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谈判桌上的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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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汤姆回到史密斯大厦后，同一时刻，约翰带领的英雄公司高层和DA官员在会议室中陷入了死一样的僵局。
等到汤姆走进了会议室，DA高层决定向看上去“仪表得体”一些的汤姆发起“攻势”。
在DA高层眼中，那个将脚架在会议桌上不停修指甲抖脚的约翰穆勒，以及身后一帮子五大三粗满手老茧的“红脖子”。怎么看也不像一群“正经人”。
“史密斯先生，还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让我们去贵司的化工厂考察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违禁产品。”
“就这点小事啊，我同意了，你们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对了，叫我汤姆就好了，叫史密斯先生也太客套了。”
“汤姆，那贵司些违禁药物呢？”
“我保证，英雄公司不会再在美国任何一个角落出售任何一包违禁药物。”
“真是感谢您，汤姆，您还是听从联邦政府安排、热爱美利坚的一名优秀德克萨斯人啊！不像某些人。”
汤姆没有理会DA官员的“假吹真讽”，坐在了会议室的主座上，直接脱下鞋子，又把袜子丢在了桌子上，开始一只手抠脚指头缝隙，一只手抖皮鞋里的沙子。
“约翰，我今天到田地里试了试“新玩意”，田里面沙子真多，什么时候田地也能铺水泥地啊，这样沙子就少了。”
“汤姆，您就别说笑了，田里面铺水泥地还怎么种地啊？”
“我让你说话了吗？”
汤姆满脸疑惑的看向那个插话“套近乎”的DA官员，质问他为什么插话，身后的几个“红脖子”有些不善的看向这个插话的DA官员。
前一刻汤姆还让对方放轻松，称呼自己汤姆就好了，后一刻就连一句玩笑话都要“较真”。
当然，看着汤姆在这种场合还在不停的抠脚，这样的人问出什么问题都很正常。
“我只是随口说说……”
“我问你，我让你说话了吗？”
“史密斯先生，我……”
“我就问你，我让你说话了吗！”
会议室的空气渐渐凝固了起来，被点名的DA官员感觉自己好似一个背负着大山，他的耳中只能听见周围人的呼吸声以及汤姆鞋子抖出沙子的声音。
“对不起，史密斯先生您没有让我说话！我不应该插话的！”
“知错能改，还是一个好孩子，以后不要随意插话了。”
“是的，史密斯先生！”
汗如雨下的DA官员，站了起来，主动向汤姆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歉意，在得到了汤姆的原谅后，长舒一口气后坐了下来。
而汤姆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换了一只脚开扣，继续对约翰说道。
“约翰，等等叫所有的厂主都来这里开会，你通知他们，DA那帮狗腿子要是敢进入咱们任何一间厂子，直接做掉，手脚不需要干净，最好留下能辨认的尸体，直接挂在港口或者公路铁路附近。”
“要是懒得留尸体也无所谓，就直接丢进十二厂或者二十六厂的强酸池子，直接化了就行了。”
“还有，通知所有的车间主管，要是看见鬼鬼祟祟的陌生人，确认是DA的人后，带回来尸体奖励10美元到100美元，看这些狗腿子的官职而定，活捉奖励翻倍！”
“女英雄那些药物以后不要出现在账面上了，联系以前的黑手党，走地下线路，可怜杨基佬中的药物依赖者了，再也不能直接获得廉价的直销药物了。真不知道那帮黑手党要提多少价。”
“好久不运动了，去一次田地走两步居然这么累，晚上要好好泡个澡，我先去好好泡泡的我脚丫子，约翰你开完会要一起来吗？”
DA官员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抠脚“小汉”，当着自己的面，满脸无所谓的对自己下达了“必杀令”，仿佛在汤姆眼中，DA这些政府官员和联邦政府的禁令，都没有晚上泡澡重要。
“史密斯先生，您…您在说笑吗？”
一名看上去比较年轻的DA官员鼓起勇气，颤颤巍巍的问道。
“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就是说笑呗。反正死的不是我。”
“真是对不起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了，哎，约翰，记得回头给保洁人员加点工资。”
“我还是喜欢在会议室抠脚，这个地方不论光线还是视野，都是抠脚的好地方。”
“对了，各位尊敬的DA官员们，我同意了你们的考察化工厂的请求哦，记得回去和你们的主子说，看看能不能讨几根骨头吃。”
汤姆穿好袜子，甩了甩手，一些脚上被搓起的死皮就这么到处乱飞，汤姆好像是故意的向DA官员做的那片地区甩手，大部分死皮飞到了DA官员的身上，又好像不是，毕竟有一些死皮还飘到了英雄公司高层身上。
穿好衣服的汤姆从座位上起身，离开了会议室，就如同汤姆所说，会议室对于汤姆来说就是用来抠脚的地方，除了在会议室抠了抠脚，汤姆对会议室的谈判没有任何影响。会议的双方还是因为利益冲突而不死不休。
可是汤姆又是英雄公司“第一人”，他的话看似只是更直接的重复表达了约翰之前对DA官员所表示的观点态度，可其实却真真正正将DA官员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掐灭。
英雄公司是绝对不会听从联邦政府这个“针对英雄”的新机构。
一个杨基佬财团扶持的傀儡机构，还想要动英雄公司这个迪克西第一公司？不要痴人说梦好吗？
一个年入四五百万的公司，可以在华尔街或者伦敦城卖两三个亿，那年入几千万的英雄公司呢？还掌握着新型“兴奋剂”这个欧洲佬都心动的核心技术啊！
南北战争爆发的原因是对四百万黑人劳动力的争夺战争，战争前夕，一名成年黑人男性在黑市800-1200美元，四百万黑人奴隶中算上老弱病残，也有20亿美元左右的价值，而英雄公司，它的价值难不成就比那帮低贱的“尼格”还要“不值得战争保卫”吗？
“杨基佬来完，欧洲佬也快了吧。看来练兵要加大力度了。”
“现在一万五千人可能还不够，德州现在有几百万人口，总能拉出来十万人吧。”
“到时候，德克萨斯州有十万经过我现代陆军新兵连训练的全职专业化军队，杨基佬敢踏入德州一步吗？”
汤姆坐在史密斯大厦内的澡池中思考着未来，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洗澡的时候应该找个妹妹来按摩，为什么这年头生物学发展这么low啊！什么时候能搞出来检测性病的试纸啊！”