也想要有人能缓解我的压力……”

“想要身边有人能在我竞争失利的时候,开解和鼓励我……支持我,  甚至能给我提供工作上的帮助,  和建议。”

“难道我还能指望她吗?”

“她不在电话里向我倾泻负面情绪就不错了!”

他的发言,  在人们的意料之外,但观众们的意见也因此产生了两级分化。

一派表示能理解他:

【啊这……这也太糟心了】

【其实是事业和家庭的冲突啦,  他确实是没处理好,  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全是他的问题啊】

【做外贸压力确实很大,因为是受两国政策市场的影响,  当然有钱赚,但就像他说的,钱不好赚】

【好赚的那都写在刑法上呢xd】

【他这个老婆找的不好,  不是贤内助是搅家精!】

【私奔在一起,可能是大小姐和穷小子的爱情故事,但生长环境不同,三观不同,男的有奋斗动力,女的没有】

另一派表示不想和渣男共情,并且前一派的发言也有问题:

【来了来了,受害者有罪论从不迟到啊】

【都分居了,离个婚很难吗?离完婚了再找新欢很难吗?】

【上下两片嘴皮子一张,话反正你说完。咋地,这老婆不好,那你一开始装啥“痛失妻子”啊?演!继续演!】

【说得好!私生女都有了!!正人渣!!!】

【恋爱脑的傻姑娘都看清楚男人的发言啊,坑蒙拐骗到白富美,然后就说“女的没有奋斗动力”,合着那意思感情生变错不在男的——我呸!】

即使弹幕都快打了起来,两种声音中,依然有人关注点在其他的地方:

【我国突然被cue,华国制造!】

【十年前就是10年,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不能算是才崛起了吧?都已经是前途一片光明,他也没多有前瞻性啊,那个时候才入行,真的能算是蓝海吗】

【一直郁郁寡欢、对周遭不关心,那个妈妈有没有可能是抑郁症?私奔、和解,如果才和解没几年父母就走了,那心里大概率有负罪感吧】

【我在想啊,他一开始说的,他们家不太有社会层面的交际……是他有意识这样做的吗?如果没什么人际来往,那比较封闭?感觉更容易抑郁?】

【……wow,前面是指,男的可能有意识在制造妻子孤立无援的局面?】

【这不好说,抑郁症能干预,但有的治疗后能正常生活,也有的抑郁症患者最后还是走向自杀自残这条路(仅科普没指向性别杠】

【他妻子的弟弟……为什么后来没有联系了呢?感觉有点细思恐极】

在其他观众质疑和驳斥这些阴谋论的弹幕之前,节目组的镜头一转。

还是在刚才的拍摄场景,沙发区,主持人亚历山德拉,迎来了另一位来访者。

“您好,我是安德烈。”

年纪看起来还不到30岁的男嘉宾,一刻也没耽搁,不等心理学家做自我介绍,就对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进行追问:

“我接到了你们节目组打来的电话……”

“说我姐姐叶甫根尼娅的下落,很有可能找到了?”

这个发展,让屏幕前的观众们感到措手不及;

【???????】

【不会是我猜的那样吧】

【等等……难道真的是死去妻子的弟弟?求助人的小舅子?!】

【吞口水抠手手,紧张!】

【woc!又是像婴儿房那样的双重求助吗!】

【所以根本不是不联系。。。而是对他来说。。。姐姐下落不明?】

【弟弟多少岁?看起来很年轻】

屏幕上,他正在主持人的指引下,进行自我介绍:

“我姐姐是叶甫根尼娅,我父母十几年前,给《通灵》节目组写过几年求助信。当时我姐姐下落不明。”

“后来她带着女儿和她的男人回来了。”

“我父母说她所托非人,但她喜欢那也没办法。”

“父母去世的时候,我还在读书。老把遗产均分给我和我的外甥女——他们觉得在我姐姐手里,财产可能留不住,所以跳过她,留给了她的女儿。”

“我读的是军校。”

“请假办完父母的丧事后,我回到了封闭式管理的学校,半年后毕业,直接进入军队服役。”

“第一次休假的时候,我按照姐姐留给家里的地址去找她,发现她搬家了。”

“她的电话号码变成空号,而我发给她的电子邮件,状态始终是未读。”

“家里的房子还留着,信箱却从来没有收到过她的来信。”

“就好像她出现在我生命里那般突兀地……她又从我生命里消失了。”

安德烈的语气有些消沉:

“这几年,我一直在找她。”

“通过一些不是特别合规的手段,我甚至请人去帮我查了,父母当初分出去的遗产的下落。”

“珠宝没有流向过市场——当然这种如果私下卖的话,也查不到。”

“不动产是委托了中介进行了交易,无论是买方还是中介,都已经无法联系上卖家。”

“而银行账户里的钱,早已经多次提现,领取一空并销户。”

“我不知道,是她不想和我有联系吗?还是如我父母所说……她所托非人,那个男人在阻隔我和她联系。”

“今年我退役了,想起父母多年前和我说过,向你们节目组写信后,虽然没有得到你们的青睐,但姐姐自己就回来了……”

“我想着不如试一试。”

“现在你们联系我,是有什么关于她的消息吗?”

“或者是关于我外甥女的?”

男人即使坐在沙发上,依然腰板挺直,完全不见松懈。

他目光炯炯,报以期待地看向主持人。

在他的眼神注视下,亚历山德拉张开了嘴又闭上。

心理学家闭上眼,心一横,右手从额角的发际线边缘拭去不存在的汗:

“我们怀疑,有另一位求助者,他所求助的事件,和你的外甥女有关。”

亚历山德拉舔了舔唇,极其艰难地,把下面这句话说出了口:

“根据那一位求助人在来信里的说明,他的女儿,在他妻子去世不到半年的时间内……下落不明。”

安德烈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身。

面对站起来的退役军人所带来的自上而下的压迫感,亚历山德拉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招手示意安德烈先坐下,然后开始进行情况说明:

“因为你们两个的求助信发信时间比较接近,前后只差了半年。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对求助信的内容进行分类处理的时候,凭印象感觉有重合点。”

“所以我们的工作人员,在打电话向你们核实资料的时候,就进行了信息的对照映证。”

“但出于保密的考量,我们没有对你们提过另一方,以及对方的求助。”

主持人所说的节目组详尽的安排,让安德烈的表情变得和缓了一些,但他整个人依然是紧绷的。

“因为你这边的请求,是关于你的姐姐叶甫根尼娅的下落。”

“而对方的求助,是关于他女儿,也就是你外甥女安东尼娜的下落,并且说明他的妻子已经去世。”

“在你们双方都能拿出主张自己请求的证据的情况下,其实你所求助的问题,已经是一个既定解了。”

亚历山德拉从沙发靠背后,抽出一份文件夹,在茶几上推向安德烈:

“是节目组邮箱收到的,另一位求助人所提供的,他妻子叶甫根尼娅生前的照片,和死亡证明。”

心理学家同时示意安德烈先别说话,听他说完:

“在这个前提下,我们判断,你或许会很关心,安东尼娜的下落。”

安德烈抖着手翻开了文件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沉声说:

“你们节目组需要我什么,怎么做?”

“我无条件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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