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2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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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是红色的也。”一群孩子在围观什么呐。
原来是班里来了个新同学,刚刚转来,是个戴眼罩的小姑娘。
“蓉希小朋友就是今后大家的同学了,大家要好好相处哦~”
当大家问蓉希为什么转学时,蓉希只是含含糊糊的回答:好像是因为之前的老师有宗教信仰什么都。毕竟她自己什么也不清楚,小学的孩子能懂什么呢。
当然是,大家都不懂,还挺稀奇,只有老师好奇,对此有了些许怀疑,不过没多想。
“眼罩可以摘下来吗?”其余的孩子询问着。
蓉希慢慢摘下眼罩,露出一对一色眼,一只是照常的眼睛,黑里透亮,二另一只,是一只血红的瞳仁,有几条金丝围绕远近几圈,六颗渺小又像米粒似的白色斑点,围绕瞳孔撒上一圈,再加上太阳打过来的高光,就像一只眼睛有第二个瞳孔般。
“好帅啊!”男孩子们喊。
“好恶心。”部分女孩子想,但没说出来。
而老师被下了一跳,这简直就像是怪物。但这是自己的学生,作为老师,不能这样。
之后的日子,不喜欢她的女孩子当然会远离她,同时也会带走不少女生,而男孩子这边,本真本身就是图个兴趣,待到厌倦了,也就不会对蓉希产生兴趣。蓉希很快又变回老样子,就像在上个学校的宗教老师引导一样,很快会被孤立。蓉希明明没做错任何事,甚至是什么也没做,但结果总是大差不差。
这天蓉希的母亲完来,因为工作,小蓉希独自坐在桌子上荡腿,最后一个走的同学也并未与她说话,只好独自找个窗边位置,一个可以被太阳照射的地方,慢慢发呆了。真可惜,照射射的是夕阳,失去活力的阳光,再加上“漏气”的太阳,一片片蛋黄色上满整个画布,投影上,有个小女孩,她的腿忽大忽小。
就要下班的老师拎着空饭盒准备回家,恰巧看到坐在课桌上的蓉希,蓉希那无神的目光吸引着老师,老师突然心头一酸,打算开门,询问是很好的决绝方式,有时间就算没有答案,也不会差。老师准备着……准备着……准备着……他为什么还不出动?不是要……她在犹豫,她在纠结,既然这孩子来到新环境也与就环境相同,那说明……这孩子是不值得的。不对!孩子怎么能?老师的脑袋开始激烈的战斗,但当她想起蓉希眼睛都模样,自己打开退堂鼓。手不停在门把手转动,最后还是走开了——心里也许会有愧疚。
这些都被蓉希看在眼里,老师的注意全在门上,而蓉希被老师惊动,看到老师纠结自己很伤心,具体伤心的内容,那可就复杂了。
很快快,蓉希再次被孤立,就因为这别样的眼睛,她遭受二次创伤,不过还是勉强坚强,在大家面前表现活泼,也正式这种“伪装”,所有人都不会关心她,甚至开始认为她没有心肺。
再次的。“再次的。”再次的。“再次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问题一定在我……
蓉希……不再拿下眼罩……
这……这些罪孽……一定是……我……
“希儿……”
……我自己造成的罪孽……
“希儿……”
我……应该沉思……
“希儿!希儿!”贝尔兹摇晃我的肩膀,“希儿!”
“诶呃呃啊?”我的魂被抽回来。
“怎么了?希儿。”
“没事,
我没事。”冷汗都出一身,看到贝尔兹惊慌的样子,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双手高举就像投降,完全没辙。
“吧唧”,一个物品从我口袋滑落,是我的三明治。
贝尔兹愣住了,对着三明治不停眨巴眼。
我抓起三明治转身要走实在尴尬,还是离开。摆摆手,“我先走了……”
被她抓住,“等等!”不放手。这是怎么回事,啊!不会她把我当做小偷吧,鬼鬼祟祟,还慌张逃走,我怎么办啊!“这是我们村的那家三明治吧,吃这个怎么能不带专门的饮品。”
“诶?”什么?
我们手牵手,虽然不是很熟,我们互相注视对方,虽然我们只是出于好奇,但……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那时……和玲玲……
“我们到咯。”贝尔兹拉我到村子一家小卖部,对着一个冒白眼的小屋喊起来,“奶奶!我要两杯‘马里路’。”
“马里路?”我/好奇。
不久,一个驼背驻杖的身影出现,一看就感觉行动不便。正趁现在,我掏出眼罩往眼睛靠。贝尔兹抓住我手腕,直到那人走进才松开。
“给。”老人家送出一个餐盘,拖着两个塑料杯,就像我早晨刷牙那样的塑料杯。“嗯~贝尔兹啊。又来啦。”还点方言。
“嗯。”贝尔兹点点头,有来到我身后,因为她比我高的关系,双手搂住我,“我的新朋友。”
我不敢抬头。
“新朋友啊……”老奶奶打量打量我,“怎么了?不舒服吗?一直低着头。-”
吓得我立马抬头,“没有没有!”自己的刘海飘起来,露出自己别样的眼睛,“遭了!”
“正如你所见,她是异色瞳哦!”贝尔兹添油加醋。我更加慌张。
“异色瞳?”老奶奶摆摆眼镜,仔细看,“年纪大了,看不清,不过异色瞳还真是头次见。”屋内烧水锅想,“哦对了,既然都来了,老奶奶我正好蒸了些年糕,你们两个小可爱一开吃吧。”
“不……不麻烦……”我话还没说完。
“好啊!”贝尔兹压过我的声音,我沉默了。
现在是夕阳,我们两人坐在路崖上,一同被橙黄的阳光描了个边,我们影子很长很大,甚至都快粘在一起。“这三明治一定要配这个。”
在阳光,阴阳脸让她的笑容更灿烂。不会什么表达的方式,掰开一半三明治给她,裂口参差不齐,两半大小不一,伸手递去感觉大的那一半,“给……”很小声。
贝尔兹愣住,“可以吗?”
“嗯……”我点点头,夕阳完全打黑我的脸。
“谢谢。”她接过去,呆呆的看看三明治,然后笑起来。
我们一同吃下第一口,有一同吃完最后一口。一人一把小叉,把年糕沾在碗里的糖。
“哎~”贝尔兹。“哎~”我。
“嗯?”我们相互对视。“哈哈哈。”
此时此刻。我,与与这个刚刚见面的“朋友。”在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刻,坐着同样的事,有着……不同的感觉……
“啊~这样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