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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沾手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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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便有二,接二连三的完成男人所下达的命令,到最后甚至为了取悦男人,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为了男人官场上的地位,出卖身体。当时的年代,日本势力逐步入侵中国,张哲宇又将袁雨晴送给了日本一位军官,这是女人梦彻底破碎的开始。

社会动荡,日本人的惨无人道,不用描述也能想象出来,他们的惩罚狠毒到令人发指,袁雨晴被送到日本人那里没过几天,张哲宇便和一位日本女人结了婚,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认为从此仕途无忧。彻底消失在了袁雨晴的世界里。

日本人在当地建造了毒气基地,肆无忌惮的抓中国老百姓来做实验,当地人都知道有毒气基地,却不知道在哪里。袁雨晴所在的日本人家里原配夫人从日本赶往中国,袁雨晴又一次被转送,只是这一次她有了一个大众的名字:慰安妇。(这是中国人永远的伤痛,任何歉意都显得苍白,树先生认为没有任何词语能描述这些女人的伤害。)

恰巧,这名慰安妇秘密会送的地就是毒气基地。除了日本人,所有喘气进去的,没有一个再活着出来过。

以上的讲述内容,在女鬼的嘴中,我没有听到女人本该有的柔弱,主人公就像一个书人,站在公平的角度诠释整个故事,虽讲的杂乱无章,描述的却很到位,令人作舌这个女人对待世道的态度如此冷漠。

听完故事,心里有一根弦被触碰,咬了咬牙,转过身去,就算是鬼也是可怜鬼,和她的遭遇相比我这惊吓算什么。

通过外面路灯的照射,并没有在我的房间里发现黑影。

“你~你在哪?”我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我就在你身边。”声音轻飘飘,给我一只吸入肺里的错觉。

我伸出手向后摸索着门旁边的开关,鼓起勇气按下,屋子里熟悉的摆放,无任何异样。没有像我预料的一样,眼前出现一个身披长袍的女鬼。

“请问,你在哪?”再次发问,少了很多恐惧。

这时候慢慢悠悠的从床缝里爬出一只蜥蜴,将近二十厘米长。“我现在在这只壁虎身体里,你不用害怕。”

壁壁虎?这么大的壁虎?没文化真可怕。“你这是在哪捡回来的,赶紧给人家还回去。”看蜥蜴的种类很奇特,头有一层可舒展的鳍,一直连接到尾部,蜥蜴的两只眼睛如红曜石般闪烁,在灯光的透射下,直见中一颗米大的黑。在看后肢相比前肢要长,爪掌伸展同鸭掌相连,加上身上周身黑绿发亮的皮质,无数条蜿蜒纹路,尽显非凡之物。我这种眼拙之人,也看得出一定是哪个富家公子的玩物,价格不菲。

蜥蜴扭扭身子,慢慢吞吞的朝我走过来,明明是平地,几次险些摔倒。“这只壁虎,是我在一个箱子里找到的,里面全是垃圾,我看他在喘气,但是魂魄已经走了,我就上了身。”

箱子?垃圾,这个民国女鬼的应该是垃圾桶。放下胆怯,反倒认为这只女鬼还挺搞笑。蜥蜴既然被扔出来,那一定一命呜呼。“那我怎么救你?不是就它?”

蜥蜴摇摇晃晃,走了两步,大口喘着气,“我现在很饿,呼吸很困难。”

走到蜥蜴前面,刚伸出一只手,想将蜥蜴拿起来,又犹豫,毕竟这个身子里住着一只鬼。转念一想,这家伙快没命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四下看了看,将枕巾拿起来,包裹住蜥蜴,提溜着出了卧室。

在厨房里我还是忌惮冰箱里的女尸,虽魂魄在我手中提溜着,可尸体在冰箱里怪渗人。

我将蜥蜴放在厨房的桌子上,“哎,你吃什么?”

蜥蜴动了动头,看了一周,什么也没有,菜都在冰箱里,没有看到食物的蜥蜴吐了吐舌头,“我能吃一粥吗?”

“粥?这是蜥蜴的食物?你不是壁虎,你的种类是蜥蜴。不过壁虎也不吃粥吧!我去给你找生肉。”我站在冰箱前,心里依旧忌惮下层的尸体。

“吃粥不可以吗?我好久没吃过了。”蜥蜴的身体里发出女鬼的声音。

“啊?吃粥?可是我不会。”到这,我那同情心又泛滥,心想牛胖会,再还有两个女人,“你等着,我去找人给你做。”

转身出了厨房,刚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我没在意客厅,客厅开着灯,却没有人。我走到牛胖的卧室,伸手敲了敲门,门自己就开了。

“啊啊啊~”三声尖叫同时响起,给我吓的也不轻。

牛胖的卧室里,关着灯,三个人一人抱一个枕头,坐在床上惊恐的盯着我,电视画面还在播放着鬼片。老子刚经历完见鬼,现在看着白痴一样的三个人,不禁发笑。

“哪个,谁能帮我做饭?”我打破僵局,开门见山道。

三人愣了一下,牛胖反应过来,一把将怀中的枕头甩给我,“马冬,你会不会敲门。”

我无语的看着门,“敲了,它自己开的。”

牛胖觉得自己没理,自己琢磨了一阵子,魏晓晓将枕头放下,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快十二了,我也有饿了,吃宵夜吧。”

“你一,我也觉得有饿了,吃啥?”珍妮附和道。

“吃粥吧!晚上吃粥对胃比较好。”我插话。

牛胖将电视关掉,伸了伸懒腰,“我就,没事你肯定不会来找我。”

有女人夜宵做的很快,半个时,连饭带菜都做好,我多拿了一个碗,盛放好半碗饭,寻找蜥蜴的影子,却连毛都找不到。

“不是快要饿死了么?人去哪了。”我嘀咕着。

牛胖见我旁边多了半碗饭,嘿嘿一笑,“哥们,这半碗饭你是想给谁吃呢?”

我坐到椅子上,“谁愿意吃,谁就吃。”心想,不出来拉倒,饭我是做好了,吃不吃是你的事。

“啊!什么鬼东西。”珍妮在碗柜前惊叫出声。

我和牛胖对视一眼,看向厨柜。橱柜里,一只东西,趴在一块巧克力前,正津津有味的享受着这块美食,东西就是蜥蜴。

“这个是我朋友。”我边边跑到厨柜前,伸手将橱柜里的蜥蜴拿出来,放到饭桌上。

牛胖伸手想碰一下蜥蜴,蜥蜴迅速爬到我手边。“马冬,你什么时候有的东西。”

“我有什么你都知道么?”我回了一嘴,将蜥蜴放在碗旁边,蜥蜴看了牛胖三人一眼,闷头扎进碗里,只听蜥蜴吸食了两下,鼻尖上着一颗米粒,盯着桌子上的一盘菜。

“马冬,我要吃萝卜。”蜥蜴声音比之前硬气多了。

听到这句话,我看了牛胖三人一眼,三人看着蜥蜴只是好奇,样子并没有发现蜥蜴会话。我拿起筷子,将蔬菜放进蜥蜴的碗里,蜥蜴二话不,张嘴咬着蔬菜,都能听到咀嚼的声音。完全和正常蜥蜴相反的习性。

一顿饭下来,蜥蜴吃的滚瓜溜圆,看的牛胖直呼:“这家伙比我还能吃,过不了一个星期,估计胖的都走不动了。”

吃过夜宵,两男两女,画面如此和谐,我在摆弄着蜥蜴,其他三人低头玩着手机,电视上放着不知道是谁演的喜剧片,牛胖和我不敢睡觉,珍妮魏晓晓是不好意思睡觉,难为了两个女人。

“咱玩牌吧。”珍妮看气氛尴尬,主动开口。

“上哪找牌?”我道。别墅是老大的,老大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玩扑克。

珍妮耸耸肩膀,拉起茶几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副牌。“主人都不知道有牌么?”

珍妮手中拿着的扑克牌,面生,作为男人,扑克牌和生活息息相关,消遣的时候都会玩上两把,基本上男人家里都会一两副扑克牌,对扑克牌是非常之熟悉。而珍妮手中的扑克牌是一半黑,一半白,上面线条勾勒也是黑白,画风抽象,连大概形态都分辨不出来。某一部分像是牛角,某些部分又像虎爪,无法拼凑出自己所见过的东西。

“这什么牌,不是名牌吧,弄坏就不好了。”魏晓晓将牌从珍妮手中夺过去,嘴上虽是这么,还是将盒子打开。魏晓晓将牌拿出来,看着牌面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牌?纪念牌么?”

牛胖闻言,把牌从魏晓晓手中拿过来,我挨着牛胖,也看到第一张牌面,线条很简单,上面画着丛林,将树木绘制成了一副树洞的样式,黑乎乎的树洞里面露着大大的眼睛,绘画者技术很高,给看画人的感觉是这些眼睛的主人一定想要往外闯,却不敢出来,恐惧着什么。

“这好像有一条蛇。”牛胖的食指指着牌面中下的位置,而我却没有发现牌面上有任何蛇。

“我咋没看见?”我实话实,牌面很干净,就是一个蚂蚁,我也能看到。

因为好奇,两个女人也靠近过来,看到牌面,和我的看法一样,没有蛇,甚至连动物都看不到。

我们越是不相信,牛胖越轴,非要指出来,食指按在扑克牌的中下的位置,“就是这,特别,比苍蝇大,身子在地上盘着,蛇头还吐着舌头,你们咋就看不着。”

我和珍妮魏晓晓挤破头也没看见有什么蛇,一致认为牛胖眼神出了问题。

“看看下一张是啥?”珍妮打破纠结。

牛胖看我们实在是看不到,也就放弃了,抽身将食指拿开,我们看到了第二张牌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显然一副残牌。

“哎?这牌咋沾手上了?”牛胖疑虑道。

从空白牌转移视线,看到开头的丛林牌粘在牛胖手上,背面是一条巨蛇,即便是黑白画也难以掩饰蛇的气场。这张牌与手指呈现九十度角,跟着牛胖手指一起动。牛胖伸出右手,想要摘下粘在左手食指上的牌,奈何牌上像抹了强力胶一样的粘在牛胖手上,牌身也比之前硬。

“这里的牌都是空白的。”魏晓晓在一旁握着剩余的牌,牌面被摊开,所有的牌都是白色,背面就是手牌的丛林。

牛胖看着自己的手,无语的朝魏晓晓道,“咱现在能不能先解决这个?”指着自己的左手。

“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我这有洗甲水,能溶解胶水。”魏晓晓歉意的着,从包里拿出一瓶粉色液体。

珍妮傍大款的目标是牛胖,自然对牛胖呵护备至,拿过魏晓晓的洗甲油,轻柔柔的在牛胖食指上涂抹。搞笑的是牛胖看不下去,拿过卸甲油,顺着牌往下倒,一整瓶被牛胖倒掉。却意料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牌面连湿都没湿,那副牌还在牛胖的手上沾着,没有丝毫掉落的迹象。

“不然咱去医院吧。”珍妮看着牛胖手指上的牌,低声道。

“去啥去,一张牌沾手上,就去医院,我咋这么矫情?不去,啥也不去。”牛胖不耐烦道。

话到这,有必要一下牛胖的身世,牛胖虽然在市里有房子,本身可是苦日子里爬出来,牛胖不是本市人,父母都是农村人,搞养殖业,赚了钱。天不遂人愿,在牛胖十四岁,父亲因病去世,母亲改嫁,男方带着一个男孩,牛胖自性子倔,从大学认识他起,没见过他提过一句父母,记得有一次,牛胖母亲来给他送钱,他连面都不见,愣是一分钱没要。别看牛胖懒,大学的所有费用都是自己赚的。至于房子,是他母亲以父亲遗产的名义强行给他的。来也怪,这两年母子俩缓和了不少,经常见面。只是,对他的继父还是爱答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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