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祁帅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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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胡若云就在招待所前台试着拨通了那个叫来文的江城晚报记者的电话,时间还早,对方应该还在被窝里,话语里睡意朦胧的样子。
但听了胡若云报出了名字、说了大概情况立马精神起来:“我马上过去!”
胡若云知道,这是每一个职业记者的通病。
随后,胡若云又拨打了110报警:称昨天夜里,花园路派出所的两个辅警(其中一个人的编号是fjxxxxx)带着三个人半夜闯进自已的房间进行盘问、搜查,他们走了之后发现包里的500元现金不见了!
这个城市的警务部门刚刚开始了“5分钟出警”的承诺,接到的又是涉警的报案,花园路派出所指导员赵培杰亲自带着两个民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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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做着笔录,来文也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三言两语就把赵培杰问了一个张口结舌:
西风路派出所昨天晚上谁值班?为什么辅警能单独出警?有没有出警记录?辅警的行为是否合法?
——昨天晚上就是赵培杰值得班,他根本就没有派人出警啊!
那就是所里的辅警擅自行动(这就不叫警务行动),这性质可就变了!
安抚着报案人、哄着记者,一起回所里调查。
“出警”的两个辅警被通知过来了,没等指导员拍桌子,胖子就耷拉着脑袋竹筒倒豆子一样什么都说了:邮电学校学生会纠察队请求协助纠察校风校纪(以前也有过),说目标是一个刚从乡下来的“菜瓜”,还趴在他耳朵上说“能看一出好戏”…….qqxsnew
指导员都快气死了,这要是传出去,别说他这个指导员要“坐蜡”(注释:承担不好后果的意思),就是他的上级恐怕也难辞其咎!
指导员又问:“你们有什么权力搜人家的包?还把人家的500块钱拿走了?你们这是什么行为?你们是执法还是抢劫?”
胖子大呼冤枉:“我们没有搜、也没有拿钱啊?”
想了一下说:“包是那个叫祁帅搜的,肯定是他把钱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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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文记者问:“祁帅是谁?”
胖子巴不得祸水东引:“邮电学校的学生会干部……就是他挑头找的我们俩。”
昨天晚上祁帅没有达到目的,又看到两个辅警在胡若云面前吃瘪,是有那么一点担心,但万万没有想到会被正式传唤!
他整个人都傻了。
坐在询问室的椅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都说了:对班里的女同学毛娜因爱生恨,判定她昨天晚上会和他的男朋友在学校的招待所“春风一度”,就抱着我“得不到你就把你搞臭”的龌龊心理,导演了这一出“查房”的闹剧……
又叫着冤枉,说只是翻捡了胡若云的包,看看有没有毛娜的衣服……但没有从包里拿钱!
胡若云坚持:包里有500块钱,是自己老娘拿给儿媳妇买衣服的!昨天包被搜捡后钱就找不到了!
没办法,派出所又通知了学校学生处的负责人。
要在平时,不管是派出所还是学校,这种情况下都会想着法子做当事人的工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息事宁人,但现在有一个江城晚报的记者非要讨个说法。
这就不好弄了。
学校找毛娜做工作,毛娜一听说胡若云被带到派出所了,还没有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急哭了,这一哭学校做工作的老师啥也说不成了。
指导员撑不住了,把情况向所长做了通报,无可奈何地把“舆情”上报了,邮电学校学生处负责人也把情况反映到了学校。
两家单位开始找来文的领导做工作。
江城晚报社会新闻处主任把电话打到花园路派出所,找来文询问情况,来文小嘴叭叭叭一阵输出:“主任,还记得昨天晚上您签发的那个见义勇为的新闻吧?现在的这个当事人就是昨天见义勇为的那个人!”
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这可是都不用策划的一个大新闻!
……
最后,事件都上升到了市局、邮电学校和晚报三家高层的沟通。
最终,在第二天的晚报社会新闻版块中,报道了花园路派出所整肃警纪,清退了多名素质不够过硬的辅警……
没有见着报端的内部处理通报就没有那么轻描淡写了:……责令花园路派出所负有管理责任的所长、指导员分别作出书面检查!
省邮电学校毕竟是学校,相关事件没有见报,但内部通报了处理意见:委培九三届一班学生祁某严重违犯学校纪律,给予留校察看处分!
江北省邮电学校招待所负责人被免职。
此外,胡若云还拿到了祁帅退赔的500元现金。
再倒回来接着说。
从派出所出来,胡若云向来记者道谢,来记者不受,说昨天的钱包里不仅有现金若干,还有他的身份证、记者证,反过来感谢他的见义勇为,又感谢今天给她的新闻线索!
看见毛娜哭得梨花带雨找过来,来记者又爱又怜,拉着手好一阵安抚,快到中午了,干脆又请了一顿饭……然后来记者就成了毛娜的“来姐”,还约着有机会再聚再见……
周六一天基本上浪费了,原本的森林公园之行泡汤了。
因为毛娜经常在宿舍里某个姐姐的老公来探视时跟着蹭饭,就和胡若云商量着趁这个机会回请一下。
胡若云一口答应,并安排到了祁帅哥说过的东盛丽都。
饭桌上,一帮娘子军又免不了说起昨天的事情,毛娜上铺的狄蓉喝了好几大杯扎啤后,咬牙切齿地爆了一个大瓜:“就祁帅那个王八犊子,报到的时候我们是一起坐长途车来的,他挨着我坐,装睡觉往我身上靠,还把手往我腿上摸,差点没有恶心死我!”
接着又自顾自给自己满上一杯:“后来看我‘不上道’,又在咱们两个班的女生中四处踅摸撩骚,她奶奶的,回来我得把咱们学校对他的处理通报传回黄川一份,让他臭了大街,这个狗不啃、猪不操理的鳖羔子。”
后来胡若云听毛娜说,第二天狄蓉醒过了味儿,悄悄拉着她:“妹儿,昨天我是不是在妹夫跟前说了可多糙话?你也不拦着我点……唉,我这淑女形象啊,全毁了啊!”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宿舍里常见陆美欣坐在床上端着个水杯惟妙惟肖地学狄蓉:“……他挨着我坐,装睡觉往我身上靠,还把手往我腿上摸,差点没有恶心死我……这个狗不啃、猪不操理的鳖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