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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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蜴和孩聊完后,蜥蜴爬回我的口袋,探着一个脑袋。“胖子背上孩,他会告诉我们怎么走。”
牛胖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动了动喉咙,“你,这鬼孩子谁知道他有没有毒?我不干。”
“你还想不想召唤罗令牌?”蜥蜴这招屡试不爽。
牛胖嘴一倔,“把真功夫拿出来瞧瞧,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谁不会?”
“十二生肖里是不是有狗?”蜥蜴道。
“是,是有狗。”
“他能叫狼。”
“叫狼咋了,我还能叫马冬呢。”牛胖不经大脑脱口而出,让我颜面扫地,好在周围没人。
蜥蜴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悻悻道。“如果你认为马冬可以帮你唤醒罗令牌的动物,我就不什么了。”
牛胖张了张嘴没出声,打量着我的口袋,我知道他心动了。“这家伙能召唤啥?”
“狼类似十二生肖的什么?”蜥蜴问向牛胖。
牛胖摸摸后脑勺,“狗啊?”
蜥蜴叹了口气,我脑子蹦出一个想法,“狼是犬科,狗的由来是通过驯化狼才有的。”
“对,狼就是狗,你的罗令牌需要你自己的血和一只头狼的血,才得以狗牌认主。”蜥蜴解释。
此时牛胖无比相信的看着蜥蜴,“你的是真的?但是我哪去弄头狼的血?”
“我有。”一直默不吭声的孩开口。
牛胖嫌弃的看着孩,“你咋有头狼的血?”
“山里人十几年前经常接触野畜,遇到危险打死一头狼也是常有的事,只有打死头狼,其他的狼才会退去攻击。”孩道。
牛胖看着我,那意思是问我可不可信,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用下巴地上的孩。
牛胖嘴里嘀咕着,嫌弃的从地上揪起孩,抖开棉被,将孩裹在里面,用棍子从棉被上方穿过,像挑着担子一样挑着孩。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西游记里经典的桥段,我舔着脸勉强算得上大师兄,牛胖不用,肯定是猪八戒,动不动就要回去,至于何易,只能提供设备上的帮助,除了没用的话就是废话,和沙僧的性格很像。孩就混个土地公的位子,对本地非常熟悉,蜥蜴就是神仙级别的,提出关键性的问题。
按照孩的指示,我们走了一个多时,找到了一片天然洼地,中间有一潭湖泊,及其有规律的圆形,难以想想这是天然形成的。其次最重要的是,湖泊两边截然相反,湖泊一半结成了冰,岸边偶尔见得到雪,另一半则一丝一毫的冰都没有岸边甚至能见到嫩芽。整个湖泊给我的感觉压抑盖过了寒冷。
“这就是阴阳湖?”我口袋里的蜥蜴发出一声感叹。
“阴阳湖?你来过这?”我问道。
“我没来过这,我做了这么久的鬼,对阴阳湖多多少少有了解。阴阳湖是天然形成的湖泊,半面朝阳,半面遮阳。很多阴阳先生都想找这个湖泊,对自己的能力有加倍的提升,也有很多不走正道的道士,穷尽一生要找这样的湖泊修炼。”蜥蜴眼睛丝毫不离开湖泊。
“你们要找的入口就是湖底阴阳分割的地方,我不能进去。”孩道。
“为啥?你想跑?就你这胳膊腿的,跑八天也跑不出去。”牛胖讽刺道。
蜥蜴接下孩的话。“不光是他,我也不能进去。阴阳湖只有阴阳调和的活人才能进去,我们不是活人,属于阴气,想进都进不去,即便硬闯进去,我们的尸体是进去了,可是魂魄还在湖面上飘着。”
“我也不能进去。”何易插嘴。
“你又为啥不能进去?”牛胖不满道。
何易举止扭捏,“我不不会水。”
牛胖一听,直接撂挑子不干。“我就闹不明白,是我们求着你们办事,还是你们求着我们办事?老子办公室做的好好的,被你们拉过来,结果遇上事了,的一个比一个好听。老子是欠你们的?”
要什么人都喜欢找软柿子捏,蜥蜴,何易,孩,同时看我,敢情我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别看他,就他那胳膊腿,老子一拳头上去,醒过来都已经到家了。”牛二眼睛斜过一旁。
正在一群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声狼叫在我们身后的山头上传过来,从声音的距离来听,不出百米远。不到三十秒,在另一座山头又响起一声。响了五六次,才停止。
“哎呦我去,真他娘的有狼?”牛二眼睛飘着四周,轻呼出声。
“呵呵呵呵呵,你们只有这一条路了。”孩在牛二背后笑道。
何易在自己的背包了翻了老半天,竟然从包里拿出一把手枪。我心里顿时对何易起了敌意,能拿手枪的人,不是警察就是社会人,谁知道他手里有没有人命。在这荒郊野岭的,出啥事谁知道?我和牛胖对视了一眼,做了个简单的交流,提醒对方对何易留心眼。
“现在是冬天,狼群没有食物来源,你们也听到了,狼群分布比较散,无论你们走到哪,都有碰上狼的概率,当然,你们要是站在岸边等死我不拦着。如果你们想活下去,只有入水这一条路。”孩分析道。
他完这句话着实惊讶到了我,孩之前还是气息不足,现在出这段话连气都不喘一下。这东西不好惹,看来早就准备好了让我们跳湖。湖中肯定有危险,但是不跳湖,岸边也不安全。两条路都走不通。蜥蜴这只上百年女鬼,连被骗的都不知道。
‘嗷~’的一声,狼叫离我们不到百步距离。
何易转头看了眼湖面,咬了咬牙,将枪口对准我,“你跳。”
我愣了愣,不知道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我见枪口对准我,双手不自觉举过头。随后一想不对劲,但也不敢再动弹,万一手放下来,以为我要攻击他,给我造成个误杀,我就冤了。他娘的是我好欺负,还是我长得就欠,干啥都选我。
被人指着跳湖还是头一遭,我将背包扔在地上,立刻引起了何易的警觉,“你干什么?”
“何易,何大哥,我能把羽绒服脱下来么?这东西吸水。”我这么是有一定道理的,穿着羽绒服跳湖,等于作死,羽绒服吸满水的重量不可觑。
“快。”何易不耐烦的催促道。
我脱下羽绒服,看着阴阳湖,咬了咬牙,一头扎进了湖里。
何易见我进了水,枪口对准牛胖,“你也下去。”
牛胖虽有气,但不至于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将孩放下后,也跳进了湖里。
我眼下最担心的是孩和蜥蜴,这两都进不了湖,唯一庆幸的事,孩会狼语,不会对自身有伤害。当然不排斥这些狼是她叫来的。
何易瞅了眼孩,抬腿一脚将孩踢出四五米远。开始翻找我衣服口袋里的蜥蜴,可是他一无所获。何易只能将我衣服踢到湖里。将自己的衣服丢下,背着背包跳下湖。
我们在湖中游了半个时,只要一想要靠岸,岸边就传过来狼叫,使我们不断地变换方向,最后筋疲力尽。
三个人在中间,勉强浮在水面,何易并不像他的一样不会游泳,在我看来他的水性很好,比我和牛二好得多。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们在水里再待上二十分钟,我们的生命即将告别这个世界。
“也许孩的对,湖面我们都游的差不多了,没准湖底是入口。”我提出建议。
提出反对意见的不是何易,而是牛胖,“你知道湖底有多深,冒然下去我们可能会死在里面。”
“下去。”何易果断做出选择,早没了之前的客气。
牛二还想回去,一想到之前何易拿着手枪着自己脑门,吃瘪。
我打头,长吸一口气,潜进水中。不知道下沉了多久,肺部的氧气用尽,我正准备示意牛二和何易往上潜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股很缓慢的水流,正朝着一个方向流动。
我拍拍两个人的肩膀,示意上潜。
“我在河底发现有活水。”我喘着粗气看向两人。
“活水?啥活水?”牛二傻了吧唧的问道。
何易的体力也有明显的下降,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活水就是流动的水。”随即面向我,“你怎么知道有活水?刚才为什么不顺着活水的方向走?”
何易这句无意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你不是侦探,你是不是做过特种兵?”何易的体力严重超乎了我的想象,我现在在水里只能勉强冒着头不被呛死。而何易现在虽然体力大不如之前,但足够游刃有余。
何易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不自觉翘起了嘴角,“你很聪明,但你做好人做习惯了,想象不到我的世界。”
“你的演技不错。”我笑道。
何易冷笑一声,“雇佣兵雇佣的是生命,我必须要做到完美,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当然,在你们老大面前,我暴漏了,”何易不征求我们的意见独自下潜。
牛二纳闷的看着何易消失在了水面,一字一顿,“雇佣兵,要钱不要命?比特种兵还特种兵?”
“他不叫何易,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名。”我完也潜下水去。
雇佣兵,这个词距离我们很遥远,甚至有些人没听过雇佣兵这个词。他们也许生活在我们身边,而我们并不知晓。雇佣兵,为了战争被雇佣的人群,一直跟着他们的名词是‘要钱不要命’,我不知道何易经历了些什么,使他成为一名雇佣兵,更不知道他为了谁服务。我不会傻到去问,因为知道就等于死。
这次下潜的速度很快,减去了上次摸索的时间,准确的找了水流的方向。我转头看了一眼牛胖,确定他跟上来,才顺着水流的方向游动。水流正如我料想的一样越来越湍急,最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顺着水流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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