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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废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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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里的士官,  用麻绳将白领男和保安的手捆到了一起。

绳结中间留了约半米的长度,因为都系的是右手,可以起到一定的限制行动的作用。

紧接着士官又把保安戴着的头灯换到了他的头上,  让保安走在他身前,自己负责殿后。

一切就绪后,朱夏这一组终于又能继续行动起来,  她带着身后的人走向了左路走廊。

主屏幕短暂地给了阿德里安娜和马洛扎诺夫一会儿。

阿德里安娜在下到第十二层时,走出楼梯间后,她就看向了右路走廊:

“那边……好像有某种很强烈的情绪,  可能是上一个灵媒留下来的?反正……这个情绪让我不想走这边。”

拐进了左路走廊的她,后面又走进了支侧走廊,此刻刚刚找到了楼梯间。

看着设计即使放在如今也丝毫不过时的外楼梯间,阿德里安娜的脸上出现了瞬间空白。

马洛扎诺夫是这一组里目前进度最快的。

下到第十二层后,他从左路走廊直奔外楼梯间而去,沿途一间房间都没能吸引到他握着的手电筒的光线。

旁白是这么说的:

“和2号翼楼的阿德里安娜选择避开危险不一样,萨满试图弄清楚,让他产生古怪感觉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让屏幕前的观众们感到心里不适的点在于,  即使手电筒的照射范围并不大,然而马洛扎诺夫却总是能准确地,将光线的落点停留在……

一片黑色的绒羽、一小块掉落的肉丁、被遗弃的老鼠脚爪……

在细致地观察了七八处诸如此类的事物后,萨满以一种遗憾地口吻说:

“我似乎错过了一场盛宴。”

屏幕前的观众们,  想吐槽的话语才打到了一半,就看到主屏幕又给回了一号翼楼的朱夏那儿。

在没有其他光源的走廊里,  朱夏突然向队伍里的其他人询问道:

“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志愿者们的说法都一样:“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不过这一次,可不是他们在忽悠选手,是真的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也因此,  当女灵媒闭上眼睛,脸上带着狐疑的表情,以不确定的口吻说:

“可是我听到了……钟声?”

红外镜头里,观察员们惴惴不安的神态,被清晰地拍摄了下来。

华国的网友们着急啊!

【什么钟声?】

【啊……为什么我也听不到?是节目组没有放出声轨还是小姐姐听到的不是一般的声音qaq】

【可是……背景里的呼吸声还蛮明显的吔,还有窗外偶尔的鸟叫声也很清楚,不可能专门后期把钟声消音吧?】

【可恶!就因为观察员之前一直在这点上骗选手,现在竟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很快,无论是在场作为志愿者的毛熊国观众,还是在屏幕外只能隔空观看评论的华国观众,都猛地提起了心。

朱夏突然面露痛苦的神色,弓起了身体。

她的双手张开,掌心死死地压在耳朵上,十指抱头,手臂也夹紧在身体两侧,蜷起了上半身,然后整个人轻微地晃动着。

志愿者里有人脱口而出了一句话,是完全下意识地,以正常的音量说的:

“这个动作……和粉发那个灵媒一样。”

他这句话说出来,志愿者队伍里出现了不小的骚动。

有一位女志愿者,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金短发的那一位,也在这一层捂过头。”

屏幕前的观众们,也被这两句话唤醒了一周前的记忆,终于知道了那种似曾相似感,从何而来:

【卧槽我一开始以为是我出现既视感了,原来压根不是?】

【我情愿是deja  vu!!!那个不恐怖啊!!现在这样好恐怖啊!】

【淦!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可是……前一组的约瑟夫完全没事啊!有感应的都是女灵媒啊!!!】

【次奥次奥次奥,我鸡皮疙瘩爬满了,谁还记得玛丽当时说那个什么是现在时不是过去时吗?原话好像对上了】

【大楼里有邪恶的东西在酝酿?】

【啊啊啊啊我不敢看了可是又不敢不看啊啊啊啊我女儿一定要平平安安】

“……”

节目里,朱夏的身子慢慢舒展开,在闭着眼的状态下,她突然开口说了一个词。

然而即使她佩戴着耳麦,收音也没能录下来,站在她旁边的拉伊莎和谢尔盖,也都没能听清楚。

谢尔盖想追问,但在话出口之前,他赶紧闭上了嘴,拿出手机打字,让拉伊莎去问。

他对着后面的副摄像机做鬼脸,解释:“我说毛熊语她也听不懂啊!”

不过还不等拉伊莎开口,朱夏又说话了。

这一次,屏幕外的华国观众们,反而最先听了个清楚明白。

朱夏说的是华语。

那个音节,是“yáng”。

弹幕很快就开始讨论起这个词:

【羊?杨?阳?洋?】

【我估计是羊!】

【我也猜是羊,感觉应该是指羔羊的意思。毕竟三号楼的壁画里就有羔羊,宗教里也有羊的象征意义】

【服气,你们怎么能记住那么多细节?】

【因为这一场挑战节目组真的给了很多细节出来啊……我是真的觉得这一集有在传达什么的意思】

【不是,怎么前面的就默认是羔羊了啊?难道就没人想过有可能是山羊吗?】

【痛苦脸!你们懂得多的能解释下吗?!不!要!打哑谜!!山羊和羔羊不都是羊吗!!!!】

【呃,羔羊一般有上帝子民、温顺、易受骗的人和祭品的意思,而山羊则象征色/欲,也是恶魔和撒旦的象征,可现在也不知道朱夏在说哪一种】

在“yáng”字音节出口后,朱夏很快恢复到了正常……或者该说,是刚进入第十二层时的状态。

她左手轻轻搭在自己的嘴上,表情有一丝奇怪,或许是在思考她之前说出的词?

拉伊莎赶紧将谢尔盖交代的话问了出来:

“你是个人原因的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被外力影响了?你还记得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这是一个很委婉的问法。

弹幕上哈哈大笑:

【谢尔盖你怎么回事,你的锋芒呢!你的尖锐呢!】

拉伊莎的话说完,却没有等来朱夏的回答。

她左手还摸着自己的唇,明显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

谢尔盖刚刚走回来,想要提醒她珍惜剩下的时间,就见到女灵媒突然跑了起来。

这下谁也顾不得说话了,整只队伍迅速追着她的脚步跟了上去,就怕在夜间的大楼里跟丢了。

——到时候,也不知道是一个人孤身走在大楼里的选手那更危险,还是十几个人就一个头灯的他们更危险。

朱夏在离外楼梯间最近的房间——也就是支侧走廊的最后一间房,它和外楼梯间共用了一面墙——停下了脚步。

她前往这间房间的路线也很不一般。

她是从左路走廊直线奔跑进了外楼梯间,然后从外楼梯间的走廊取道另一个门,拐进的支侧走廊,然后又直接跑进了这间房间里面。

整个行动轨迹特别地明确。

主摄像师是最快跟上朱夏的,谢尔盖拽着拉伊莎的手紧随其后。

他顾不上指责灵媒的危险行为,气还没喘匀就赶紧问:

“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他才注意到了黑发灵媒的动作。

朱夏抬头看着天花板,手电筒也照向了上面。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这间房,然后学着房间里的人抬起了头……

当队伍里的最后一位,戴着头灯的士官也抬起头后……

两个电筒的光线,照亮了天花板的小半个区域。

“гocпoдn(上帝啊)!!!”

“!”

“Чtoэtotakoe(那是什么)?!”

“哔————!”

队伍里的小半数人,发出了各式的语气词,还有的因为过于激烈,直接被节目组强制消音了。

更多的人则是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倒吸一口长气。

因为行为的高度一致性,抽气声就显得明显。

在将屏幕外的观众们都急得想要砸桌子时,主屏幕终于出现了让在场那么多人都感到震惊的天花板的画面。

或许是意识到红外镜头拍摄的黑白夜间画面,不足以让观众们意识到这个天花板到底有多么的……奇怪。

谢尔盖立刻当着朱夏的面,嘱咐拉伊莎:“我接下来的话,你不要翻译给斯嘉丽听。”

然后他立刻用耳麦连接主控台:

“我是谢尔盖,我们在的房间的天花板有古怪,我申请打光拍摄。请务必允许打光拍摄!”

此时,从节目组提供给观众们的大楼结构示意图可以看到:

阿德里安娜已经从2号翼楼的右路走廊外楼梯间下到第十一层,继续沿着右路走廊探索。

马洛扎诺夫则在与朱夏差不多成对角线的位置。

因此,谢尔盖的申请被通过了。

主屏幕上出现了一秒黑屏,下一秒,摄影灯打的强光,加上数面反光板一起补光,彩色画面出现了。

镜头只给了朱夏短短一秒,然后就和反光板一起,集中向了天花板。

是一个长达数十秒的巡游镜头。

天花板上,满布着涂鸦。

是以铁锈色、猪肝色、灰白色和黑色所构成的,一副,具有一定立体感的……画。

有一条弹幕弱弱地问:

【那个铁锈色……不会是血吧?】

回答她的,是屏幕里的灵媒。

朱夏看着天花板,用手电筒绕着一处显得较有立体感的灰白色转了一圈:

“羊脑,不到半个月内刚涂上去的。”

“哕……”

在场有人直接开始干呕。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卡了……

我怎么坐了十个小时才写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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